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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冷门门派说变就变完本——by刀魂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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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吟泊早就能出师了,朴山长老也是明白的。
但出师嘛,差了个仪式,就不正经了。
朴山长老是不情愿给他补这么个仪式的,但到底师徒情分占了上风。
这个决定朴山长老做得很慎重。
他灵识出窍,附上纸鹤,在沿途布上法术,把徐越这小孩考验来考验去。朱吟泊察觉后也不动声色地配合他考察自己的小徒弟,配合之默契,以致徐越到最后也浑然不觉,傻乎乎地朝朱吟泊感叹修行果真艰难。
徐越性子里有一些魔道的狂,但朱吟泊教他是非善恶,教他为人处世,徐越都听进去了,记得很明白。
朴山长老拿捏一番,觉得朱吟泊教徒弟确实比自己好上那么一截,便也把掌门师兄不放过一个魔道的叮嘱抛诸脑后,同意由朱吟泊来带这小魔道。
很奇怪,小门派的修士总是想朝大门派看齐,轮到抉择时,却总是忍不住任由自己继续小门派的那点毛病,假装不记得那些规矩守则。
于是朴山长老附在纸鹤上现出半身的形影,朝朱吟泊宣布:
“你出师了。”
朱吟泊很高兴,浑身上下都看得出来的高兴。
“今后须得刻苦修行,更要好生教育弟子,不论如何,我仙门弟子当消灾解难,匡扶正义,不得欺负弱小,不得助长歪风邪道。”
“弟子谨遵师父教诲。”朱吟泊跪下来,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个响头。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大师兄作者还可以叨叨一个章!但是因为懒(划掉)因为种种原因,大师兄的叨叨放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的番外(遁)
☆、第 56 章
朴山长老陷入了沉思。
他最称心的大弟子跑了。朱吟泊一走, 云尾峰首席弟子的位子空得让人心慌。
朴山长老拿剩下的两个扛把子一比较,有点愁。原醇玉和燕容都是他亲徒弟,燕容的心性和修为在云尾峰是无出其右了,就是不大爱理人,自顾自修行得欢。
原醇玉倒是心思活络,然而心性略有些浮躁,真把云尾峰交给他, 风险大。
原醇玉已经私下里找他暗示过,燕容这边虽毫无动静……
朴山长老还是公平以待,权责均分, 两个徒弟一起练,剩下的18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燕容不太情愿,找朴山长老推拒。
“行,那把你大师兄找回来吧。”朴山长老轻飘飘一句话, 把燕容噎得没了声。
燕容从朴山长老处出来,看见槲生蹲在石板上逗他们云尾峰的灵兽玩, 一陌生男子在一旁看着。
生面孔,并且没穿云尾峰的弟子服,远远见了他,目光闪了闪, 没有说话,轻轻推了推玩得正起兴的槲生。
“哎!燕容!”槲生拍拍衣衫站起来,欢欢乐乐地迎燕容过去,向燕容讨要云尾峰的灵兽。
燕容脑子里想着方才朴山长老问他愿不愿意负责妖牢这一块儿, 顺口便道:“妖牢里的要不要,都挺活泼可爱的。”
他从小看着门派的人把一个个妖怪往妖牢里堆,早就心痒痒,想清一清妖牢。
槲生立即严词拒绝,又把生面孔拉过来给燕容介绍。
“刚入我十竹山庄的弟子,还没起名,你看他这面相起什么名字好?”
燕容道:“我不会看面相。”
“那看看骨相嘛,你们招人时不老说什么骨骼清奇有什么什么之相吗?我们十竹山庄从不搞这些,不懂你们这一套。”
“我没招过人。”燕容说完却像憋了什么似的,默了半晌,终于憋不住,“其实多半是瞎说的,相随心变,要是一开始能看出来还要修行做什么。”
燕容拆自己门派的台拆得特别顺手,一看就没少干这种事。
槲生便也放弃了让燕容给看面相骨相,话题飞快地转到天南地北,他出十竹山庄也没多少时候,跑了几个地方就很兴奋,反反复复地说。
生面孔似乎是松了口气,默默地呆在旁边不说话,燕容觉得他几次动了动喉结是想插话,却不知为何又自己憋了回去。
燕容估计人家本来是健谈的,只是自己在旁边,碍着了人家,便随口扯个理由走人。
果然走了没多远,就听身后传来人说话声。
“不是,坐镇白衣观的道长不是大饼脸,庄主一定是认错人了!”
“啊?那是什么脸?”
槲生和那十竹山庄的弟子在云尾峰呆了不久,燕容便感觉到云尾峰内多了一股妖力。
循着妖气过去,果真是昭涯来了。原醇玉正和他谈笑风生,对着修为和岁数都百倍于自己的大妖怪不见谈笑如常。
昭涯来了,不把他们家庄主领回去,反倒要了间空房。
“看这架势,十竹山庄的贵人们是准备在我们云尾峰长住了?”原醇玉调笑道。
昭涯在这事上随他们庄主的心意,槲生听说不日将有仙人来访,预备参观……瞻仰一下仙人再走。这便仗着亲娘和朴山长老熟,自己和朴山长老两个徒弟熟,安安稳稳地赖了下来。
朴山长老既然同意了,做徒弟的自然不能有要赶人的意思,不仅不能赶,还得给人家吃好喝好。
原醇玉心里急,怕夜长梦多,催了槲生几趟,槲生这回脾气硬得很,任他威胁哄骗,就是不挪地方,嗷嗷叫着看了仙人再走,看了仙人再走,看了仙人立刻马上麻溜走!
原醇玉拗不过他小孩子脾气,日日盼着仙人来,夜夜盼着仙人来。
渡尘仙君在槲生和原醇玉的日盼夜盼中姗姗来迟,仙石再度失窃,气饱了长生派的高层。
朴山长老最气,因为妖牢里有个妖怪和仙石一块儿消失了,时间恰好是云尾峰弟子值班的那会儿。
门派上下齐心协力,把人查了出来。
一名云尾峰弟子。
朴山长老这亲弟子很有一套宁折不弯的脾性,把头一昂大大方方地告诉在座的各位确实是自己把仙石给了那妖怪。
但他觉得这不过是物归原主。
因此就算被抽着打了一圈,依然对仙石和妖怪的下落守口如瓶。
刚把妖牢事务交给燕容负责就发生如此要不得的失误,朴山长老差一点当场撤除燕容的职务,堪堪控制住自己。
朱吟泊一走各处都很委屈。朴山长老准备把燕容叫来盘问盘问。
奉命寻人的弟子跑到燕容修炼的地方,喊了半天没得到回应。一圈新来的弟子在外边练习剑法,告诉那弟子燕师兄听闻妖怪跑了早往妖牢去啦。
那弟子从云尾峰跑到妖牢,不见燕容影子。看守妖牢的弟子道,燕师兄过来看了一眼就走了,好像是要去捉拿那妖怪。
那弟子没法,耷拉着脑袋回到长老们议事处,却见燕容就在殿前,手里还提着只妖怪。
都是老熟人了。息甘这妖怪不安定,聪明,善于迷惑人心,仙石失窃一事熟识的修士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他。
不过息甘这妖怪,燕容熟。先不说脑子里那些念头,至少这妖怪的肉体,燕容熟得不能再熟了。
燕容借真气给这妖怪还是前不久的事,对这妖怪的妖气敏感得很,息甘那一套妖法正好又对燕容没用,燕容循着妖气不费多大力气就把妖抓了回来。
燕容把这妖怪往掌门和长老们面前一搁,自觉找朴山长老领罚。
朴山长老仍震惊于徒弟的效率中,象征性地教训了几句,撤职的打算烟消云散。
于是燕容挥了挥衣袖准备退场,朴山长老也倍有面子地放徒弟退场。
这下终于有个交待,掌门与各长老皆是松了口气。
却只有那偷石放妖的弟子不高兴,哆哆嗦嗦地看了看息甘,见那妖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又看向燕容。
“燕师兄,你的心真是好冷,这里的人心都好冷。”
燕容原本已经告退,闻言又止住了步子。
“师父,各位师叔师伯,此人是我云尾峰弟子,能否由晚辈处理?”燕容回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在云尾峰,这弟子属于妖牢的看守者,妖牢又由燕容负责,朴山长老本就有心历练燕容,与掌门和其他长老彼此交换几个眼神,便道:“那好,你带他走吧。”
“谢师父,师叔师伯,晚辈告辞。”
燕容提了人,径直来到了山口。
燕容把人放下,道:“你走吧。”
那弟子停了挣扎,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燕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觉得这里的人心冷吗。”燕容指着山下,“那里。那里的人心是热的,你去吧。”
“等等,燕师兄……”
“去啊。”燕容看向他,眼里看不出情绪,似乎并不生气,却也根本没有挽留他的心思。
“我……”那弟子开始慌了。
就在这时,上空忽的传来一阵笑声。两人齐齐抬头看去,只见原醇玉在剑上朝燕容道:“我说燕容,你怎么忽然有兴趣唱起黑脸来了?”
燕容道:“我不唱黑脸,也不唱白脸。”
“好好,你只肯唱你自己的脸。”原醇玉落下地来,“不过……这就赶人了?”
“只许你清人,不许我清人?”燕容道,“再说,他自己不愿呆,不愿呆就走。”
“我不是!”那弟子不太敢看燕容,“原师兄,我没有不愿呆!”
“那你为什么以公徇私,破坏门规?”原醇玉却好像忽然与燕容一条阵线,他近日清理门户清得狠,那弟子心里那点希望的火扑簌簌地灭了。
这时原醇玉却又像遇到的什么好玩的事,噗嗤一声笑了,勾了燕容的肩,道:“这孩子我有点兴趣,别赶走了嘛。”
燕容皱眉,心道不妥。倒不是赶不赶人的问题……
“他是我的人。”
原醇玉诧异的神情撞入眼帘。
燕容陈明这一点,才道:“人愿留就留了,但罚还是要罚。”
说罢,便又拎了人上山,罚了一堆东西,对那弟子道:“我们云尾峰不缺人,你自个儿好生考虑。”
留下个决绝的背影,修炼去了。
还是留了注意在原地,听见原醇玉对那弟子道:
“你燕师兄确实心冷,不过你说这儿的人心都冷是个什么说法?你快给师兄说说,什么是心冷,怎么样才不是心冷了?”
那弟子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原醇玉便也没在这问题上折磨他,换了话题,问道:
“你觉得你所做之事不过物归原主?”
“正是。”
“说说吧,那妖怪怎么和你说的。”
原醇玉骨子里有着摸爬滚打来的狡猾,同时身上还有点朱吟泊带出来的温润。
所以即便他近来清人清得狠,一旦好言好语和人说话,几乎没人能够拒绝。
待引着那弟子楞呼呼地一五一十交待完,原醇玉道:“你想不想再见见你放走的那妖怪?”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回来竟然日更了!
☆、第 57 章
原醇玉夜里被子一裹, 照例要给燕容讲一讲峰内峰外的鸡毛蒜皮。
其实燕容也并非全然不知,朱吟泊走后,原本带的师弟师妹就在朴山长老的授意下给燕容和原醇玉对半分了,这些师弟师妹整日在说些什么,燕容多少知道一些。
燕容存了点不足为外人道的心思,照例装作什么都不知,听原醇玉给他讲。
原醇玉说, 这妖怪狡猾啊,给那孩子讲了个故事,就把他感动得稀里哗啦。
“不会吧?”
“怎么不会, 妖怪只是有意无意地开了个头,就勾了那孩子的魂,小傻子,整日便往他那跑, 那妖怪就一天讲一点,竟煽动他偷了仙石, 打开了妖牢。”
“哦?到底是怎样的故事?”
“不过是话本里常见的戏码,估计没见过什么世面,竟被骗得团团转。那妖怪谎称石头是他至亲所留给他保命之物,现在倒是弄清楚了, 仙石是那妖怪和他兄弟一块儿从别处偷的,不过他兄弟偷石的时候不幸失去了性命,倒是便宜了他。”
原醇玉又说,他带那糊涂师弟找到渡尘仙君时, 仙君正被槲生缠着给他们十竹山庄的新弟子起名,仙君起了个“新味”,寓意新生之意,槲生便欢欢喜喜地叫上了。那被起名的弟子,反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原醇玉忽然神神秘秘凑近燕容耳边道,又说起糊涂师弟和息甘来:
“你不知道,那妖怪的原型竟是只兔子,它被你打得维持不了人形,竟在大殿上现出原型,熟料正好是仙君喜欢的款,原本该回妖牢永生不得放出,现在却被仙君看中带到身边修行。”
燕容道:“得以在仙君身边修行,它应当潜心修炼,不会再说谎了吧?”
原醇玉不以为然。
“呵呵,仙人撒了多少慌,又有谁知道呢。”
他发出两声笑音,不见得真有笑意,倒有些冷然。
“燕容。”原醇玉的手环了上来。
“嗯?”
叫了他,却半天无话。
燕容等了半天,眼皮耷下来,昏昏沉沉将要睡去时,察觉到原醇玉往他脉门里探入了一丝灵力。
原醇玉依然有所保留。
他带那糊涂师弟见了仙君,看那妖怪和他糊涂师弟坦白。
临走时仙君叫住他,催他解缚。
那日,渡尘仙君使他灵体出窍,是以为燕容解缚为代价。
原醇玉后来便常常观察燕容,果真会在燕容动用法力时,偶尔看见他被什么东西缚着。
原醇玉对缚感兴趣,研究过人间千千万万的缚,却从未见过燕容这样的。
近来看得越发清楚了。
原醇玉心中疑惑,忍不住便问了:“燕容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过的,他有仙骨。”渡尘仙君道,“他本不属于凡尘。”
渡尘仙君又说:“你是聪明人,应当懂我这么说的意思,解缚以后,就不要和他走得太近了。”
原醇玉追问:“既不属于凡尘,又是谁能给他下缚?为何由我给他解缚?”
“此属天机,不可泄露。”
“若是擅自窥得天机,更改天数,会怎样?”
“必遭天谴。”
原醇玉嘴角浮出笑意:“若是我到天帝庙,说渡尘仙君并非渡尘仙君,仙君您也会遭天谴吗?”
“……”渡尘仙君道,“小兄弟,你到天帝面前胡言乱语,若是触怒了天帝,本仙君可不会保你。”
“方才在大殿,‘仙君’本不必理会那个叫息甘的妖怪,直到十竹山庄的三个客人跑来,‘仙君’才下定决心。您似乎很在意他们,可区区凡间生灵,有什么特殊的呢?他们三个一个法力全无,一个只不过是个不成熟的黄毛小子,最强的也只是个被人类缚了大半辈子的妖。”
“‘仙君’不喜欢我这么说他?呵呵,我方才才敢确认,您忌惮着那位妖兽大人,现在看来,其实您还很敬重他。槲生庄主缠着‘仙君’起名时,‘仙君’本不情愿,可一看到那位昭涯大人,您就改变了主意。天界的渡尘仙君,会这样重视一个还未修成正果的凡间的妖?”
“‘仙君’,我是不是胡言乱语,我想天帝大人自有判断。”
“……”
“还有那些仙石,其实也不是普通的仙石吧?据我所知,拿到这仙石的人都有了影响一方生灵的能耐,如此大的威力,却偏偏对燕容无甚影响,燕容的来头,在下着实很好奇……”
原醇玉枕在枕上,摸着脖子,还有些隐隐作痛。
他心眼很多,心思很多,猜测很多,原醇玉靠这些心眼逼‘渡尘仙君’讲了个故事。
话本里常见的戏码,都听腻了。也不知真假各占多少。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小妖被困在了人类的缚中,路过的仙人救了它,为报答仙人,小妖许诺愿为仙人做任何事。
仙人很信任小妖,他将要下凡历劫,便让小妖代替他继续履行他的指责。
临走前仙人将自己的灵力都化为石头,交给小妖,以便小妖能够有与他的岗位相应的能力。
小妖只是暂且代替仙人,所以仙人,终究是要回去的。
可是,仙人却在凡间不慎被一个凡人下了缚。那凡人缚得格外的紧,竟然让仙人不得飞升,只能一次又一次转世。
而终于在某一次转世,仙人和那下缚的凡人,终于再一次相遇了。
小妖必须帮助仙人,在这一次转世,让一切都了结。
原醇玉侧过头瞧着已经睡得一塌糊涂的燕容,脑子里想着那故事,心道多大的深仇大恨,竟缚得人家不得飞升,连涛涛仙法都不得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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