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异闻录完本——byLord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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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荣靖安话锋一转,又厉声问道,“倒是你!生了病,初初化了妖形如何不说与我知道!害我好一阵心焦,差点儿要冲上你府中寻你了。”
孙六郎一惊,“你如何晓得?”
荣靖安狠狠打了他一巴掌肉臀,教训道,“若不是那位仙人前来寻我,你是不是还要瞒着我,再自个儿找个深山老林的修炼得道,抛下我一个人孤苦过这一生?”
孙六郎哪里能有这般想法,忙敞开了怀解释道,“我哪里这样想,你切莫信口胡说,我是,我是不想再连累与你。”
“连累我?你若离了我,害我不想管这一大摊子生意,只想着你,才是最连累我的。”
孙六郎心中一甜,靠在他身上,不再说话。
窗户外头,站了个白衣男子,拈花一笑,转身走进浮花中。
却说那江南之地,出了一桩奇事,一孙姓商贾与江南望族荣家联姻,不料家中嫡女与人私通,犯下七出,孙家急罔,恳求之下,将家中行六之庶女嫁与荣家少爷,荣家仁义,不愿多生是非,遂同意,如此孙六女与荣家少爷共结良缘,成了一段美谈佳话。
可坊间确是传闻,那孙家行六的,哪里是位小姐,分明是个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我要养一下数据了会开始更新咸蛋 希望大家可以跳坑么么哒
第二卷 鬼
第24章 兰生
今日咱们话说那姑苏城外,一处名唤‘云崖山’的地方,因着云崖山南边山崖陡峭,直插入云,才得了这般名讳儿,这云崖山地处姑苏,无锡两地交界处,翻过山头,便能进了无锡地界儿,来往商客更是络绎不绝。
只是坊间流传,云崖山上有些旁的玩意儿,每每到了晚上,便出来勾搭商客樵夫,被迷的商客樵夫没个心智,便被那玩意儿吸干了精血,再吃下皮肉,再不回来的。
起先众人不信,后那姑苏城的府衙接了几出案子,皆是报得家人失踪,那失踪之地,正是那云崖山。
哗,这可如沸水下了锅,坊间传闻愈发凶起来,再没有人敢上那云崖山,宁愿绕了远道,走另一处地方,也不敢贪近路,从那山上过去。
这云崖山便这般落莫下来,成了一座鬼山。
……
“兰生,兰生,你看我带这花儿可好看?”
“去去去,别跟我这儿撒欢,我忙着呢。”
那头戴一朵白花儿,一副书生打扮模样,年纪看上去不过十五六的小儿郎蹲在一边好奇问道,“你能有什么可忙的?”
却说这唤作兰生的男子,亦是一副书生打扮,长得风流俊俏,躺在草地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儿,有一搭没一下的晃悠着腿儿,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
只是细看了,只觉两位小哥儿脸色惨白惨白,隐隐透着点儿青黑来。
这便奇了,正值深夜,怎的有俩个如此风流的小哥儿在这儿云崖山上嬉戏?
再一打眼,只见那头戴白花儿的小儿郎瞧兰生不搭理他,小嘴儿一撇,摘下花儿丢在兰生身上,赌气道,“不跟你玩儿了!”
说罢,转身几步走到一座坟头前,就着那鼓鼓的山包钻了进去。
一阵阴风吹来,吹灭了那坟前蜡烛,只留青烟袅袅。
兰生吐出狗尾巴草儿,朝那坟头啐一声,“就你脾气大的很,被你后爹折磨死的时候,怎没瞅你跟他大声嚷嚷几句。”
先前那小儿郎气的从坟包里伸出头来,怄道,“不准你提他!”
兰生一翻白眼儿,也不搭理气的头上冒烟儿的‘邻居’,一步三晃的站起来,随意挥了挥手,道,“我出去逛逛去。”
那小儿郎名唤锦林,是姑苏城里一户屠夫家的小儿子,她娘乃二嫁,亲生爹爹战死沙场,他娘带着他活不下去,便听了媒人话,嫁给一屠夫,谁知他娘久病成疾,竟一命呜呼了去。
剩下他独自活在继父家中,艰难过活,知道十五岁那年,正洗澡,那继父偷摸了进来,竟将他活活折磨致死。
旁人晓得了,亦不过哀叹两声造孽,而他那继父,打点官差二十两银子,谋杀变自杀,强迫变自不检点,就这般,一口薄棺,一座石碑,掩埋在这云崖山上,便算完了。
他拼了一口怨气,愣是成了孤魂野鬼,终日在这云崖山上游荡,这便结识了兰生。
没人晓得兰生是哪户人家的孩子,什么时候来的云崖山,锦林只知,兰生已在这云崖山上待了许久了,听了锦林遭遇,二话不说,带着锦林下山,寻了那屠夫,好一顿危吓,愣是将人吓成个癫子,屎尿亦不能自理的。
锦林问他,何不一了百了将人吓死,兰生恶狠狠一笑,“死便便宜了这肮脏玩意儿,就是要他这般赖活着,痛苦一生才是好的。”
自此,锦林眼泪一抹,便将兰生当做大哥,与他成了这云崖山上,唯二待得最久的孤魂野鬼。
二更时分,正是鬼气冲天之时,近来又值清明,云崖山上大小坟头里的人物全都冒出来了,不远处一早夭的小丫头凑出来朝锦林喊道,“锦林哥哥,兰生哥哥呢?昨儿说好带着我今儿去城里逛逛哩。”
锦林冒出来,没好气道,“谁知道跑哪儿去了,走罢,我带你去逛,顺便瞅瞅你娘身体好点儿了没。”
一听能拐到自家去看看娘亲,小丫头笑弯了眼,点点头。
却说这兰生,摇摇晃晃到了半山腰,想起今儿答应了隔壁小丫头,要带她去城头逛逛的,又着急忙慌赶回去,不料半路,竟遇上一书生。
那书生自个儿背着笈,也没见带个书童,打眼儿瞅见了兰生,慌忙上来问道,“这位公子,请问往无锡该走何处?”
兰生这才想起自个儿竟忘了隐形,又在那书生身上溜了几圈儿,书生长得眉目英挺,皮肤黝黑,不像个书生,倒像个什么庄户。
“你问我?”
那书生似是有些腼腆,挠了挠头,拱手道,“公子不知,我本是京城人士,前往无锡寻我那亲戚,途径姑苏,洽闻翻过这云崖山便可到无锡,小生盘缠寒酸,便贪图了这近路,谁料路途不熟,竟在这山中迷了路,还请公子指点一二。”
兰生心中暗笑,这呆子书生问谁不好偏撞了我,不给点颜色瞧瞧,难为老天一番安排去。
便笑道,“小哥儿跟我来,夜深露重,不便赶路,快些到我家歇歇脚,待明儿了,再往无锡去罢。”
书生感激道,“多谢公子收留。”
兰生快要笑破了肚皮,哪里见得这么呆的书生,颇得了趣儿,逗他,“小哥儿叫什么?你也别公子的喊着,我叫兰生,你呢?”
那书生回道,“在下姓李,名上怀下天。”
“李怀天……”兰生嘟囔两句,“这名讳儿可奇了……罢了罢了,咱们快些走,前头就到我家了。”
说罢,带着书生往前走去,路上,编出一套家主山中,父母皆外出做生意,留他一人在家习字读书,待明年乡试,考个秀才的谎来。
书生不疑有他,还直道兰生高才大义,自愧不如的。
直将兰生笑得泪珠儿都出来了,偏还得忍着,好不痛苦。
待到了半山腰,前头兀自出现一座农户,虽不奢华,却也整洁,那书生不晓得,这便是兰生平日里专为逗人闹妖变幻出的门户来,前头一多半失踪的人,可都在这儿快活死的,真真个销魂窟。
瞧书生一步步走进去,兰生唇边勾起一丝魅意,褪了外衫,扯了中衣,露出白嫩嫩胸膛来,瞅准了时机,“哎哟。”一声,往那书生身上倒去,只等着抱个满怀,上了身,哪里还有书生能推拒的劲儿。
谁料那书生不知怎的,一个侧身,直往桌前走去,兰生已是来不及,“哎哟”一声,这一声哎哟,可不想刚才那般魅气入骨,哐当一声,直滚到了地上,泛起一阵浮灰。
书生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地上哎哟连天的兰生,好奇问道,“兰生兄这是怎的了?怎的摔到地上去了?”
兰生咬牙切齿,只恨不得立刻吸干了这书?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隽搜翱罢酒鹄矗萆溃坝行┩热怼!?br /> 书生放下笈,连忙扶了兰生坐在床上,蹲下身,大手揉捏了兰生小腿,认真道,“我家祖上专治跌打损伤,我亦学了一手,让我来为兰生兄看看。”
说罢,褪了兰生鞋袜,自下而上,摸了上去,那书生手劲儿直大,掌心滚烫,轻抚兰生小腿,烫的又麻又痒直想往后缩,偏那书生不肯放的,嘴里还道,“兰生兄莫怕,我手上把这儿劲儿呢。”
那兰生哪里是怕,分明被这书生搓弄的春(社)心(会)萌(主)动(义),□□亦跟着鼓胀起来。俏生生叮咛一声,侧躺了榻上,柔声道,“李兄好手艺,弄得我可舒服哩。”
书生憨厚一笑,“你且等等,我再揉揉,不消片刻,便不觉腿软脚麻了。”
兰生胡乱答应两声,那脚却不是个省心的,一只腿被人握着,一只到胡乱勾画,只往人家那(自)处(由)勾去,踩到实处还不算,再揉弄两下,直叫那书生面红耳赤,后退几步,结巴问道,“兰,兰生兄……你这是……”
瞧书生那着急慌乱模样,说不得,还是个未经人事儿的,阳气正足,兰生心下一喜,更下了气力惑道,“李兄这是怎么了?我还有一处软麻得很,只求李兄帮我揉揉,疏络疏络。”
书生直勾勾盯了兰生动作,只见兰生慢慢褪了外裤,里头竟什么也没穿的,光赤溜一白白屁(公)股(正)蛋(廉)子(明),罩着一层薄薄中衣,若隐若现,直把书生勾的鼻血横流,燥气直冲脑门儿。
不管不顾冲过去将兰生抱个满怀,胡乱揉捏,揉搓的兰生直笑,“亲哥哥,你可轻些,我被你弄得可疼呢。”
那书生哪里经得起这般挑弄,扯开衣服便要动作,却被兰生止住,往下摸了去,微微瞪圆了眼儿,吃吃笑道,“哥哥此处竟这般大的,你直冲冲进来,我可要受罪哩,且让我先帮你嘬弄嘬弄,润了水去才好行事的。”
说罢,便往那书生下头,俯下身去……
这一头,那带着小丫头胡乱逛着的锦林,偶然听了俩个赤脚樵夫闲话,“听说城里来了个顶厉害的道士哩。”
“你咋晓得?”
“嗨,我弟弟在衙门当差,听他说,那可是咱们府衙从京城请来,专为收那云崖山的脏玩意儿哩,你们可瞧好吧,不多时,那云崖山可就能通路了。”
锦林瞪他一眼,使出鬼力,寻了些狗屎放在那人碗中,呸!你才脏玩意儿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中午午觉做梦,梦见老婆们要和我离婚,哭天抢地跪求你们不要离婚,我甚至可以付出我的全部财产,被虐醒了,起来一看,晋江抽了,抽掉我六十多个收藏,顿时血气上涌,差点心梗。
嘤嘤嘤,好虐的一天,要老婆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能起来。
另外,清明节快乐嘻嘻。
第25章 兰生
上回说道,正值清明,云崖山上鬼气重重,夜半三更,大小鬼物纷纷涌出,胡走乱逛,这兰生亦独自上了山腰,却不想偶遇一呆头书生,见之,起猎心,谎称独身山中求学,邀书生暂住,书生大喜,遂之,而后,兰生以魅色惑人,与此同时,坊间传闻,姑苏城里来了个顶厉害的道士。
却说那景林使了鬼力作恶,往说话的闲汉碗中放了狗粪,闲汉喝上一口,随即吐出来,跳脚大骂,小丫头蹲在景林身边拍手大笑,路过云崖山上鬼物亦指着闲汉发笑,好不热闹。
只在那闲汉眼中,街上不过行人两三,冷清得紧,倒不知是谁作了恶,四下看了,只有那茶摊老板夫妻在旁忙活,随即怒起,仗着自个儿青壮汉子,逮了卖茶老头儿便要撒气。
景林面容一肃,正要使出鬼力来教训这人,却不料打旁边儿不知何时冒出个背着一把剑,江湖人来,那人匀长身子,高大魁梧,正是一副精干身量,只见那人一推一挡,刹那间,将老头儿救了出来,景林正要舒气,却不想那剑客厉眼往他一扫,抽出剑来,直指他那处。
景林定晴一瞧,才看清那剑样式模样,心中顿时一惊,不好,竟是把桃木剑!这人是个道士!
本看热闹的鬼物,纷纷四散逃去,有一人慢上一拍,竟被他逮住,直将桃木剑刺入那鬼物大腿,鬼物本作无物,却不想,那桃木剑竟能碰得了他们,顿时将他定在原地,发出惨烈哀嚎,现了原形。
闲汉与茶摊夫妻早吓得屁滚尿流,双股战战,想走,偏又走不动得。
只见那道士凭空摸出黄符一张,咬破手指,滴上鲜血,再贴与鬼物额前,顷刻间,那鬼物竟燃起重重鬼火,滚在地上胡乱哀嚎,七窍流出暗血来,不消片刻,竟就这般燃烧殆尽,连丝魂气亦不剩,直教人心底发寒,这便是灰飞烟灭了。
景林咬牙切齿,拉起小丫头转身便跑,不料那道士似开了天眼,竟直直寻了他来,景林无法,只得将他引入城外郊林,在屏气凝神,凝声成线,唤了云崖山上鬼物前来围剿。
那道士竟也不怕,独独身前来,亦不怕身旁鬼气冲天,举起桃木剑,凝神念诀,串上黄符,顶端端一副禀然正气模样,道,“尔等妖物,为非作歹,祸害人间,今日,我便来打的你个魂飞湮灭!”
说罢,口中默念心诀,招来天雷阵阵,雷声轰隆,鬼物中道行浅的,早已捂住耳朵哀叫,双目溢出血来,便是景林,亦忍不住心中翻滚,只惊叹那道士果然法力高强,竟能招来天雷,不似旁的江湖术士,还有点子厉害。
不消片刻,因天雷而化出原型之鬼物纷纷被那道士收了去,景林心中着急,只能咬牙后撤,却不料,一直与他呆在一处的小丫头亦是经不住天雷威压,双耳,双目,皆啖出血来,亦慢慢化了型。
景林忙去救,只怪那道士眼厉,瞬间发现俩人,举起桃木剑直直刺来,景林无法,只得背起小丫头往后退去,口中叫唤道,“臭道士!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凭甚逮了我等!”
那道士不管不顾,眼看便要刺入景林,不料,尚在昏迷的小丫头,竟强撑起来,一把逮了桃木剑,道士以为遇险,更加不敢拖延,即刻化出黄符贴在小丫头眉心。
景林只觉背上一阵灼热,转头一看,只见小丫头身上亦然冒出鬼火,发出滋滋作响声音,更有焦炭味道刺入鼻间,景林双目暴起,停下来急唤道,“丫头!”
那小丫头被烧得疼痛,直掉泪珠儿,现了原型,在地上翻滚,不停叫唤,“景林哥哥我疼,景林哥哥我疼。”
景林伸手去碰,还未碰及小丫头身子,便被烧的一缩,无法近身的。
那道士见状奇怪,停下凝神一看,这才见自己刚才烧的,竟是个七八岁的小丫头,不免有些不忍,再见那少年鬼郎悲愤欲绝,不知怎的,竟不忍再下手去。
只见那小丫头被烧的满身黑疤,一张年画儿似的小脸儿,早以面无全非,趴在地上,哎哎喘气,竟是连叫唤亦叫不出来了,只虚虚微弱道,“景林哥哥……替我……替我看看娘亲。”
罢了,还未等景林说话,任自消失在黑夜中,只留鬼火习习,逐渐变为明火。
景林目眦尽裂,趁道士不备,使出全身鬼力,袭得他一掌,便迅速往后退去,只留下话来,“臭道士!我要你偿命!”
却说这头,兰生与那书生弄了两回,那书生气力尽是极大,弄得兰生亦有些吃不消,推了汗津津贴了皮肉上身那人,嗔道,“起开起开,压得我恁喘不过气儿,我干得很,要喝水。”
那书生刚得了销魂窟,哪里离得了兰生,腻在兰生身上,不肯动弹,调笑道,“怕是先前儿才(廉)尿(明)了,这会儿渴得紧?”双手还止不住在人背脊上滑溜,佻了性儿道,“不若我来喂喂你?”
“去去去,滚一边儿去。”兰生推开人,兀自扶腰坐起来,美目瞪他一眼,啐道,“我道你是个呆头鹅,愣书生,不想内里这般脏的,说不得逛了多少勾栏,才学得这般臊人得话来。”
书生赤个身,单手撑了脑袋,卧在榻上见兰生光溜身子下了榻,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喝,那书生看的眼热,又是一阵躁起的,忙换了心思,随意问道,“你肩上那是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