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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异闻录完本——byLord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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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阿狗着实喜欢,便将这盒香全送了他,阿狗心喜,小心翼翼将小盒儿揣进怀里,那模样,跟揣千万两黄金似得贵重。
馥香又指着阿狗竖起那处问他为何会翘起,阿狗挠挠头,傻不愣登答了,只道,馥香模样俊,好看,身上又滑又腻,再加上夜间做梦也梦到馥香,这才一个把持不住。
馥香又问什么梦,阿狗亦不晓得羞,全说与馥香听了。
听得馥香兴趣甚浓,谈笑间,阿狗说了许多乡野趣事,逗得馥香哈哈大笑,倒像俩个不谙世事少年郎,从来不知愁与恨的。
如此谈笑一会儿,阿狗转悠几下,好奇问道,“为何你这儿没人?你是谢府里的少爷?”
馥香笑笑,未答,只又将话头转了回来,问了阿狗村中人夜间私会之事,阿狗本就心性儿单纯,顺着馥香话头说下去,说得馥香愈发奇怪,指着自个儿那处问道,“为何听你说了那么多,我却没翘起的?”
阿狗道,“你是没亲眼瞧见。”
馥香又问,“你刚才不也没瞧见,为何光是想就翘起来了?”
阿狗答道,“那是因为我碰着你了。”
馥香听得稀奇,携了阿狗粗糙大手,摸上自个儿小脸儿道,“你且再摸摸,看我会不会……嗯……起性儿?”
这话还是头次相遇,阿狗说得呢,不曾想馥香还记得,阿狗只得伸手摸了,只觉入手冰凉细滑,三伏天儿里最是舒服不过,这手便离不开了。
四处摸着,两人本是玩闹,不想皆摸出了火来,心头发痒,那馥香气息不稳,又不知怎的,生出一股子不服气儿来,只觉自个儿身子异样,阿狗确实一片平和的不服,只道,“你也脱了来,我摸摸你,这才公平呢。”
阿狗想想也是,二话不说脱个精光,两人便嬉笑着胡乱玩闹,一个不小心,竟从椅子,滚到地上。
两人贴在一处,便觉口干舌燥起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睡过头QAQ 今天还有一章补上 抱歉抱歉
那牌子叫谢馥春我说错了对不起2333
油菜花长得非常好,粉嫩粉嫩的像老婆的小脸儿嘻嘻 么么哒
第34章 馥香
上回说道, 阿狗得管事青眼,奉命往来大宅运送货物,待休息之时,钻空来寻馥香,问之可否进屋,馥香思忖片刻,便许, 二人相见,玩闹如少年好友,不多时, 擦枪走火,滚作一处。
阿狗只瞧日思夜想之人离自个儿不过寸许之地,登时忍不住血燥,搂着人便是一顿好亲, 馥香措手不及,让他钻了空子, 叼住舌头又(执)吸(法)又(为)吮(公),待回过神,只觉舌根酸麻,涎水四溢的, 濡湿一片。
两人皆没个经验,亲了好一会儿,都憋气不已,馥香未觉不妥, 只是阿狗,呼哧带喘,硬生生憋了好长一股气儿,又舍不得离了馥香唇舌,差点儿成了书中那花下亡魂了。
两人滚作一处,自然皮肉相贴,藏不住事,阿狗全身泛红,汗珠子缀在胸膛,一双招子又黑又亮,看得馥香只觉心头火烧,忍不住伸手去捉。
阿狗这才晓得羞人紧张,忙四处躲闪,馥香只觉有趣,偏滚着硬要去拿,只是滑不溜秋,竟像有那灵性一般,好容易逮着,手上一个使劲儿,只听阿狗气喘吁吁。
好奇道,“为何这般烫手?”
阿狗着实燥热,又被馥香一顿挑逗,只得恹恹伏在馥香耳边,悄声道,“你舌头又滑又嫩,太舒服了,我燥得很,它也燥得很。”
这馥香自七岁起,便被关在屋中,除开父亲,无人可见,经年里,亦不是无人闯入院子,只是旁人都看他不见,任他叫?1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埃辔匏炀酢?br /> 除却阿狗一人,非但看得见人,还与他玩笑,又来找他,他只觉,光瞅着人,便开心不已,别提他还进来与他玩耍。
皮肉相贴间,只觉心安舒服,心头麻痒,便贴了人身子,道,“我也舒服。”
阿狗确是不知馥香心头一番涌动,只有些耐不住,揽着馥香白生生腰杆,上下滑动,悄声道,“我实在欢喜你,你若欢喜我,咱俩弄弄?”
馥香歪头疑惑道,“如何弄?”
阿狗涨红一张黝黑面皮,道,“就是……就是那事儿,你若不喜欢,那就算了,我能抱着你已是顶好的。”
馥香虽说不谙世事,可身上亦有反应,本就酸麻瘙痒的,虽不懂何为那事儿,却只听上两句,便觉双耳发烧,一双细白长腿止不住磨蹭阿狗,磨得阿狗汗珠儿直淌。
便糯糯一声答应,阿狗起先没的反应,过了片刻,这才回过神,喜不自胜,抱着馥香一顿猛亲,只道,“你若答应了我,你就是我媳妇了!跟媳妇老老实实睡做一处才是好男人呢,我是好男人!以后我就跟你睡在一处的,你可得和我一辈子在一起!不许耍赖!”
馥香听得糊涂,只晓得,阿狗与他一辈子待在一处,心里欢喜不已,认认真真答应一声,“嗯!”
阿狗喜得嗷嗷叫,逮着馥香好一顿亲嘴儿,又吻过全身,留下朵朵红花儿,止不住揉搓馥香细嫩皮肉,看馥香滑软,便掏出刚才那盒子脂膏,这才细细抹了,直捣水晶宫。
芙蓉帐暖,自是不必提的。
待天色擦黑,阿狗这才离了馥香一身软肉,不舍道,“我不愿离了你,我这就回去跟管事提亲去!”
说罢,穿上衣服要走,馥香才经人事,正是缠绵之时,亦不愿离人,再思及自个儿身份,晓得阿狗若去打听后,怕不会再来,心中酸疼,只道,“今日天色已晚,你就在我这里歇息罢,明日再回去。”
阿狗亦不愿离了馥香,又想现下回去不过也是顿骂,倒不如抱着媳妇好好睡,睡醒再回去挨骂。
说到头来,不过是新婚燕尔,不愿分离罢了。
两人又欢欢喜喜上了榻,抱在一处,你亲一口,我舔一下的,腻腻乎乎,只恨不得生在一处,阿狗细细交代自个儿后,又问,“你到底是谢府何人?”
馥香心知瞒不过,只得捡了好话说,“我在这里制香,因为……因为见不得光,便一直在这里住着。”
谢家调香名满天下,阿狗自然晓得,再看馥香气质身段,便知此人不凡,前儿不觉得,现下倒有些不好意思,拱在馥香怀里,羞道,“我没啥钱……亦没啥本事,你……你吃亏了。”
忽而又抬起头,一双大眼又黑又亮,认认真真道,“不过你跟了我,我不会让你吃苦!我若有一口肉,都喂给你吃,你就是我的宝贝!”
馥香噗嗤一笑,只觉心中慰帖,忍不住双眼发酸,忙闭了闭眼,忍下泪意,答应一声,“好。”
阿狗这才满意睡去。
待二日间,阿狗起身,遍寻馥香不得,心中奇怪,又想馥香无法见光,心中着急,只得出门去寻,不料刚出院门,便看管事气冲冲寻来,逮着人好一顿责骂。
阿狗恹恹受了,待管事出过气,这才问道,“管事可见院中有人出来?”
管事心中火气,说话自是不客气,直道,“早告诉你这院中无人,你偷懒偷到这儿,若叫人晓得,真真不知该如何死的。”
阿狗莫名其妙,“为何?”
管事道,“此处乃主人家小公子灵堂之地,若叫主人家晓得你冲撞牌位,看不叫人打死你!”
三伏天里,阿狗只觉浑身发冷,牙齿咯咯作响,问道,“小公子叫……”
管事白眼一翻,“馥香,谢馥香。”
话音刚落,只看阿狗双眼一翻白,就地昏了过去。
待醒来,已是夜间,阿娘坐于榻边,拿了块旧巾细细给他擦了额头,忍不住垂泪道,“到底苦了你,拖着我一身病症,给人四处做工,现下发起高热,你若有事,可叫为娘怎的是好啊。”
阿狗迷迷糊糊,不顾身上发烫,起身宽慰老娘,“阿娘莫哭。”
老娘忙扶他睡下,岂料阿狗不肯,跌跌撞撞爬起来,嘴里念叨,“我要去找……我要去找媳妇,馥,馥香。”
“媳妇?哪里来的媳妇啊?”阿娘哭喊不止,只觉阿狗中了邪气,现下已是迷糊不知人事了,“我的儿,我的儿,这可如何是好啊。”
阿狗却是不听,挥退阿娘,大步跑了出去,阿娘追赶不及,只看自家大儿胡乱跑走,登时坐在地上一顿哭嚎。
只看这头阿狗不管不顾,昏昏沉沉间竟跑来谢府后院角门处抬手便敲,里头守夜小厮开了门,瞧着阿狗眼熟,再看他双颊发红,眼神浑浊,忙道,“这不是昨日里昏倒那个长工么?怎的跑来这儿了?”
阿狗却是不管,一门心思往里冲的,小厮无法,扶了人进来,却看他摇摇晃晃往小少爷灵堂的院子里冲,那阿狗本就力气极大,他一个不察,竟没逮住,眼看他撞进院子,自个儿心中害怕,不敢进去,只得摇头走了,心道白日里再唤人来寻罢。
走进院子,熟门熟路摸上门栓就要开门,却听馥香隔着门问道,“你还来作甚?”
阿狗一个激灵,清醒许多,头抵着门,呆愣愣问道,“你是鬼?”
馥香长叹一声,这才将身世告与他晓得。
原来他自幼身体不好,却是谢府几辈得制香圣手,父亲为香痴迷,迫使他调出绝世香料,轮番实验天下花草,花草带毒亦不管,待他十六岁之际,调出蚀骨香来,亦魂归西天,不料,不知父亲哪里找来邪术,竟然往那蚀骨香里加了些邪道玩意,留住他三魂七魄,呆在屋内调香,永世不得轮回。
旁人从来看不见他,只有阿狗,这才动了心,许了情,心里晓得阿狗亦无法接受,只等一夜风流后,不再相见。
哪里晓得阿狗还敢寻了来,心中酸麻苦涩,只道,“你且走罢。”
阿狗却不管不顾,只开了门进去。
一把将馥香抱个满怀,委屈不已道,“媳妇,你莫不是鬼便不守诺言了?”
半点儿不见害怕模样,只像那后院儿里养了多年的大黄狗,可劲儿跟着主人撒娇卖乖的,一双大眼水汪汪,黑亮亮,让人看着欢喜。
馥香一惊,抬眼瞧他。
只看阿狗烧得全身通红,眼神浑浊,心里晓得他迷糊着,不能清醒,便将人扶上榻去,翻出宁神香来,给他细细闻了,揽着阿狗壮实腰杆,心道再醉一回,只这一回,明日便放他离开。
这样想罢,便俯下身去,好好伺候阿狗,这阿狗发烧烧得糊涂,身上也跟着发烧,跟个烧红铁棍儿似得,饶是馥香心中悲凉,依旧忍不住红了脸。
馥香本就欢喜他的紧,更是不愿看他难受,只想着好生伺候了一番,可只听阿狗吐气粗重,自个儿牙关酸麻,却不见成效的,不免有些急躁,正发累,却被人抱起,双唇贴在一处,伸了舌头一顿搅弄,这才听阿狗迷迷糊糊道,“我来伺候,我来伺候媳妇。”
说罢,揉着馥香不放,几下便引得馥香起性儿,再俯下身去伺候,惹得馥香霎时一阵寒颤,任凭一江春水向东流。
两人又是滚做一处,不肯歇息的。
待□□稍歇,便是鬼物,又觉两人情路坎坷,实乃悲情,馥香亦觉腰眼子发酸,累极,心中气恼阿狗力气极大,旁人都说鬼物吸了阳气,引得凡人萎靡,哪里听说鬼都能做酸了腰杆,他倒睡得极好,也真真算个本事。
正要歇下,却听阿狗迷糊道,“媳妇莫怕……我……我有个顶……顶厉害的师傅。”
馥香却未听得个清楚明白,还以为阿狗说了糊话,还为清醒呢,又担心自个儿体凉,惹得病症不好,又连夜调了香来,给阿狗闻闻安神。
忙里忙外竟未觉天色的。.
欲知馥香二人情路如何,阿狗所说之师傅又是何许人也,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 又要写成四章了……下面鬼卷不会了,还有下一章要出现一个重要人物!老婆猜猜看?么么哒
第35章 馥香
上回说道, 管事不小心破了话头,馥香原是亡魂,被使邪术禁锢制香,阿狗高热不止,亦不忘馥香,连夜赶来谢府与其相会,馥香感念其情谊, 心中悲喜交杂。
二日间,阿狗生来便是粗壮汉子,天色大亮便已好个完全, 转头醒来瞧馥香安枕于侧,哪里还有的早起心思,呆愣愣一双大眼直盯着人猛瞧,瞧还不够, 实在憋不住,凑上去亲嘴儿, 倒被馥香逮个现形,伸手捂住他,道,“这会子亲我作甚, 你不怕我是鬼?”
阿狗听着鬼字儿还是有些怕的,忍不住起了些鸡皮疙瘩,又看馥香一双翦水秋瞳,携了手放在自个儿手心搓弄, 老老实实道,“还是有些怕的,我打小没见过哩,可,可你是馥香,你是我媳妇,怕也是要抱,要亲的。”
馥香闻此,心中更是又酸又麻,打前儿认识,他便晓得阿狗不是那油嘴滑舌之人,老老实实一辈子庄稼汉,这一番话出来,真真捧了自个儿一颗真心奉于馥香面前,打小被人禁锢,只觉世人皆假情假意,哪里敌得过如此真心相待。
忍不住鼻头发酸,阿狗瞧了,忙将人抱在怀里轻哄,“馥香莫哭,莫哭。”
馥香自然心里欢喜,只是这万事哪里又有如此简单,他俩就算两情相悦,亦不过人鬼殊途,如何能自在相守的,思及此,不免又是一番愁苦,“我被禁锢于此,怕是永世不得轮回,再来几次,只会被谢家人发现,到时,你若受一点儿伤痛的,我宁愿灰飞烟灭了去,还是,还是算了罢,你若还念我,以后,以后寻了机会来让我看上几眼便是,如此,我亦心满意足了。”
这话说得又招人疼又找人爱的,阿狗箍紧了人在怀不肯放手,捧着馥香一张绝色面皮儿便下口吧唧吧唧亲个不停,扰得馥香一腔子悲凉倒也减了些许,只觉这人亲个没完,好生腻人。
待阿狗亲了个够本儿,这才得意洋洋道,“你是我媳妇儿,我怎能知你被困于此而置之不理,不想法子相救的,你且放心,我定然救你出去,咱俩也定能相守!”
不是馥香不肯信,只是他父亲所用之邪术实在厉害,做鬼多年,怨气横生,难免聚集鬼气鬼力,奈何无论也不能冲破了阵法去,只能被拘于此,出不去,死不了,整日以香为伴,若不制香,他父亲只会大开门窗,日光照耀如下油锅般痛苦难忍,只等他奄奄一息之际,又关上,重新点上蚀骨香来,聚他魂魄,正可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手段残忍,馥香自是不愿与阿狗细说,对他话中笃定也只略略抚慰几句,阿狗看出馥香心眼子绝望,不肯信的,亦不委屈,只抱着人,坚定道,“你且看便知。”
说罢,两人缠绵片刻,这才起身,正穿衣之际,阿狗伸手扯下腕子上一根红线,栓在馥香细白手腕上,道,“这东西好用,你用着,若出了事,我定然晓得赶来救你。”
这便让馥香奇了,只觉这人身上有事,不肯细说的,只是天色大亮,外头隐隐传来叫唤,实在匆忙,只得按下不提,心中想来,改日再问。
待阿狗穿戴好,又抱着馥香亲了一顿嘴儿,这才依依不舍走了,那模样,就跟后院喂得小奶狗似的,瞧得馥香心中酸麻不已,直念叨自个儿历经万般劫难,总算得了个好人,前儿遭受的,倒也不算什么了。
却说阿狗走后不久,只看馥香身生父亲,谢家主人,谢光,打了门进去,不看馥香,只巡视一番小桌,看那桌上并无香料痕迹,怒极,双目赤红,抬手便掐了馥香脖子,怒道,“香呢!香呢!”
馥香双目紧闭,竟是不言不语,连看亦不看一眼的。
那谢光自小便是个霸道性子,主家之后更是活得如那土皇帝一般,家中大小事务,只能他点了头旁人才敢去办的,万万没有人敢忤逆,顶撞了他。
馥香这幅模样,显然惹怒了他,不管三七,掐了人便要打窗,馥香心中悲愤,只能生生忍了,不料,正要开,只看那腕子上一缕红光闪现,馥香突觉鬼力横生,双手一震,竟震开谢光,迅速退回屋去。
谢光始料不及,双脚打颤,摔了个狗吃屎,胡乱爬起来,再想逮人,只看馥香十指暴突十寸长指甲,双目血红,冷笑道,“你再来,我要你死!”
谢光心中大骇,勉强稳住心神,退出门子,犹自强撑道,“就算你鬼力大增又如何,只要我阵法不破,你永生永世只得禁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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