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撩了个直男怎么破完本——by樱桃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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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常新这个人矫情,越是这种时候他越是要强,硬撑着不肯露出一丝软弱。
收到莫城的信息,他只以为莫城是来反讽他,毫不犹豫地回了条,“爷好得很。”
莫城半晌后才回复过来,“那就好。”
任常新一阵烦躁,干脆将信息给删了。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冯意说必须得回京城过年,找人疏通关系。任常新明知道冯意这是为他好,可是他现在众叛亲离,心理格外脆弱,实在舍不得冯意离开。冯意也不放心,直到最后一刻才走。
家里只剩下他和他老妈。任常新想起去年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过年,三人坐在沙发上看着喜庆的新年晚会,他爸还强拉着他老妈和他一起倒数。
那时他还百般不愿意,觉得他爸烦。可是现在他就算想要和他爸一起过个年恐怕都是奢侈了。
外面热闹的鞭炮声,欢闹声不绝于耳,他妈听着听着眼圈就红了。任常新急忙拿话岔开,又逗又哄的,才将他妈给哄开心了。他生怕他妈再触景生情,吃过年夜饭后,就赶紧陪着他妈进房间,让他妈早点休息。
幸好他妈注重美容,一向早睡,不到九点就上床睡觉了。他见他妈睡着了才悄悄地退出来。
偌大的客厅,冷冷清清,他心里浮起了悲凉。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冯意的电话。
任常新接通后,那边传来冯意温暖醇厚的声音,“老婆,”
任常新从来没有一次这么开心听到冯意这样叫他。这样的称呼让他感觉到了温暖,让他感到哪怕他发生什么事,总会有一个人陪着他。
他轻轻地嗯了声,冯意柔声道,“老婆,我好想你,好想听到你的声音。刚才我二叔一直拉着我说话呢,抽不开身,要不我能早点给你电话。”
任常新又是嗯了声。冯意的声音在这寒夜里显得格外的暖和,他低低道,“宝贝,你在干吗?咱妈睡了吗?”
任常新脸上一热,冯意这个厚脸皮的,谁和他“咱妈”?他犹豫了会,嗯了声,“睡了。”
冯意笑了下,“老婆,明年咱们一起过年好不?这么两地分隔地过,只能听声音见不着人真他妈地受不了。”
之前任常新见过了冯皓,觉得他和冯意还是有希望。然而现在他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至今谁都搞不清楚他爸究竟出了什么事,他们任家前途未卜,随时都可能衰败,他拿什么还敢说能和冯意在一起?
任常新没有回答。冯意等了会,似乎有些急了,道,“老婆,你答应过我的,我们要结婚。要不是他妈这事搞的,你早就是我老婆了。”
任常新被他这么胡搅蛮缠地乱说一通,忍不住骂道,“放屁,我什么时候说要嫁。要嫁也他妈是你嫁。”
话筒那头冯意笑道,“我嫁就我嫁,反正最后是我上你就行。”
冯意说话一向无下限,任常新哪怕习惯了也忍不住脸上一红,骂道,“你他妈狗嘴吐不出象牙。”
冯意汪汪汪了几声,嬉皮笑脸地,“好听不?”
任常新被他逗得都乐了,两人又是聊了好一会,有人敲门叫冯意,两人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倒计时时,冯意又给他来了电话。两人一起倒数,等到最后的秒针指向12点的位置,四处都爆发出热闹的欢呼声,响亮的鞭炮声,任常新的耳边传来冯意低沉磁性的声音,“老婆,本来想搞得浪漫些的,让你一辈子都记得。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能和我在一起,一辈子在一起。”
“嫁给我吧。”
“我保证我一定会让你过得幸福,不论生老病死,发生任何事,我都一定会陪在你的身边,照顾你,伺候你,任打任骂,不离不弃。”
任常新眼睛一热,泪水涌了上来。
外面墨蓝色的天空烟花绽放,和去年没有丝毫的区别。唯一不同的是,他爸被带走了,没有丝毫音讯。在这样寒冷的冬夜里,家家团圆欢天喜地的日子里,他们家几近支离破碎。这个时候,冯意向他求婚。冯意没有因为他家庭的衰败而轻贱他,一如既往地宠他爱护他,他脾气那么不好,冯意却毫不介意,随他打骂而毫无怨言。
如果这都不算爱情,他不知道什么才叫*情。
西式婚礼上的誓言,“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虽然这样的誓言已经流于俗套,可是却是每个真心相爱的人,结婚时最真挚的想法。一如现在的他们,不论他富有还是贫穷,生病还是健康,冯意都要他,不离不弃。
春节很快过去了,又过了两个多月,任啸始终没有音讯。不过他托人拿来了正式文件,指派了总公司的王总做临时总裁,暂时代理一切事务,似乎完全忘了他还有一个儿子。任氏企业经过一阵动荡后,逐渐恢复了平静。
一切似乎很平静,但是任常新不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管的纨绔子弟,他仿似在这短短的两个多月迅速成长,他明白越是平静,事情就会越严重。而现在他除了照顾好他妈之外,其他的事完全无能为力。
自从他爸出事之后,以往那些奉承他们家的全都避他们如蛇鼠,似乎生怕跟他们沾上一点关系。任常新知道世态炎凉,只是这样巨大的反差还是让他心底难受。他自己倒是没什么,他担心的是他妈。他妈是个非常单纯的女人,她需要诉说,需要有人倾听,可是平时那些所谓的“闺蜜”根本就不接她的电话,这让他妈非常伤心。
生意场上,以前那些看他的脸色恨不得趴下来巴结他的,早就一改嘴脸,对他各种讽刺刁难。他现在去政~府办事也难了很多,以前只要打个电话就能搞定,现在哪怕他想请人吃个饭,人还不肯来。
任常新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就算他明白这种世态人情的道理,但是真正面对却还是很难很难。他一贯的大少爷,任性矫情,可现在根本没人拿他当一回事。这种剧烈的心理落差让他很难接受。
冯意这两个月非常忙,经常不在青城。冯意离开之前让他什么都别管,公司的一切等他回来再说,如果有什么事,让他来办就行。但是任常新是属于平时怎么都行,可是越是难他越是倔强。尤其是现在,他不愿意让冯意觉得自己是靠他养着。就算再难,他也要挺下去。
他们公司现在碰到个难事,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就是局审批时对他们公司设计的图纸总是各种挑刺,一遍遍地让拿回去修改重做。按照往常,任常新都不需要电话,报了他的名字,就极其顺利地通过了。
现在他们找了各层关系,人家就是不松口,一句话咬死,你们的设计有问题。
操!有个毛问题!任常新公司找的是业内最顶尖的设计师给做的设计,做出来的设计图在业内得到很高的评价。有本事你也找一个试试!
任常新知道现在是墙倒众人推,人在矮墙下自然是不得不低头。他咬紧牙,给他以前的一个狐朋狗友去了电话,那人是局局长的儿子,正好管这事。那人倒是很痛快,说小事一桩,我马上安排给你办了。那人话锋一转,笑道,“常新,许久没见了,要不今晚出来聚聚呀。”
以前那人哪里敢称呼他的名字,都是任少任少的叫着的。任常新知道今晚如果去了,肯定是宴无好宴,不知他们要怎么弄他。但是如果不去,这事肯定就办不下来了。他咬了咬牙,挤出笑来,“行呀,老地方见。”
任常新这个人爱面子,哪怕明知晚上去肯定是要被人奚落,但是他依旧打扮得光鲜亮丽,派头丝毫不减,开着车就去了。
一进门,那些人就齐刷刷地看过来,那个叫他来的局局长儿子叫做李光义,笑嘻嘻道,“哟,常新来了呀。快进来。”
要是以往,那帮人早就让出个主位给他了,现在那帮人就跟看笑话似地,李光义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常新,来这里。”
李光义留出的位置连半个人都坐不下,任常新知道他们存心戏弄他,忍了口气走了过去,“李少,你这位置太小了,我就不坐这了。”
李光义色眼迷迷地看他,哪怕落魄了,任常新依旧是往常那副漂亮的公子哥儿模样,尤其是那双桃花眼,让人看了就喜欢,恨不得亲上两口。
李光义嘻笑道,“怎么会不够?任少可以坐在我腿上嘛。”
任常新脸色微变,除了平日里冯意私下和他调笑之外,他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当面调戏过!就算是他家遭遇巨变,他也决计不能受辱!
他冷笑道,“恐怕你的腿承受不起。”
☆、第45章 ,(日更,每天8:00)
李光义就是存心要欺辱任常新。他们这些人对任家这次的事早就幸灾乐祸,恨不得怎么当场好好羞辱任常新。不过先前任常新不理他们,始终不出来,他们也只好自个笑话,现在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将人给弄出来,肯定要好好羞辱一番。
李光义站了起来,啪地一声将杯子砸了地上,顿时将在场的人都惊地看过来。原先那些唱歌的陪酒的鸭子们也都缩在一旁不敢说话。
李光义狠狠道,“他妈地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任少爷呢。任啸那个老小子进了监狱这辈子都再不可能出来了。你现在不过就是一条狗。给你机会服侍我,已经是给你天大的面子!”
“以为自己是什么玩意!”
“他妈地就连鸭子都不如!人鸭子还能前后两张嘴呢,你呢?除了那张脸连怎么笑都不会!”
任常新再也忍不了,一脚啪地踢了上去,他一直健身,虽然比不上冯意,但是对付这些天天花天酒地的淫~虫,一个打两都没问题。李光义被他踹翻地上,搂着肚子哎哟叫痛。
任常新又是上前狠狠踹了两脚。
早就有人上来拉他,其中一个就是之前总是拍他马屁的许丹。许丹笑嘻嘻地,“任少,何必和李少一般见识。”
他将任常新拉到旁边坐下,早就有人将李光义扶了起来。李光义嘴里还不三不四地骂着。任常新听得恼火,恨不得上去再补几脚。
许丹笑嘻嘻道,“常新,李少是不对,怎么能说常新连鸭子都不如呢,那些鸭子哪能比得上常新。要不然冯少怎么会连女人都不要了,非得腻在常新身上。”
“不过常新你得加强一下功夫了,冯少这段时间怎么人都不见了?要连冯少都玩腻了,你说你这么细皮嫩肉的,没个人疼可怎么办呀。”
任常新操了声,挥拳就向许丹砸过去。不过许丹这个人家境不怎样,但是偷奸耍滑,玩儿鬼的事大把,他一早就让保镖进来了,任常新一发难,就有两个保镖上来将任常新按住,迫得他动都动不了。
保镖将任常新架了起来,拖到一旁。任是任常新怎么踹打,也只能被人死死地按住。他生出一丝后悔,真他妈地应该也带人过来。他这圈儿里的人都他妈不是人,玩儿人能将人往死里玩儿,他以前不爱跟着玩儿这个,这帮人以前在他这儿还收敛些,但是据听闻,他们在别地当场能将人玩儿残的。
任常新再怎么想,也没想到这些人敢对他下手!
李光义走上前,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将他打得脑子一阵轰鸣,李光义朝他脸上呸了口,浓稠地唾液流在他的脸上,恶心得让他想吐。
李光义恶狠狠道,“他妈地敢打老子,老子玩儿死你。”
许丹在后面拽住他,笑嘻嘻地,“李少,别介呀。这可是高高在上的任少。长得漂亮,青城恐怕也找不出第二个的吧。不是听说任少一向只上人,不肯被人上嘛。那屁~股金贵着呢。”
“他妈什么屁金贵!他这种货早就被冯意操~烂了!听说京城那帮人玩儿得更狠,他那地方早不知被冯意拿什么东西弄过,估计早他妈烂了,还他妈什么金贵!”
许丹笑嘻嘻道,“李少你是不知道,冯少换人跟换衣服似地。连让冯少玩儿上两年的可真不多见。可见任少这屁~股上的独门功夫有多厉害。可惜再厉害也有玩儿腻的一天,要不是冯少不要了,还真轮不到咱们玩儿呢。”
“草你麻痹!老子弄死你们!”
任常新恶心得想吐,他恨不得一把火将这群人全都烧死,妈地!真他妈地恶心!以前怎么他妈就没看出这群人的嘴脸!
他恨自己还是太嫩了,怎么就没想到带人过来!一想到即将会发生的事,他恨不得将这帮人给咬死!
许丹还笑嘻嘻地说着些什么,突然他身后一片噤声,有人阴恻恻地在他身后说,“谁玩儿腻了?”
“你吗?”
许丹吓了一大跳,他这个人论家境肯定是混不进这个圈子的,但是他善于钻营巴结,又懂得识人眼色,所以这帮人也肯带着他玩儿,反正多一个马仔帮他们提鞋也是不错。他看任家失势,其他人都要踩任常新,他更是乐得再投块石头,讨那些人的欢心。
这几个月冯意几乎不在青城,他们都以为冯意玩儿腻任常新了,更是不将任常新当回事。
他僵着脖子转过头,背后那人冷峻高大,一身黑色长风衣,昏黄的灯光将他的脸打得如同刀锋般凶狠。
还未等许丹回过神,那人一脚将他踹翻,这一脚又狠又重,丝毫不留情,直接踢断了许丹胸口的几根肋骨,许丹噗地吐出一口血,整个人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身。
原先架着任常新的两个保镖噤声不敢动作。是不是高手他们这些行内人一看就知道。冯意这一脚劲道绝对得练个十几年,恐怕他们也挡不住。更何况就冯意那气势,绝对是非富即贵,他们更是不敢拦。
冯意上前,他们急忙松了手。冯意一手就抱住任常新。昏暗的灯光下,任常新脸上肿了老大一块,将冯意心疼得要命。他的人,他一个手指头都舍不得碰一下,结果竟然让人给欺负了!!
包厢里所有人都不敢说话,冯意的气势太强了,毫无顾忌,直接就将许丹踢得吐血,打狗还得看主人面呢,当着这么多官二代富二代的面,冯意一点面子都不给,说踢就踢!
所有人都在心底打鼓,冯意不是甩了任常新了嘛,怎么会还给任常新出头?
冯意将人抱着坐下,小心翼翼地问有没有事。任常新其实只不过是给李光义打了一巴掌,吐了口口水,伤倒是没怎么受,不过那羞辱他是这辈子都忘不了!
他羞于被冯意知道,咬着牙一个字都不肯吭。
冯意顾不上别人,心疼地碰了碰他的脸,弄得任常新痛得龇牙咧嘴,甩开冯意的手,“滚,别他妈碰我。”
冯意哪里会生气,陪着小心,“那一会回家让医生给看看。”
放下任常新,他才转过头,又是另外一副面孔,冷厉地,一个一个地看过去。冯意在部分接受过特训,怎么逼得那些心理坚毅意志坚定的间谍崩溃说出情报,招数都一套一套地。对付这些手不能提的纨绔子弟,连套路都不用。
果然有人扛不住,说,“冯少,我们和任少不过是玩玩。什么事都没有。”
冯意冷冷道,“那咱们也玩玩怎么样。”
那人一阵寒噤,冯意眼神狠辣,让人不寒而栗。
冯意冷冷道,“刚才谁碰了他,自己出来,不然今天谁也出不了这个门。”
这帮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出声,别说冯意的身份,单单他这狠厉的模样,和倒在地上的许丹,谁也不敢不信他的话。
不少人都看向躲在里面的李光义,这些人都有心动任常新,不过被李光义打了头阵,刚才还觉得不甘心,现在却万般庆幸自己没出头。
李光义见躲不过,只得站出来,他爸毕竟是局局长,握有实权,再怎么样冯意也该给他爸面子。
他壮着胆子道,“冯少,这次不怪我,都是任常新勾搭我,他家这样了,非得巴着我。我不肯他还找了我好几次,我是没办法才来。”
“我爸,局李局,之前还和你一起吃过几次饭。你们还谈得很开心。”
他越说越心虚,冯意笑了笑,“原来是李局的公子,我说呢,怎么那么眼熟。”
李光义跟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忙道,“对对对,冯少,我爸回来后还夸你年少有为,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他见有希望,上前两步,讨好道,“冯少,原来你好这个,我一定给你找更好的,一定服侍得你满意。”
李光义也是平日横惯了的,情急之下低声下气,现在见冯意肯搭茬,心算定下来,说起话来也有了几分底气,讨好道,“你玩任常新这么一个,肯定也腻味了。我知道有个地方,那里面的个个水灵灵的嫩,绝对能让冯少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