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臣完本——by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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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别瞎想。”常衡把他拎起来抱在怀里拍了拍屁股,“你怀不怀孕和抑制剂没关系。”
“可……可我们都那么多次了……”白小棠眼里闪着点泪花,“现在我连发情期都稳定不下来,以后怎么办?”
“你的发情期不稳定该怪我,是我把你带去赌场瞎折腾的,至于这里……”Alpha摸着他的肚子轻哼了一声,“你也没和我实打实地亲热几次,我射进去的机会少,自然怀孕的概率就低。”
白小棠局促不安地扭了扭身子:“真的?”
“自然是真的。”常衡暗自叹息,把Omega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颈窝里。
可怎么会无关呢?
若不是这次白小棠的发情期出了状况,常衡还不知道Omega以前服用的抑制剂已经对身体造成了影响,怕是要养好久身子才能怀孕。可是白小棠太敏感了,常衡只要表现出一丝迟疑,也是要被察觉出来端倪的,好在Alpha意识到了这一点,连哄带骗把人带回了家。
白小棠的身子刚好,晕晕乎乎地坐在客厅里犯迷糊,常衡怕他离了自己的信息素难受,就贴在他身侧慢吞吞地擦枪,擦完以后拿着小刀认认真真地在枪托上刻了一个“棠”。
“怎么样?”Alpha把枪递给白小棠看。
Omega摸了摸那个刚刻好的字,抢过常衡手里的刀,在自己的枪上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衡”。
“哎呦。”白小棠有些不满意,“我没刻好。”
“挺好的。”常衡把他手里的刀拿走,放在桌子另一端,再抓着Omega的手揉捏,“我很喜欢。”
白小棠坐在Alpha腿间打了个哈欠,指尖滑过常衡枪上的“棠”,不由转身咬破了对方的颈窝,像是在Alpha身上也盖了个戳。
常衡见他咬得专心,就扶着白小棠的后颈问:“怎么忽然想到孩子的事儿了?”
“因为发情期的时候最容易怀孕了。”Omega眉宇间满是哀伤,“我们亲热了那么多次,可……可我……”
“所以你就觉得是抑制剂的问题,连针都不肯打?”常衡气恼地捏了捏他的后颈。
“难道不是吗?”白小棠猛地抬头,执拗地盯着常衡的眼睛,“你别安慰我,我都知道的,之前的抑制剂对我伤害太大,现在就算是发情期我也很难……”
常衡不等他说完就把人吻住了,手掌在白小棠纤细的腰间来回抚摸:“就算难又如何,再难我也能把你的肚子操大。”
白小棠闻言浑身都发起抖,拽着常衡的衣袖情难自已,竟伸出两根手指在Alpha面前比划了?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桓觥岸薄?br /> “插插……”Omega贴在常衡的怀里轻哼,“我要插插。”
“不行。”常衡一口回绝,“再插一回就得回去打抑制剂了。”
白小棠害怕地缩了缩脖子,抱着常衡的胳膊拼命摇头,继而憋闷地拿起枪转移话题:“邵家的事怎么解决?”
“我哥的意思是婚照样结,一来放出消息说不定能把嫂子刺激回来,二来咱们要在婚礼上动手,”常衡说完看了白小棠一眼,“你就别去了,我怕你受伤。”
Omega挑眉冷哼,抢过常衡手里的枪:“我哪有那么容易受伤?”
“算我求你行了吧?”常衡叹了口气,“小棠,你在我会分心的。”
白小棠不情不愿地把枪扔在了桌上,盯着Alpha看了很久才小声应了:“你小心点。”
“能不小心吗?”常衡瞥了他一眼,“我要是受伤了,心疼的不是你?”
白小棠听了这话忍不住笑起来,坐在Alpha腿间拨弄对方领口的纽扣,拨着拨着又心痒了,伸着两根手指在常衡面前晃悠。
“不插。”Alpha抬手对着他的屁股打了几下,“以前不想和我亲近,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白小棠扭捏地点头,扯着衣摆乱蹭。
“别装可怜。”常衡冷着脸轻哼,凑过去亲了他一口,“我不会心软的。”
Omega连忙贴过去抱着常衡的脖子蹭,腿也盘在了对方腰间:“常衡……”
Alpha不由自主地伸手扯白小棠的裤子,把他脱得只剩内裤才反应过来,气恼地拎着Omega的脚踝把他按在沙发上咬后颈:“还勾我?”
白小棠被咬得浑身发抖,终于乖下来趴着不动了,就委屈得用脚尖蹭常衡的手背。
“你明明知道发情期再不稳定就得打抑制剂,怎么还要我插?”常衡绷不住把Omega抱回怀里,“白小棠,你又开始胡闹了是不是?”
白小棠坐在常衡胯间憋闷地低下头,许久才哑着嗓子道:“我想你了。”
“我不是每天都和你在一起吗?”Alpha听得心软无比,捏了捏白小棠的脸颊,“就是发情期不稳定这么点事儿,要怪就怪我,是我把你插成这样的。”
“早知道会遇见你,我就不喝抑制剂了。”白小棠难过地喃喃自语。
“小棠,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常衡忍不住笑起来,“没人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遇到什么人,就像你遇到我那天会想到咱们能成结吗?”
白小棠乖乖地摇头。
“既然不知道,你自责有什么用?”常衡说得愈发无奈,“还不如怪我,老想让你发情。”
Omega挠了挠头,思索半晌还是张嘴咬常衡的脖子,边咬边道:“怪你。”
“嗯,都怪我。”Alpha脸上满是温柔的笑意,揉了揉白小棠的脑袋,“还说要帮哥哥和嫂子,自己的事儿都解决不完。”
白小棠连忙起身,心急地问:“婚礼是哪天?”
“年后呢。”常衡把他按回怀里,“说起来咱们还是头一次一起过年,你想吃什么?”
Omega闻言轻声嘀咕:“还能吃什么……逢年过节不都是那些吃食?”
常衡想想也是,便不再多问,趁着年节没过给码头的工人发了次工钱,再把生意都收了尾,这才带着白小棠回了主宅。
常家似乎没一点过年的气氛,甚至有些阴森森的,白小棠跟着常衡住下以后才热闹些,只不过兰小川一天不回家,常久的脸色是一天也不会好的。
白小棠对过年有些期待,常衡留洋太多年已经记不清年节是什么样的,他便趁着一天雪停,拉着Alpha出门听戏。
临近年关,梨园唱的都是老套的旧戏,看客图个热闹自然各个都捧场。Omega坐在桌边,双腿搁在常衡膝盖上烤火,手里不停地剥着瓜子,自己吃一颗再往常衡嘴里塞一颗。
常衡这个久未回国的公子哥,听《三打白骨精》也能入迷,连茶水都顾不得喝,还是白小棠凑过去喂了几口才觉察出渴,连忙就着Omega的手巴巴地喝上一杯,再聚精会神地看戏台。
“回家我给你唱算了。”白小棠瞧着常衡这幅模样笑得直不起腰,“这些我都会。”
“那感情好啊,还不用花这冤枉钱。”Alpha搂着他感慨,“关起门来听自己的Omega唱曲,是不是还能点个十八摸……”
白小棠闻言气得不停地用脚踢常衡的腿:“整天都没个正经样,我看你在法国就没学上点好!”
“和你才这样呢。”Alpha把他搂紧,再把下巴搁在白小棠肩头,看演孙悟空的武生翻筋斗,看到精彩处一边鼓掌一边叫好。
白小棠在梨园看了百八十回这样的戏,早就没了新鲜感,倒是看常衡激动的模样有趣,就趴在Alpha怀里拱来拱去,又是端茶又是递水,继而笑得浑身发抖。
“我当你多好心带我来听戏。”常衡气恼地揉他的脑袋,“原是要看我的笑话。”
“没见过你这样的人,《西游记》而已,”白小棠笑得眉眼弯弯,“几个筋斗就把你乐成这样。”
“怎么可能没读过?”常衡把他抱在身前亲了又亲,“但今夕不同往日啊,我回国了还成了亲,有你在,就连这《三打白骨精》听起来都与以前不是一个味儿呢。”
第二十九章 趴在常衡胯间闻的白小棠
白小棠听着这话心窝热了些,可又觉得不对劲儿,就蹙眉瞪着常衡嘀咕:“什么意思?说我是妖精?”
“治不了你。”Alpha好笑地咬他的嘴角,然后喝了口茶继续听戏。
舞台上的孙悟空已经打到了第三回 ,筋斗翻得轻巧又脆生,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常衡看得啧啧称奇,跟着叫好的看客一齐往台上扔钱。
“好看不?”白小棠搂着Alpha的腰打了个哈欠,被吵得有些烦躁,与常衡贴近才好些。
他们坐在二楼的包厢里,本就涂个清净,没旁人指手画脚,亲热起来也方便,可天寒地冻,戏楼里的碳火烧得再旺白小棠也懒得脱衣服,便硬是把手硬塞进Alpha的衣领取暖。而常衡冻得直吸冷气也舍不得推开他,嘴里嘀嘀咕咕地抱怨,瞪了白小棠好几眼,最后左不过打几下屁股就过去的事儿。
“好看,我小时候过年经常来听戏。”常衡把白小棠的手从衣领里拉出来,攥在手心里揉了揉,“那时候我爹娘顾着做生意没空搭理我,年节也时常不在家,倒是我哥惦记着,年年都把我带到主宅,后来就成了习惯,连现在结婚了都忍不住往他那儿跑。”
“你……爹娘呢?”白小棠闻言小心翼翼地问,“我从没听你提起过。”
常衡倒是无所谓地笑笑:“早过世了,当年还是久哥做主让我出去念书的,说家里太乱,还是出去避避为好。”
白小棠摸了摸常衡的脸,咬牙犹豫了片刻,终是把脑袋凑了过去:“现在我们也有家了。”
“嗯。”Alpha与他额头相抵,“谢谢你再给我一个家。”如此深情的话被常衡说得随意,紧接着又笑着打趣,“这话听着耳熟,像是某人先前对我说过的。”
白小棠轻哼了一声扭头去看戏台,刚巧孙悟空一棒打死了白骨精的化身,唐三藏吓得魂不附体,哆哆嗦嗦地念经。Alpha也凑到白小棠耳边说个不休:“小棠,该安排的事情久哥都安排好了,这几天咱们难得得空,去哪里玩比较好?”
“亏你还有心思玩儿。”Omega坐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还没喝进嘴就被常衡夺了去,“瓜子吃多了吧?改天嘴上起泡,有你难受的。”
“有你我怕什么?”常衡不以为意地耸肩,“反正你会喂我果子吃。”
白小棠觑了Alpha一眼,笑得莫名:“美得你。”
常衡躺在躺椅上得意地摇头晃脑,白小棠一见Alpha这幅德行就又烦又想笑,干脆裹着外套起身往门外走。
“去哪儿?”常衡连忙拉住他的手。
刚巧舞台边响起一连串的敲锣打鼓,戏演至中场需要休息片刻,白小棠甩开Alpha的手伸了个懒腰:“我去帮你再倒壶茶,顺道走几步,躺太久腰酸背痛的,腿都麻了。”
“快些回来。”常衡伸手把他勾到怀里亲了亲,“我可等不了太久。”
“你又没有发情期,等就等了。”Omega对着掌心哈了口气,掀开包厢的帘子时打了个寒颤,继而扭头对常衡笑骂道,“忍不住就自个儿解决吧。”
常衡闻言哭笑不得,拿了把瓜子壳往白小棠离开的方向撒,而Omega早就跑了出去,就留帘子还在风中微微抖动。
中场休息时戏楼里乱糟糟的,白小棠在梨园里待过几年,知晓规矩,给阿妈扔了几个铜板换来一壶滚烫的开水,拎在手里不紧不慢地走,不需要开口,行人自会因为躲避热水而避让,他便走得愈发从容。
却不想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哥。”
白小棠蹙眉转头,看见邵兰的瞬间手里的热水泼出去一点,撒在过往行人的脚尖上,把对方烫得惊叫起来。
白小棠心里有气,冷笑着瞥了那人一眼,再瞪着邵兰轻飘飘地撂下句:“晦气。”
“是啊,大过年的看见冤家能不晦气吗?”邵兰不甚在意地靠过来,连Omega手里拎着的热水都不怕,像是故意似的凑到白小棠身边笑起来,“哥,你闻闻。”
白小棠把脸扭到一旁,看武生在台下补妆,那只涂着油彩的毛笔笔走游龙,瞬间就勾勒出一张孙悟空的脸。
“怎么,你不敢闻?”邵兰见他躲避,立刻得意起来,“还是说,你连自己Alpha的味道都闻不出来?”
白小棠猛地一愣,邵兰却已经抽身离去,可空气中的确有Omega熟悉至极的信息素的气息。
“小棠?”
白小棠呆呆地伸手抓了一把面前的空气。
“白小棠?”
Omega这才惊醒,恍惚地转身循声走去,常衡蹙眉接过他手里的水壶:“我等你半天了,想什么呢?”
“常衡!”白小棠忽然蹦起来,跳到Alpha背上拼命地嗅。
常衡吓了一跳,背着他原地转了一个圈:“怎么了这是?”
白小棠不言不语地嗅,从常衡的脖子一直嗅到胸口,又跳到地上把Alpha按倒在躺椅上,三下五除二扒了常衡的腰带,再毫不顾忌地扑过去闻。
“小棠?”常衡捏着他的后颈把人拎起来,“你……拎壶水也能发情?”继而又凑过去嗅了嗅,“不对,你的味道不像是要发情啊?”
白小棠却猛地抬起头,红着眼眶吼道:“别动!”
常衡连忙收手,躺在躺椅上把裤子脱了给白小棠闻。白小棠心里憋着气,鼻尖抵着Alpha狰狞的欲根嗅得哽咽起来,硬忍着把泪咽进肚子里,到头来闻了半晌也没闻到别的气味,倒是落了几滴泪到常衡勃起的欲根上。
白小棠看着水痕忽然火起,抬手狠狠地把那上面的泪抹了,常衡顿时捂着下体一阵闷哼:“宝贝儿,我又怎么惹你了?”
白小棠心里乱得紧,没闻出别的味道自然明白常衡是清白的,可又自责自己的举动,倒像是不信任Alpha似的,于是他思来想去,最后坐在常衡胯间嘀咕了句:“对不起。”
常衡闻言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捏捏白小棠的脸颊,又揉揉他的腰:“道什么歉?”
白小棠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咬牙什么也不说,而堂下锣鼓骤然敲响,下半部戏开场了,白小棠听戏子咿咿呀呀地念白,正是唐僧不识孙悟空的好心念起了紧箍咒,他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了锅,竟攥着Alpha的衣领埋头痛哭起来。
这下常衡是真的吓着了,搂着白小棠慌慌张张地冲出戏楼,踩着积雪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回车上,好说歹说也没把Omega哄住。
“小棠你可不能这样。”常衡心疼地替他擦眼角的泪,“有话就得说,你以前不是心里有点事儿就说出来的吗?”
白小棠哭得直打噎,泪眼婆娑地望着Alpha的脸,呜咽道:“我……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怀疑你的……”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常衡莫名其妙地叹息,“你说刚刚闻我的事儿?我都不在意,你哭个什么劲儿……再说了,你那是在意我,如果你一辈子都不在意我,我才是要哭的那个人呢。”
白小棠还没想到过这一茬,哭声微顿,然后傻乎乎地“哦”了一声。
常衡崩溃地趴在方向盘上摇头:“要命了,我自打和你认识,还没见你哭成这样过,关键是我这颗心都要被你哭碎了,竟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白小棠揉了揉眼睛,忽然难堪起来,把常衡的脸推开兀自抹眼泪,等心情平复下来才凶巴巴地瞪Alpha:“我没哭。”
“没哭?”常衡也扭头瞪他,“眼睛红得跟个兔子一样,这叫没哭?”
白小棠说不过常衡就扑上去咬,而Alpha搂着他硬是要吻,于是两人在车上滚作一团,最后白小棠气喘吁吁地骑在常衡腰间,得意洋洋地笑,继而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
“不嫌冷?”常衡本来就是让着他,见白小棠要插,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不告诉我刚刚为什么哭,你就自己用手指插吧。”
白小棠听得害怕不已,贴在常衡胸口一言不发地蹭。
常衡倒严肃起来,摸着他的额头细细感受:“你的发情期还没到呢,情绪该很稳定才对。”
“不是……”白小棠哭得嗓子有些哑,“我就是……”
“就是什么?”常衡眯起了眼睛。
Omega却转移了话题:“常衡,我发现不信任你比发现你背叛我更难过。”
“这都是什么话?”Alpha蹙眉打他的屁股,“我什么时候背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