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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弟太凶残完本——by废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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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之昀压下心底刚升起的躁动,继续耐着性子坐沙发上等着。
俗话说的好,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过了半个小时的样子,一个身穿白色T恤,深蓝色破洞牛仔裤的男人从酒吧外面走了进来。那人看上去心情不怎么样,沉着一张脸,一边嘴角还微微肿了起来。
即便是这样,也架不住那张脸对蔡之昀的吸引力。
“赵小武,给你老板我弄瓶酒来。”张東把手机往吧台上一摔,朝自家小酒保吩咐道。
赵小武知道这几天自家老板这几天心情不好,张東一喊,他赶紧往后边酒柜给张東摸了几瓶酒放吧台上。
“这么大方?”张東瞟了他一眼,双手齐上阵拿了吧台上的酒转身走到一边靠窗的位置,走之前还絮絮叨叨了一遍。“难得见你这么大方。”
张東坐下来,拧开瓶盖找了个大搪瓷杯倒满一杯,一大口一大口坐在沙发上喝着。他酒量不咋地,搪瓷杯子一杯没喝完,头就开始晕晕乎乎的,看谁都像杨詹平。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只要是个人,他脑袋自动处理把人脑袋换了,变成杨詹平那张斯文秀气的脸。
不对不对。
张東晃了晃脑袋踉踉跄跄地站起身,起身的动作大了点,没留神把搪瓷杯子给拨到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自家老板怕是无药可医了。赵小武看了一眼走路跟人小年轻跳街舞一样的张東,啧啧出声。他动作迅速地拿出手机,抓拍了几张张東的浮夸姿势,有了这几张照片,他以后想请假就简单了。
拍了照,赵小武也不管张東死活,开启装死装瞎模式从吧台下边弄出一条白毛巾,擦起酒杯来。
张東刚站起身,就对上不远处投射过来的炙热的视线。恍惚间,他一不小心把那个戴眼镜的男人自动替换成了杨詹平。直到那道炙热的视线升温,他才猛地醒悟过来,朝那边抱歉地笑了笑。
而对方也十分优雅地朝他点点头。
微愣过后,张東摇摇晃晃地朝坐在对面的男人走了过去。走到半路,他突然又折了回去,撰着放在桌上的几瓶酒走了过去。
“喝酒吗?”张東一屁股坐在蔡之昀边上,皮质的沙发塌陷下去一个小洞。
蔡之昀点了点头,“当然。”
他的尺度把握的很好,说起来在周舟的娱乐公司当差这么久,多多少少也有了点演技。正好遇上这盘合他胃口的菜,怎么找也要装腔作势一下。
“OK,等我一下。”张東朝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转身踉踉跄跄地去了吧台。赵小武站老远就明白自己老板的意图,人还没来得及走到吧台跟前,赵小武就十分自觉地拿出老板那个大队长送他的一对搪瓷杯子。
拿了杯子,张東又摇摇晃晃地摇了回去,接着又是一屁股坐沙发。他给蔡之昀倒了一杯,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来吧,喝。”
蔡之昀是千杯不醉体质,这种搪瓷杯子装的酒就算让他接着喝十杯,他都不带醉的。他十分豪爽地拿起搪瓷杯子的杯把,在张東那双越瞪越圆的眼睛注视下,一口气闷完了一杯酒。
“可以啊!”好半天张東才回过神来,然后不甘示弱地把自己杯子里的酒给喝光。
一来二去,张東和蔡之昀加起来喝了二十几杯。张東这种一杯倒早就醉的要死要活的,蔡之昀则是在一边看着好戏。
“喂,你说我们要不要约。”蔡之昀看着张東那张半睡半醒的脸,突然间鬼使神差一般把脑袋靠近蔡之昀的后颈。
张東早就喝得跟个傻逼一样,蔡之昀还没来得及说完,人自己就给自己卖了。
“约!”
“这可是你说的。”蔡之昀吊着一张狐狸眼,抬手推了推眼睛。
跟对方酒保打了声招呼后,蔡之昀架着张東出了酒吧。酒吧附近有一家非常大的五星酒店,蔡之昀掏出身份证让前台给弄了个单人套间,拿了饭卡蔡之昀一路半拖半拽地把张東给拉上十五楼。
上了楼,蔡之昀也不闲着。把张東丢床上后,自己先去浴室洗了个澡。等他从浴室出来的时,躺在床上的人已经睡得跟个死猪一样。
很好。蔡之昀满意地推了推眼睛,装逼气息十足。
换平常人,此刻肯定是兴致全无。可架不住他蔡之昀不是个平常人,他拉开睡袍,整个人覆了上去。
嗯,气味有点重。好吧,这不影响他想约X的兴致。
蔡之昀把张東给摊平在床上,手指灵活地给人脱衣服下裤子。期间,还摸了一把张東的肌肉。他现在无比的兴奋,特别是摸到下面这货结实的肌肉后,他变得更加兴奋了。
他一个白斩鸡能压到这种货色,照沈鸣的话来说,真是捡大便宜了。
兴奋过后,他继续自己的约X事业。待某人全身变得光溜溜之后,蔡之昀把眼睛定在某人某处看了看,然后又把视线移到自己下半身比了比。
日了。
“好看吧。”就在蔡之昀颇为愤愤不平的时候,突然下边睡成死狗一样的某人睁开了眼睛。
“我日!”
蔡之昀的小兄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就萎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太困了~只能让蔡之昀先萎了。

☆、约X
“好看吧。”
张東又重复了一句,一个恶狗捕食把蔡之昀反压在身下,顶着一脑袋鸟毛往蔡之昀胸前不停地拱啊拱。一边拱,还一边哼哼唧唧的。
蔡之昀黑着一张脸看着贴在自己胸前的后脑勺,他强忍住想把这不要脸的玩意脑袋锤飞的念头。他双手捧着张東的脑袋一点点地往上抬,“死醉鬼,赶紧起来!”
奈何张東已经醉的跟傻逼一样了,除了一个劲的埋胸之外,蛮力也大得不行。蔡之昀推了半天,张東那颗大脑袋跟灌了铅一样纹丝不动。蔡之昀气急,咬牙切齿地抓着张東后脑勺的一撮毛使劲往后面拽。
他现在不想约X了,他现在只想离这个醉鬼远一点。
“不要。”张東抬起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蔡之昀,又把头埋了下去。
同时蔡之昀胸口一阵剧痛,他一个没忍住差点眼泪就掉了下来。这王八蛋居然敢咬他,“□□大爷!”
蔡之昀抬起手肘立马给张東脑袋上来了一肘子,随即腿往上猛地使力把膝盖往张東俩腿之间狠狠地顶了上去。
张東醉的神志不清,蔡之昀给他脑门上来一下他反而清醒了一点。至于俩腿间多出来的那条腿,在他眼里那劲头就是软绵绵的不经看。张東从小跟邵天行一起长大,平时该揍人的时候绝不含糊,该挨得打也没少打。
某些白斩鸡的手段,对他来说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趁着酒劲,张東把蔡之昀翻了个身顺便还把人脑袋给摁在床上。他平素走的花花公子的路线,这会醉了做某些事也是轻车熟路,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不停挣扎的蔡之昀给扒光了。
直到屁股上传来一阵凉意,蔡之昀身体一顿,脑子里升起了一个不太好的想法。他妈的,他第一次出来约不会就这么把自己给交代了吧!一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蔡之昀挣扎得更加厉害了。
要真在这里交代了,等回去沈鸣指不定得损他一万年。
张東酒劲上头,人也变得简单粗暴。扒光蔡之昀之后,二话不说弄开蔡之昀之前丢在床上的润滑剂就开始上手。
“你给我住手!”当那凉飕飕的玩意接触到他菊花的一瞬间,蔡之昀立马就喊出了声。他努力把头偏过来,一双狐狸眼瞪圆了看着张東。“赶紧给我停手,不然你等着我给你好果子吃。”
“哼。”
张東停顿了一刻,顿时嗤笑出声。他捡起蔡之昀掉落在床上的眼镜给蔡之昀重新架在鼻梁上,然后手指动作丝毫不带任何犹豫地伸了进去。
“嘶......”蔡之昀倒抽一口凉气,眼泪咻地一下飙了出来。“你他妈死定了。”
张東手指用力一顶,颇为不满地说:“谁死还不一定呢。”
“我跟你拼了!”张東这下捅的,硬是把蔡之昀捅出菊花连心的感觉。他现在也不管什么优雅不优雅,做派不做派,四肢爪子不停地在床上划动,逮着张東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甚至在看见张東杵在自己脑袋边的手腕子,他都不带犹豫地张嘴就啃了上去。力道之大,痛的张東喊出了声。抬手一看,手腕上多了一个青紫色的牙印。
张東扯开绑在自己裤腰上的皮带,手脚麻利地把蔡之昀手给绑在后边,顺便把一边的枕头套给拆下来塞蔡之昀嘴巴里。“给我老实点。”
“呜呜呜呜!”蔡之昀说不了话,又动不了,干脆睁着一双通红的狐狸眼死死地盯着张東,一副要把他看穿的架势。
张東醉得身体不受脑袋控制,他前戏还没做得完全,加上蔡之昀又不配合。恼得他随便糊弄了一下,直接提枪上阵。
□□妈!蔡之昀痛的连呜呜叫的力气都没有,光是扑在床单上眼泪哇啦哇啦地往下流。不是他没出息,着实是菊花连心,这一下比便秘一个礼拜更让他难以接受。奈何张東正欲望高涨,并没有表现出要停的样子。
蔡之昀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侧躺在他边上的张東,他愣了一下,身后刺痛的某个地方十分有存在感地提醒着他。他第一次出来约就把自己给交代了,一想起这其中十分不美好的过程,蔡之昀立马化悲愤为动力从床上弹了起来,掐住了张東的脖子。“妈的,今天有你没我!”
“吃错药了吗?!”
张東刚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疯子一样的男人,□□地坐在他身上,手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过长的刘海因为没有发胶的定型,就那么垂下来几乎遮住了他大半张脸。要不是隐藏在刘海后边过于明显的狐狸眼,张東还真忍不住这人是谁。
由于一个下午的剧烈运动,某些人的行为只能被成为虚张声势。张東随便一抬手,就把蔡之昀给压在身下。
“好好说话,再搞事情就皮带伺候。”话是那么说,对于浑身上下都透着狼狈气息的蔡之昀,张東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的愧疚。
他是那种喝再醉起来都不会断片的人,即便是他现在有点头痛,几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事他还是记得清清楚楚。他在人不情愿的情况下把人给睡了,虽然是这家伙自找的。
“去你妈的。”蔡之昀吸了吸鼻子,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蔡之昀话音刚落,张東就慌了,他赶紧撒手从边上扯了点纸巾动作粗笨地给蔡之昀擦脸。“我靠,大哥你别哭啊。”
这还是他第一次碰上这种情况。蔡之昀现在这纯情的要死的反应,跟上午他摆出的架势简直不像一个人。特别是少了那头跟抹了猪油似的头发,蔡之昀突然变年轻了不少。
“有话我们好好说,好好说。”说完,他手足无措地从床上站了起来,给蔡之昀倒了一杯温开水。
“拿走。”
“喝口吧。”
“滚。”
蔡之昀趴在床上把脑袋偏向了一边,他想不通,这一切肯定是红内裤的锅,肯定是本命年的锅。不然他为什么这么倒霉,不管是谈恋爱还是跟着沈鸣种田,还有约个炮也能约成这样。
是的。
这一切一定是本命年的锅。


☆、衣柜
“你确定?”沈鸣扬了扬眉毛,看着摊在手心里的钥匙。
邵天行点了点头,“确定。”看着沈鸣一脑门的汗,邵天行从裤兜里拿出一块皱巴巴的手帕给沈鸣擦了擦汗。“我今天没带伞,要不要去超市买把伞再走。”
“你哪来的手帕?”沈鸣对邵天行买伞的提议不怎么感兴趣,他抬手拿过邵天行手里的手帕。不看还好,一看沈鸣心里就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邵天行手里这方手帕质地粗糙,一眼看上去跟小孩的口水巾一样。样式幼稚也就算了,手帕边角上还绣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喜羊羊。沈鸣嘴角抽了抽,把手帕塞回邵天行的手里,颇为嫌弃地问:“你这东西哪来的?”
“前几天遇到一个摆摊的阿婆,我们队里一人买了几条,你要是喜欢晚上等我回去给你一块新的。”邵天行抿嘴笑了笑,把手帕重新放回裤兜里。
他这么一说,沈鸣也不太好意思再嫌弃。一个话题结束,在没有人起头开始另外一个话题时,沈鸣跟邵天行就那么沉默着。
正午的太阳无时无刻都在显示自己的存在感,即便是站在公交站台下边,沈鸣也觉得自己要被晒融化了。他偷偷看了一眼邵天行,那家伙虽然也是满头大汗,但却跟个没事人一样,神情自若地站在站台下边,眼睛不时地往公交车来的方向张望着。
看着邵天行动作上的小细节,沈鸣觉得有点乐。
公交车如期而至,沈鸣撰着钥匙跟邵天行打了个招呼后便抬腿上了车。大中午的车上没几个人,沈鸣随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上去。公交车走了没几步便碰上了红灯,就在他百无聊赖打算拿出手机刷微博的时候,他座位右边的窗户玻璃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沈鸣下意识地往边上一看,邵天行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就那么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他面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邵天行手里多了一把遮阳伞。
“来,拿着。”隔着玻璃邵天行的声音有些含糊,他生怕沈鸣注意不到他一样,一边说一边挥着手里的伞。“快拿着,等下下车还得走一段路。”
沈鸣愕然,等公交车发动他才手慌脚乱地拉开窗户一把把邵天行手里的遮阳伞给拽了过来。伞刚到手上,车子就立马发动了。
吓得沈鸣赶紧扒在窗口上朝站在人行道边上的邵天行大喊:“知道了,你怎么那么爱操心!”车越走越远,直到邵天行的身影彻底消失,沈鸣才把紧贴玻璃的脸撤了回来。
车到站,外头骄阳似火。虽然沈鸣拿了伞,还是被晒得跟个死狗一样。
上了楼,沈鸣把带过来的食材全都塞邵天行家冰箱里。顺便他还翻了翻邵天行家的冰箱,中午邵天行不回来他也懒得做饭菜,干脆随便翻点零食什么的填填肚子。奈何邵天行家冰箱就跟个摆设一样,里面除了两瓶白开水之外,啥也没有。
沈鸣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从自己刚刚带过来的食材里拿了两个蛋丢锅里煮了个水煮蛋,应付了午饭。
等待的时间总是十分无聊,沈鸣在沙发上睡了一个午觉起来时间还在,窗外已经下起了雨。听着窗外噼里啪啦的声音,他赶紧从沙发上滚了起来,邵天行好像还有衣服和鞋子晒在窗台上。
好在雨才刚下,衣服基本上没有被淋湿。沈鸣把淋湿一点的挂在房间里的晾衣杆上,没湿的被他叠了起来,放在一边。邵天行的衣服和鞋子都很旧,从衣服的折痕和布料来看,基本上每件都穿了一两年。
特别是内裤,没有一条是没卷边没破洞的,那磕碜劲看得沈鸣牙酸。
叠好衣服,沈鸣走到一边的衣柜刚想拉开,把衣服给放进去。没曾想,这破破烂烂的衣柜上居然挂着一把小铁锁。
“......”穷成这样,一破衣柜居然还上锁。
沈鸣把衣服丢床上,抬腿走了过去。他蹲下来拿着锁看了看,锁头居然没被锁死。在浓烈的好奇心驱使之下,他打开锁,拉开了衣柜门。
“艹!”
望着一柜子自己的海报周边,杂志,沈鸣现在的心情跟吃了屎一样难受。他是说邵天行为毛第一眼就看他不爽,为毛之前那么嫌弃他,为毛高队长能在零城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把邵天行找来接应他。
感情邵天行这傻逼就是高队长啊。
沈鸣一只手死死地抓着床单,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一柜子的海报周边。气愤,委屈,愤怒,各种情绪唰地一下从心底某个角落一涌而上,沈鸣拿出手机把邵天行的微博和手机号码给拉黑,顺便还把张東的也拉黑。
骗他很好玩吗?!
下午五点多,接近下班的时候邵天行已经开始按捺不住了。时间一到,他立马外面跑了出去。一想到沈鸣现在会在家里等着他,邵天行就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外边雨虽然大,架不住他心情好。
一到家,屋子里没开灯,邵天行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沈鸣的人影。难道是出去买东西了?敞开的房门让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快步走了过去。
“哐当。”
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响了起来,不知不觉邵天行手里拿着的水杯就那么掉在地上。
被拉开的衣柜很好的解释了沈鸣为什么不在他家的原因,邵天行心中一沉。不顾地上摔成两半的水杯,他径直走到客厅拿起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给沈鸣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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