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敕勒川下完本——by穆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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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鬃毛像刷子一样从肠壁的软肉上扫过去,根本不需要我做什么就狠狠地擦过了敏感处,我浑身酸麻,要不是腿还被绳子系在床两侧,大概已经快活得蜷缩起来了。
拓跋文见状往前凑了一点,我满脑子浆糊,迷迷糊糊地感觉他握住了我的手腕,猛地发力把角先生全插了进去,只剩一个手柄还落在外面,我发不出来声音,无力地抽动了一下,彻底瘫软下去。
拓跋文贴在我耳边,低声告诉我他听到我的女官打听他忙不忙,以为我思念他了,匆忙打发了要召见的大臣扔下手头的政务来见我,没想到我是要给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我这个时候敏感极了,他的视线落在身上都像已经生效的春药,我难以抑制地叫了出来,断断续续地和他说我错了。
拓跋文没说话,他低下头把我的嘴唇咬破了,才跟我说他知道我知道错了,做错了是要被惩罚,问我有没有意见。
我哪里还能有意见,拓跋文抓着我的手腕大开大合地抽送了两次角先生,松开手让我自己弄,我心里有点难过,咬着牙学他那样抽动角先生,但还是快感站了上风,一边掉眼泪一边到了顶峰。
拓跋文好像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把角先生拿出去,把我脸上的泪水吻下去,扶着他的鸟插进来,一边肏我一边训我,最后说贺若做了皇后,想他了尽管派人来说一声,他哪有不回来的道理?
第27章
拓跋文进门的时候是差不多是酉时中,等我们两个都泄了火应该已经过了戌时五刻,拓跋文出了一身薄汗,气喘吁吁地从我身上爬起来给我解绳子。
他把我绑起来的时候还在生气,左边不小心打成了死结,试了半天还没解开,只好起身下去找?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蹲印?br /> 我半死不活地瘫在床头,心里琢磨他今晚是不是因为要同时泻了欲火和怒火才比平时猛。
拓跋文光着屁股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找到合适大小的剪刀之类的工具,从地上捡起他的佩剑朝我走过来,我还满心回味地想着他刚才那节奏,根本没注意他手里拿了什么。
拓跋文拔出剑贴着绳子使巧力一挑,先把我从床柱上弄下来,接着抓着我的脚踝往下拖了拖,让我躺在床上,收了佩剑,再来解我腿上的绳子。
我被绑的时间有点久,猛地解开了简直又酸又痒,顿时把我什么绮念遐思都赶跑了,我试着活动一下脚腕,发现简直比我刚刚以为结束了出了一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喘匀拓跋文又硬了还要命,只好眨了眨眼睛,可怜兮兮地和他说腿麻了,要他给我揉揉。
我脚踝和腿跟上被勒出一片浴痕,有几处没绑好绳子叠在一起的地方还磨破了皮,看上去还挺凄惨的,我勉强撑起上身瞄了一眼,又脱力地倒了回去,拓跋文这会儿功夫倒是一脸心疼,殷勤地去倒水找药。
木闾头之前天天往校场跑的时候我怕他没轻重摔了自己,朝是连宥要了两盒跌打膏,现在还剩了点,拓跋文去穿了裤子,把它从柜子里翻出来,放在手心上捂热了,挑了几个看起来比较严重的地方敷上去,然后轻轻搓着它们。
我累的软成一团,没过多久就被他揉得昏昏欲睡,拓跋文见状体贴地吹了床头的蜡烛,给我盖上肚子,娴熟地把我哄睡了。
第二天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还没走,拓跋文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不知道醒了多久,我抱着他的胳膊几乎把自己黏到他身上,也弄出了一胳膊汗。
我刚忙松开他用手扇了扇风,拓跋文转过身朝我伸了下手,结果嫌弃地看了我睡了一宿,已经油光水滑的下巴一眼,又缩了回去,说册封就在这几天,让我跟他到前朝演一遍礼。
我睡了一晚上缓过来一点儿,起码能自己坐起来了,拓跋文把被我抱了大半夜的胳膊举起来捏了捏,也跟着我盘膝坐在床边,喊人来伺候洗漱。
他昨晚应该是给我收拾过了,除了身上抱着拓跋文的地方睡出了汗别的地方都干干净净的,我披着中单从宫人拿来方巾擦了擦,脚软腿酸的下了床去正厅找吃的。
步六孤这个心大的在外面像舞他的狼牙棒一样舞树枝,透过开着的门看了我一眼,见我只是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赶在拓跋文也过来之前溜回了自己的屋子。
我对着他离开的方向翻了个白眼,心说要不是江傅山把你扔我这了,他今天也的这个样子。
拓跋文过了小半刻钟才穿好他的帝王常服过来,我盯着他,莫名地感觉他的脚步也有点虚浮,就看得久了点儿。
拓跋文自以为潇洒地走到我面前,屈指敲了敲我的脑门,和我笑骂说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我没敢把心里转着的念头说出来,含糊过去,问女官要早餐,拓跋文喝不惯纯羊奶,倒是对加了羊奶的茶汤情有独钟,我俩一人占了一半餐桌吃完饭,拓跋文打量了我一眼,叫我换套轻便的衣服出门。
我怀疑他口中的演礼是个力气活,回去换了件凉快的广袖褶衣和缚裤,叫女官带话给木闾头告诉他下午留在江傅山那里不用来了。
今天正好休沐,拓跋文不用上朝,但是公务还要处理,他昨天就没忙完,早上带着我又去的晚了点,桌子上堆满了待阅的文书,拓跋文见了按住额头呻吟了声,立刻攒出一腔热忱抛弃了我奔向书桌。
他对我从没这般热情过,我目瞪口呆地看了会儿,大概醒悟过来他为什么总是吃步六孤的醋了。我心里打定主意会去就把我会烤的斑鸠鹌鹑羊腿羊排羊腰统统给他做一遍,再给他打把光亮的佩剑,省得他总吃没用的飞醋,不把精力花在正经事上。
陪我演礼的官员已经等在殿外,拓跋文翻了两份公文想起我来,叫他上来嘱咐了几句,分给我一个角落让我折腾,我说是我被折腾,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安慰我说很简单的,贺若跟着做一遍肯定能会。
的确不是很难,但我一想我那天要带着沉重的插满头饰的帽子和厚的数不出一共几层的衣服把这一整套做下来,就恨不得立刻翻着白眼晕过去。
然而我的害怕并没有什么用,测算的黄道吉日如期而至。
吉日前夜拓跋文不和我住在一起,我拿着宫里特意缝制的全套凤冠霞帔——从贴身的女式小衣到掐腰外袍一应俱全,脸上带笑,心里想揍死他。

傻贺若,狸奴不仅会吃小妈的醋,还会吃你那堆锻造工具的醋,吃木闾头的醋,没醋吃的时候还会吃自己的醋啊。
这种心情发展到宫女给我裹束腰时到了顶峰,那宫女比步六孤还膀大腰圆,差点没把我早上吃的羊奶勒出来,我瞪着镜子里的杨柳腰,扶着膝盖根本走不了路。
女官们绕在我身边喋喋不休地称赞衣服的雍容华贵,我像条离了水的鱼艰难地呼吸了一会儿,强撑着捞起一根挑衣服的扁担把这些人打出去,掀了外袍把束腰解开重新系了一遍,才觉得又活过来了。
尽管这回再穿上礼服看起来真的不伦不类了,拓跋文的女官对我愁眉苦脸,然而我让她给我戴上插满了珠翠的发冠,不屑一顾地想,满朝文武都知道我是个男子,自欺欺人给谁看呢。
册封过程一切顺利,再不长眼的人也不会这个时候来触怒拓跋文,我除了数着时间期待仪式赶快过去,也没什么事情干,无聊地从扇子后面偷瞄拓跋文。
他今天抹了满脸白粉和艳红的脸颊,我得把心偏到天边去才能夸他英俊,然而他的汉人大臣们就好这一口,饶有兴致地对着他吟诗作赋劝酒,领头嚷得最欢的那个就是江傅山,他今天也傅粉涂脂,倒真是貌如好女,卖相比拓跋文强多了。
我不由得盯着他多看了一会儿,没多久收到了拓跋文的一个警告的眼神,我和他在万众瞩目的时候抽了一点时间对视了片刻,看得久了觉得他的大红脸也顺眼起来。
我对他不易察觉地舔了舔嘴唇,开始肖想他大红礼服下的抱腹和胸衣。
拓跋文已经能从我的表情中看出我想了什么,他喝了一口酒,开始大声咳嗽,我举着扇子竭力笑的端庄点,谢天谢地这里除了他没人太在意我。
这时候已经到了黄昏的时辰,然而夏天的天黑的总是最晚的,太阳挂在西边,离落下去还有一大截,倒是把云也染上了一片红光,有的形状特别漂亮,还给镶上了金边。
我听到有人指着云吟起诗来,最后画风一转,开始长篇累牍地夸赞起皇后的美貌,我认真听了听,觉得他可能颂的是拓跋文不是我。
宴席一直进行到太阳西沉,宫里各处都点着红烛,至少我目光所及的地方都是一片一片的喜庆色,拓跋文喝得有点多,但没到醉的程度,挤开木闾头来牵我的手,木闾头大人似的对着我点了点头,意思是我爹就交给你了。
我跟他比了个收到的手势,牵着他呵呵傻笑的爹进了含章宫。
宫人见我们进门自觉地退了出去,含章宫也到处张灯结彩,空气中弥漫着让人心绪浮动的暗香,拓跋文松开我的手登登地跑到桌前拿了一个剖成两个瓢的匏瓜倒了酒,把瓢塞到我手里催我喝。
我和他喝了合卺酒,起身脱了外袍,反手把他推到床上扯开腰带,然后一低头啃他的胸。
拓跋文穿着红色丝绸的胸衣,把他有一点健壮的胸肌勒得饱满鼓起了,我把那块布舔湿了,清晰地勾勒出他挺立的乳头的形状,拓跋文把手枕在脑袋底下,一边纵容地看着我,一边低低地呻吟。
我心里想,灯下看美人,果然越看越美。
第28章
拓跋文可比我白的多,他甚至还绞了汗毛,被红烛红绸一衬,我已经可以毫不违心地夸他肤如凝脂了,他听了和我哈哈大笑,可能是不知道说什么回敬好,只好夸我可爱。
我匆匆地亲吻他,让他把拙劣的夸赞吞回腹中,像拆一件期待已久的大礼一样解开他的抱腹,从喉结往下一点点啃噬,拓跋文的手指欲迎还拒地按在我后脑上,猛地吸了一口气,颤抖着问我说我要吃了他吗?
我笑眯眯地说对啊,吃了你你就是我的了,谁也抢不走。
拓跋文想了想,摊开四肢躺在床上,一脸乖巧地说吃吧,又说他怕疼,要我吃的时候轻一点。
我笑得肚子疼,不知道他今天什么时候在嘴唇上磨了蜜糖,不过还是轻轻地吞掉了他,但是拓跋文没多久就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棍,没法轻轻地吃了。
我坐在他身上,像握着马缰一样抓着他身上被解了一半的抱腹,激烈地骑着他,拓跋文脸上露出忍耐的神色,没过一会儿翻身把我按在床上重重地抽动起来。
我把腿缠在他的腰上,从嗓子底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拓跋文把手撑在我肩头边,低下头咬我的乳头,动作也像是要吃了我。
皇帝要勤政爱民,哪怕是大婚了也只有三天婚假,我给他烤了三天鸟和羊,但是自己只有鸟吃,我吃得有点腻,好不容易等到了第四天,拓跋文一早红光满面地上朝去了,我赶紧叫人进来给我揉揉酸痛的腰。
昨天下午我见了从草原上赶来的族人,是我莫贺的阿干,我记得他小时候弹过我的鸟。
他带来了族里的来信,看起来过得非常好,一顿饭吃了一整个我烤的羊腿,给拓跋文心疼坏了,我晚上让他多吃了两次才把人哄回来,还没来得及看信。
我在床上趴了一会儿,想起这件事来,叫宫女把信给我拿来,信上的封蜡还没拆,我从床头摸出一只前几天丢过去的钗子把蜡划开拿出信纸。
信纸是非常厚的一打,上面的字迹我从没见过,歪歪扭扭,而且几乎每个字都有半个巴掌大,像是新学字的人写的,开头写“族里的孩子都在学字,这是写得最好的了,特意拿过来给你看看,不许嫌我浪费纸”,署名是纥骨尚,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往后翻。
我认识的人一人霸占了一张纸来跟我说话,负责写信的小家伙在倒数第二张占了一个名额,哭唧唧地跟我抱怨大人们的不学无术。
我一边看一边在心里轻快地想怎么回信,直到我把小家伙的信纸翻过去,然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最后一张纸来自我久别的磨敦,叫我给她的莫贺讨个爵位,这个我做不了主,得等拓跋文回来问他。
我把这张纸留了下来放在床头,用镇纸压着,把剩下的放回信封塞到枕头底下,翻过身抻了个懒腰打算起来,我的女官从外面掀帘进来,低声说陛下的后妃来给殿下请安。
我愣了一小会,心说差点忘了拓跋文还有个后宫,接着就听屋外传来一阵莺雀似的说话声,窗子开着,如果有点风吹进来大约都能闻到粉黛味儿,我要不是个好男色的,恐怕这时候骨头都酥透了。
我坐起来揉了把脸,有点怕见这些人,不过转念一想,她们来都来了,不见的话又叫这帮娇滴滴的女子白奔波一趟,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我穿上鞋子,叫女官把她们带到正殿里,自己摸到外间洗漱,搬到含章宫后伺候我的宫人比之前多了一倍不止,忙起来反而更有条理一些,我从一个宫女手中拿来方巾擦了擦脸上的水,又喝了小半杯羊奶,听女官进来说后妃们都安置好了,才绷着一脸如临大敌出门。
我长这么大从没和这么多软香温玉共处一室过,正紧张的不知道摆什么表情好,女官还低声夸我说殿下比以往更威严有气势了。
我只好破罐子破摔地瞪了她一眼,穿过珠帘走到主位上坐下,等她们起来行礼,再擎着一脸温和叫她们坐回去。
拓跋文之前跟我说过,他有左右昭仪及三夫人,三嫔只置其二,左昭仪因为受家族牵连已经被禁足了,恐怕后半生都要在宫室中孤独终老,三嫔也都受她牵连降了一级,所以现在在正殿里的只有四个人,剩下的在殿外拜见。
我没看见左昭仪,猛地想起她年后不久托人给我送来的纸条还在永康宫床板与床头角落的夹层里,险些把自己吓出一身冷汗。
我魂不守舍地和后妃们说了几句话,总算走完了过场开始讲正事,右昭仪之前代掌后宫,手头有一堆事情和账目要移交,我让女官去拓跋文那边借两个文书过来,花了大半天才处理完这些事,中间见其余妃子等的脸色苍白了,就叫她们先回去了。
我和右昭仪核对完账本,直起身抻了个懒腰,右昭仪抬头看着我,突然爽朗地笑了起来,用鲜卑话和我说终于不用每天早起忙这些破事了,她要回去捡一捡武艺,就不留下来了。
我挥手让她赶紧走,和女官说东西落在永康宫要回去一趟,我袖子里揣了一把钳子,夹层还在,但是里面的纸条已经不见了。
拓跋文晚上回来吃饭的时候我还在撅着屁股拆床,他摸到永康宫,静悄悄地站在我旁边看了会儿,打了我屁股一下,问我忙什么呢?
我本来就腰酸背痛,被他这么一打直接扑到了床上,呲牙咧嘴地转回身把事情简洁地跟他说了,拓跋文听完不在意地耸了耸肩,弯腰拉我起来,说一张字条而已,他想要的话能写一百张给我。
我在玩弄权术和阴谋诡计上对拓跋文十足的信任,他这么一说我就放下心来,也不拆床了,把钳子扔下,跟着他回了含章宫。
路上我看到一个行色匆匆的宫女往左昭仪的宫中去了,不过正和拓跋文抱怨皇后有那么多的事要处理,都不能睡懒觉了,也就没在意她。
一个后宫女子,能掀起多大风浪来。
拓跋文听完我的抱怨,一脸迷惑地问我说,事多?皇宫就那么大点地方,能有什么事情?就算有,能比他治理国家事多?
他是真的不明白,听得我一肚子气,冷冷地哦了一声,拓跋文马上改口说要不要他给我送几个调教好的女官过来帮忙打理,有了自己人,把事情分下去就能睡懒觉了。
对啊,我说,如果不用按规矩早起等后妃们来请安就更好了。
拓跋文微妙地哽了一小会儿,我在心里幸灾乐祸地猜他这次又吃了几坛子醋,拓跋文咬牙切齿地说,不用等。
我觉得他今天真可爱,看周围只有心腹在,凑过去偷偷地亲了他一口,拓跋文像只被顺毛撸的猫哼了两声,靠近了从袖子底下牵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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