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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笑长安 番外篇完本——by流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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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丢了六只箱子,幸亏穆小白队长及时赶到,把他们杀退了。”
“穆小白?”李慎有些诧异的扭过头看着对方,“他怎么来了?”
分部长也答不上这问题,李慎索性问:“那他人呢?”
“在船上。”
被开了天窗的空艇连舷梯也叫拆了一半,李慎三步并作两步跃入舱门,一抬头,便对上一双狼也似的眼睛。那双眼直勾勾盯着他,漆黑的瞳孔中半丝光亮也无,只有一片沉寂的肃杀。
李慎皱了皱眉,向前踏出一步。
眼睛的主人终于回过神来,瞳孔中也有了亮光,肃杀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怯生生的瑟缩。白头发的年轻人坐在货舱门口,背靠着舱门,头上肩上已落了厚厚一层雪,对着迎面走来的李慎,有些愧然的埋下了头。
下一秒,他被李慎抓着肩膀从地上扯起,粗暴丢到一旁座椅上,然后一件带着体温的大氅便蒙头罩下来。
“傻坐在那干嘛?不知道冷吗?”李慎斥问道。
穆小白揪着大氅在座椅上缩成一团,支吾着小声道:“我,我来迟了……”
李慎下意识一巴掌就糊上去,到半空,却对上人怯生生的眼神,手臂滞了滞,轻轻落到人后脑。
“蠢货,我有怪你吗?”
穆小白微微眯起眼,用头顶在他掌心讨好的蹭了蹭,李慎拿他这副乖巧模样没辙,将人脑袋上的积雪拍掉,走到后舱去确认到底丢了什么。其实刚才听分部长说丢了六只箱子,他心中已有预料——
不出意料,果然是那六大圣骑的脑袋。
这当中必有蹊跷,有人通过他这艘空艇把六只箱子运出长安,他本以为是李铁衣的安排,但在那边从始至终也没有人提过这事……而且若是李铁衣的意思,那大可不必派人来抢,与他直说便是。
又是阴谋诡计的味道,李慎有些厌倦的皱起眉,翻身回到客舱,将缩在座椅上的穆小白一把抱起,托在臂上往外走。
“呃,头儿,我能走……”
“闭嘴。”
分部长见他抱着穆小白下来,急忙迎上来,李慎吩咐人再准备一艘返回长安的空艇,然后征用了对方的车。他将穆小白丢进副驾驶座,自己开着车去城内酒店取存放的行李,和海棠给他做的那件氅衣。
在车上,他问穆小白怎么会来这里,对方却露出惊诧神色,错愕道:“不是您叫我来的吗?”
李慎错愕的看了他一眼。
“郢都分部的人告诉我,您叫我来叶阳……”穆小白无声拧起眉,话音有些冷,“他们没那么大胆子假传命令,应该是有人冒充您的名义,连他们一起骗了。”
“不必想了。”李慎已经厘清了思绪,淡然道,“不管是谁想做什么,我们见招拆招便是。”
………………
长安,斗场顶层观阳阁。
“嵩阳许氏传来消息,李慎在秘山城堡现身,以灭门为胁,逼迫在场之人签下了讨伐您的檄文,他们还托我向您传达歉意……”
李慕白掌中把玩着两只翡翠核桃,闻言毫不掩饰的在来人面前露出嗤笑,打断道:“呵,我那外公莫不是怕了李慎那条疯狗,想要作壁上观了?”
来人面露尴尬之色,他受嵩阳许氏之托,前来当说客,心中也明白这事的确不太好讲,事实正如李慕白所言,他那外公许世嘉亲身面见了一回传闻中的李疯狗,叫人家给吓破了胆,不敢再给亲外孙明着摇旗呐喊,连暗地里的动作也收敛许多,生害怕叫那条疯狗盯上,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李慎凶名在外,是出了名的杀神转世,他说要灭满门,没人会当他开玩笑。等这件事从参与了秘山城堡集会的人口中传出,恐怕连已经站到李慕白这一边的人都会心生动摇,畏惧于李慎的凶威,而不敢轻举妄动。
局面变得很不利啊。
李慕白转着翠绿圆滑的核桃,五指轮转间,脑子里已经掠过无数个念头。他这回的对手相当麻烦,暗杀走不通,正面打也打不过,一时半会也拿不出什么有效的计谋……不过这也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李慎嘛,重情重义,可不巧他身边亲近之人,死的死,走的走,剩下一个封河,棘手程度不亚于其本人。李慕白敲敲铃铛,将小仆叫进来。
“吩咐下去,公开李慎的身世,就用之前编好的那个版本,安排人在庚军内部引导言论,把李慎搞臭,去吧。”
这点小手段也只不过是聊胜于无,李慕白眯着眼靠回软塌,伸手打开塌边的留声机。
“此时间不可闹笑话,胡言乱语怎瞒咱……三人同把那鬼门关上爬,生死二字且由它。”
戏唱一半,有人推门进来,眉方目正,一身的正气凛然。李慕白歪头丢了核桃,看着人走到榻前,关掉了留声机。
“李慎回来了。”
杜忠居高临下的看着李慕白,口中淡淡道,然后伸出手,扳起了李慕白的下巴。
“把侠客行给我,我替你除掉他。”
李慕白笑了。
辉光三神甲,侠客行,红颜醉,霸王怒。这是祖宗传下来保命的东西,哪怕后人再没出息,有这三套神甲在,就相当于有三名神坛坐镇。这三套神甲都保存在辉光的密库里,钥匙有三把,一把在李铁衣手上,一把在李茶楼手上,还有一把,如今就落在了李慕白手上。
三把钥匙一起,才能开得了密库大门,那密库通体由天外陨铁所制,源能对其不起作用,哪怕是神坛出手,也休想靠蛮力打开。
然而三神甲之中的侠客行,眼下的的确确就在李慕白手中。
杜忠定定看着李慕白,认真道:“没有侠客行,我不是李慎对手。”
“我知道。”李慕白点点头,将对方掐在下巴上的手指用力掰开,“可问题是,就算有侠客行,你也不是他的对手。”
“云响空死在他手上,黑帝斯也败给了他,你有什么自信,凭一套神甲,就能杀得了他?”
杜忠沉默半晌,回答道:“有一线可能,就要试试看。”
“我赌不起你这一线可能。”
李慕白断然拒绝,随即话锋一转。
“但侠客行,我可以给你……你去把封河带回来,要活的。”
………………
长安城里跑得最快的是什么?答案是消息。
此时街头巷尾为人津津乐道的热门消息,自然要属刚刚爆出来的,庚军李慎那不为人知的隐秘身世。
他是辉光当主,李铁衣的私生子。
不知多少人惊掉了下巴,然后各式各样的版本都传了出来,按着最早先的版本——李慎的母亲是一名女奴,身份卑微,不能见光,所以他从小就被送进一个隐秘的地方,培养成辉光的死士。他天赋过人,引起了李铁衣的注意,于是将他带回长安,安插到崭露头角的庚衍身边,做了一名奸细,命他伺机除掉庚衍。然而李慎并不甘心做一颗见不得光的棋子,他拖延不执行任务,利用庚衍对他的信任,培植羽翼,积蓄力量,在前不久暴起发难,毒害了李铁衣,想要逼迫对方立下遗嘱,谋夺辉光当主之位。可惜他的奸计未能得逞,叫李慕白从中阻止,然而李铁衣已经落入他手中,李慕白顾忌父亲性命,不敢公开他的真面目,只得忍辱负重担起旁人猜测,重整辉光,与其暗中角力……
庚军内部哗然一片,庚衍又偏偏不在,舆论风向很有些不利于李慎。
李西风坐在庚军参谋长办公室里,手边搁着一摞各种版本的李慎身世论,脸上表情写满了滑稽。
“这编的一点没毛病,连我都要信了……林国,你怎么看?”
庚军的首席军师面无表情,无比平静的回了句脏话。
“放他娘的屁。”
第104章 孽
北地,魔鬼沙漠,不知名遗迹。
在地下挖了大半日的沙子,好容易等到换班,刘爪儿一边沿着坑道往上走,一边从衣兜里摸出烟盒,打开一看,还剩一支。
他骂了句娘,正要将烟塞进嘴里,肩膀突然叫人从后面重重拍了记,一只手掌摊到眼前。
“什么叫兄弟?”封河懒洋洋搭着他肩膀,慢吞吞道,“兄弟就是,你兜里只有一根烟,我跟你要,你也会给我……我说的对不对?”
心中含泪的刘爪儿,默默奉上了自己最后一根烟。
“好兄弟。”封河在他后脑赞许的拍了拍,咬着烟笑眯眯越过他走出坑道,头顶上日光毒辣,到夜里又冷的要将人冻成冰棍,在这鬼地方窝了一个多月,天天打洞,就算是抗压能力良好的老佣兵,心里头也积蓄了不少火气。
最大的问题是,没有女人。
天天都在干着高强度的体力活,还时时刻刻得提防着触发到机关,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疲惫到了界限。封河往长安拍了几条电讯,申请运一批酒娘来给弟兄们松缓松缓,得到的答复却是拒绝,因为普通价钱没人愿意来,愿意来的价钱又太高,经历过上一次损兵折将的大失败,在没有得到明显成效前,团内不会为他这类特殊申请开绿灯。
上百个大老爷们天天风吹日晒雨淋,卖苦卖命,别说女人,连后勤物资的供应都跟不上趟,简直是造孽……封河脸上笑着,心里的郁气却是一天比一天大。
等他回了长安,这口气是无论如何出定了,某些人就等着倒霉吧。
出了坑道没多远,就见前方营地边缘起了些骚动,封河叼着烟屁股慢吞吞踱过去,抬眼瞅一瞅被部下拦住的杜忠,挑眉问:“哟,杜大总管,这荒山野岭的,你来干嘛?”
“路过,顺便看一眼。”
封河信他才有鬼,摘下烟蒂走过去,嘴巴里闲闲调侃道:“杜大总管该不是记恨上一回被我击败,专程跑来找场子的吧?”
杜忠面色微沉,冲他比出个请的手势,“借一步说话。”
于是两人转移到了远处的沙丘后。
“有什么事,说吧。”封河敛起面上笑容,换了正经表情道,话音未落,他目光一凜,手枪温柔已到了手中,毫不犹豫向着面前杜忠扣下扳机。
——是杀意。
子弹击穿了人影的残像,深深贯入松软的沙地,封河左手的莫惜花已然向身后划出,却依旧落了空。
他错愕的瞪了大眼。
杜忠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刚才的位置,与自己留下的残影重合,他冷漠的递出手中铁枪,穿透了封河的心脏。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神甲侠客行,世间速无双。
………………
血水一滴一滴落到地上,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
封河被反扣在椅子上,两只手臂叫天外陨铁所制的粗重镣铐牢牢锁住,这玩意能阻绝源能,而没了源能,单靠蛮力不可能挣脱。他低垂着脑袋,浑身上下只着一条单裤,胸口钉着一只源晶所制的楔子,穿透心脏的同时,也维持着他体内的源能不灭。
鲜血不断从他心脏的破口涌出,在椅下积成一汪黑红的水潭。
被活生生放血的滋味并不好受,而自从封河意识清醒,在这里已经过了至少两天。没有任何人来见过他,包括将他带回来的杜忠。
任是他心志如铁,也不禁想问,这他哔的是想干什么?他与杜忠的恩怨说白了就是干过那一架,到最后他还绕了对方一命,虽然是顾忌着不想与辉光撕破脸,给自家招惹麻烦,但怎么说也不能这样恩将仇报吧?
第二天夜里,他终于等来了人。
两名从头到脚都被青衣遮蔽的小童端着毛巾水盆,将他全身仔仔细细的清洗擦拭了数遍,连他那条唯一蔽体的裤子也被剪开扒下,一名小童拿着毛巾,将他那条沉睡在草丛的大枪反反复复擦了无数回,最后涂上了某种带着清香的油脂。
封河一声不吭看着他们折腾,心里却翻江倒海种种念头纷飞,他这辈子折花无数,欠下的风流债连自己也记不清有多少。倘若是某个女人要找他这负心人算账,那可真得算他自作自受,活该遭这一劫。
两名小童清理完毕,给他戴上一条严严实实的眼罩,然后退了出去。未多时,门又被推开,有人走进来。
幸亏封河心脏上扎着个楔子,否则那地方肯定得不争气的狂跳。
他感觉人走到面前,便略微抬起头,扯出个惯常对付女人的慵懒微笑。只听来人低笑一声,伸出手攥住了他下面那根。
封河的笑容僵在脸上。
那怕刚才那笑声是他听岔了,但握在小兄弟上的手指却不会有错,以他这个阅尽花丛的老饕的经验判断,那压根不可能,是女人的手。
……见鬼了。
“这位……兄台。”封河操着因干渴而变得沙哑的嗓子,慢吞吞道,“在下那个,不好龙阳之道。”
对方五指把玩着他,又低笑了声。
封河在脑子里飞快揣测着对方身份,听笑声应该是个年轻人,能让杜忠出马将他掳回来,这样一排除剩下的人选就不多了……他脑中突然浮现了一道身影。
“……李慕白?”封河喃喃出声。
一阵沉默后,对方突然不再掩饰,大笑出声。这笑声也让封河确认了自己的推断,他有些疲惫的抬起头,将后脑搁在椅背上,轻轻吐了口气。
“原来是你。”
李慕白笑道:“难为你还记得我。”
“当然记得。”封河面无表情开口道,“红香楼上,还是我给你开的苞,你那张小嘴又紧又会吸,叫哥哥我记忆犹新呐。”
李慕白笑着,扇了他一记耳光。
封河脸上浮现五道清清楚楚的红印,他毫不在意的转回脸,冲李慕白冷冷道:“怎么着?过了这么多年,你终于有勇气报复我了?”
李慕白依旧在笑,笑着摇了摇头,然而封河眼被蒙着,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一具身体贴上来,跨坐到他腿上,随即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只是顺便玩玩你,仅此而已。”
………………
灯红影摇,丝竹曼响,喝得酩酊大醉的三人各自拥着女人散场,酒量最差的李慎已经有些摇晃,被跟在他身边的女孩小心搀扶着,从桌旁站起。
靠在椅子上的封河拍拍身边双姬,用筷子指了指李慎,戏谑道:“没看人都站不稳了,还不去帮忙?”
双姬听出他言外之意,有些诧异的看过来,封河懒洋洋笑着,冲她们道:“一顿饭吃的魂不守舍,眼睛尽往人身上瞅,真当爷瞎的啊?去吧去吧,谁叫那是自家兄弟,这个哑巴亏爷认了,把人服侍好了,爷还重重有赏。”
双姬娇笑着拿粉拳砸他,叫着好坏,却是毫不犹豫的站起来,从那少女手中抢走了李慎,一左一右挨着人上楼去了。
被撂下的女孩儿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突然叫封河拦腰扛起,她尖叫一声,却挣不开箍在腰上那钢铁似得手臂,被封河一路扛进卧房,甩上了床。
浑身酒气的封河迎面压下来,一口啃在她颈侧,手下胡乱撕扯着她的衣服。她眼中显出狠厉之色,从发上取下一只藏着的细针,冲着封河后颈狠狠刺下。
手腕在距离对方脖颈不足三寸处被牢牢攥住,伏在她身上的封河抬起头,眼中一片清明,哪还有半点醉意?
“下次杀人,要记得把针藏在嘴里,这样才能叫人来不及防备。”
封河一派淡然的教育着她,手上却毫不怜香惜玉的折断了她的手腕,那枚涂有剧毒的细针无力的掉落在她胸口,被封河捻起,甩手钉入远处门框。她疼得想要打滚,却被封河压在身上,动弹不得,眼见封河欲要伸手拧断她的脖颈,她惊慌失措叫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杀我?”
声音一出,封河愣了,随后将他衣襟扯开,看着那底下平坦的胸膛,兀自有些不可置信,又一把扯下了他的裙裤。
“啧啧。”封河咋了两下嘴,惊诧道,“连我都能骗过,你这脸不做女人也太可惜了……”
少年颤抖着看着封河,视线中那张脸上有戏谑有嘲弄,更多的却是如寒冰般的冷漠杀意。他被这赤裸裸的杀意冻住了心神,哆嗦着嘴唇道:“我是辉光少主李慕白,你要是敢杀我,我爹一定会查到你,叫你给我偿命……”
封河的表情变了。
他在那一瞬间想了很多。
然后他将少年双手捆在床头,将对方当成女人,在对方的哭嚎乞求中,用尽手段将其足足折磨了一整夜。
最后,他对已经哭不出眼泪的少年道——
“如果不想叫全长安都知道你被我睡了,就乖乖滚远点,别再来惹我,和我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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