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喜欢她 金推番外篇完本——by东方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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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回合,暗卫没拿下白惜璟,白惜璟也没伤到暗卫,但明显,白惜璟力不从心了。
没等七转菩提丹彻底解开毒就强行运功,伤了五脏六腑。
暗卫发动新一轮攻击,白惜璟强撑着,不让暗卫伤到自己半分,上官清嘴角上翘,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和暗卫对打。
等白惜璟消耗完所有力气,她就再没有挣扎的可能了。
忽然,一道剑气破空而来,随之而来的,还有白朦急切的喊声,“师父!”
挥退暗卫,白朦护在白惜璟身前,侧头看了她一眼,警惕地防备四个暗卫,问道:“师父,没事吧?”白惜璟看到小徒弟,压着的一口气吐了出来,鲜血从嘴角溢出,回答说:“被上官清伤了。”
小徒弟闻言,眸心变红,狠戾地看向上官清。
一对四变成二对四,师徒联手,杀了四个暗卫,白惜璟喘着粗气,侧头看着白朦,在这种时刻还不忘夸奖白朦,“白朦,你武功长进不少,胜过为师了。”
白朦眸心恢复琥珀色,转头说道:“徒儿只胜过受伤的师父。”有太师父指点武功,聂姨给她服用通经扩脉的丹药,她的武功一日千里。
瞧见师父嘴角的血迹,赶紧将师父搂进怀中,“师父,你伤重不重?”。
上官清看着旁若无人的师徒俩,眼神黯了黯,她没想到白朦去而复返,更没想到白朦武功长进了那么多。
今天,是留不下白惜璟了。
白惜璟摇了摇头,回答说:“还好,死不了。”
听到死字,白朦心又猛地一跳,她在送师叔去长悦酒楼的途中,心就是跳得如此剧烈,直觉师父要出事,没把师叔送到,就赶紧赶回公主府了。
此刻看来,感觉半点不假。
转头看向上官清,松开师父,向上官清走去。
上官清胆敢伤了师父,她要杀了上官清。
“白朦……”白惜璟拉住白朦,看了上官清一眼,她的眼神黯淡无光,怔了怔,对白朦说道:“我们先离开这里。”
又一次放过了上官清。
“师父……”白朦见师父坚持,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随她离开了。
上官清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说道:“白惜璟,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回来找我的。”
白惜璟闻言,回头看了她一眼。
四目相对,看清上官清眼眸里的情绪,不禁皱起了眉。
出了公主府,走了一段路,白惜璟再支撑不住,抓住白朦手腕,无力地喊了声白朦,在白朦转身的瞬间,跌进她怀中,抓着她衣襟呢喃喊着她名字:“白朦,白朦……”
第64章
南来北往的街角巷子里, 白朦低头看着怀里的师父,这样虚弱了无生气的师父, 让她心犹如被刀狠狠剜了一刀, 痛的难以言表。
听到师父呢喃着自己的名字,眼眶通红,她想忍住,可还是落了泪。
“师父,我在。”白朦哽咽, 无措地抱紧师父软若无骨的身体,“师父, 你……你别丢下我一个人……”
白惜璟闭上眼睛, 将全身的重量压在白朦身上, “只是累了, 去长悦酒楼。”胸口翻涌的内力全数散去, 犹如被废了武功一般,提不起半点力气。
累得想睡觉。
念头一起,困意袭来, 不过半秒, 白惜璟就睡了过去。
察觉师父抓着她衣服的手松开下垂,白朦呼吸一滞, 害怕得不敢动弹, 几次深呼吸,抬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并拢, 颤抖着放到师父侧脖子上,探到脉搏的跳动,那颗悬着的心才落地。
师父,以后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先走了。
白朦把两把青铜重剑负在背上,打横抱起师父,从巷子里走出,往丢下师叔的那个茶馆走去。
龙阳之好,世人皆有所耳闻,此刻看到一年轻清冷淡漠的少年打横抱着一个脸色苍白不掩俊秀的年纪稍长的男子,纷纷侧目,好奇地议论两人的关系。
白朦目不斜视充耳不闻,抱着师父去了师叔所在的小茶馆。
喝了浓茶,酒醒了很多,谢颜一手扶着额头,一手轻揉太阳穴,闭着眼睛喃喃低语。
她和白朦自小一起长大,论辈分还是白朦的师叔,白朦怎么就能心安理得地把她随便往茶馆一扔就走了!
万一又来坏人把出尘绝艳倾国倾城的她掳走了怎么办!
心里眼里就只有宫主师姐!
早知道就撺掇宫主师姐多收几个徒弟了。
“师叔。”
正念叨着,白朦抱着宫主师姐出现在了茶馆门口,谢颜愣了三秒,腾地起身朝白朦跑了过去,撞翻椅子的声音引起了茶馆内其他人的注意力。
“她……她怎么了?”谢颜心颤抖,好怕白朦告诉她,师叔,师父她去了……呸呸呸,宫主师姐福大命大,长命百岁。
白朦眼神冷冽眉头紧锁,回答说:“师父累了。”低头看向白惜璟的瞬间,眉头舒展,眼神变得温柔,“师父说去长悦酒楼。”
京城长悦酒楼的掌柜,是个女掌柜,姓徐名寒秋,四十多岁还未嫁人,不少人对风韵犹存的徐大掌柜心存非分之想,然而,掌柜的谁都瞧不上眼,任凭那些媒人说破了嘴,最后都是一句我瞧不上给打发了。
徐大掌柜,这般心高气傲,按理酒楼的生意得被她给冷没了,然而,就是有男人喜欢她这种烈女人,酒楼的生意不仅没冷,反而日日红火。
“客官儿,里面请。”酒楼跑堂在门口迎宾送客,瞧见一男子抱着另一男子出现在他们酒楼门口,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笑呵呵地招呼她们进去。
谢颜步伐虚浮踉踉跄跄地跟在她们身后进了酒楼。
正在柜台后面低头算账的徐大掌柜,听到一声久违的师叔,愣得老半天没回过神,看清谢颜,三步并作两步从柜台后走出来,惊喜问道:“颜儿,你怎么来京城了?”
偏头一瞥,瞧见身旁那个少年似乎是白朦,而她怀里双眼闭阖脸色苍白的男子,似乎是宫主,吓得身子一抖,花容失色,不敢确定地喊道:“惜璟?”
白朦点了点头。
一旁的谢颜,内疚说道:“师叔,她受伤了。”要不是自己,宫主师姐也不会身受重伤。
不过说到底,还是宫主师姐的情债,宫主师姐要不是惹了公主那朵桃花,她也不会被公主带来京城当作诱饵引宫主师姐来京城。
大堂人多嘴杂,说话不便,徐寒秋赶紧带谢颜几人上了楼。
白朦小心翼翼地把师父放到床上,身后的徐寒秋,上前在床沿边坐下,为白惜璟把脉。
皱着眉头,把了许久,才收回手,转头对谢颜和白朦说道:“惜璟她内力受损,需要休养很长一段时间,而且,她中了毒,这毒,以我的医术……”后面的话,不用她说下去,谢颜和白朦也懂了。
白朦的心沉了下去。
徐寒秋回头心疼地看了白惜璟一眼,问道:“是谁伤了她?”
上官清!
白朦一口气堵在胸口,握紧拳头,恨不得现在就去公主府杀了上官清。
谢颜看了白朦一眼,看见她眼眸里浓郁的杀意,对徐师叔摇了摇头,不作答。
这件事,还没有结束,多一个人知道,也只是多一个人牵扯进其中。
想到她们冒然来长悦酒楼,怕是会连累了徐师叔,谢颜说道:“师叔,你别和我们太亲近,就以普通客人相待。”
“怎么了?”徐寒秋不解,“这里是天子脚下,最安全的地方,难道还有人敢在京城放肆行凶不成?”
谢颜思忖片刻,点了点头。
以上官清那不折手段的性格和高高在上的身份,随意找个名堂就能把酒楼封了,把徐师叔抓进大牢,然后,再一次威胁宫主师姐。
徐寒秋见谢颜脸色凝重,看起来真是惹了什么大麻烦,叹了口气,安抚说:“不怕,师叔我一定护你们安好……”
正说着,床榻上传来呢喃之声,白惜璟醒了。
几人的注意力瞬间全到了白惜璟身上。
“师父。”白朦上前,白惜璟缓缓睁开眼睛,入眼便看到白朦,虚弱地对白朦笑了笑,喊道:“白朦……”
察觉旁边还有人,目光从白朦的身上挪开,看向徐寒秋和谢颜,顿了顿,无力喊道:“师叔,师妹。”
看来这里,是长悦酒楼了。
徐寒秋伸手握了握白惜璟的手,满眼疼惜地说道:“惜璟,你这孩子,从小到大,第一次伤成这样,师叔心疼死了。”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谢颜有点懵逼,宫主师姐受伤,她也很难过,但也不至于像徐师叔这样,当着人的面落泪。
上了年纪,就是多愁伤感。
“宫主师姐。”谢颜也围了上去。
“没事,只是有些累,并无大碍。”看了眼白朦,对徐师叔说道:“师叔,我和白朦有话要说……”
徐寒秋抹了抹眼泪,起身说:“我去给你熬些补身子的药,你好好躺着。”伸手拉住没有半点离开意思的谢颜的衣角,把她拉出了房间。
房间安静下来,白惜璟见小徒弟垂眸站在床前,抿唇不语,问道:“背着两把重剑,不累吗?”
白朦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半秒后,又点头,抬手解开带子,把两把剑放到了床榻边的小方桌上,而后,定定看着师父不说话。
看出小徒弟不高兴了,白惜璟从怀里取出一个黑色小瓷瓶,从中倒出一颗血红色药丸,服下。
白朦看着鲜红夺目宛若毒.药的药丸,问道:“这是什么?”
“菩提丹,临走时聂姨给我的,能解百毒。”说着把小瓷瓶递给白朦,“以防万一,你也吃一颗。”
白朦接过瓷瓶,目光扫了眼师父的脖颈,微愣,俯身狠狠吻住了白惜璟。
猝不及防地被小徒弟吻住,白惜璟愣怔,感受到小徒弟灵活有力的舌撬开她的双唇,舌尖扫过内壁,缓缓闭上眼睛,回应,没想到下一秒,白朦放开了她。
白惜璟睁开眼睛不解地看着白朦,声音喑哑无力,问道:“怎么了?”
撩完就跑,这不是小徒弟的性格。
白朦的眼睛又扫了眼师父的脖颈,那里有个淡淡的唇印,看唇形……
不用看唇形,都能知道是上官清!
上官清轻薄了她的师父!
好生气。
想哭。
但是要忍住。
不忍了!
白朦眼睛一红,哭了,白惜璟一脸茫然地看着白朦,白朦正一副看负心人的委屈眼神看着她。
自己只是受伤了,没做什么对不起小徒弟的事情吧?
白惜璟伸手握住白朦的手,问道:“怎么哭了?”
几番欲言又止,白朦咬唇,直到眼泪止住,才问道:“师父,上官清对你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随着白朦的问题白惜璟回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幕幕,上官清脱衣跨腿坐她腿上勾引她的画面,历历在目。
如果把这些告诉小徒弟……
白惜璟想起了当初上官清受伤,她抱她去花月楼之后,小徒弟的反应。
那双碰过上官清的手,被白朦洗了一遍又一遍,差点秃噜皮了。
小徒弟占有欲极强,被她知道,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白惜璟眼神闪烁了下,选择了隐瞒。
“就是给我下了毒,没做其他的。”有些心虚。
师父竟然说谎。
白朦皱眉,伸出手指抵在那个浅浅的唇印上,“师父,你这里有上官清留下的唇印……”难以压抑的占有欲,就快要破体而出。
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师父受伤了,不可以对师父用强。
白惜璟愣了愣,之前上官清在自己颈边说话,她的那双唇似乎好像的确碰到过自己的脖颈……
“师父,我去让太师叔送些热水过来。”小徒弟带着愠怒之意的声音让白惜璟身子一抖。
上一次小徒弟为她洗澡,她的肩膀被白朦咬了两口,就因为师姐在她肩膀上留下了一个牙印。
今天……
白惜璟怯怯地看着白朦,没有底气,弱弱地说道:“白朦,我受伤了……”
第65章
人声鼎沸的大堂, 闹哄哄的一群男人,看到徐大掌柜从楼上下来, 顿时哑然, 半秒后,嘈杂起来,继续八卦那两个男人和徐大掌柜的关系,胆大好事者,不怕死地直接问了徐大掌柜。
“徐掌柜, 那两男人,是不是你相好啊?啊哈哈哈……”
徐大掌管一个眼刀扔过去, 刚刚那长舌夫立马闭上嘴, 讪讪笑了笑, 喝他的酒去了。
这时, 一身穿湖蓝劲装的男子提刀走了进来, 目光在大堂内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徐大掌柜身上。
这人正是商末。
徐寒秋察觉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抬起了头, 和商末的目光撞个正着, 微愣了下,笑了起来。
笑容很灿烂, 但商末总觉得那里面含藏杀意, 听到跑堂的招呼声,转身离开了酒楼。
跑堂小厮摸了摸后脑勺,直感叹:“真是个奇怪的人。”
徐寒秋眯了眯眼睛, 收回目光。
她看出来了,刚刚那个人,是公主府的人。
公主府那些人穿的靴子,鞋面上绣有一簇暗红色的火焰,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但偏巧,徐大掌柜眼尖,一眼就看见了。
如此看来,惜璟她们惹上的麻烦,跟公主府有关。
那还真是大麻烦了。
徐寒秋正思忖着该怎么解决公主府这个大麻烦,谢颜从楼上走了下来,径直向徐寒秋走了过去。
谢颜怕宫主师姐有事,一直守在门外,没想到白朦拿她当下人使唤,让她来问徐师叔要些热水,看在白朦要寸步不离地照顾宫主师姐的份上,她同意了。
在徐师叔面前站定,说道:“师叔,宫主师姐要热水,估计是要沐浴,你让酒楼里的伙计送些热水上去。”
徐寒秋点了点头,见谢颜转身要回楼上,喊住了她,“谢颜。”谢颜回头看向徐师叔,不解问道:“怎么了?”
徐寒秋扫了眼大堂里的酒客,走出柜台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道:“惜璟受伤是不是跟公主府的人有关?”见谢颜要否认,又补充道:“宁国公主府。”
上官清的封号正是宁国公主。
谢颜犹豫地点了点头。
徐寒秋没再说什么,摆了摆手,示意谢颜可以上楼了,转头吩咐店小二,送热水去二楼她住着的那间房的隔壁。
热水很快送到,一桶接一桶地倒入香柏木浴桶中,店小二临走时还放了一桶清水在浴桶边,方便调水温。
白朦插上门闩,转身走到床榻边,笑着说道:“师父,热水准备好了,徒儿伺候你沐浴。”
这笑容,有危险。
白惜璟身子抖了抖,拒绝说:“不……不用了。”态度并不坚决,颇像在欲拒还迎。
师父这羸弱的模样,瞬间激起了白朦心中的情.欲,想侵.犯师父……不不不,她现在不管对师父做什么,都是合理的。
“师父,徒儿抱你过去。”
小徒弟的笑容更灿烂了,但她看得出来,小徒弟心里没打好主意,白惜璟摇了摇头,“我不想沐浴。”
她现在宁可让谢颜师妹照顾她沐浴,也不要小徒弟来。
白朦犹豫了下,俯身去抱师父,白惜璟见状,立马抱胸抓紧衣服,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师父,乖一点,不然,徒儿就用强了。”师父现在是那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白朦眯了眯眼睛,要是师父不顺从自己,她就在床上咎罚了。
怎么罚呢?
还是得先洗干净。
尤其是上官清碰过的地方,一定要仔仔细细清洗。
白惜璟想到自己是白朦的师父,冷然呵斥:“放肆!”
“徒儿就是要放肆。”白朦现在只想快点把师父抱到浴桶里清洗干净,把上官清留在师父身上那些痕迹味道通通洗掉。
在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下,白惜璟被小徒弟扒光衣服抱入了浴桶中。
“嘶,白朦,水烫了。”热水将白惜璟浸没直到锁骨,白惜璟轻嚎了一声,可怜兮兮地看着白朦。
“我试过了,水温正好适合清洗,烫一点洗得更干净。”白朦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心疼师父,说完舀了两瓢清水倒入了浴桶中,“现在可以了吗?”
白惜璟点了点头,总感觉现在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徒弟,一会儿又要对她施.暴,就像上次那样。
水汽氤氲的浴水中,飘着香气扑鼻的玫瑰花瓣,白朦将毛巾打湿,擦拭白惜璟的脖颈,那个留有上官清唇印的地方。
白惜璟歪头侧向一边,闭眼感受着白朦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