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喜欢她 金推番外篇完本——by东方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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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琴不敢置信,“鸩鸟看上了海东青?”连海东青都有桃花了,她却还是孤家寡人,这世道!
聂泩点了点头,“每回海东青去药仙谷,小鸩都仰头望着它……扯远了,我出谷,是来给你们看病的。”
示意白惜璟坐下,把手伸出来给她诊脉瞧瞧。
从聂泩进屋到现在,白惜璟一直清冷淡然,现在聂泩要为她诊脉,心里有些抗拒,最后还是在茶几边坐下,“有劳了。”
“白前辈客气了。”聂泩伸出手指搭在白惜璟手腕上,凝神静气感受她的脉搏。
白惜璟瞥见白朦一直盯着聂泩,不悦地皱眉,白朦察觉,连忙讨好地笑了笑,师父,我只是担心你的情况。
白惜璟收回目光,看向聂泩,见她脸色渐渐凝重,猜到自己的身体情况有异,转头对白朦等人说道:“你们都先出去吧,我有话要问聂姑娘。”
“白前辈,叫我泩儿就好,不必如此见外。”聂泩收敛神色,将手搭在白惜璟另一只手腕上。
白朦不愿意离开,师父这时候让她们走,肯定是身体出了什么不能让她们知道的问题。
惴惴不安。
“白朦,你先出去,为师要单独和聂姑娘说话。”不容抗拒的口吻,以师父的身份,命令白朦离开。
白朦踌躇,师伯已经带着白酒和海东青离开,鸩鸟也听懂人话似的,飞了出去,在庭院偏隅待着。
欠身说道:“是,师父。”转身走出屋子关上门,背身而立,站在房门前。
她站这里,依然能听到师父和聂泩的谈话,白惜璟看着门外人影,知道白朦的想法,笑着摇了摇头,任由她去了。
转头问道:“聂姑娘,我身体如何?”
心知白前辈把所有人都支走,就是不想人听到,聂泩瞥了眼门外,倾身凑到白惜璟耳边,压低声音回答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那么心软,你们一说,我就更新了T^T
第109章
白朦很想踹门, 她没想到,聂泩的说话声那么轻,竖着耳朵听都听不见。
师父问完后,她等着聂泩回答, 许久的沉默,她以为聂泩有口难言, 心紧张得快从嗓子眼跳出来, 直到听到师父说:“真是如此?”她才反应过来, 在这长久的沉默里, 聂泩已经将师父的情况说完了。
“嗯。”聂泩肯定地点了点, 想起出谷前姑姑的交代,说:“白前辈,姑姑让我跟着你们,照看你们身体, 直到她们出谷。”
白惜璟瞥了眼门口方向,冷然拒绝:“不必了,我们就要离开这里回无凤宫,宫里有大夫,不劳聂姑娘了, 你可以早些回药仙谷。”
“白前辈不喜欢泩儿吗?”想到白前辈的性格, 清冷淡漠,不喜外人,在白惜璟回答前,聂泩说道:“白前辈, 姑姑之命,泩儿难违,我保证,我不会打扰到你。”
白惜璟沉默,白朦对聂泩的态度,与其他人不同,对旁人冷淡,和聂泩却能轻松谈笑,甚至愿意陪她练剑,若是没有自己,白朦喜欢上她的可能极性高。
留一个可能撬墙角的女人在身边,不是她的作风。
但聂泩的姑姑是聂姨,师父的夫人,喊一声师娘都不为过,聂泩是聂姨让她留下来的,拒绝的话……
白惜璟三思后,说道:“这段时间有劳聂姑娘了。”
竟然答应了?聂泩欣喜,“白前辈,你随姑母喊我泩儿就好,喊聂姑娘太过见外。”
“泩……儿。”白惜璟眉峰微动,看了眼门外。
“嗯,白前辈。”聂泩见白惜璟不抗拒她的接近,趁机得寸进尺,“白前辈,不如你收我为徒吧,泩儿剑法平庸,正需要一位白前辈这样剑法卓越的师父……”
砰,话音未落,门被推开,白朦一脸不高兴,问道:“聂姑娘,可诊完我师父的身体了?”
在聂泩转头看向白朦的时候,白惜璟勾了勾唇,“泩儿已经诊完了,为师无碍,方才正在讨论收徒之事。”
好浓的醋味,哈哈。
以她对小徒弟的了解,只要对谁表现得亲近些,白朦就会厌烦那个人。
果然,她对聂泩亲近一分,白朦那脸阴沉得,恨不得直接将聂泩送回药仙谷。
白朦气得想把师父绑床上教训一顿,脸上淡漠冷情,说道:“既然师父身体无碍,那就劳烦聂姑娘给师伯诊脉。”
转头对站在庭院里打量鸩鸟的师伯说道:“师伯,进来让聂姑娘为你诊脉。”上前拉起师父的手,“师父不是说想和徒儿切磋剑术吗,走吧,陪徒儿练剑去。”
白少琴摸了摸白酒小脑袋,叮嘱说:“白酒,这鸟是剧毒的鸩鸟,你只能远远看,不能碰,记住了吗?”
这般鲜艳美丽的小鸟,竟然不能摸,白酒失落地揪了揪衣服,乖巧点头。
想到鸩鸟看上了她的海东青,白少琴又叮嘱道:“还有,不准鸩鸟靠近海东青。”看了眼在高空盘旋明显不愿意落地的海东青,鸩鸟有心想靠近都近不了,稍稍放心了些。
“师伯,聂姑娘在屋里等你。”白朦拉着白惜璟出门,转身进了隔壁房间。
出事了?白少琴还未来得及应,只瞧见白朦脸色不对,愣在原地疑惑,这师徒俩奇奇怪怪的怎么了?难道宫主……
怕宫主出事,快步进屋找聂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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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宁宫,是上官清嫁给齐骏之前所住的宫殿,在宜寿宫西北边两百尺不到的地方,本叫兴扬宫,得宁国这一封号后,改成了清宁宫。
嫁给驸马在宫外建了公主府后,基本不在清宁宫住了,即使过年时节喝醉了酒,也要侍卫将她送回公主府,方能安心入睡。
如今再踏入清宁宫,往事一幕幕浮现,清晰如昨日。
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她生来就是皇家人,宫里的勾心斗角,利用背叛,比比皆是,就连父皇将她嫁给齐将军的二公子,说的好听为她挑选良夫,实则只是为了他的皇权利益。
如今看似逃离了皇宫,然而,一个口谕,一道圣旨,她就得进宫。
这么多年,她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登上那最高位,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不被人呼来唤去。
“公主殿下万福金安。”粉白襦裙的宫女,见到公主,纷纷欠身行礼。
上官清目不斜视充耳不闻,径直穿过庭院走过长廊去了书房。
日日打扫的书房,干净得纤尘不染,上官清环视一圈,头也不回地对侍女说道:“翠竹,你去外面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殿下。”翠竹退出书房,关上门,犹如门神一般立守在门前。
书房很大,长四十余尺,宽二十尺,东西两侧各立着两个红酸枝木书架,架上摆着兵儒史物地理诗词等各种古书典籍,当初搬去公主府,还想过将这些书全部带走,后来只带走了难得的孤本。
上官清走到书房正中的降香黄檀木书案前,指尖轻点了点书案,一个黑影从房梁上飞下,悄无声息地落地。
单膝跪在上官清身旁,俯首道:“殿下。”她是上官清安插在宫中打探消息的暗卫之一,司息。
上官清绕过书案,在交趾黄檀围椅上坐下,问道:“我父皇病危的消息,是他授意放出来的,还是别有所图之人传的虚假消息?”
手搭在雕着凤鸟的扶手上,看着栩栩如生展翅欲飞的凤鸟,皱了皱眉,抬眸看向司息。
司息回答道:“回殿下,皇上他的确病了。”
“嗯?”她才见过父皇,看父皇满面红光,一点不像生病的人,上官清难以置信,问道:“得的何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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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姑娘,宫主她到底得了何病?”白少琴一脸焦急,聂泩却一脸淡定地给她诊脉,微笑不语。
“聂姑娘!”再不回答,她就要使用非常手段了!
聂泩抬眸瞧见白少琴急得快杀人的眼眸,收回手,说:“宫主身体安康,没有得病,内力恢复的很好。”
白少琴看着聂泩眼睛,坦然直视,没有丝毫闪躲,确认她所言非虚,放下了心。
“你身体恢复的也很好。”刚放下戒备心,聂泩伸手就扒她衣襟,惊得她条件反射抬手格开,紧张道:“你做什么?”
大夫都是这样一言不合扒衣服掀被子看人身体?荀珂如此,聂泩也如此。
“看看你伤口。”聂泩眼神无辜地看着白少琴,她是大夫,给人瞧病除了诊脉,自然也要看伤口,况且,同是女子,有什么好紧张的?
一副你是不是要谋害我轻薄我的表情真是伤人心。
白少琴无语,“那你也要先说一声。”她行事豪放,不代表她作风开放,身体这么重要,只能给喜欢的人看。
解开腰带,褪下外袍,双手抓着衣襟慢慢拉开,露出胸前还缠着纱布的伤口,“伤口已经愈合了,为免裂开,依然用纱布缠绕着。”
聂泩点了点头,先提醒说:“我要拆开纱布看看。”这才伸手去解纱布。
“师父,你想收聂泩为徒?”白朦将白惜璟按压在椅子上,双腿分开跨坐在她腿上,抱着她脸幽幽问道:“还是,你故意气我?”
勾人的桃花眼微微一笑,难以抵挡的妖冶魅惑,白惜璟被迫仰头看着白朦,淡然的神色因白朦促狭一笑有瞬间慌乱,辩解说:“我从来没想过收她为徒。”
“那你喊她泩儿喊得那么亲昵?”白朦挑起白惜璟下巴,食指点在唇上,“师父,你有多久没有喊我朦儿了,嗯?”
这种时候,竟然发出求.欢的暗示……
白惜璟顿觉口干舌燥,“白朦……唔……”白朦善解人意地奉上甘露为师父解渴降火,腾,火焰却高蹿,越烧越烈。
柔软灵活得犹如一条游蛇,深深探.入扫过贝齿,纠缠搅弄,白惜璟只觉胸中的气息源源不断被白朦夺走,几近窒息,凌虐的快感从心口位置蔓延四散席卷全身。
抵死缠.绵。
后花园假山间的三小姐和姜辞雨,就没有这么和谐顺利了。
姜辞雨双手撑着山石,将南宫谨圈在怀里,委屈道:“谨姐姐,辞雨竟不知,你有这等魅力,一会儿不看,就要跟人跑了,现在连亲近都不让……”低头,慢慢靠近,闭上眼。
微凉的唇触及温热的掌心,第三次尝试吻南宫谨,又失败了。
“辞雨,我……”在凉亭里,她怕有下人路过会瞧见,在树后荫下,她还是怕人看见,姜辞雨带她进了假山,她又觉得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有伤风化……
虽然她本就没将世俗礼教放在心里。
姜辞雨抬头,手按在南宫谨胸口上,“若不是听到你这心跳如擂鼓,我会以为,你对我没有感觉,和我在一起,只是因为我死缠烂打……”
“不……嘶……嗯……唔……”南宫谨正要说不是,猝不及防被姜辞雨扣住手腕,强吻。
一吻结束,姜辞雨松开手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原来谨姐姐喜欢辞雨这样啊……哎……”抓住南宫谨作势扇自己耳光的手,说:“谨姐姐,你怎么又要打我?”
“登徒子!”南宫谨嗔怒,推开姜辞雨当先离开,姜辞雨赶紧追上,笑盈盈说道:“谨姐姐,我错了嘛……”
明明身体实诚地反应,喜欢自己这样,嘴上还骂自己登徒子,谨姐姐真是傲娇别扭得让她忍不住想现在就吃了,可是师父那边还没解决……
“唉……”
听到姜辞雨叹气,南宫谨停下脚步回头,“为什么突然叹气?”
“谨姐姐生气不理我,我难过。”姜辞雨牵住南宫谨手,十指相扣,“这样,我就不难过了。”
南宫谨:“……”真会装可怜。
聂泩将纱布小心翼翼地缠绕回去,“少琴前辈,你的伤口处理得很好,只是以后,还是会留下疤痕,尤其是胸口上这一道,最是明显。”
没有一个女人不爱惜美貌,白少琴闻言有片刻难过,转念想道,她这辈子除了宫主,不会再喜欢任何人,宫主已经和白朦在一起了,她这身子就算美若天仙,也无人欣赏。
无所谓道:“留疤就留疤吧,反正只有我自己看自己摸……”
聂泩:“……”少琴前辈,你不用把这种事说出来的。
“啊——”门外忽然传来小白酒的惨叫声,聂泩的手一滞,还没反应过来,白少琴已经推开她冲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农药连输十把,怒删游戏,再也不玩了,以后专心码字,评论多就给你们加更T^T
感谢扔雷和灌营养液的各位小可爱,么么哒~
第110章
白酒看到鸩鸟从墙角挖出一条蜈蚣, 嘴叼起往她跟前一扔,顿时被吓得小脸惨白,忍不住惊叫。
鸩鸟见白酒好像不喜欢它送的美食,委屈巴巴地退了两步, 贴着墙角,抬头望了眼海东青, 海东青俯冲而下, 锋利如刃的鹰爪准确地按在蜈蚣身上, 用力一抓, 蜈蚣断成两截。
白少琴冲到白酒身旁, 一把将她搂怀里牢牢护住,警戒地环视周围,问道:“白酒,怎么了?”除了海东青和鸩鸟, 没有半个人影。
“鸩鸟拿蜈蚣吓我。”白酒抱紧白少琴,奶声奶气地告状,跟在白少琴后面的聂泩,闻言大笑了起来,解释说:“小鸩最喜欢吃蜈蚣毒蛇这些毒物, 把蜈蚣给你, 是……想讨好你。”
瞥了眼站在墙角的鸩鸟,说:“小鸩,没人吃那东西,你自己吃吧。”鸩鸟似听懂了聂泩的话, 看向被海东青抓住的蜈蚣,又看了看海东青,犹豫地飞了过去,在它靠近之前,海东青嗖地飞到了树上。
白少琴松了口气,摸了摸白酒脑袋,“蜈蚣而已,别怕。”白酒缓过气,点了点头,抬眸瞧见师父敞开的衣襟,赶紧伸手拢了拢,“师父,衣服没穿好。”可惜身高不够,够不着师父上身,只够得到腰部。
之前听到白酒的喊声,怕她出事想也没想就冲了出来,没想到只是被蜈蚣吓的,白少琴边整理衣服边说:“还不是因为你,你呀,怎么会怕蜈蚣?”
聂泩递上腰带,“估计白酒以前被蜈蚣咬过吧。”
白酒一愣,漂亮小姐姐竟然知道她被蜈蚣咬过?好感顿时加深了几分。
上前扯了扯聂泩的衣角,羞答答搭讪:“姐姐,你很漂亮,和聂姨很像。”依稀间和大师姐也有几分相似。
“好可爱的小孩子,嘴真甜。”聂泩顺势摸了摸白酒的头,“你说的聂姨是我的姑姑,我叫聂泩,听少琴前辈喊你白酒,你真的叫白酒?”
这名字,真是洒脱随性。
“嗯,白酒,师父为我取的名字,是不是很好听?”白酒又开始显摆师父对她的爱,你看,连名字都是师父取的,不用说,35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她是师父最疼爱的徒弟。
虽然师父座下本就只有她一个弟子。
“很好听。”聂泩毫不吝啬赞扬,正夸着,南宫谨和姜辞雨相携而来,走到庭院才避嫌似地松开手。
白少琴看到姜辞雨,想到之前聂泩告诉自己,宫主同意她留下,吩咐道:“辞雨,这段时日聂姑娘要住在姜宅,你和姜师姐说一声,给聂姑娘安排间客房。”
“是,师叔。”姜辞雨刚应下,南宫谨对她说:“让聂姑娘住在西厢房吧,那边还空着很多屋子,正好我有许多药材上的问题,想要请教她。”
说着转头问聂泩,“阿泩,你不会介意吧?”聂泩笑着回答:“当然不介意,阿谨,你我一见如故,药材医理正好是我所善之事,我定知无不言。”
阿泩?阿谨?叫得还真是亲切!
姜辞雨气极反笑,咬牙说道:“好,就安排在你隔壁。”
聂泩在姜宅住了下来。
有药仙谷的嫡传人在,再用不着荀大夫。
聂泩按当日诊脉的情况,分别为白惜璟和白少琴调配了调息内力和身体的药,并叮嘱她们在屋内静养。
不过几日,白少琴就被闷坏了,能解闷的白酒不知跑哪里去玩了,白少琴思来想去,只有隔壁的宫主师妹。
说起来,已经很久没有调.戏宫主师妹了。
白惜璟正在看书,听到微不可闻的脚步声,没抬头便知道是师姐,“不在屋里待着,跑我这里来做什么?”目光落在泛黄的书卷上,似书里的内容比师姐有吸引力多了。
白少琴往书桌上一坐,一只脚踩围椅扶手上,一只脚踩地上,手撑着桌面倾身凑到白惜璟跟前,如小流氓般调戏她,“小美人儿,爷这几日闷得慌,你陪爷乐呵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