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海穷途 番外篇完本——by真意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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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那个施虐者的名字?
蒋梓瀚用力甩了甩头,看一眼碧海,却又飞快别开目光,汗水浸湿的额发遮住了他暗黑的眼眸……
沉默片刻,他终于低低喊了声:“碧医生。”
伴随这个称呼,施虐者又开始残忍的蹂躏,套着橡胶的手指不断深入,狠狠捣碾着他的前列腺!一股股被迫激起的原始冲动,不可遏制,疯狂涌向他那又硬又热的男根,插在其间的体温计也不断挤压着他的尿道神经,将快感之火烧得更旺!
再也顾不得铁链的撞击声带给他的羞耻感,蒋梓瀚不顾一切地挣扎着,他的汗水自由自在地奔流在皮肤表面,精液却被残忍地禁锢!他徘徊在意志崩溃的边缘,他快要被汹涌的欲火烧尽!再不泄出,他铁定会被逼疯!
“叫我的名字。你不记得了么?”又是一声冰冷的催逼,不带丝毫感情。
蒋梓瀚薄唇紧绷,顽强挣扎着,用尽一切办法对抗自己的欲念……
不经意地,他抬眼与碧海相对……
霎那间,一道闪电撕裂他的记忆,流火般的强光倏然直射进他封闭的心……
过往无数次性虐中,他总在碧海最痛苦的时刻提出要求——叫我的名字……
他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同样的折磨,但每一次的结果都令他失望……
他曾自私而固执地认为,如果碧海在高潮时分喊出他的名字,便意味着碧海清醒地知道谁是他的男人,谁占有他的身体……
然而,此刻易地而处,他终于能够体会碧海那时那刻的痛苦挣扎;终于能够明白碧海为何一次次承受着濒临极限的折磨,把自己的嘴唇咬得血肉模糊,却死也不肯喊他的名字……
残忍的性虐或许可以激起身体的快感,却是对灵魂的毁灭与侮辱!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无法忍受尊严被碾碎的滋味!如果在那一刻喊出爱人的名字,便是连所爱之人也一起亵渎了,侮辱了……
“叫我的名字。”残忍的性虐和命令,仍在继续……
英俊的脸颊全被汗水湮没,深不见底的黑眸也失去往日的锐气。蒋梓瀚剧烈喘息着,强忍住快要把他逼疯的痛楚,抬眼看向碧海,薄唇微微颤抖着闭紧又张开,终于低声说,“你不是小海。”
一大杯冰水飞流直下!
“啊——”粗哑的吼声撕心裂肺,蒋梓瀚被刺痛骨髓的寒冷啃噬,浑身颤抖着蜷缩起来,他那坚硬的热铁被冰水冷却了,逐渐跳动着绵软下去,一根短短的‘天线’终于探出头来……
碧海捏住体温计的?7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耍峄旱爻槌隼矗獾胤⑾痔逦录粕弦凰垦R裁挥小?br />“原来那地方只有37度,你果然不够热辣。”碧海看了看刻度,冷笑着嘲弄一句,随手扔掉体温计,再次命令,“叫我的名字。”
这一句魔咒不啻春雷炸响,蒋梓瀚犹如惊弓之鸟,痛苦地低吟一声,迅速打起精神去忍受新一轮折磨……
猝不及防地,一根手指插进他的后庭。紧接着,又一根插了进来……
橡胶手套的阻隔消失了。停留在他体内的是两根温暖的手指,它们轻柔地抚弄着饱受折磨的肠壁,灵巧地按压他最敏感的凸起地带,刚被扑灭的欲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这把火如此狂妄,如此热烈,连带他那颗冷硬的心也被捂热了,烧化了……
“叫我的名字。”仍是那句冰冷的命令,此刻听在耳中竟温暖如春风……
蒋梓瀚睁开眼,暗黑的眸子重又披上锐利的铠甲,破空迎上碧海的视线,不顾一切地扑向那道清澈温暖的目光……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字节的发音中竟带着极明显的轻颤,“小海……”
是的,他是他的小海。
如果他愚蠢到分不清橡胶手套与手指;如果他迟钝到分不清性虐与做爱;如果他还不能体会碧海的苦心与宽容,一味固守着他的赎罪计划,那他就是天底下最自私最冷血的混蛋……
“傻瓜!”碧海低低骂了一句,突然如猛兽般吻上男人的胸膛,含住一颗受伤的乳尖,用力咬下去,贪婪地紧盯着男人激情后仰的脖子,怎么也看不够那道脆弱而流畅的肩颈曲线。手掌一路向下,碧海粗暴爱抚男人瘦窄的腰侧,掐拧着那里极富弹性的肌肉;忽然,他凶狠地啃咬一下男人清瘦许多的肋骨,以示不满;紧接着,他的手继续向下,一把拢住火烫坚硬的阳物,挤捏着、套弄着、硬生生逼出那人失控的低吼!
碧海一刻不停地快速搓动着手中的长枪,笑看着那个骄傲的男人在强烈快感中挣扎喘息,无法自控地把那根铁链扯得哗啦啦震破耳膜。
终于,他低下了头,把昂扬的巨物纳入口中,他迫切地想看那人完全失控的疯狂!
太久了……
漫长而黑暗的五年,他快要忘记那人在灭顶的高潮中曾经多么狂野,多么脆弱……
“唔……唔……”蒋梓瀚急促低喘着,剧烈挣扎着,慌张躲避着,他无法眼睁睁看着那张令他销魂的漂亮嘴巴含进自己肮脏的欲望,更无法忍受这样卑鄙的自己再去玷污他根本不配得到的爱……
然而,他终究挣扎不脱,被碧海牢牢按在床上,热烈地吸吮舔弄……
其实,他怎舍得挣扎,怎舍得拒绝……
除了那个逢场作戏的夜晚,他已经有整整五年没有享受过这魂牵梦系的甜美!如果老天允许他再自私一次、贪心一次,他宁愿就这样醉死在自己的自私与贪心中,永不醒来……
绵软的口腔,金丝绒一样滑润的喉咙,灵巧而光滑的舌头层层包裹住男人的欲望之根,一丝丝舔弄格外轻柔,细细重复着收拢与展开的逗弄……
然而,蒋梓瀚的欲火已压抑得太久,持续不断的刺激太强烈,很快就让他的龟头充血叫嚣,麻痒的快感如火花般四处飞溅,即刻火势燎原,雷霆万钧,狂野的热浪在浑身上下流淌,终于汇聚成河,冲破了他最后的一丝坚持,飞泄而出,直射入他此生最爱却也最愧对的爱人的嘴里……
就在爆发的瞬间,碧海那狡猾的舌头竟趁势吻上了他的心,直吻得他胸口酸涩,眼角濡湿,抬手一抹竟抓了满把泪水……
他竟然哭了……
“傻瓜……”碧海靠在男人身侧,伸臂揽住他的头,故意伸出指尖,勾挑着他脸上那一滴滴脆弱的证据,低低嗤笑着……
蒋梓瀚偏过头,很别扭地靠进碧海怀里,敛下暗黑的眼眸,拼命控制着象征软弱的液体,极力阻止它们流出眼眶……
但他无力控制、无力阻止……
他的眼泪越流越多,终于连喉咙都失守,变作声泪俱下的丑态……
他的家乡极度干旱贫瘠,他从小就明白水的宝贵,从不轻易浪费一滴眼泪……
十四岁那年,他抱着妹妹的尸体在寒冬萧瑟的庄稼地里恸哭了一整夜……
从那以后,他再不允许自己丧失男子气概。不论人前人后,他的眼睛始终没有湿过。
即使五年前,当他得知碧海刺瞎双眼的时候,他把自己关进地下室,在一片黑暗中冥想着与碧海的灵魂在地狱中交错相遇,但他没有落泪……
即使在地震后的冰天雪地里,当他浑身赤裸,用一把匕首刺破自己的手臂,艰难地刻上最后的遗言,然后静静躺在碧海身下等死的时候,他也丝毫没有想起眼泪这种宣泄渠道……
但在这一刻,他哭了,而且哭得很难看、很不克制……
蒋梓瀚一径靠在碧海怀里,压抑地抽泣着,哽咽着,宽厚的背脊和肩膀都在猛烈颤动……
碧海紧紧搂住男人,胸口被他撞得闷痛,却舍不得放开,任由这个大块头在他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眼泪鼻涕蹭脏了他借来的白大褂……
……
忘却曾经的痛苦与绝望,唯有爱,化作了心头的影子,在泪水中闪闪发亮……
……
……
累昏……
最后一句好像结束语似的,哈哈,没完呢,还有很多事情没交代,大家一定要看了下章才能明白为什么小海愿意原谅瀚瀚……
关于瀚瀚的经历和性格,还没有交代完,我尽量在两章之内搞定!
觉得我偏心瀚瀚没下狠手虐的亲亲,尽管来拍好了,呵呵……
大结局
碧海用自己并不宽厚的胸膛包容着往他怀里猛钻猛撞的蒋梓瀚,心里明白这个最爱逞强的男人也不知道多久没有哭过;而他的眼泪流干之后,又不知道要积聚多久才会再爆发这么一次……
于是,碧海紧紧拥着难得脆弱一回的男人,怎么也舍不得推开,尽管他还有很多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事情想跟蒋梓瀚开诚布公地谈谈……
许久之后,怀里冲撞的力道渐渐缓和下来,那人的呼吸也越来越平稳,越来越悠长……
这家伙居然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碧海不禁好气又好笑,轻手轻脚地将蒋梓瀚平放在床上,起身去拿了条湿毛巾回来,耐心擦拭着这尊被绑缚的普罗米修斯……
男人紧闭的眼睑下,印着两道极明显的墨青,可见很久没好好睡过觉了……
在一起这么多年,碧海深知蒋梓瀚一直被失眠所困扰。分分秒秒都被迫清醒着的滋味恐怕很不好受。无数个深夜,他一觉醒来,总是毫无例外地对上那人漆黑的瞳孔,仿若暗夜灯塔般杵在那里,害他连搞个恶作剧偷袭的机会都没有。于是,他总是抡起拳头揍男人两下消消邪火,然后接着再睡……
其实,他一直知道那人只有在习惯性地挨了这两拳之后才能获得三四个小时的睡眠。自然而然地,为了配合那人的作息,他不得不强迫自己在半夜醒来一次,然后视心情而定,或轻或重地给那人来上两记‘催眠拳’。惟有这样,他才能安心睡到天亮……
蒋梓瀚身上这些脏乎乎的胃液是他刚才故意用听诊器压迫着他的舌头,逼他吐出来的……
他这么做就是想看看这个披盔挂甲的男人到底有没有因为他而不思茶饭。不出所料,那人吐出来的全是胃液,一粒食物残渣都找不到……
他到底有多少天没吃饭了?
难怪瘦成这样!
碧海紧盯着眼前消瘦了许多的胸膛,眼眶蓦地有些发热……他永远记得第一次拥有他的夜晚,这具胸膛曾经完美如神祗,耀眼得令他发狂……
铁链撞击声打断了碧海的思绪,他笑看着那对暗黑的眸子从迷离渐变为清醒,转瞬间又藏起深深的戒备……
碧海爬上床,斜躺在蒋梓瀚身侧,执起他的左手,漫不经心地掰着,低声说,“我打算原谅你。但我不原谅你的过去。”
这句自相矛盾的话,如一片欢快的海洋奔涌着灌入蒋梓瀚心里,他飞快闭上眼睛,极力阻止那些软弱的泪水再次决堤,好半天竟说不出一个字来……
碧海撑起右肘看着蒋梓瀚,眉头微蹙,刻意模仿那人标志性的揣测和研究的眼神,哂笑道,“你该不会爱我爱得发狂,智商退化了吧?”
蒋梓瀚看向碧海,深不见底的瞳仁中,依稀闪着几点水光,他沙哑着嗓子说,“你不原谅我的过去,但你愿意原谅我的将来。”
“理解力还可以。”碧海像奖励小狗一样拍了拍太岁爷的脑门,又问,“知道这个将来从何时算起么?”
蒋梓瀚心头一凛,暗道不妙。小海向来诡计多端,摆明在给他下套,如果这个将来从六十年后算起,他蒋梓瀚也无福消受了……
见那人极罕有地露出沮丧表情,碧海低笑,“本来呢,我计划从我在监狱里被刺伤后算起。你知道原因么?”
碧海在跟他玩猜谜。
蒋梓瀚谨慎地保持沉默,眼中的戒备更深了……
碧海直视着固执的男人,跟他僵持片刻,突然伸手拽住拴在床头的铁链末端,用力一拉!
这种捆绑方法极其巧妙,铁链看似杂乱松散地缠绕在蒋梓瀚身上,实则藏着后招。一拉一拽,碧海轻而易举地将男人如蚕茧一样紧紧困住,然后翻身压在他身上……
蒋梓瀚不挣扎,不反抗,温顺地躺在碧海身下,暗黑的眼收敛起锋芒,很难看出他在想什么……
碧海轻轻抚摸着男人左臂上那几行已经模糊不清的刺字,忆起地震后白茫茫的雪野,这个男人也曾这样赤身裸体地躺在他身下,慷慨地把一线生机留给他,却也残忍地把撕心裂肺的痛楚和孤寂全都留给了他!难道他不明白这种窃取来的生命,他碧海不屑要么?蒋梓瀚,你究竟了解我多少?
碧海猛地勒紧了手中的铁链,黑色金属深深嵌进蒋梓瀚上臂结实的肌肉,痛得男人闷哼一声,却依然沉默而隐忍……
“看来你是死硬到底了。”碧海唇角微弯,牵起一丝苦涩的笑,“出狱前的最后一晚,你明知道我吃了螃蟹闹肚子,却不远千里把潘老爷子接过来,给我弄了一桌螃蟹宴,不露痕迹地让我半夜跑茅房。那些人为我解除血咒的时候,我的四肢被完全禁锢,我一次又一次地将脑袋撞向地面。恰恰有一只宽厚的手掌,始终阻隔在我的脑袋和坚硬的地面之间……”
看那人依旧不动声色,眼神一如既往地深沉冷静,碧海心下凄恻,冷着声音说,“你总笑话我是用后脑勺思考问题的人。很不凑巧,那天夜里,你的手掌撞在我的后脑勺上了!”
“罗暹一个月以前就出狱了。暹乍蓬兑现了他五年前就筹划好的阴谋。仅此而已。”蒋梓瀚低声说着,语气平淡却容不得丝毫质疑。
“碧律师向来是讲证据的。”碧海紧盯着负隅顽抗的男人,冷静分析着,“虽然我的眼睛被蒙住,但我的神志是清醒的。我判断那个人右手托着我的头部,左臂按着我的手。于是,我在他的手腕上做了记号……”说着,碧海猛地扯掉蒋梓瀚的腕表,露出隐藏其下的伤痕——一个被血液凝固成深褐色的字母‘J’,形状狰狞,血腥可怖……
被摘掉腕表的那一刻,蒋梓瀚猛地闭上了双眼,一串串被他视为可耻和软弱的泪水从两侧眼角滑落,漫过那些浅浅的细纹,隐没在乌黑的鬓角中……
男人终于放弃抵抗,平静地叙述着五年前的背叛,“暹乍蓬的阴谋,是我一手设计的。我请了一位德国心理医师,成功骗取了暹乍蓬的信任。暹乍蓬对他言听计从。于是,我下了一盘很大的棋,棋局中的每一颗棋子都按照我的意愿行事,最终都得到我希望他们得到的结果。我夺走了暹乍蓬的锡矿和橡胶园,因为我是商人,赚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毁了周栎,因为我恨他在看守所引诱你。我封住了你被绑架期间的记忆,因为我不允许你记起我对你的背叛和欺骗。我也封住了你在大学期间的记忆,因为我不希望你再做刑辩律师,这个职业太危险,你越是成功,越容易成为打击报复的对象。”
“很好,接着说……”碧海听着男人招供恶行,神态淡然。
蒋梓瀚挤掉了积蓄在眼角的泪水,固执地偏过头,又陷入沉默。
“你刚才说的这些我早在五年前就猜到了。直接作恶的凶手往往不是下棋的棋手。根据我的经验:谁受益,谁就是隐藏在幕后的主谋。显然,封住我的记忆,最大的受益人就是你。所以,当那个泰国巫师装神弄鬼、刺破我的四肢的时候,我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恨你。”碧海平静地叙述着,即使在提到恨的时候也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沉默片刻,碧海低低叹了口气,一只手包覆住那个‘J’形的疤痕,另一只手扣住蒋梓瀚硬梆梆的下巴,强迫男人看着他,语气格外严肃,“我刚才说过,我不原谅过去的你,但我愿意给将来的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达到我的要求,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也许真能好上一辈子。如果你做不到,我们就此一拍两散,老死不再相见。”
蒋梓瀚一径看着碧海,暗黑的眼底不是没有挣扎和犹豫,却终于沙哑着嗓子问,“你的要求是什么?”
“说实话,办实事。仅此而已。”碧海直率地提出要求,不出所料看到那人瞬间收敛起悔恨脆弱的表情,黑沉沉的眼底锋芒毕露,连嘴角也绷得紧紧的。碧海暗自好笑,让这家伙遵循最起码的原则,简直比要他的命还难。
“还记得我们关于浮沙的争论么?你脚踩着虚浮的沙地,游走在几层浮沙之间淘金,这种投机钻营于你无益,于这个社会有害。”碧海继续进行艰难的谈判,他此刻的对手是一个比庭审法官狡猾固执几百倍的偏激分子,却也是他必须说服的爱人,“我还是那句话,希望你脚踏实地、老老实实做企业,有益于社会,也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当然还有一个极大的好处,你不会总是失眠了。我也可以一觉睡到天亮,再也不用强迫自己半夜醒来一次,打你两记‘催眠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