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和小倌完本——by蓝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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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宜两边膝盖落在床上,中间正是男人两条修长劲瘦的腿,脚上不着鞋袜,充满成年男性气概的脚掌微微用力,脚背印出几条淡青色纹路。
乌宁秉着气靠在床头,感觉夏日夜晚的热意如同大白天他走过的那条大道上的沙尘,将他整个人团团包围。他心跳的厉害,裤子因欲望而被撑起,他甚至感觉到下面已经有点湿了,然而眼睛还是离不开头顶正有条不紊仿佛平常地解开衣裳的少年。
乌黑亮丽的头发被一根束带系得紧紧的,沉默地伏在两肩后头。少年的肩膀狭窄,骨架小巧,皮肉匀称地覆盖上头,随着画师长长的一笔流畅地勾勒出手臂碗口腋下腰肢……最后笔尖在某处一顿,画出一个大大的三角。
方宜手指插进裤腰,没有立刻把裤子脱掉,而是隔着深色的布料在自己那根淌水的肉棍上一托,呜呜地发出几声胡乱的哼声。
而从乌宁的视角,他能清晰地看到少年的手掌印在裤子上,掌心似乎还包裹着什么东西,那东西又长又硬,指头随意捋了几下,那东西就没出息地出水了。
“乌宁哥哥……”少年扭着腰口中吐出难受的热气:
“乌宁哥哥不在,我就只能自己摸。”
这还怪我了?乌宁颇感无辜。况且我人都在了,为何不叫我来摸?
无视了“乌宁哥哥”存在现实的少年沉浸在自己的自淫中。
“乌宁哥哥的手还要更热一点,会把小方宜的脑袋给哄得热乎乎的。”他五指握着“脑袋”试图把它烤得溢出汁水。
“还有下面的卵蛋,乌宁哥哥也爱摸。”
他便一边淫乱地叫着一边在男人面前展示了一场“想象着男人的自摸”,浑然不顾自己把人挑逗得气血沸腾。他呜呜骚叫了一会,吸了口气道:“好痒,方宜的小鸡巴好痒,用指甲刮一刮。”
少年圆润的指甲似乎在顶端刮到了什么,裤子里的妖怪猛地一跳,一个圆圆的脑袋顶着裤子硬着把那一块像漏了尿似得弄得湿漉漉的。
乌宁吞了吞口水,下身高高撑起,忍不住腰部一抬,往少年胯下撞了撞。
方宜浑身一震,雪白胸膛向前挺起,两颗乳珠肉眼可见地胀了起来。他扬起脖颈,喵呜地叫了一声,软下身子倒在乌宁身上。这一倒他的下体就和乌宁的下体交叠在一起了,乌宁二话不说,双手抱着少年臀部就把自己那大东西往少年跨上顶。方宜被他蹭得哼叫个不停,扭着身子想逃都被人掐着腰拦了下来。
他下面被男人弄得又痒又爽,却可怜那东西被包在裤子里碰不到实物,一会儿想着想被乌宁哥哥的手碰一会想着亲乌宁哥哥的大家伙,被人结结实实抱在怀里稀里糊涂去了一次。
他自己是模模糊糊,乌宁却是头脑清醒。快要高潮时他一只手压着少年的背,一只手在少年下面拧了两下,趁他扭腰时飞快地脱下他的裤子,连带着湿漉漉的内裤一起扯下,射精前刻一下子插进少年体内,在少年抑制不住的哭声中射进了他身体之中。
“乌,乌宁哥哥哈啊乌宁……不要动,呜好麻,坏掉了。”
乌宁射过一次后并没有软下来,他在少年因刺激而快速收缩的肠肉内缓缓运动,龟头冲开蠕动的媚肉,精孔上残留的精液一点点挤进深处。
“乌宁哥哥……”
方宜哭得口水都喷在了乌宁胸口,乌宁安抚地摸摸他的脑袋,手指往下在他不断开合地穴口外圈温柔摩挲。
“没肿起来吧?”他有些心疼地道,却不后悔:“果然应该先润滑的。”
方宜摇摇头,伸出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他的肌肉:“不痛,喜欢乌宁哥哥插我。”
乌宁无声地浅笑了一下,才大动起来。
方宜自觉与乌宁的性爱中,大多时候都是自己主动的,但每回乌宁都会被撩拨得不能自己,最终男人本性暴露对他大肆掠夺。但有些时候也会像现在这样,自己像个孩子一样被他抱在怀里宠爱,万千烦恼流水去,人间最美是此刻。他下意识地裹住男人在他体内的肉棍,忍着强烈的刺激道:
“乌宁哥哥我好喜欢你啊,我们就一直这样,赚点小钱,做点小生意,也不要大富大贵,快快乐乐到老好不好?”
那根肉棍子猛地一跳,毫无预兆地射了出来,紧接着就无声无息地软了下来。
方宜:“……”他抬头看向男人。
乌宁咬着唇神色万般难言,过了一会终于缓缓掀起眼睑,像是下定决心般地开口:
“方宜,我有话对你说。”
“我,我把钱弄丢了。”
……
方宜:“啊?”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冷战
一大清早天蒙蒙亮,街上最早的早餐铺子才刚刚开张,一个人影就慢悠悠地从一条巷子里穿了出来。
他衣着朴素,但身材高大修长,一头乌发格外黑亮,颇像是那些城里洗澡洗头都有特殊讲究的大户人家。而他抬起头时,再怎么下贱粗鄙的衣裳都遮不住他的俊美英气。
高高叠起的蒸笼后头摊主露出脑袋。
“啊乌宁啊,又这么早来了,年轻人勤快就是好,还是老样子?”
青年——乌宁笑道:“老样子,大叔也是这么早,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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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宁接过装在纸袋里的馒头,道了声谢,转身往来的方向走去。
他回到家中时,方宜也已经醒来了,他熬了粥,见乌宁进来,稍顿片刻后才在脸上露出几分笑容,热情地把东西接过。
“乌宁哥哥坐,马上就吃早饭了。中午我不回来,昨晚留了饭,你热热吃啊。”
少年模样一如从前,乌宁好几次话都倒嗓子口了,还是被迫地咽了下去。
他不知道怎么说,那一日他说出那话后,方宜整个人都呆住了,几滴冷汗从他额头流下,身子都凉了下来。乌宁又急又心虚,只好抱着人保证一定会把钱再赚回来的。方宜脚还有些冰,赤裸着身体躺在他怀里问:
“是怎么搞丢的?被偷了么?”
乌宁迟疑片刻,还是无法说谎。
“不,我路上看到有个小姑娘有难,为了救她用掉了。”
怀里的人沉默了一下。
“是怎么用掉的?买了她么?”
“不。”乌宁自己都难以启齿。
“有坏人追她,我身上没有武器,就把钱当兵器用了。”
“……”
至此,一夜无话。
——
他这分明,是在生气。
生气不可怕,最怕他还不说出来,乌宁看着他故作出来的笑脸,既觉得慌又感到难受,这世上唯一能让他露出微笑的就是钱了,为此他还特意找王宁将工钱先结了出来,结果小家伙虽然一声不吭地收下了钱,脸色却未有好转。
这真是……
“乌宁哥哥我先出去了。”方宜站起来,拿着昨夜带回来的鞋面出去了。
乌宁看着他冷冷远去的背影,心中滋味难以诉说。
他这几日没有别的活干,只在熟悉的酒馆里做帮工,干力气活。酒馆老板跟他也是老相识了,见他一脸阴郁,拉着他私下问:
“怎么了?我见你这几日像是有心事啊。”
乌宁欲言又止。
老板更起劲,不,更关切了。
“什么事,我好歹长了十几年,说不定能给你想个法子呢?”
乌宁眼里映着老板八卦的表情,倒是想起了那天饭桌上方宜跟他说过的话。
“老板。”
“嗯嗯?”
青年正色:“若是你和老板娘吵架了,不,正确说是你做了错事惹老板娘生气了该怎么办?”
老板脸色一僵,往四处看看,回头小声道:“你有小情人了?”他尚无成亲这事老板还是知道的。
乌宁正要摇摇头,想了想还是点点头:“我做错事惹他生气,不知如何是好。”
“做错了事,多大的事?你在外头还有人别她知道了?”
“没有。”乌宁立刻否定:“我心中只有他一人,也只有他一人。”
这忠贞不渝的样子惹的老板唏嘘了一番。
“那还是你去赌钱,把钱赌光了。”
“没有。”
“这两样都没有那就不是什么大……”
“我是做了别的事把钱用光了。”
“事……”老板一个“事”微不可闻,瞪大了眼睛抬脸看着他。午后光线暧昧地从两个屋檐中间跳跃着射在两人上方,配上他的表情一时间竟然有种微妙的时光悠悠的气氛。
乌宁率先打破了这种氛围:“我丢了钱,他很生气。”
老板收拢嘴巴面无表情:“丢了多少?”
“很多。”乌宁想了想,道:“差不多是所有家当的十分之八九。”
“那你怎么还没被揍死。”——老板心中暗想。
“那就难办了。”他换上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像我们这种小户人家,没了钱财别说还没成亲,就算成了亲也很有可能跑了……啊,我当然不是说你那位会跑,乌宁兄弟看上的怎么会是那种嫌贫爱富的势力女子呢。不过这种时候啊,我们男人就得让让女人,装装孙子。不要顾及什么男人面子,这男人面子哪里有暖床的来的实在呢?”
乌宁蹙着眉点点头。
这是这装孙子,怎么装?
……
……
方宜回到家还不算晚,他一进院子就觉着不对,院子里干干净净地上一枚落叶都没有,井边衣裳已经被收了回去,几根竹竿被整整齐齐地放在墙角。他走进门,屋内器具摆设如一,只是感觉大不相同。桌子上还放了一个瓶子,瓶里放着几束盛开的花。柜子桌椅被擦得铮亮,地上也被拖过了,水泽又干了,形成一种漂亮连贯的润泽之色。
他往灶台上一看,碗筷摆放有序,青菜浸在水中,不见污渍。
“……”
“你回来了。”青年从外头走进,手中抱着几根笋。
“去山里挖来的,待会我洗了明天煮笋吃。”他神色自若地将笋放在地上,洗了洗手再走到方宜身边。
“辛苦了,累么?”他两只手放到方宜肩上,颇像那么回事地按了起来:“重了还是轻了,你说。”
练武的人别的不说,手劲和对穴位的掌控是一流的,被乌宁按了几下,原本稍微有点疲乏的身子果然舒爽了许多。方宜低着眉眼不说话,从上头看下去,他的脸色像秋天里寒凉月光照着的井水一般,平静柔和。
也许有些人露出这种神情是常态,是一贯如此,但方宜是喜动的性子,脸上表情特别丰富,不是高兴就是难过,从不模棱两可,乌宁被他这心如止水的模样弄得有点慌,心口重重砸了两下有点口不择言。
“今今天有什么趣事么?”
底下少年泠然道:“没有。”
“……”乌宁硬着头皮找话题:“今天见着酒馆的老板娘了,果然是年轻貌美,风情多姿。”
……
少年在凳子上幽幽地转过脑袋,不咸不淡不含感情地撇了他一眼,站起来道:
“可惜已是他人妇。”
乌宁:“……”
“我去做饭了。”他淡漠地说完,走向灶台。
……
乌宁自然不是这么轻易认输的人,第二日一早,方宜便发现床头的花换了个品种,五色的野花混在一起竟也莫名有种高雅的美感。
他打开门,薄薄晨曦中,一个男人踏着露水走来。他怀抱抱着几个馒头,如同过去每一天,见方宜站在门口便低头吻来。
“早上好,起了。”他热情招呼道:“我煮了野菜粥,有点烫,你别动,我给你盛来。”
乌宁刚来时吃饭很讲究,看到由饭直接下锅煮出来的粥,或者叫稀饭还很奇怪,曾说出这也是粥么之类让人难以解释的话。他倒并非找茬,只是意识和旁人不同罢了。而今再看他煮的粥,哦不稀饭,明显是菜多粥少,野菜切得细碎,铺在上面和白米充分融合混杂。
那是方宜交待过的事。
乌宁见少年低头若有所思的模样,精神大为一振,仿佛看到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吃饭间隙毫不吝惜地给了好几个笑脸。以他那英俊逼人的模样,当真能让仇家都不由沉溺更别说本就知晓其中“美味”的少年了。
看少年有所动摇他正要趁势追击,忽然间凳子在地上滑了一下一个人腾了站了起来。
方宜,他面容沈静地说:“奔云还没吃,我去给他喂饭。”
乌宁:“……”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嫌弃爱马的存在。
打工的鞋铺离得不远,走了不到小半个时辰就到了。方宜一路上跟开张了的出门打水晃悠的打着招呼,前脚一拐就进了一个店面。
鞋铺前头是店,后头是居住的屋子,老板和老板娘一早就起来了,这时候还没有客人就让家中的小儿子看着店。方宜和这人小鬼大的家伙混得挺熟的,进门就被人拉到柜子后面,小鬼头神神秘秘地道:“方宜哥,我昨天跟小花告白了。”
方宜一惊,厉害了。
“她同意了?”
“没。”小孩立刻换了张哭丧脸:“她说我长得矮不要跟我玩。”
方宜被他的神情和话给噎了一下,无奈安慰:“你还小,会长个的。”
“我想长成你哥那么高,怎么样才能长那么高又那么帅啊?”
方宜脸色微变,幸好小孩子毫无戒心丝毫不觉。
“多吃青菜吧。”老板的大女儿正从门里走出来,方宜一面向她笑着打招呼一面哄小孩说:“多吃青菜就能长个,多看书就能长得好看。”
“哎,不会吧……”
小铺子一个人能当两人用,方宜在客人较多的时候充当看店的,等到正午左右人少了就在后院学做鞋。午后老板要睡觉,方宜来当学徒自然不能睡,他正低头耐着性子对付手上的鞋垫,一片瓜儿放在好看的果盘里递了过来。
方宜抬头看,是老板娘过来了。
这瓜是刚从井水里拿出来的,特别清凉,咬下去牙齿都要酸一下,可是够味。方宜也不推辞,笑眯眯地谢了接过,他素来是讨喜的脸讨喜的性子,中年的老板娘在一旁坐下随手拿过一个鞋垫,酝酿了片刻。
“小方啊,姨之前跟你说过的事,你还记得不?”
方宜脑子转的飞快,嘴里还一个一个姨叫得甜甜的。
“姨说过的话我怎么会不记得呢,只是这个事我真做不了主……”
“有什么好做不了主的,你要是做不了主,姨给你做!”她是苦口婆心,方宜是有苦难言。
“家中哥哥在,长幼有序,自然是哥哥的先成了,才能有弟弟。况且我们刚安定下来不久,着实是没想过这个问题。”
“长幼有序自然是对的,你哥哥也是一表人才,要不是我们家丫丫和你哥哥年纪差的有点大,姨也很看重你哥哥呢。”
方宜苦笑。
“姨和老头子是看重你人品才干,老婆子活了这么久,一看你就知道你是勤奋好学又有情有义之人,才会想将丫丫许给你。你们年纪都还小,先定亲,慢慢培养感情。你又在我家里做着,以后学了本事正好继承老头子的铺子,不是两全其美么?你小小年纪也不用奔波劳苦了不是?”
方宜听得头皮发麻,她这话若是毫无道理胡搅蛮缠还好,偏偏是像一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茫茫水坑突然出现的一条平坦结实的大道,无数鲜花簇拥着环绕着他。一时间鸟语花香他竟然也不能立刻脱离出来。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要真是两个兄弟,一个青年才俊,一个年少好学,哥哥心怀大志,弟弟就老老实实地和老家的姑娘成亲,一起经营一家小店铺衣食无忧平平安安,也免去人生众多波折。
若真是如此就好了。
少年叹了口气。
“姨啊。”他情真意切地道:“小侄也不敢瞒您了,其实我是在老家已经有心上人了,我们已经订了亲。”
……
看着妇人的身影消失在帘子后头,方宜一张笑脸瞬时塌了下来。
好了,这下好了,他的璀璨人生就这么没了,老板的爱徒期望也没了。他复低头捡起篮子里的鞋垫,脑中却忽然想起前几日那还不足豆蔻的姑娘对他说的话:
“我知道我爹娘中意你,不过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彼时还一身轻松的少年好奇问道:“为何?”
个头不到他胸口的女娃儿一本正经:“我爹娘只想把我嫁给他们徒弟,然后继承鞋铺。不过我不要,我要嫁给镇上书院里读书好的人,将来也跟着到外头去当官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