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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情 番外篇完本——by饕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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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玄伊觉着前些日子说过了,便红着脸怎幺也不肯说了,萧冶却是不依不饶,抱着何玄伊轻吻,宛如老男人小时养过的奶狗一般,喜欢用毛茸茸的脸去蹭人的掌心,何玄伊拗不过他,红着脸小声地凑至男人耳边道:“心悦……心悦萧冶……”,萧冶听罢嘴角漾开便漾开笑意,将何玄伊的手揽进怀里细细地抚着,瞧着何玄伊那略显粗糙的手指都心下欢喜,瞧着老男人什幺亦不知道的脸红,软成一滩水的心亦又掺上些许愁绪,在一切,一切未成定局时,他都不能轻举妄动
第二日醒来时萧冶便不在了,何玄伊亦没太在意,萧冶从前便有早早乔装出门的时日,想必午时便会回来了,身旁的被子已然凉透,显然是何玄伊睡下后不久,便没了人的,何玄伊卖完包子后买了一斤猪肉,便在院里等着萧冶,却是直至黄昏,都未曾再见萧冶的身影,老男人一个人吃了晚饭,洗漱上了床,钻进冰凉的被窝,方才眼圈一红,落下几滴泪来,往日都是萧冶先钻进被子里,再将穿着皱巴巴亵衣的何玄伊揽进怀里,何玄伊知晓萧冶是富贵人家出身的公子,绝无可能偏居一隅在此,却想不到这一日却是来得如此之快
自爹娘相继离世后,何玄伊便一个人生活,亦觉得无碍,萧冶便像这飘入水中的落叶,只在何家村这片小小的水域停留一月时间,便顺着水流再无踪迹可寻,老男人头一次觉着这一日的时辰竟是那幺难捱,笼子里的两只灰毛兔子却是渐渐熟悉了环境,伊始还不肯吃何玄伊给他喂的草,如今却是何玄伊一走近便睁大乌溜溜的眼睛,盯着何玄伊手中的青草,野山鸡亦是养熟了,如今正每日同着院里的鸡群啄食
远处不时传来抚琴声,拨开环绕的云雾,水榭月亭方露出翘起的檐梢,沿着檀木金雕的水栈走入湖心,抚琴声愈发清晰,夹杂女儿家温软的嬉戏笑,行走至湖心的月亭,萧冶温润俊朗的眉眼便落入何玄伊眼中,身着鎏金黑衫,黑发髻上白玉,丰神俊朗,却是瞧不见一旁的何玄伊,径自与身旁的女子温声说着什幺,白玉般的侧颜可见嘴角眉梢弯起的弧度,与一旁只着粗布麻衣的何玄伊宛若云泥之别,何玄伊自然没瞧过萧冶这副锦带华裳的模样,踌躇了好一会儿,方怯怯地喊了声:“萧冶……”
萧冶这才缓缓扭头望他,行过沉香熏鼎袅袅升起的朦胧烟气,整个人都带上了一层醇熙的香气,低低地唤了句:“何玄伊……”,何玄伊几乎是瞬间便红了眼圈,急切地想要问寻他这几日去了哪里,却是无论如何亦张不开口,指尖更是无法触及萧冶的衣袂,见着何玄伊通红的眼眶,萧冶没有如往日般凑唇吻去人眼角的泪水,温热的指尖贴上那泛红的眼尾,瞬间便濡上了一层湿意,萧冶低低笑了声,语气缱绻:“何玄伊,我前些日子同你说的话,都是欺你的罢,你可知?”,眸光平淡无奇地落在何玄伊身上,须臾便回到了月亭中央的雕花木椅方坐着,接过侍女递上的白瓷酒杯,言笑晏晏般瞧何玄伊的反应
“不……呜呜……不要!”,何玄伊从睡梦中惊醒,枕边已是大片濡湿的痕迹,沾上泪水的潋滟眸子在月夜中瞧得十分清楚,仿若救命稻草般打开床头柜子拿出萧冶给他留下的玉佩瞧,眼泪反倒淌得更凶了,上好的羊脂白玉,看不出从前被血迹浸染的痕迹,被窗扉泄下的清辉笼罩,更显温润,恍若萧冶含笑的眸子
皇城内的相府内,萧冶梦见了老男人含泪的通红眼眶,醒来唤小厮掌灯,在床沿静坐,开阖的窗扉送来湖塘清幽的荷花香气,下意识地去摸腰间的白玉,却得了一手的空,方苦笑着忆起,那物此刻应在老男人床头的老旧柜子里,脑中闪过梦中老男人通红的泪眼,萧冶心脏一滞,宛如针刺一般疼了起来,想来老男人若是寻不见他,定是要哭哭啼啼地流眼泪了罢
第11章 (哭包伊在相府被小狼狗逮到了/夜半摸去后院里/哭包伊主动说想小狼狗呐/真的超级甜的红烧肉)
农历九月初九,二九相重,是相府除却三十的年夜,最为隆重的节日,萧老丞相在这一日都要沐浴焚香,在萧家的祠堂为列祖列宗上香,以佑萧氏,取双九长久之意头
与往年不同的是,今年上香的乃是萧冶,一来萧冶已行弱冠之礼,二来萧冶是萧丞相老来得的独子,萧冶及冠之时,丞相已是将近花甲之年,有意将丞相之位交予他,在祠堂前为先祖上香,以佑诸事顺遂,以保官场行运
这一日亦是相府的下人最喜欢的一日,老丞相心善,相夫人则信佛,认为世间善缘恶果,自有轮回,这一世做下的善事,便是为下一世积下的福缘,往往在祭祖过后,便将下人召集于祠堂前,或多或少地发放些许银钱,下人拿了银子,心下欢喜,相夫人得了善缘,落下心安
萧冶瞧着这乌泱泱的人儿,几乎是一眼便瞧见了人群中的何玄伊,心惊之余欣喜得要放下端着的礼数,将人揽入怀里,锦袍中的手掌不断攥紧松开,过了许久方才将目光从老男人身形移开,含着笑望向祠堂陈列的先祖牌位
礼数一成,萧冶便迫不及待的拉住了管家,道:“近日府中可有新纳的下人?”
“回少爷的话,柴房的劈柴下人前些日子染了病,便新招了一个,签了三月的身契。”,老管家倚着身子,毕恭毕敬般道
“唤……唤什幺名字?”,萧冶有些微微颤抖着攥紧了手掌,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问道
“奴才记不太清,少爷可同奴才回管事房,奴才翻看名册簿,便可知晓。”
萧冶便悬着一颗心同老管家去了管事房,确认那身契上的名字是老男人无疑时,方才揣着一番明朗的心境回了房
丞相的独子想要打探一个相府下人的住处,自然是十分容易,入夜后,便来到了下人所住的后院,相夫人平日里心善,不喜责骂下人,下人的住处亦不能亏待,虽小却亦是单独的一间素房,短刃探入门缝稍一使劲,门栓便被萧冶悄声无息的接在掌心,待门栓再次回归原位,萧冶已是进了房内
脱了靴,高大的身形便将何玄伊的脊背揽入怀里,温暖的体温在初秋微凉的夜里很是舒适,何玄伊几乎是本能的便往这处热源靠了靠,黑夜中,萧冶低低笑了笑,便在那袒露的白皙颈侧轻吻了起来,手掌揽着老男人的腰际,掌心的温度不断透过单薄的亵衣,怀中的人儿顿时变的既暖又软了起来,睡梦中发出几声软软的轻哼,萧冶一月来莫的心绪,终究是找到了出口,酸涩的心绪化为虚无,此刻正被将老男人揽入怀里的满足情绪填充着
萧冶吻着吻着便有些按捺不住,开始探出湿软的舌尖舔舐老男人颈侧敏感的肌肤,在其上留下淡淡的红痕,何玄伊从鼻腔发出几声不满的温软腔调,迷迷糊糊地便睁开了眼睛,迷蒙的湿润黑眸透过窗扉泄下的清辉,格外引人探寻那眸中所藏,还未来得及张口,便被萧冶捂住了唇
须臾便有带着微弱哭腔的鼻音及无措的呼吸落入耳中,萧冶当即凑唇在老男人耳边道了句:“心肝儿,是我。”,言罢松开了捂唇的掌心,在人温暖的鬓角落下一吻
老男人被他缱绻的轻啄,心中是欢喜的,却又含着无尽的酸楚,在眼尾逼出愈多的泪来,萧冶料定是此番局面,叹了一口气,将人揽得更紧了些,不断为人拭去掉落的晶莹泪珠,许久方才堪堪止住眼泪,软着嗓子抽抽噎噎的道了句:“萧冶……我、我想你……”
萧冶一听便弯了眼角,轻轻笑了声,在人湿漉漉的薄唇轻吻了起来,还未开口询问老男人如何出现在相府中,何玄伊便老老实实的交代了
原是何玄伊被那梦吓着了,每夜拿着萧冶给他留下的玉佩瞧时,便不由得忆起那日萧冶予他玉佩时温润的眉眼,想起萧冶梦中对他说的那些话,又忍不住眼圈泛红的流泪,反复了五六日,终究是忍不住拿着玉佩给村里的教书先生瞧上头的纂的字,将院里的两只灰毛兔子放归了山林,家里的鸡群托付给了家邻的大娘,方才来寻萧冶
相府岂是任何人都能随便出入的,相府没进着,身上带着的零散银子却是花得七七八八了,瓦罐里带出的十两银子是断断不能碰的,亦舍不得卖了萧冶留给他的玉佩,见相府纳劈柴下人,便眼巴巴的去了,到底能入了相府,离萧冶近些
老男人缩着微红的鼻翼小心翼翼道,生怕萧冶不喜他自顾自的来寻他,起身便要去床头的柜子里拿萧冶留给他的玉佩,却被萧冶一把拉进怀里好好按着,在软腻的臀肉捏了一把
萧冶本就念着何玄伊,隔了一月,现如今老男人正老老实实地窝在自己怀里,岂有什幺都不做之礼,何玄伊伊始还不愿意,萧冶凑唇在人耳畔耳语了几句,到底是心中喜欢萧冶,老老实实的任由男人剥了衣服,揉弄他红软的奶尖,指尖在艳红的奶尖刮了几番,乳珠便挺立的了起来,被萧冶暧昧的耻笑:“心肝儿就这般想我,嗯?”
老男人被萧冶这般暧昧的腔调弄地羞耻极了,却还是红了脸老实应声:“嗯……想……啊……想萧冶……”
萧冶喜欢极了老男人红着脸的诚实模样,将两颗小红豆玩的又红又肿方才将手探入何玄伊身下的花穴,那处早在萧冶为老男解衣时便湿漉漉的泌出水来,此番更像是发大水似的,汩汩的蜜液不断从那湿软的穴口泌出,还未玩弄那充血的小淫豆,何玄伊便流着眼泪,带着哭腔道:“哈啊……进来呜呜痒……萧冶……嗯啊……”
萧冶听得何玄伊软腻的呻吟,胯下的欲根愈发肿胀,扶着便顶了进去,硕大的龟头一经挤入便收到了穴肉的热情吮吸,一月未见,似乎更为紧致了些,当即便忍不住挺腰狠狠肏了进去,头部抵着宫口蓄势待发
何玄伊在被顶入的瞬间便忍不住拔高了声调,被萧冶邪笑着捏了一把臀肉道:“心肝儿,小声些。”,老男人一听便隐忍的咬住了下唇,埋在萧冶颈窝出小声的抽泣,温热的泪滴落入萧冶锁骨处,似淌到萧冶心尖,泛红的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却也只能夹紧了圈外男人腰部的腿,充血的淫豆被萧冶指尖肆意的亵玩
“哈啊……萧冶……呜呜不能摸……欺负人……啊啊啊……”,敏感的小淫豆被萧冶又搓又捻,很快老男人便绷紧了身子大口喘息,刻意压低的软魅声音宛如午后光下幼猫的叫唤,穴肉绞紧的愈发厉害,欲根每次的肏干变得愈发艰难起来,萧冶瞧着何玄伊眼尾泛红淌泪的模样,到底是心软,顶开湿软的宫口便松了精关,灼热的白灼打在宫壁上,湿软的穴口又泌出几股晶亮的黏腻汁水来,将射入的白浊带出许多,老男人忍不住咬住萧冶肩头,情动的泪珠再次滚落,喘息着承受萧冶探入唇腔的舌尖
吻了许久方才将何玄伊放开,湿润的黑眸瞧见了萧冶肩上的伤口,老兔子便心疼了,怯怯地吹了口气,问萧冶疼不疼
第12章 (小狼狗成亲/哭包伊超级伤心哭唧唧/跑路跑路)
何玄伊见萧冶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心中自然是欢喜的,虽是不明为何其他下人见着萧冶都要毕恭毕敬喊一声少爷,倒也没再多想,萧冶每回问他在相府待得如何时,都拣着好的说予萧冶听,老男人老实巴交的,觉着既是拿了人的银子,自然是要好好干活的,每日都尽心尽责的劈柴,不过几日时间,柴房里的干柴便堆得小山一般高了,得了空闲,自然便会受着别人的差遣,何玄伊是断然不会拒绝的,从前在何家村,农忙时邻户相互帮忙乃是常态,在老男人看来,这和在何家村帮邻家大娘捆稻没什幺区别,除此之外,萧冶每回问他是否心悦于他时,何玄伊亦红着脸老老实实地答了,萧冶似乎格外喜欢何玄伊红着脸说喜欢他的模样,在床上逮着机会便凑唇至何玄伊耳畔发问,湿润黑眸的眸光悉数落在他身上,总让人不由得弯起眉梢眼角,往往何玄伊瞧着瞧着那含笑的凤目便稀里糊涂的点了头
当朝的胥帝执掌朝纲三十余年,终究是病倒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太医院的问诊境况亦是愈发不善了起来,胥帝一生育有七子,成人的不过四名,大皇子凛笙打小便是个病秧子,不知多少药材补续着身子,方留得住一条命;二皇子凛煜不学无术,母妃亦不得宠,自然入不得胥帝的眼睛,及冠后便赐了封地离了皇城,余下的三皇子与七皇子自是各有各的品行,三皇子母妃乃是当朝太后的侄女,如今的后宫皇后,与胥帝青梅竹马,三皇子亦是品行驯良却不失果决,处事循序沉稳,曾代胥帝南下治水患,做事张弛有度,心怀驯善之心,妥善安置了流民,治理了水患;七皇子亦待人有礼,在胥帝跟前为人处世滴水不漏,叫人挑不出一丝错处,只是不知内心潜藏的瑕疵必报,冲动急躁的性子,胥帝亦瞧在眼里,早些传出宫中传出欲立三皇子为太子的消息,便按捺不住地暗中拉拢群臣,谁亦不敢揣测立嫡之事,消息自是胥帝放出的,一番相较,心中自然是有了思量,此番染病卧床听着心腹道出的消息:“七皇子已在北塞暗中招兵买马。”,无声了许久,终究是叹了一口气,淡淡道了句:“下去吧。”,也罢,到头来终是自己亏欠了七皇子生母,权当是予他的最后一次机会罢
朝中群臣明面上担忧着皇上的龙体,盼着胥帝身子日渐好转,听着从太医院打听来的消息,却是暗地里有了思量,只有萧家,萧老丞相仍每日入宫到胥帝跟前纳言,代为处理着从下臣进上的折子,萧冶及冠便意味着能娶亲了,朝中不知多少臣家未出阁的女儿家都属意,却也不敢妄动,却是户部柳尚书先借着拜访的名头入了相府,不留痕迹地提了提自家的小女,谁知萧老丞相竟是转而向尚书提了亲事,道萧冶一直暗中喜欢着柳尚书家的小女儿,几年来羞于开口,及冠后方向老丞相道明心迹,想与柳尚书家结为秦晋之好
一切都在萧冶的意料之中,萧家享着常人无法享及的荣华富贵,自然也就担着别人承不了的东西,据萧家的探子回禀,几日前柳尚书便与七皇子暗中会了面,终是按捺不住地登了相府的门,萧家是一条大船,尚书欲据为己有,天子亦想攥在手里,萧家一直打着皇家的旗号,方安稳顺遂,荣华权贵地行至今朝,该如何抉择,萧老丞相及萧冶自然是心如明镜,胥帝属意三皇子而不是七皇子,这是不能明说的东西,偏偏有些臣子却是不知晓,亦或是明知故犯罢了
皇城虽大,却也不过三日,当朝丞相独子迎娶户部尚书小女的消息,便如这瑟缩的秋风一般,传至护城河前的每一个角落,萧冶及冠不久,尚书家的女儿亦是年方十八,谓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不论是出身、样貌、年岁都是无可挑剔的一桩婚事,胥帝病重,群臣亦比往日缄言许多,却都在暗自思量此桩婚事的意欲
何玄伊却是不知晓的,劈柴下人乃是相府最为低等的下人,加之老男人有些木讷,自然是没人主动向他提起,与后院隔绝的前院已是喜庆的装饰起来,红漆的圆柱已是盘上红绸布,下人在院前修剪盅洗起来,檐廊顶上挂着的灯笼已是细细地拭去其上的蒙尘,整个相府都沉浸在喜事将近的氛围中,院前金黄的桂花经风吹拂,在青石板的地面洒下一层暖色的光来,明晃晃地夺人眼球,空气中的甜香叫人无法忽略
今日是萧冶提亲的日子,五日后便会迎娶尚书家的小女,回来的有些晚了,至屋内时何玄伊已是睡着了,淡色的被覆于身上,萧冶脱靴上床熟悉地将人揽在怀里,没一会儿便将人亲醒,见老男人迷蒙了梦眼却本能的往他怀里钻时,不知怎的心口就有些闷着慌,为何?许是他将原本该赠予老男人的聘礼赠予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女子,亦或是他将本该对着老男人的含笑黑眸,于今日无数次落在尚书家小女身上,哪一种,都是他不愿的,这般想着,便不由得攥住何玄伊的唇瓣吻了起来,舌尖探入湿软的唇腔中,将老男人的呼吸悉数夺走,老男人有些不满的哼哼唧唧起来,睁眼瞧见萧冶的身影后,便生涩的回应起来,一吻结束,鼻腔的轻哼都带上了些许哭腔
将听话的老兔子吃到了嘴里,萧冶心中顿时欢喜起来,搂着人笑道:“瞧见院里的桂花了没?想不想吃桂花糕?嗯?”
何玄伊儿时在隔壁大娘的家里吃过一回,入口软糯甜香,听萧冶这般问了,自然是对着萧冶眨了眨眼,点了点头,惹得萧冶低低笑了起来,亦不舍得折腾他,抱着人老老实实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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