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非宁完本——by花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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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铭安搂着人,撩开他颈后的绒毛碎发,埋头沉溺地舔吮散发着信息素的腺体,尝到满嘴香甜通体舒畅,裴铭安从身到心都是莫大的满足,肉刃硬生生又胀大了一圈,越发卖力地在湿软火热的小穴里抽插进出,直顶得小Omega在他怀里连连求饶,“啊……轻点,轻点——!呜啊~~!不……不要再……不要顶那里……哈啊……啊……”
哭得乱七八糟,因为后颈被叼着所以一直在颤栗,穆修宁整个人烫得都快要融化了,后穴的里的温度更是不可相提评论,摩擦得几乎要着了火。裴铭安的鬓角有汗,很痒,松开穆修宁被他吮得通红的后颈,直接把那滴汗水蹭去了小Omega的脸颊上。穆修宁眼前一片水汽模糊,什么也看不清,被蹭了就哭诉着求饶,“呜……太……不要……不要了……”
裴铭安偏头在他脸颊上落了个轻轻柔柔的吻,伸手握住小Omega又挺硬起来的性器,捏个根部撸到顶端,手指轻动,淫液和手掌摩擦,把小小鸟揉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穆修宁腰都酥了,颤得几乎要痉挛,“咿啊……不……哈啊~~!要……”
裴铭安用上另一只手,覆上那两颗雪白浑圆的小蛋蛋,然后用手指轻弹拨弄,挺腰,“谁技术不好?”
“技术好不好?”
“嗯?”
每问一句就是一下大力的抽送,直直顶起小Omega的身子,啪叽啪叽,臀瓣与下腹和大腿的撞击声清晰可闻,没两下就把穆修宁雪白的臀瓣给撞出一片绯红,被顶在风口浪尖的穆修宁哪里听进去一个字,只知道裴铭安的下巴搁在他肩头,湿热的染着情欲的声音就那么近距离地吐在他耳畔,“啊……咿……耳朵……呜……呜……化掉了,要化掉了……”
裴铭安固执地像个小孩子,得不到回答就一直不停地逼问,手中的性器不自然抽动,裴铭安知道那是要射的前兆,拇指食指毫不犹豫环成圈把根部死死勒住,又是一下挺腰送跨,“回答我,技术好不好?”
“啊啊——!”本该射出来却被残忍地限制住,穆修宁瞪大了眼,小腹酸胀得一塌糊涂,后穴裹着性器收缩得越发厉害,弄得裴铭安闷哼出声,也是焦躁,张口就去咬他的耳朵,“好不好?嗯??”
“呜啊~~!好……啊……好……呜……出来……要出来……咿……让,让我……”连听觉都被裴铭安掌控了,耳朵,心口,下体,哪里都像是过了电,酥麻一波又一波,整个人被源源不断的快感塞得满满当当,穆修宁睁着无神的眼睛,已经不能承受更多,绵软的手搭着裴铭安的腕试图拨开,却只是在那上面留下了几道暧昧的红痕而已,在他以为自己就要被裴铭安干死的时候,箍着他性器的手终于松开了。
“呜——!!!”明明已经射过一次,性器还是迫不及待地喷射而出,穆修宁眼前一片斑驳,他连叫都没来及叫出来,就被狠狠抛上高潮的云端,许久都下不来,唾液抽着丝从口中滴落也无知无觉。
穆修宁释放了裴铭安却没有,高潮中的小Omega后穴像是活物一般蠕动不息,那是前所未有的是绝妙地体验,裴铭安又去啃咬穆修宁后颈的腺体,还是不肯罢休,“怎么个好法?”
小Omega已经完全没了神识,小小鸟吐完了最后一口精液软趴趴的伏在胯间,再怎么逗弄也暂时硬不起来了,后穴却仍旧能够接收到快感,裴铭安的每一次抽插都能造成深入骨髓的颤栗,“哈……停……好……呜啊……就是好……呜……就是好……”
裴铭安总算扬眉吐气,专心致志顶弄穆修宁被操得熟软的小穴,抽插间察觉到有一处凹陷,裴铭安愣了愣,突然一阵莫名激动,那就是,Omega的生殖腔。
裴铭安对那处不知道为什么生出些许执念。
操进去,成结,才算是完成最终标记……
龟头对准那处试着去突破,柔韧的小口被裴铭安顶得凹陷进去,却因为不能完全绽放而根本破不开。
穆修宁的反应也十分激烈,本来柔若无骨的身子一下子僵硬,瞪大了眼,无法聚焦的眼底甚至染上些许恐惧,动了动唇可能想说进不去,却捏紧了裴铭安的手腕死死咬住下唇。
裴铭安屏息,顶着那似乎很薄的腔壁磨磨蹭蹭,脆弱的小口面对欺凌根本无力反抗,穆修宁哆嗦着哭出声,生殖腔也终于被破开了一个小口,硕大的龟头一下子挤了进去。
!!!
“唔!”别说穆修宁流着泪被噎住了呼吸,就连裴铭安都忍不住蹙眉闷哼,太紧了,要命得很,这要是不管不顾直接整根干进去,小Omega绝对会坏掉的……再去看穆修宁,因为情欲而染的红晕在退去,脸上苍白一片,看起来也很心知肚明自己会被弄坏掉,却竟然乖到这种地步,连一个不字都没说。
心口好像被什么敲了一下,震出一片酥麻酸软,裴铭安从不堪一击的生殖腔里撤出,吻了吻穆修宁湿润的眼角,再挺腰发力深深地干进后穴,几番大力抽送,终于把精水交代出来。
作者有话说:7w字终于好好干了一发,啧…… ????
第21章 道歉?别扭死他算了
裴铭安做得心满意足,张口去舔怀中的小甜饼,颈侧吻过去,含住小巧的耳垂,穆修宁呻吟里的哭腔更甚,被延长在高潮的余韵里,无意识蹭着裴铭安撒娇。裴铭安挺喜欢这种感觉,就一直亲亲舔舔做着小动作,等他彻底平复下来,穆修宁也回神,却是缩在他怀里不敢动,好像恨不得自己根本不存在一样。
这模样让人更想逗弄他,裴铭安坏心地又去摸穆修宁疲软的性器,光溜溜的小肉虫一点精神也没有,裴铭安用两根手指夹着根部轻轻晃动,把挂在铃口的白浊甩得到处都是,“射了那么多,真是个淫荡的小小鸟。”
穆修宁连忙伸手去捂,嗅了嗅鼻子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却没反驳,因为他确实也觉得自己很淫荡,裴铭安只做了一次,他却理智全无,前前后后高潮了三次……
裴铭安故意招惹他其实是想看小Omega急眼脸红的样子,哪知道穆修宁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哭包,反而弄得裴铭安手足无措,赶紧松开手去抽纸巾来给他擦眼泪,“这有什么好哭的,不淫荡,一点也不淫荡,怪我技术太好,行了吧?”
如果裴铭安一直用这种态度对他,穆修宁大概会委委屈屈地跟他撒娇说你欺负人,可能还会回身推他一把耍脾气之类的,但是,这并不是他们相处的常态,穆修宁即使有小情绪也不会表现出来,就咬着唇一言不发,裴铭安异常内疚,胡言乱语哄了半天:“做都做了……不舒服吗?我也射了又不是就你一个人,好了逗你玩儿呢,别哭了。”
裴铭安一边说着一边从穆修宁身体里抽出来,穆修宁身后没了支撑,跪在床上用手撑住前倾的身子,然后就明显地感觉到后穴里有东西流出来了……穆修宁下意识夹紧后穴,反而让小穴看起来更加淫靡,被过度扩张然后又努力收紧的小菊花,褶皱都显得异常可爱,老实说裴铭安到目前为止心情都很好,看着一张一翕的小口里不断涌出白浊,突然一个念头在脑袋里闪出来,射进去了,会怀孕吧?
这可把裴铭安吓得不轻,他可是一直坚持要离婚的,更是从一开始就坚定绝对不会给穆修宁可趁之机,现在很有可能他连最后的筹码都没了,裴铭安能不慌么。
倒是没想过穆修宁又是什么小心机,只是,要说裴铭安不讨厌穆修宁也就算了,可真没到喜欢的程度,即便裴铭安已经彻底放下段易宸,也不意味着穆修宁就是那个要跟他过一辈子的人。还是那句话,感情上都还不清不楚的,孩子什么的也太扯了点。
想到这些裴铭安的脸上没了笑容,皱起眉头语气听起来有点严肃,“射进去了你会不会怀上?”
穆修宁被他问得有点懵,他也是真没想过,按道理说应该不会,说发情期容易受孕是因为没被标记之前发情期才能顺利进入生殖腔,平时进不去所以不可能怀上,可裴铭安刚刚把那里顶开了一点点……一想到这穆修宁也慌了,他是个Omega没错可是生理知识和裴铭安一样都是从教课书上学来的,问他会不会怀,他也不知道。
穆修宁不回答,旁人看来基本等于默认,裴铭安焦躁,“问你话呢!会不会怀孕?”
声音有点大,似乎很生气,穆修宁不知道裴铭安为什么突然又变得这么凶,连忙摇头,“我不知道……不是发情期,应该不会。”
裴铭安需要听到这种回答,焦躁感稍微被安抚下来,一抬头看见穆修宁满身欢爱痕迹,不知怎的焦躁又涌上更盛的一波,“最好别怀上,你不要指望通过这个来维持婚姻,有了也去拿掉,我不要你的小孩。”
这话就跟在穆修宁心上捅了一刀没什么两样,明明刚刚两人还抱在一起温存,为什么下一秒裴铭安就能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说出这么冷血的话?穆修宁从来没有想过要用孩子来要挟裴铭安,这简直荒唐至极,原来他在裴铭安心中一直是这样的人,只因为自己一开始逼他结婚……
眼眶很烫,穆修宁满腹心酸委屈,他的唇在颤,想要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如果裴铭安愿意多给他一点耐心,大概还不至于这么不欢而散,但是裴少将脾气差向来不是耐心的人,看着这样的穆修宁只觉得越发心烦意乱,自己啧了一声转身躲去浴室,听见门被摔上穆修宁滚烫的泪水才砸在被面上,“不是这样……我不是这样的……”
裴铭安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小Omega已经不在他屋子里了,他说不上来自己的感觉,好像松了口气又好像有点后悔,想想刚刚自己说的话,总觉得似乎过分了,说好了不再欺负人,为什么还是用了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他?
现在就算给裴铭安两个脑袋他也想不通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索性就把它抛去脑后,裴铭安自己收拾停当,逃避一样躲着穆修宁出了家门。
穆修宁应该闹了点脾气,一连好几天都没在裴铭安面前晃荡,裴铭安自己也是怪别扭的,明明家里住了个活生生的人,天天看不见算怎么回事?以前好歹还知道等他回来,早上还献殷勤地给他做早餐,现在这样算什么?
裴铭安憋了一肚子怨气没处撒,上班更是眉头紧皱板着脸,唐封规规矩矩跟在裴铭安身后,暗地里却是腹诽,怎么又不顺利了?不过裴铭安不说他当然不会主动问,开小差的功夫裴铭安停住脚步,唐封差点撞上他,急急刹住之后顺着裴铭安的视线望过去,忍不住挑了挑眉。
靶场那头站了两个人,段易宸和黎焱,一看的表情就知道两人的气氛好得很,更不用说段上校从后面像是环抱黎军医那样手把手指点他射击,两人的信息素就跟与世隔绝一样彼此交融。
裴铭安冷眼瞧着,脸色虽然不好,可绝对没有那种山雨欲来的气势,这说明裴铭安现在很冷静,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气的是为什么和他和穆修宁就不能这样好好的正常的相处呢?真是没一个让人宁静的地方!裴铭安原本想来开两枪解压,现在当然眼不见为净转身就走,被憋得实在没办法,清了清嗓子很严肃地问唐封,“如果……说了些不好听的话,然后对方不理你了,怎么办?”
唐封还没张口回答呢,裴铭安这些烦心事儿一说出口就再也收不住,“也不是故意的,就是一时烦乱,可能口不择言了……他还就当真了,Omega气性都那么大?”
唐封差点笑出来,手虚握拳放去唇边用咳嗽掩饰过去,“少将,您刚刚说的前半句,可以直接告诉夫人。”
“这样就行了?这么简单?”
“再加上您真心实意的道歉效果会更好。”
“……”道歉?别扭死他算了。
裴铭安因为烦乱而深深呼出一口气,说话大喘气的唐封这才补上后面一句,“送对方礼物是很好的道歉方法。”
这个倒是可以有,可是,“一般都送什么?”
“投其所好吧……少将应该最了解夫人喜欢什么。”
于是裴铭安又绞尽脑汁想了大半天,穆修宁会喜欢什么?小Omega实在是太安静了,裴铭安想想结婚也有几个月了,想到关于穆修宁的事情,裴铭安脑袋里就只有他逼婚,他身娇体软容易被欺负,他是个小哭包,以及他也是块小甜饼,这些都是表面的,更多的裴铭安就真不知道了。
办公桌前把弹簧的签字笔顶在桌面上弄得咔哒咔哒直响,裴铭安突然脑袋里灵光一闪,穆修宁喜欢画画的对吧!可怜巴巴的就知道拿个铅笔乱涂鸦,画的还难看死了……一边想着一边把叠成巴掌那么大的画纸从口袋里摸出来,别问裴铭安为什么随身装着这种东西,他只是觉得这个东西应该收收好,但是一时半会还没有想好放哪里,就随身装着了而已。
铅笔的痕迹越来越模糊了,裴铭安有点不爽,对,就送画画的东西,让小Omega重新画一幅,就不用这么稀罕这张破破烂烂的纸了。
裴铭安不懂画画,亲自去了趟文具店只觉得晕头转向,各种笔各种工具什么都有,更不知道穆修宁喜欢什么,差点把整个文具店都给搬回家。
穆修宁听到门铃声着实紧张了一阵,裴铭安和唐封都有钥匙,谁会到这里来?出现在可视门铃屏幕上的人左看右看像是快递,穆修宁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打开门,然后家里地上就被堆了好几个箱子,快递员让他签收,穆修宁拆开一个箱子看了看,茫然:是不是送错了?
快递员核对了地址,又问他是不是穆修宁,穆修宁点头,小哥把签收单递给他,笑,“那就没错了,您签字吧。”
穆修宁没办法只好签了,人走了之后开始研究那一堆东西,最大的那个差不多和他一样高的东西是画架,再拆开其他的,穆修宁明白过来了,这些都是画画或者搞创作设计用的,可是穆修宁还是很懵逼,除了铅笔蜡笔水彩笔,其他东西他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啊。
裴铭安绕路去买了个蛋糕所以比快递员晚到了一点,进门总算看见了失踪好几天的小Omega,穆修宁那疑惑的小表情,简直就是好几个问号贴在脑袋上,裴铭安努力压抑住他那股别扭劲,把蛋糕也递出去,“那天……是我说话太难听,你别生气了……”
穆修宁哪里是受宠若惊可以形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其实他这两天都调整好了,裴铭安凶巴巴才正常,他病好了伤也好了,那个假的裴铭安当然也就消失了,这是意料中的事情,本来就不该有太多期待或者奢望,本来就该安安静静本本分分,只要裴铭安不提离婚,一切都没关系。
此刻捧着裴铭安硬塞给他的蛋糕,穆修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裴铭安难得跟人示好,脖颈和后背一个劲升温,烫得都快冒烟,偏偏穆修宁一点表示都没有,裴铭安急,“你还想怎么样啊!”
穆修宁一惊好像被解了穴道,“没有,没有……我……其实也没有生气……谢谢你。”
哼!就是嘛早点说没生气不就完了,被小Omega那句谢谢哄得通体舒畅,裴铭安很大度地抱起一个箱子,“楼上还有个空房间,收拾布置一下,你以后就在那里画画好了。”
提起画画穆修宁脸颊刷得一下飙得殷红,难怪他怎么也找不到那张涂鸦,竟然是被裴铭安捡去了!和偷拍被抓包的心情一模一样,被喜欢的人看见自己偷偷画他,还画得那么难看,怎么办,该怎么办?
裴铭安走了两步发现穆修宁没跟上来,回头看去他站在原地不知道发什么愣,走过去腾出一只手来拉穆修宁的胳膊,“想什么呢快点,弄好了我们一起吃蛋糕。”
一个别扭一个不知所措,确实需要一点事情来分散注意力,布置房间挺好的,没必要就可以不说话。裴铭安把房间的使用权交给了穆修宁,自然有些东西该怎么摆放都会问问他,对话稀松平常,让穆修宁也渐渐放松,两人之间的气氛悄然缓和下来。
收拾完快到饭点穆修宁提议先吃饭,裴铭安颔首不置可否,不过看得出来有点不高兴,穆修宁的心情有一点点好,这是谁都不知道的,只有他自己明白的,欺负裴铭安的方式。
饭后惦记蛋糕的裴少将到底被满足了,舔了唇上的奶油,咂咂嘴还是觉得身边的小甜饼更好吃一点,一把搂过打算来收盘子的人,餐桌上扫出一片空地,把人压下直接就去舔后颈,穆修宁轻轻颤着无法动弹,很快被裴铭安的信息素撩得浑身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