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世劫完本——by小草1996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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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计就计送情报
新宅
已经一天一夜了,火莲从来没有无缘无故消失这么久,不行这事无论如何不能再瞒下去,驼子来到展颢房里,钱富正好也从门外进来,手上还拿着一朵沾了血的木莲花和一张字条,不知是谁送来的。驼子一眼就认出这是火莲的东西,得知火莲已经一天一夜不知去向,展颢脸色一沉,“这么大的事,也敢由着他这样胡来,到现在才告诉我,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宗主了。”看着木莲花上的血,不知道火莲现在究竟怎么样。“备马,你们两个留下,有什么事情立刻通知我。”
城西郊外
冷风吹着屋顶的茅草沙沙作响,火莲昏昏沉沉的躺在地上,疼痛刺激着他,听着屋外的风声夹杂着一丝熟悉的声音传来,“爹。”“宗主,好久不见啊!”“火莲呢?”“幽冥王,也有这么心急的时候吗?光临寒舍不打算进屋坐坐。”展颢连正眼都没看他一把掐住冷清的脖子,“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冷清自知不是展颢的对手也不做反抗,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我有的是耐心只是不知道里面的人等不等的了。”“你不配跟我谈条件。”说罢把冷清甩到一边,径直冲入屋内,屋里的人自然也不是他的对手,不一会就被他打得满地打滚,展颢一掌劈开夹层,见火莲虚弱的躺在地上,散发披在脸上,赶紧上前将他扶起,“火莲,火莲。”连续的疼痛已经让火莲昏迷不醒,嘴里一直喊着“走开,走开啊。”见此情形展颢不由得怒火中烧,不知道他们对他做了什么,竟把他折磨成这副模样。带上火莲来到屋外,对着天上发了一枚信号弹,不一会一群鬼面人聚到跟前,展颢往屋里的方向看了一眼,“嗯。”才带着人上马离开。
一阵,激战过后,冷清在一处僻静的地方见过那蒙面主子。“私愤泄完了,事情都办妥了吗?”“是,现在展颢估计已经猜到我们是谁了,为了推翻宋王朝他一定会和我们合作,等时机一到我们就把罪都推到他身上,让他再当一回替死鬼。”“想法是挺好但现在的展颢与当年的展颢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他现在是幽冥王。”“请主子放心,展颢不是当年的展颢,可方旭就像当年的展颢,他会为我们办妥我们想办的事。”
新宅
回到新宅仔展颢细检查了一下火莲身上的伤,除了腹部的伤口较深以外,肩上的伤口并无大碍,好在都没有伤及要害,只是失血过多,休息几天就可以了。看着火莲这一身伤,还有他一直不停地喊着的那句“走开”,展颢知道从小火莲只有在最无助的时候才会如此脆弱,自己真不应该那么大意。可是到底是什么人要对他下如此重手却不伤及他的性命,他们要对火莲做什么?想起那天火莲跟他说过的情况,展颢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莫非……”“嘶……”疼痛让火莲缩成一团,展颢拉着他的手轻轻拍着他的肩,“没事了,回家了。”
第二天方旭到御香斋看李柏才得知昨天的事,喜鹊也一早就赶过去。一离开御香斋就匆忙往这里赶,火莲还未完全清醒,可四下里却找不到一个人,“怎么回事?”走近大厅,却听得展颢和钱富,驼子,喜鹊在一起商量着什么事,好像是关于合作的事。难不成又是那天那群人,火莲受伤也跟他们有关。听得他们的商议方旭不禁义愤填膺,没想到,无间道的人还是这么执迷不悟,不觉捏紧拳头捶向门边。“什么人?”大厅内四座皆惊,正要往外追,“别追了。”钱富:“可是,宗主,依您和少主的意思,我们这是假意合作,万一……”“没事,以方旭这性子正好帮我们通知包拯他们。”喜鹊:“可是要是他们信以为真。”“不会,包拯这人办事向来严谨,不会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轻举妄动。”
开封府
“包伯伯,这事……”“好了,本府知道了,贤侄稍安勿躁,只要他们没动静,我们不必打草惊蛇,接下来的事,走一?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娇匆徊健!?br /> 从开封府出来后方旭径直回到新宅,正好碰到驼子和喜鹊,喜鹊:“方公子是来看火莲的吧!我们家小柏天天念叨着你呢,可别忘了她。”“哦,放心吧我刚去过,听说火莲的事顺便过来看看。”驼子:“也好,这几天我要随喜鹊到御香斋帮忙,你在这也好照看一下。”方旭心想,他们放着火莲不管,这时候跑去御香斋,看来真的有事。
回到房间,火莲已经醒了,正要从床上爬起来,“啊……”无奈腹部的伤让他几次又跌了回去,方旭见状忙跑进房间将他扶起,“火莲,你怎么起来了?”“我没事的,方旭你怎么来了?”“哦……我来看看你,你知不知道是谁伤的你?”火莲见他这么问就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什么了?转动着眼珠子说:“你还记得上次那两个鬼面人吗?是冷清和他的几个旧部。”“什么,冷清他不是已经……哦——你没杀他。”“没错,他毕竟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又是杜芙青梅竹马的人,我……”“火莲,你就是太重情重义了,像冷清这种人不值得。”“我要不这样,李柏不早就成了我枪下亡魂了。”“你……我总是说不过你。”火莲侧过连看了方旭一眼,突然话锋一转,“你过来,看看这个。”说着就把方旭拉到桌子旁边,拿起纸笔画下了两把刀,“你看看左边这个是无间道的兵器,右边这个是前天伤我的那群人所使用的,两者乍一看很相似,可细看却有所不同。你可认得这兵器?”方旭眉头一锁,“这兵器很像大内所用,这……我去帮你查查,火莲你现在有伤在身,就别到处乱跑了。”说完就拿着图往开封府走去。火莲望着他的背影暗暗一笑。
包拯看了图之后若有所思,“火莲怎么会这么轻易把图交给你,他到底要有什么意图。这分明就是大内的兵器,他和大内高手交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他会认不出来。”“包伯伯是说他是有意要向我们透露什么?这些人会和皇室有关。”“又或者他就是想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好把我们引到错误的方向去。”“包伯伯,小侄最近就留在新宅帮忙打探消息,绝不会再让我爹做出谋大逆之事。”“嗯,万事小心为上。”
御香斋
“小柏,小柏。”金蛰:“方公子来了,李姑娘正和喜鹊娘娘聊着呢,要不你等会。”可不一会方旭已经冲到房前的院子里了,“好啦好啦,娘就不打搅你们小两口了,我说方旭啊,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们小柏啊,可别把我们小柏给耽误了。”“娘,方旭都说了要帮包伯伯办完事再谈我们两,您就别瞎掺和了。”等喜鹊走后,方旭就拉着李柏到一边嘀咕了一顿,“干什么啊方旭……啊!什么你要我帮你盯着我娘和那个看门的驼叔。”“嘘……小点声,这是为他们好,我是怕他们又做什么错事……”
新宅
回到宅子已是夜里,展颢已经去了边关,只剩钱富在宅子里照看。爹这时候去边关,莫非已经在准备行动了。“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就不怕你们家人担心。”“我可是答应了这几天由我来照顾你。”“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别等下小离还以为我是伤得有多重,爹过两天才回来,这可是我从他房里偷来的老酒,乘他不在一起喝一杯。”二人纵情欢笑,期间也谈论了一些这几天发生的事,天幕渐白,火莲就一再劝方旭回府,方旭见他如此也不好赖着,只得动身告辞。
到中丞府门口,就见到李柏着急的等在外头,一见到他一把把他拉过来“哎呀,你怎么才来啊,我跟你说……”“有这事。”“嗯,我娘还想让我跟她回旧宅住几天,说是叙叙旧,我问她什么她也不说。”展颢去了边关,火莲有这么急着把我赶出来,“不行,我还得再跑一趟边关,你自己小心。”说完拔腿就跑,“哎……”
无情计掲身世迷
边关
“冷清见过主子。”“展颢那边呢?我听说他回了边关。”“是,可是主子那个方旭一直呆在新宅那边,时不时就往开封府跑,属下担心……”“这个展颢,我看他并非诚心与我们合作,看来必须给他点颜色瞧瞧,方旭这小子是不能让他再留在那里,再这样下去会坏事。”“可是,方旭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他想留着他我们能怎么办?”“这个好办,我们只是给他点警告就好,”对着冷清微微一招手,冷清就侧耳过来,“记住,今晚的目标是展颢,余火莲必须给我留下,方旭要是能把他抓过来我们就多了一份筹码。”
开封大街
方旭一路飞奔,就在这时一辆华丽的马车迎面驶来,在街上不免狭路相逢,“哎哎哎,你这人怎么回事?知道这是谁的马车吗?”“对不起,在下一时心急。”“有你这样的吗?你可知道这里面坐的是谁?”“休得无礼。这位小兄弟是否有急事,不知我是否能帮上忙。”只见从车里出来一个中年男子,服饰华丽,倒是生的仪表堂堂。“多谢前辈,只是晚生之事,非同寻常还是恳请前辈让路。”“这天下还有我赵允良办不到的事。”方旭一听赵允良,方知是当今定王,“方旭,多有得罪,还请见谅。”“你就是御史中丞的儿子方旭,幸会幸会,何不到府上一叙,没准我能帮上你。”对方如此盛情邀请,又是皇亲国戚,不敢拒绝,只好随车而去。
定王府
“即是有关朝廷大事,作为皇室成员怎能不尽一份力,难不成我还能害自己人。你想找包拯帮忙,依包拯那性子,加上上次那件事,你觉得他还会让你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下就带着开封府的人去抓人吗?还想玩上次的把戏,他们肯定早有准备了。”“原来这些事都瞒不过您的眼睛。”“这么大的事我能不知道,这样吧我平时怎说也有个一兵两卒,你就告诉我边关的位置,要是有什么需要我随时支援,怎么样。”“谢定王。”
边关
火莲和方旭一前一后到了边关,秋风萧瑟,随着秋风渐起的还有盛传的长皇孙回来要争夺皇位的消息,而且听说这长皇孙还就在无间道内。火莲一路上听着这些传言心里不是滋味,方旭看着这草木皆兵的边关隐隐有些担忧。回到总坛天色已晚,火莲已先一步到了总坛和展颢商量着什么。“爹,火莲,你们……外面是怎么回事?无风不起浪,才几天的时间谣言就如此盛行。”“你在怀疑本宗。”“爹,我是想帮你,我不想看到自己的父亲和弟弟去做傻事。”展颢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你知道什么?”方旭还想上前,却被火莲拦了下来,“我说大哥,你去找包大人的时候,就已经帮我们了。”“什么,这……”突然听得屋外风声乍起,杀气重重。三人出外一看,远处火把通明。展颢:“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来。”方旭脸色一变,“难道是定王,怎么会?”二人一惊,火莲:“你说清楚,下午你见过谁?”方旭把今天下午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方才知道自己上了当。展颢:“你糊涂啊!从小在官家长大,你竟不懂得官场黑暗。来人守住山口,你们几个先把方旭从后山带出去,本宗和火莲在这守着。”方旭噗通跪倒在地,“不,爹,这事因我而起,我不能走,我要留下来,和你一起。”展颢转头看着跪在地上一脸愧疚的方旭,心一下子软了下来,抬手放在方旭的头上,“你是展家唯一的血脉,你绝不能有事,本宗会去找你。”对着下面的人狠狠一瞪:“本宗的命令你们没听见吗?保护好他。”“是”。方旭挣扎着,几个人强行拖拽。火莲站在展颢身后默默看着这一切,看着展颢和方旭在一起的模样,那么和谐,这是他一直希冀而未曾得到过的,脑海里浮现冷清那天的话,“是的,我是个外人,方旭才是展家的后人,要走也是我走……”猛然低头看见展颢身边放着的黑色披风,心里从未如此坚定过,一把抓起披风头也不回地往外跑。“少主。”“你们几个随我来,你们保护好宗主绝不要再让他回头找我。为了宗主的安全,必要的时候,你们懂的……”正当展颢和方旭争执之时,火莲已经披上黑披风套上黑面罩,带着一小队人马,乘着夜色往山脚下一路飞驰。
暮色昏暗,只听得黑暗中大吼一声,“幽冥王”,冷清带领大队人马朝山脚下逃窜的黑影杀将过去。屋内几个鬼面人正将方旭朝外拖行,展颢转身顺势朝身后一摸,不觉手下一空,心中顿时一怔,“怎么回事?我的披风呢?啊,不好,火莲呢?”四下张望不见人却从门外跑进几个鬼面人,“属下奉少主之命护送宗主和方公子撤退。”“什么,你们……火莲呢?”“少主已前去将敌人引开。”“他去了多久?”“有一会儿了。”展颢听罢就要往门前走,几个鬼面人一齐上前拦住,“让开。”几人齐刷刷跪倒在他面前,“宗主,请宗主三思啊!”“你们干什么,他是宗主还我是宗主?”“宗主,少主这是为了您的安全,为了无间道啊!”“可他是我儿子!”“宗主大局为重,莫要辜负了少主以命相搏换来的机会啊!”展颢无奈只好先从后山密道撤退。
火莲带着仅有的几个部下一路将那一行人引到郊外,慌乱之中闯入密林,忽听得身后箭弦声呼啸,不一会儿便有不少兄弟倒在箭下。“快趴下。”“保护少主”,身后兄弟立刻聚集到火莲身边;“不行,这样目标太大,别管我快分散。”众人四下散开到树林中,“啊,”火莲虽左躲右闪无奈身后箭雨密集,右后背还是中了箭,被前来的追兵包围在林中。见已无路可退,火莲忍痛拔掉了身上的箭朝旁边的人挥去,从身后掏出抢杠,娴熟而淡定地拧装,在马上挥枪一个转腰,扫过之处人落马啸。“火莲,原来是他。”一想起之前的交代,冷清不禁愤愤道,“竟让你给耍了,余火莲,凭什么,不就是长皇孙吗?刀枪无眼可怪不得我,梅花痣,我也可以有,只要你死了,以后他就得靠我了,哼……杀……”一阵激战过后,火莲带着仅剩的十来个弟兄被冷清的大队人马包围的水泄不通。“无间道的弟兄们,看在你们曾经与我兄弟一场,奉劝你们一句,别再上他们的当了,眼下你们拼死保护的这个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宗主的儿子,而是——长皇孙,不信你们自己问他。”众弟兄面面相觑,目光纷纷投向火莲。火莲体内的剧毒经历大战后愈发加深,加之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更让他痛苦不堪,“呃……”嘴角一股黑血流下。
望着眼前这些一路追随的弟兄,火莲默默垂下了眼帘,“是,我是,我是长皇孙。”一滴眼泪毫无征兆的从他眼里落下。众人一时不知所措,冷清:“愣着干什么,还不杀了他。”霎时间一片混乱,除了冷清带来的官兵一哄而上,无间道剩下的人错愕的,反水的,依旧守护的乱成一片早已分不奇怪敌我,火莲也不知自己是怎么退到断崖边的,孤身一人站在崖顶,陪着他的依旧只有这一杆枪,枪尖散发着寒光,也沾染着滚烫的鲜血,凌冽的寒风吹着他身后的黑色披风,头发也在风中肆无忌惮的飞舞,一切都好像要挣脱束缚。火莲哀伤的望向身后,一声长叹这弄人的命运,起身跳下这黑黢黢的山崖……
“啊?”冷清一行人冲向悬崖,“冷爷,怎么办?定王交代过了,要留活口。”“他自己要死我们怎么拦得住,刚刚你不是也看到了,我们赶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跳下去了,这就怪不得我们了。”冷笑一声,“撤。”
漆黑的夜色掩盖了一切,也掩盖了火莲的身影,一个孤零零挂在悬崖外的身影。坠崖的一瞬间,出于求生的本能,火莲左手紧紧擒住崖壁上一块突出的岩石,只等冷清去后再想办法。身下是万丈悬崖,火莲的身子在寒风中摇摇欲坠,他伸出右手想抓牢,可右后背的伤口一拉疼痛难忍,他的手几次奋力举到岩石边又落了下来,带落的岩石擦伤了他的身体,加上刚经历了一场搏斗体力渐渐不支。“算了,余火莲,你还要干什么?你累了,为什么还不放手?”望着崖顶,眼前不知不觉出现了刚刚方旭和展颢在一起的一幕,他们是那么和谐,那么美好,再想想无间道里那些知道真相后的兄弟,那愤怒而痛苦的眼神。“我才是那个让大家痛苦的人,我的存在只会让爹为难,让无间道反目,我本就不应该存在这世上,二十年前我早该死了。”这样想着,握在岩石上的手指慢慢放松了,身体一点点滑落。火莲低头望向这黑暗的崖底,觉得自己就快要永远融入这黑暗之中,顿觉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