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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开车完本——by罗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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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有事儿没事儿就翻自己爷们儿的朋友圈,这习惯贺情都算不清楚维持了多久了。
之前都有备注,这一点进名片,贺情才发现应与将的微信名都改了,什么都没有,就一个“应”字。
贺情心中钝痛,盘古这产业他是真打算给折了?
朋友圈背景是从望江名门照出去的夜景,巨大的玻璃落地窗上,映着城市的夜幕,万家灯火,辉煌广阔,以及贺情隐隐约约的身影。
再往下翻,还是小视频,整个五六月,就一条,还是去合江亭那晚开着应小二的保时捷911照的锦江夜景。
贺情点开,背景风声呼啸,还能听到自己不清楚在那边惊风火扯的一顿絮絮叨叨,大概就是,晚上有点儿冷,嗳,你在拍什么!
手机都有点儿烫。
贺情看着看着,就又想应与将了,想得发疯,心想着这情窦初开的就这么惨,抱着枕头滚了几圈儿,忍住想把电话打过去的冲动。
一想到盘古最近的不景气,给了佳成的捷豹,索菲亚万达的剪彩,贺情就气,就想打人,但最终一切都归为一个零,这事儿谁都没错。
他爸贺定礼没错,贺情没错,应与将更没错。
可为什么受影响最大的,偏偏是他。
贺情眼红红地,盯着窗外,没一会儿,再一看手机,已经凌晨三点了,他根本睡不着。
他暗自咬唇,从来没觉得夜晚这么难熬过。
以前跟应与将一块儿睡觉的时候,他晚上蹬不蹬被子,枕头正着放斜着放,包括睡衣有没有被他自己撩起来晾肚皮儿,全都是应与将在照应着。
偶有半夜醒了的情况,贺情找准了应与将的身子,熊抱上去,应与将不管睡没睡着,都能伸个膀子过来,把贺情一把搂进怀里摁好。
他太贪恋窝在应与将脖根儿的感觉了,一股子淡淡的男士香水味,热乎得像刚出笼的阆中馒头,香甜得劲儿的。
偶尔张嘴啃一口,应与将就伸手在贺情屁股蛋儿上拧一把,骂他恼人……
骂是骂了,但那说话宠溺的语气,勾得贺情心里一酥,别提多美了。
还有每次在家里边儿吃饭,贺情捣鼓半天捣鼓不出来一个菜,只能煮面,煮了给应与将端过去。
应与将一见贺情系着小围裙的样就爱得不行,伸手就把人捞过来亲,亲得贺情破口大骂,别亲了!老子的面要憨了!
想着想着,贺情脸又红了,把手伸到被窝里去,拨开裤裆,一边喘气一边开了飞行模式给应与将发消息……
乱七八糟的什么都发,什么我想你,什么能不能继续做车呀,最后还有语音,一段段儿的,贺情也不知道自己闷哼了些什么出来,脑子里都乱成了浆糊。
完事儿了,他把手机往旁边一搁,微微喘着气,鬓角都湿了,整个人裹在被子里,眼神放空,盯着黑漆漆的房间,也不知道是喜是悲了。
盘古到成都快两年了,成了一定规模之后的每一步都是贺情看着应与将走的,看他加班,看他为了客户的需求钻到车底去修车,看他拿着裁刀贴膜,看他凌晨了在床边坐着看改装图纸,抽根烟,一边修改一边吐烟圈儿……
贺情听过应与将说他家,他家在北京开过的洋车行、改装厂,还有年少时期在望京那边儿飙过的跑车,撞过的赛道护栏。
以及应坤对应与将的期望,还有应小二每每看到盘古里边儿的新车,那惊喜的表情。
都过了这么久了,贺情还记得,去年在龙泉山上,拉力赛赛道里,应与将握着方向盘的狠劲儿,那因为超过了前方车辆而变得飞扬的神采……
贺情没忍住,看着那一条条消息变成红色感叹号之后,直接给应与将拨了个语音电话,响了五秒那边就接起来了。
不能让应与将看着自己这倒霉的丧样子,不然又得担心个没完。
他紧闭着嘴盯着屏幕不吭声,就听得那边传来被子摩挲出的细细碎碎的声音,紧接着是应与将带着浓浓睡意的,低沉的嗓音:“情儿……”
贺情耳根子都软成一片,“嗷”了一声,把脸埋到被窝里,声音闷闷的:“别瞎叫啊。”
应与将是北方普通话,跟兰洲风堂他们说话不同,京片子说得字正腔圆,嗓音又低沉,特有男人味,那个“儿”字更是喊得极有磁性,这刺激得贺情感觉身上又热了好几度。
那边应与将兴许是彻底醒了,听贺情这么一说,笑一声,又说:“那叫什么……宝宝?”
贺情更崩溃了,现在就像个一撩就燃的炮仗似的,小声说:“我,我操 | 死你,谁准你这么叫的……”
应与将更乐呵了,慢条斯理地说:“乱学的,你不也叫我哥哥么。”
贺情忽然想起应与将宽阔的背,健美有力,上次两人搁一块儿比腹肌的画面,仿佛就在昨天……
他怔怔地没说话了,应与将瞌睡已经去了一大半儿,太久没听到贺情的声音了,这么一下彻底精神了,尽管嗓音过了电流,但语气中仍然能听清楚无限的渴望。
“宝宝,怎么不说话了。”
这一声称呼一出,贺情猛地一抖,半闭着眼,特别没出息,眼泪都出来了,拿被子胡乱地擦着眼没说话,生怕应与将听出来,却又听到那边男人一声:“嗯?”
他彻底认栽了,没办法,只好半掖着被子,哼哼唧唧地:“困了……”
贺情哪儿会困啊,只是找个借口不敢说话罢了。
应与将说:“那我给你讲故事。”
贺情心里一下就暖了,声儿小小的,跟要咽气儿了似的:“你给我讲讲你们北京吧。”
于是应与将闭着眼,慢慢地说:“以前,北京还叫苦海幽州,人们都住在西面和北面的山上,这地界就让给了龙王。”
“后来,哪吒来了,他和龙王龙母,整整打了九九八十一天。”
贺情哼哼道:“打赢了么……”
应与将低低地“嗯”了一声,继续说:“再后来,水就平下去了,慢慢的,露出一片陆地。”
贺情闭着眼听,一点儿瞌睡都没有。
“陆地出来之后,哪吒又封闭了苦海幽州的各处海眼, 把龙王龙母关在了一处大的海眼里……”
他就这么怔怔地听应与将一直讲,讲到最后,应与将像是以为他睡着了,语速放缓,直至停了下来。
“从此,这个地方就不叫苦海,只叫幽州。”
应与将说完,又说:“睡了吗。”
贺情屏住呼吸不敢吭气儿,睁着眼看上面的通话时间,又听到听筒里面传来一阵长长的叹息。
贺情心里一下就揪得疼了,想哭。
他把嘴捂住,那边应与将哑着嗓子,低低地说一句:“睡吧。”
梦到我。
贺情在后面悄悄地,在心里补了一句。
应与将又说:“这些天,很想你。”
彻底受不了了,贺情咬住嘴唇,一翻身,被子的声音哗哗作响,呼吸声均匀绵长,伸手小心翼翼地,装作是不小心碰着的样子,把电话挂了。
贺情把整个人都裹在被窝里,抱着手机,最终还是没忍住,眼角沾了泪,胡乱地去擦,怎么擦都还在往外冒。
他那天晚上还真梦到了应与将,站在机场的安检处,对着他笑,贺情伸了手去,面前拦着一道安检的坎儿。
怎么都抓不住。
……
六月中旬,还有一周,应小二的高考成绩就要出锅了,这小屁孩子倒是一点儿都不着急,看着全家上蹿下跳的,反倒自己跟事外人似的。
北京这么多大学,读哪个不是读啊?
他把这想法传达给他爸之后,应坤一拐打过来,本来也是吓唬吓唬他,倒是没打到人腿上,刚落到应小二脚边一块砖上,吓得这小孩儿一哆嗦,往旁边直跳:“爸!您别介啊!我犯牛脖子呢!”
他姨在旁边着急地劝:“好好儿说,别打孩子啊……”
应坤一怒,对着应与臣骂道:“什么叫读哪个大学不是读,北大和清华那能一样儿么!应与臣,你个臭小子,不知好歹,对成绩特自信是吧,你别川大都考不起!”
应与臣也来劲儿了:“我就读川大,川大怎么了,川大人还是九八五二幺幺呢,人民南路上,成都中轴线!我哥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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