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荒诞的爱情故事完本——by徐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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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吴哥,你也别老想着是你无能,他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身经百战,没有吴孔怀,仲哥哥早被挫骨扬灰了。这位是真惹不起,不怪你。”
李遇见他被辣的鼻头透红,却只顾安慰自己,心中触动,把水塞到他手中,道,“我知道,过去的都过去了,孙瑜要离开娱乐圈是她自己的选择,我无能为力。现在明镜跟着我,我只要护她周全即可,自然不会主动挑起无益是非。”
说完,他突然斜睨孙以然,笑道,“仲哥哥?叫的这么亲。”
孙以然后知后觉,摸着脑袋嘿嘿装傻。
吃完东西李遇送孙以然回家,在楼下孙以然突然问他,“你没套我话吧”
李遇拍拍他头,气笑了,“我套到你什么话了?我能套你什么话?心挺大心眼挺少,真套你话了你问就能问出来上去吧。”
孙以然瞧他一眼,“别欺负我老实人。”
后来孙以然回想起那晚在小摊子的对话,觉得自己老不出现冷淡他姐了,于是隔了几天便驱车去了新剧组。方明镜见到他很开心,收工后拉着他和李遇三人又吃了一次路边摊。孙以然吃的也很开心,所以第二天他又去了,之后连着去了四五天,时间一久,李遇又有意见了。
李遇盯着孙以然在他对面坐下,道,“你怎么还不走?”
孙以然义正言辞,“我姐还在拍戏呢,我去哪?”
李遇坏笑道,“仲夏回来了,你不要去侍寝?”
孙以然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他。
李遇眼瞧着孙以然掏出手机开始看动漫,真诧异了,“环娱迎新宴你不去?”
“又没叫我去。”
“没叫你你就不去了?”李遇不可思议的吼他,“你去还能有人拦你?”
孙以然赧然一笑,“都没叫我,去多不好意思啊。”
李遇盯着他,“今晚的酒宴环娱的高层,金牌制作人还有不少投资商可都会到场,多少人盼着刷脸露头,你环娱艺人的身份就是你的入场券,你真不去?”
孙以然反问,“我为什么一定要去?”
李遇庆幸他不是自己手下的艺人,傻成这样也是没救了。然而没救还得救一把,“孙以然,你混不混娱乐圈的?”
孙以然摇头,“不准备混了。”
李遇目瞪口呆。
正好李遇开了个头,孙以然干脆把这些天自己忙活的事和以后的打算一股脑告诉了他。
原来他和环娱的经纪约到明年五月终止,孙以然既不喜欢也不贪恋这个圈子,所以他打算等合约到期了他就自己开个小超市,以后靠着超市和老本维持小康。
“上回在你家附近遇见我就是去看店面的,挑了几个我也看不出好坏,还有就是我听说好像要搞营业执照,什么时候去哪儿弄?李哥,你人多路子广,帮我寻思寻思呗?”
李遇听了他的话沉默了一会,道,“这事好办,我有个朋友开店的,可以找他问问。你要是放心的过就交给我。”
孙以然很放心的点头,收了手机,和他细换信息。
之后一个月里,李遇闲着没事就和孙以然一道跑老城区找店面。
他二人结合孙以然的预算以及李遇朋友的建议最后一致认同店面选在老城区最合适。老城区一片住户多需求大,虽然消费不高,发家致富不一定,但养活孙以然无欲无求的下半生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两人前后看了四五家待租店铺,最后孙以然敲定了李遇家小区对面的一家,一百五十坪上下的店面,交定金时孙以然就开始肉痛。李遇瞧着孙以然咬牙的样子好笑道,“这就开始心疼啦?以后有的是你出钱的地方呢。”
见他叹气,又补道,“钱不够跟哥说,我给你贴,权当入股。孙老板,可好好经营别倒闭了啊。”
孙以然有气无力的瞪他,“快闭上你的乌鸦嘴吧。”
孙以然大出血,郁郁寡欢,拒绝了李遇的吃请,早早回家上床趴着。可惜他命里犯早睡,凌晨一点不到又一个电话把他叫醒了。
孙以然摸过手机往耳边凑,含糊道,“喂…”
“然然~”
电话那头轻佻的语气一出,孙以然就笑了。
“哎~仲哥哥~”
第5章 第五章
孙以然穿过车水马龙的市区,车头一转驶入高档小区的后街,一路深入,最后停在街尽头一家不起眼的宵夜摊前。
仲夏卷曲的红发似黑夜里的红绿灯,孙以然几乎一眼就看见了他。他笑着走过去,把手搭在他头顶使劲一揉,“你可真好认嘿。”
仲夏拍开他手,嗤道,“都像你大众脸?”
孙以然在他对面坐下才发现,仲夏身旁还坐了位冷艳美人,美人衣衫单薄,香肩半露,正以傲人双峰肆意挤压仲夏手臂,垂头玩弄自己发梢,瞟都没瞟孙以然一眼。
非礼勿视,孙以然一瞥之后赶紧低头,就看见了仲夏面前的空碗,傻了,“吃完了?”
仲夏笑了,“就等你付钱呢。”
孙以然也笑,“你可真行,大半夜找我来结账好歹多点一份等我一起吃呀。”
仲夏听了回头道,“老板娘,再来一份一起结。”又冲孙以然道,“你慢慢吃,我走了。”
说着拉着美人一道起身就要走,孙以然愣了,“你这就走了?”
仲夏也是一愣,“不然呢。”突然勾唇道,“你要一块?”
孙以然初不解,旋即恍然大悟,脸一红骂道,“靠,滚滚滚!赶紧滚!”
仲夏乐了,搂着美人扬长而去。
孙以然一直脸红到热腾腾的饺子端上来。这家手工饺子味美汤鲜,仲夏深爱,孙以然以前跟着来吃过几次,确实齿颊生香。
孙以然食指大动,埋头大吃,待饭饱,他才想起自己真有事找仲夏。
晚上回家孙以然仔细算了笔账,超市开业前期的周转单靠他的积蓄未必能够。李遇的提议很动人,但他不想用他的钱。一来他们无亲无故他不能用,二来万一日后他俩真有亲故,他更加不能用。
思来想去可以谈钱者,只有仲夏。
此事宜早不宜迟,错过了今夜再见仲夏估计得到明年仲夏。想清楚之后孙以然付了帐便往仲夏家去。
孙以然曾是常客,所以一路畅通无阻摸到了门口,他刚要按铃却发现门居然没关,象征性的敲两下又没人应答,于是略一犹豫便直接进去了。
仲夏家还是一片荒唐的白。顶灯大亮,客厅却没人。前后阳台窗帘拉的密实,拒绝外界探寻的目光也拒绝了新鲜的风。室内浑浊的空气,烟灰缸里溢出的烟头,凌乱的沙发以及被□□成一团的地毯,这满屋狼藉透露着近期庞大的客流量。
但孙以然看的更深,他只一扫便了然:仲夏很烦。
仲夏开心滥交不开心也滥交,高兴抽烟不高兴也抽烟,可孙以然就是能看出他此刻的滥交与烟瘾源自烦躁与不爽。
跟了仲夏四五年,他不仅会察言观色,更能透过现象看本质。
屋内突兀一声尖叫将孙以然拉回现实,后知后觉记起仲夏宵夜是中场休息,不觉尴尬。
非礼勿听,孙以然准备给仲夏留张字条就赶紧撤,谁料屋漏偏逢连夜雨,他刚翻出笔纸,搁在鞋柜上的手机就响了。
孙以然做贼心虚,傻跪在茶几前,眼睁睁看着客卧门打开,仲夏衣冠整齐的出来,屋内□□依旧,不由傻眼了,“…靠…你屋里还有人?!”
仲夏见到孙以然倒很淡定,抬手扔了个东西给他,便去接电话。
孙以然下意识去接,接到手却触电一般甩掉,再低头,一个玫红色跳蛋颤动着躺在地板上。
仲夏手里还有五六个不同颜色的跳蛋,一撒手,天女散花撒了一地。
仲夏接了个无声电话,低头找了几样东西往身上一装就要出门。孙以然瞄一眼还在叫着的里屋,毫不犹豫的跟上仲夏。
“我找你有钱的事。”孙以然简明扼要道。
仲夏只斜他一眼,并不言语。
电梯降到停车场,仲夏把孙以然拦在电梯里,“上去把绳解开。”
孙以然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按了楼层又匆匆返回仲夏家。
仲夏依旧没有关门,孙以然毫不犹豫直奔客卧。
客卧镂空铁床上冷艳姐姐不着一丝成大字被绑着,小腹微隆,叫的一点也不冷艳,下身被塞了几个、塞了什么孙以然不敢想,只是那翻到看不见瞳仁的白眼想来不会是痛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