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不按套路出牌 番外篇完本——by此去碎凌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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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胡子说完,和其他几人商议之后,宣布这届的第一名得主是容鹤,并亲自将此届的奖品送到他手上。
容鹤接了东西,面上风轻云淡,荣辱不惊,气度自成。看的雪胡子啧啧称奇,心中也疑惑这样一位天才,为何在玄门中没有名头。
贺连予居第二,其实以他的年纪,取得这个成绩已经很不错,只是和容鹤比起来,逊色太多。贺连予心里沉甸甸的,犹如千斤巨石压在心口,让他胸闷气短,难受极了。
炼器比赛告一段落,容鹤绕过贺连予离开。从比赛结果宣布之后,他和贺连予没有一句话,也没有任何眼神交流。他将贺连予遗弃在身后,亦如多年前那般,骄傲的昂首挺胸,走向自己的命运之路。
修真之途,以实力为尊。他有这个力量步步走入巅峰,不需要借助所谓家族的力量。他是容鹤,是独立独行的容鹤,不会在为了讨好谁而委屈着自己。总有一天,他要站上巅峰,俯视天沙流宗。
赛台之下,北冥宗的大家都在等着他过去,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发自内心的笑,为他高兴为他喝彩。容鹤心中暖暖的,不由的加快步伐。
忽然,北冥宗的弟子脸色微变,齐刷刷的看向他的身后。容鹤似有所感,猛的转身,一个人影冲上来将他扑倒在地,手中寒光一闪,照着他的脖子砍下。
这人出现的突然,下手又快又恨,赛台上的几个鉴定师都没有反应过来。眼看这人的短刀就要将容鹤的头砍下来,容鹤瞳孔骤缩。生死一刻,他抬手挡在自己脖子前,抓住对方的短刃,屈膝顶在对方□□。
锋利的刀口破开容鹤的手掌,疼痛从骨头上渗出来,鲜血瞬间染红了容鹤的整只手,血珠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湿透容鹤的衣襟。
容鹤踢中对方的□□,对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用力将刀从容鹤的手里抽出来。手上沾了鲜血湿滑一片,容鹤握不住刀子。他注意到行刺的人面容呆滞,双目无神。
容鹤倒吸一口凉气,这不是活人,这是一个低级傀儡,而且是用天沙流宗的秘法练成的傀儡。短短一瞬间,无数个念头在容鹤的脑海里闪过,他一脚踹开身上的傀儡,顾不得形象在地上一滚,逃出对方的攻击范围。
低级傀儡无知无觉,力大无穷。但好在他没有脑子,不会像人类一样思考,只能执行主人简单的任务指令。
容鹤摸不准是谁要杀他,傀儡紧跟不放,容鹤从地上爬起来,跑到赛台边缘往下跳。
另一边,北冥宗的人飞奔而来,赶在最前面的是最先反应过来的秦昭然。赛台不算高,容鹤在空中运转灵力,稳当当的落地。他顾不得血流如注的伤口,朝北冥宗的人跑过去,被人抱了个满怀。
傀儡紧追其后,被灼华一掌打飞出去,把赛台的支柱砸出一个大坑。灼华这一掌足够震断一个正常人的经脉,使其无法站起来。可是傀儡不是人,他在坑里挣扎着爬出来,身体不自然的扭曲,一步步的朝容鹤走过来。
灼华心头大骇,其他人也是一惊。
容鹤推开抱着自己不撒手的秦昭然,温声道:“这是傀儡,无知无觉。”
灼华了然,飞身上前,手成钩爪状,将傀儡的几大关节全部卸下来。没有了骨头支撑,傀儡轰然倒地,匍匐在地前进。
看到如此疯狂又执着的傀儡,有些人心底发寒。灼华眼中透出杀意,傀儡又朝前挪动了一段距离,灼华直接挥出一道火灵落在傀儡的身上。那火迎风而长,沾了傀儡的衣服就像遇上热油,迅速燃烧起来,把傀儡变成一个大火球。不出几息,火焰就将人烧成灰烬。
解决了傀儡,灼华转身询问容鹤的情况,容鹤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一旁的萧君越找出外服的灵药给容鹤包扎伤口。秦昭然握着容鹤的另一只手,身体轻微的发抖。
容鹤回握着他,用眼神安抚他不要冲动。
有风将傀儡化作的灰烬卷向远方,灼华面色泛冷,看着贺居舟道:“贺宗主,这件事情你们天沙流宗不打算给个解释?”
贺居舟僵在座位上,傀儡一事事发突然,他也反应不及,不知道谁把傀儡放了出来。
“我又不会乱说话,何苦急着杀我灭口。”不等贺居舟找来借口解释,容鹤就先开口道。他的声音不大,却含着灵力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大家的表情同时变的微妙起来,容鹤这话十分耐人寻味。杀人灭口四个字很有意思,不用深想也知道其中有很多纠葛。
贺居舟没想到容鹤会突然来此一句,一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他还来不及查证,变故又起。
一道俏丽的倩影从人群中奔出来,指着容鹤的鼻子骂道:“贺连玉,我不会让你再有机会抢走庭轩哥哥。”
☆、第70章 第七十章:放下成佛
天沙流的炼器比赛告一段落,但比赛引发的后续却远远没有结束。第一名的容鹤在赛台上被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傀儡袭击, 幸好北冥宗的人救援及时。
出现了这样的事, 北冥宗要找贺居舟讨个说法也很正常,可是容鹤的话耐人寻味。大家都心生疑惑, 还来不及深究其中的含义,贺连嫣就跳出来指着容鹤的鼻子大骂。
“贺连玉, 我不会再让你抢走庭轩哥哥!”
贺连予, 赵庭轩,一个是天沙流宗的少宗主, 一个是青玄宗的少宗主。贺连嫣这句话对着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说都不会让人好奇,只当时兄妹间的小打小闹。
可偏偏贺连嫣说的对象是刚被傀儡袭击的容鹤。
在此之前, 要是有人问容鹤是谁,大概大家都会想到是北冥宗的弟子, 第一名的得主。可是现在, 他们却不敢确定了。容鹤真的是北冥宗的弟子?那为何总能引起天沙流宗的变故。
嫉妒让贺连嫣面容扭曲,如果容鹤只是相似,她根本不担心赵庭轩会弃她不顾。可是看完比赛, 贺连嫣就明白了, 不仅仅是相似, 容鹤就是贺连玉。
难怪昨夜她提到这件事情,爹娘和兄长的脸色都不好看, 他们是当时就猜到了。可他们没有采取行动,贺连嫣不明白他们在怕什么。死人又不会说话,杀了不是最好的办法吗?
面对贺连嫣的气急败坏, 容鹤一脸的茫然,一副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很冤枉的样子。
“贺姑娘,你认错人了,你哥在赛台上面。”容鹤温声解释道。
贺连嫣冷哼一声道:“我没认错,我说的就是你。怎么,你现在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敢承认了?我告诉你,贺连玉,别人认不出你的炼器手法,可我记得清清楚楚。”
这下换容鹤微怔,但旋即他嘲弄的看向贺连嫣,轻叹道:“我的确把这茬给忘了。”
当年因为贺夫人故意刁难,容鹤在天沙流宗极为低调,甚少在别人面前炼器。他习惯一个人在自己住的地方摸索,结识赵庭轩后,他便时常陪着他。
贺连嫣喜欢赵庭轩,只要赵庭轩到来,她都寸步不离的守着。就算赵庭轩的眼中只有容鹤,她也装作不知,赵庭轩要陪容鹤,她也跟着。
虽然贺连嫣炼器的天赋不如贺连予,但好歹是贺居舟的种,对炼器知道的不少。那段时间,可以说贺连嫣是整个宗门里对容鹤的炼器手法最熟悉的人。
只是容鹤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了,贺连嫣还没有忘记。
容鹤的话等于间接性的承认贺连嫣说的是事实,大家的脸色都变的精彩起来。就算在耳聋耳背的人,刚才也听清楚了贺连嫣的称呼。
她说的是贺连玉,不是贺连予。
这两个极其相似的名字,不小心听错了很正常。
有的老江湖已经快速的在脑海中搜索起了天沙流宗有关贺连玉的事,但都一无所获。因为他们根本分不清那些事情是属于贺连玉还是贺连予。
眼看贺连嫣三两句话就要把整个贺家都拖下水,贺连予连忙上来呵斥道:“嫣儿,容师兄是天沙流宗的贵客,你在这里胡闹什么。”
“他不是,”贺连嫣吼道:“哥,你们在害怕什么?是他娘不检点,勾引……”
“啪,”
贺连嫣的话还没有说完,贺连予就一个耳光扇在她的脸上,打的她的头往一边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