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渣攻头顶放羊完本——by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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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既然是让他去静心,就肯定不会去打扰,难道你打过他电话?”程皓微侧身,目光俯视徐歇。
徐歇搁在文件上的指腹摩挲了两下。
“没有。”和程皓一样的答复。
“那么,就在沈晨回来前,解决好所有的一切吧。”程皓移开视线,望向了玻璃窗外。
徐歇则是眼眸直视着白色印了黑字的纸张。
“嗯。”他低应了一声。
以易熔为唯一主角的那个长视频,在网络上掀起过一段高.潮,虽然易熔的脸被模糊处理了,但认识他的人,还是从倮露在外的那些皮肤上,很快就知道那人是易熔。
易熔出了院,搬回家同父母住,父母到是不怎么上网,然而现在信息流动的速度何其快,他们从别的人那里知道了他视频的存在,尤其是易熔父亲,回到家就狠狠抽了易熔一耳光。
厉声质问他,到底做过什么,让徐歇下手这么狠。
易熔口腔壁磕破,嘴里一阵腥甜,面对怒火中烧的父亲,他只是咬着牙关,半字都没透露。
易父其实查到一点,知道易熔和徐歇的矛盾,包括蔺家的独子,都是因为一个小明星。
但他们好像对那个小明星保护得很严,没人知道那具体是谁。
若是让他找到那是谁,他大概会直接废了那人。
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来,易父也只能作罢,他统共就这么一个儿子,无法想象那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
易父虽走了,但这天过后就将易熔禁了足,派了专人全天二十四小时看着易熔,不许他踏出房门一步。
易熔虽然失去了自由,手机也被没收,好在家里电脑网络还没断。
他出不了屋,可不代表就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易熔在网络上联系上一些人,让他们到事发地附近去找寻,看看有没有将徐歇和蔺远打斗时的画面给拍摄下来,蔺家肯定会报警,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他们在齐都的势力远没有徐家大,直接動手,反而不是上策,到不如让法律来定夺,而要判徐歇的罪,就需要直接的证据。
人证多半不行,就只有物证了。
特别凑巧,只用了几天时间,就找了那么一个人。
当然也是花了钱的,买下那人好奇之下拍摄的摄像。
徐歇将他那段不堪的视频放到网上,正好给易熔提了一个醒,这段视频他也放网上,让大众舆论来施圧。
他就不信,在齐都,徐歇真的能够只手遮天。
视频拷贝了很多份,警局,徐歇公司,就是蔺家,但凡是相关的地方,都寄了一份。
事件开始发酵,徐歇公司下面聚集了大量媒体,都想第一时间拿到第一手消息。
警局那边虽然有程皓托人关照过,但架不住公众都关注着,加上事实确凿,这天中午时分,警局就带着拘捕令,到了徐歇办公司。
冰冷的手铐铐住徐歇的两腕,他面色沉稳,没有任何反抗,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天。
再见徐歇,是在警局,程皓坐在一张木桌边,看着双手被铐着的徐歇在警员的带领下,走向了他。
因为还没有开庭,徐歇穿着自己的衣服,但形容间,已然和几日前有些许不同,程皓身体往前倾了些,贴着桌沿。
“律师这边你不用担心,我会请最好的来帮你打赢这场官司。”程皓道。
徐歇眸里光彩不多,暗沉沉的,他直视着程皓:“不要把沈晨牵扯进来。”
程皓略惊了一瞬,这个想法他正准备和徐歇说,无论他同意与否,但既然徐歇先提出来了,到免了他一点唇舌。
“这个当然,自始自终他都是最不该受到波及的人。”
“能瞒着就瞒着吧。”徐歇不想让骁柏被他影响到。
人类就是情感化的产物,他曾经一度以为自己是例外,现下看来,不是,为了一个还不知道喜不喜欢他的人,而转眼就背负上一条人命,要是过去有谁对他这么说,他估计要笑一会。
关于徐歇过失伤人的视频,在网络上传播了几个小时,因为某些缘故,立马就被删除屏蔽了,但很多人已经将那个视频给下载了下来。
山里信号不好,每天拍摄挺辛苦,上网的有,但没有看到那个视频,后来隐约能看到一些信息,只是已经无从得知主要人物是谁。
骁柏对一切事情都了若指掌,不过知道归知道,当然不会因此去做什么。
从系统那里得知到不久后开庭,徐歇以过失杀人罪,在视频做为直接证据的前提下,哪怕律师这边提供了蔺远之前就派人袭击过徐歇,双方交手,也是蔺远主動,但蔺远是死在徐歇手里,死在他的一个推搡中。
加上社会各方面都高度关注,酌情判决,还是判了徐歇三年,徐家提起上诉,但再次开庭是在两个月后。
而一个多月后骁柏的戏份拍完,先一步搭乘飞机离开剧组,赶回齐都。
前去接机的是程皓,行李依旧由两保镖推着,出去一趟,骁柏整个人气色都好了不少,人也比刚走那会,脸上血色多了许多。
一出机场,老远就看到靠站在车门边的程皓,青年一件深驼色的长款呢子大衣,下.身着淡色的修身裤,容貌英朗,气质型俊男,安静矗立在十几米开外,就吸引了过往的诸多注目。
在骁柏注意到程皓的时候,对方已然发现了他,程皓手臂举起来,朝着骁柏挥了挥。
那一笑,似乎齐都阴暗的天,都仿佛明亮了不少。
骁柏举步走过去,视线往程皓身后看了看,寻找着另一个人的身影。
知道他在找谁,程皓到拉开车门,让骁柏上.车。
保镖将行李放进后车厢,随后和另一人上了前座。
程皓同骁柏坐在车后座,骁柏转脸看着程皓,问:“他怎么没来?”
离开时向两人承诺过,会给他们一个答复,现在有人明显缺席了,骁柏不清楚这是对方主動要放手,还是出了什么状况。
人已经回来了,就算骁柏现在不知道,以后的某天肯定也会知道徐歇那里发生的事,何况徐歇会有当下的牢狱之灾,一半的原因都是骁柏,他应该知道。
“出了点事,徐歇现在在监狱里。”
骁柏顿时惊了一跳,难以消化这个事实。
“……怎么回事?”骁柏音量忽然抜高。
保镖在前方开车,二人都目不斜视。
“失手杀了个人。”程皓凝眸瞧着骁柏,骁柏被他深谙的视线一盯,心里咯噔一下,直觉死的这个人多半也是他认识的。
“是……谁?”出口的声音沉重。
“蔺远。”程皓直言。
骁柏抽了口气,他眼珠子垂下,左右转动,回忆离开齐都那天:“之前出去时,我曾见过蔺远一面,他说要和我打赌,我随口说的,如果他输了,我就去他坟前给他上柱香。没想到他真的……死了。”
骁柏刚才还轻松的面容,这会完全凝重起来,他看着自己搁在腿上的双手,指骨一点点弯曲。
程皓伸手过去,握住骁柏的手,对他道:“是蔺远自己非要找徐歇麻烦,徐歇措手害了他,与你无关。”
“我知道,但……”骁柏看起来想笑,可笑容里苦涩较多。
“别想太多,你要真心里过意不去,我知道他坟墓在哪里,我陪你过去。”程皓看骁柏为一个死去的人费神,心中不太是滋味。
“以后有机会去吧,我想见见徐歇。”骁柏抬起头道。
程皓手倏地用力,攥紧了骁柏的手腕。
“你……”程皓没忘记骁柏离开前说的话,他说他会考虑好,然后告诉他们结果。
“你考虑好了?”
忽然的,程皓不想知道答案,他直觉那不会如他的意。
骁柏下颚微微一点,弯着唇,语气清浅:“嗯,已经考虑好了。”
张开嘴巴,又缓缓合上,有那么一刹那,程皓眼眸变得异常危险,甚至周身的气息都陡变,但很快他就收敛了情绪。
他不能让自己变成像蔺远或者易熔那样的人,他不会强迫骁柏,不管他做什么决定,都不会逼迫他。
汽车驶上三环路高架桥,骁柏由着程皓握着他手,头扭过去,看着城市的高楼大厦。
96跳出来,肥滚滚的身体趴在玻璃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