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天生反骨 番外篇完本——by文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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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那个人渐渐离去。
萧琮邑叹了一口气关上门,多年心神淡定,现在竟有点怅然若失。
手扶着额头,翻几页书看不下去,发现默默发愣,映着灯光墙壁有身影欺压过来,脚步悄无声息几乎发觉不出,萧琮邑立刻转过头,那一霎那正好对准那人的唇。
猝不及防,登时分开。
那人嘴唇软软的,凉凉的。
萧琮邑心快跳到嗓子眼,脸瞬间刷红。
大概谁也没料到这样快再相见,又这样的方式。
他们都是放荡不顾世俗之人,如今踏入突然,胸潮澎湃。
李孤胸脯还在压抑紧张泛起的起伏,呆呆的看着他,说话又开始结巴:“我…我是…来告诉你,山下有机关,勿要私自下山,你…小心。”
萧琮邑什么都没听清,出神一样炙热眼神对视着,那双纯粹明亮的眼睛里只有那上下轻轻动着的唇。
不知谁走的更近一步,先抵着额头,又磨着鼻尖。
最后蜻蜓浅水,磨着,划过,就是没有深入下去。
“啪嗒”一声,李孤手松开手里的剑,搂住他的腰亲吻起来。
终于毫无空隙搂在一起。
起初只是毫无目的撕磨,因为新鲜、鲜嫩而又感官刺激,永远磨不够似的,喘着粗重的气息,还有属于对方的味道。
一个清淡,一个清香,混合在一起竟成为浓烈的欲望。
慢慢谁都不满足,外面亲吻,颈窝下巴已经无法表达此时此刻想融入对方的心情,自然而然的侵入对方口中。
其实谁在上风呢?
好像都没有。
萧琮邑手不忘扯着他的腰带,探进他的腰上来回揉搓,肉紧实线条明显。
不过单从气势方面,李孤略胜一筹,咬吻最疯狂时候,可以猛的松开,一把掀掉桌布,把上面所有的东西散落地上,压他下去亲吻着。
不知昏天暗地何年何月何时辰时,门外隐隐约约的敲门声,云峰试探性的声音在门口:“公子可好?”
里面无人应答。
他又敲门有点焦急的问:“公子?公子可有事?我可要进去了。”
这时里面才传出一点飘忽的声音,那声音从未有过的柔和与轻小,好像有意压着气息说话:“无…于事,你且退下。”
云峰听闻没事放下心放把火退下离开,今日有其他守夜侍卫宫换。
萧琮邑刚翻过身占主动压着李孤在下面就被外面声音打扰,心里颇有点……不满?此刻被这么惊扰两人斗清醒过来。
萧琮邑着手帮他整理扯掉的衣服,换成对方那个人眼睛不动盯着他。
却没想到热情后萧琮邑第一句话却是:“怎么办?”
李孤自己系上衣带,郑重其事的说:“勿要烦忧,你快活开心为上,我绝无其他可言。”
李孤知道他是皇帝诸多事情要思虑,他年纪尚小,这样的事情难免不知所措,打心底包容。换句话说,你开心就可以,不要考虑我的感受。
萧琮邑轻笑一声:“不,我是想你留在我身边,日日夜夜能看见,你走一天一刻我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快活。”
情到深处,说出的情话再肉麻都觉得正常,甜甜酸酸。
李孤有点激动,平复再平复心情说道:“琮邑,你非沉迷情长之人,我非扰你谋略不识趣之人,无论何时,你在做什么我都能看见你,一定护你周全。”
爱的越深,就会越对别人自私,对爱人无限制宽容。
萧琮邑理解的明白的,他不是十几岁少年,也不是小孩子不明是非轻重,不过过多追问强留。
他们低头又亲了一会儿真分开了。
书本终于看不下去,合上。
捡起刚才激烈之时打倒地上灯放在桌面。
回到寝塌,手还摸着刚刚狠烈撕咬过有点肿的唇,除了第一次尝试男人间滋味,还会有些得意,得意在佛堂重搅弄它个天翻地覆,偏偏作对,你又能奈我何?
从未有过的满足,闭上眼睛,慢慢睡着。
早上云峰送洗漱时,见到屋内情景忍不住好奇问一句:“公子昨日……” 他想说是不是遭了贼,可想着皇家重地,怎会有人轻易上山过来?
改口说:“李少侠是不是和公子吵架了?”
萧琮邑拿着毛巾擦拭脸,奇怪的看他:“你在说什么?为何吵架。”
他认真分析:“地上——打斗痕迹。”
“滚出去。”萧琮邑看了下地上东西,茶杯茶壶书本散落一地碎了一地,皱眉,心想:吵架能扔东西吗?
办妥事情沉下心去佛堂路上正好看见长孙急匆匆过来,那样子兴师问罪一般,非要看看什么病梦大半个月。
见皇帝现身颇为惊奇,没开口萧琮邑就说道:“卿这几日代替朕听念国法有何心得?朕病已然安好你便不必替代,今日回去好好写下感想,晚上交于朕,以便好好学习,不辜负卿日夜辛劳。”
说完瞥了他一眼,大步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告诉大家,更新已经过半多了。。
第30章 默化
长泰寺清修结束,回宫之时,整个朝廷官员在京外迎接。
其实男人握住权力会非常享受这样的朝拜,这种欲望即便从前未曾考虑想象过,此时还是膨胀到巅峰。
他有意走亲近路线,并无全部戒严全城,提前走下去,还向百姓招了招手。
即便他停车銮驾的地方与百姓几十丈远,根本看不清人。
总算大家知道,大梁新帝年轻男子,不是传言中张牙舞爪头发披散鬼一样的人。
束发整洁,一身明黄,飘着及腰的长发,还可以面含微笑,待人温和。让人知道,本朝皇帝并非兽面兽心,也不是一个披头散发疯子一样的修道士。
真真潇洒英俊美男子一位。
不过谁关心?
男人长得美丑没人在意,毕竟大多数老百姓不娶你评价人并不看脸。
而且当帝君之气压掉外貌之时,其实分辨不出长得俊俏还是丑陋。
萧琮邑一回宫萧瑾带着陈焕相一起前来汇报朝中一月发生之事。
萧琮邑还未来得及召见林姜问他俩进展何种地步,有没有只手遮天,就这样齐齐走过来,一时又不知两个人究竟何种关系和套路。
只听不说话,更不予评判。
他的七皇叔一月未见越发精神和英俊了。记得之前那么多年印象中只见过零星的几次,每次见到不是低沉忧郁不言语,就是被父皇大骂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
当真一朝天子一朝臣,自己做皇帝时向来被看不上的皇叔竟可以如此风华得人心,又长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萧琮邑只瞥了一眼默然低头看折子,静静听着他们讲话。
这些天那些反对新帝的声音渐渐消了许多,即便根基再不稳,如今局势似乎已经无力回天,大多数两边倒墙上草的人开始归心朝廷,向他表决心。
萧瑾道:“启禀皇上,上月南方三郡府衙来报今年秋季粮收不算太好,郡候克扣一层,又上交一层朝廷粮税,现在老百姓所剩无几,有些怨声三郡奏请皇上减免一些明年春季的税收。”
“皇叔以你之见呢?”
萧瑾:“南方向来税收重地,理应减免以表圣恩。”
萧瑾伟光正大的连萧琮邑都要自愧不如,口气淡淡说:“皇叔有点本末倒置,朕知南边量产减少,不过比起往年并不严重,前年父皇已然减去不少。郡候与朝廷平分税收,往些年郡候只能要朝廷十中三成,这两年突然加大导致百姓税役增多。你一向宽宏大量生在民间,不如出京帮朕转达下,明年春季粮税不必再给谢郡候,这件事皇叔去办最稳妥。”
萧琮邑知道萧瑾刚得权,做事谨言慎行,生怕出什么篓子,尤其和地方郡候作对,根本不可能事情,从代理掌权三月到萧琮邑登基这么久,一直给大家的印象是贤良温恭有礼有节,敢去抑制地方郡候,岂不是成了众矢之的?
萧瑾还没说话,站在一边的宰相就开口了:“回皇上,谢郡候之地归六王所管,六王前几日已赴地上任,按照祖宗规矩,先下令给六王再传给谢郡候方可生效。”
公开顶撞忤逆圣上,萧琮邑非常不满轻摔折子在案桌上,抬步走下去,他本就比陈焕高一些,加之臣子低头更加高人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