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天生反骨 番外篇完本——by文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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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基不稳强行去做,要重新选拔人才,破了望族拉拢。
最主要的要废除佛灭佛。
一时间朝野震动。
柔仪长公主忍不住要怒了:“皇帝非要如此折腾吗?”
萧琮邑根本听不进去任何劝说,只要反对比杀,坐牢,整个朝廷云雾弥漫。
萧瑾说皇帝癫狂了。
终于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对于一个无根激进性的人,齐将军这个稍微有点亲属的人都无法站在同一立场。
果然还是宫变逼宫。
谣言四起,四五年前皇帝登基是篡位,原本该使用先太子的位置,被发放边境四年一朝拥护立刻进京。
此时,萧琮邑才觉察,无一人可用,自己被宣传可恶到这样的地步。
造反的人通常都会选一个理由,塑造一种形象,而他就是恶魔,是魔鬼,是昏君,是暴君,是迫害人的邪祟非真龙天子,是要受到佛法上天惩罚。
大雨倾盆,洗刷整个皇宫。
云峰说,先太子带着叛军在京城,齐将军在北边打仗无法赶来。
并无招架之力。
萧琮邑在清贤殿脚步踱来踱去,他想死吗?一点不想。
文武百官,宫内守卫,似乎都知道皇帝大势已去,谁敢阻拦,新帝登基肯定不会放过。
在职的各位百官要么名声佳要么全部豪门背景深厚,谁愿意地痞农商读几本闲书就和自己站在同一位置?
这些人够格吗?
不够!
佛法传入几百年,一个皇帝又有什么资格灭掉搞的国本丧失?
大雨越来越大,他推开清贤殿的大门,看着远处忽明忽闪的灯火,好像并没有之前害怕。
留在他身边的除了云峰云石,竟然还有自己一向很讨厌的林姜。
火光越来越近,宫内的护卫军应该已经被杀完了吧。
云峰和云石关上门在外面守着。
林姜跪下来说道:“皇上快逃吧,有密室,来日方长啊。”
萧琮邑:“密室?”
林姜道:“对啊,清贤殿有密室,我爹说过,先帝告知内殿西侧有密室。”
逃走?又能逃到哪里?
外面飞箭横飞,要他投降。
见萧琮邑没有走的迹象,他大着胆子14 拉住他的手,最脆弱无助的时候,并没有挣脱:“皇上若不愿走,就降了吧,保命要紧。”
这个人能始终不了解萧琮邑,从来没了解过。
越是这样情况,他越坚韧,偏偏去做,不顾一切。
萧琮邑清理了清贤殿所有人,走到寝殿,脱掉外衣,躺在床上,似是无事人一样闭眼睡觉。
这一生,他在想,最快乐的时光,最无忧的时光,最美好的时光,都与那个人有关。
可是临死都未能见一面,不免可惜。
清贤殿最是坚固,神圣,太子带着人马不敢再进。
大雨慢慢变成小雨,滴答滴答从瓦片到地面的声音传入耳中。
越寂静越恐惧。
“别害怕。”
像一声幽灵传入耳中,熟悉而陌生。
萧琮邑猛地睁开眼睛,那个人穿着一身流白,眼睛疼惜,头发因雨水打湿些许。
就这样对视着,谁也不说话。
萧琮邑想对他撒娇,可时过境迁,他再也不是初次相识的少年,说不出口,哽咽于喉。
一直剑穿过窗户射在外面壁墙。
李孤回过神,拿出剑走到堂外。
顺手把七八只箭拔掉,手握起,长袖一甩,那箭飞出去。
走过把门大敞开,站在门口厉声说道:“想要动他,先从我身上踏过去!”
萧琮邑躺在床上,外面刀光剑影,却一点不怕。
最坏结果,无非是死,他死,自己跟着一起会死。
最好。
不知过了多久,刀剑声慢慢减弱,被另一股吼声包围。
清贤殿门口震耳欲聋。
慢慢退散,恢复寂静。
听见推门声,进入内殿脚步声。
原本流白衣服全部染成红色,萧琮邑躺在床上伸臂想拉他的手。
李孤握住他:“不是我的血,不是我的。”
萧琮邑脸色极为苍白,又躺下去直盯盯看着他,仿佛一刻不能移开。
李孤:“我杀了太子。”
萧琮邑眼睫颤抖,闭上眼睛,害怕或者痛苦。
李孤道:“我们认识时候你托付我的事情,现在才做到。方才齐将军和赵将军过来,把宫外的兵带走撤回,你已无事。”
所以这些人根本就是按兵不动伺机行事,看情况而定。
李孤拿出四五年前相遇时候,萧琮邑为了杀长兄太子抵押的国库钥匙,没想到今日才办成当年所托,放在桌子上准备离开。
床上的人看着他还是不说话,慢慢滑过一行泪水。
李孤伸手帮他抹去,他们都知道,做皇帝并不快乐。
然后身子僵硬的抱在一起,暗红的血对着萧琮邑纯白绸衣,沾染一片。
李孤一松开他倒在床上,床上的人依然紧握着手不放开。
李孤有些责备的说道:“你当皇帝怎做成这样。”
萧琮邑双眼迷糊看着他不说话。
当一点点手指被掰开要分离的时候,原本凝视睁大的瞳孔黯淡垂目。
头偏向一方不再对视。
这样柔和脆弱脸庞多少年未曾见过,站在高处俯视看一个人,感觉那样渺小而无助。
李孤脱掉外衣,低头吻了一下。
三年了,谁又能轻易忘掉睡?
爱恨情仇,交织在一起,依然想的,不想你死,不愿分离。
低着头亲吻好一会儿,这味道只有梦中才能享受感受得到。
萧琮邑手指比划下自己的身体。
李孤大惊,这才看出除了手臂全身动弹不得,连忙伸手解开穴道。
……死穴。
他宁愿自己死,不愿逃离。
李孤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萧琮邑因为躺了快三个时辰,四肢一动不动,全身麻,缓了一会儿,软绵绵起身手指抚摸下李孤身子看是否受伤。
摸到一处伤口处便一脸难忍痛苦。
随后拉着李孤的手顺着自己胸部摸到小腹,冰凉异常。
李孤的手掌略微粗糙,见腹部冰凉帮着揉啊揉取暖,萧琮邑脸微红摇头,慢慢感觉这样很舒坦,便躺下任由去做。
夏日清凉,雨后还有阵阵清风,寝殿一方窗子摇摇摆摆被暴风雨吹来,此刻风里裹着草味花味泥土味道,让人好不惬意。
交缠的□□却被另一个人透过飘起的帐帷隐隐约约看的清晰。
林姜刚才见形势大乱,准本逃离,不想刀剑无眼,刺在身上,身负重伤,难行。而后李孤一人抵千,杀红了眼一般,直到太子毙命,刀剑声才停下。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癫狂的人,手起刀落,挡在门口,谁进谁死,即便天下第一遇到这样情况也难以招架,可他硬生生撑起来。
李孤仿佛回到十多年前,母亲被破肚穿肠,死的多么悲惨,自己就有多愤怒,愤怒到极点就成了杀人狂,不看对方是谁就一剑穿喉。
他无法想象萧琮邑如果死了自己亲眼看见会是什么心境,而且就这样在床上乱刀砍死,无反抗之力。
越想越难过,即便这样拥有着彼此也无法承受此伤痛。
萧琮邑哼哼声音很小,被入的深只会皱眉仰头。
林姜以为皇帝收到胁迫屈辱,毕竟两人分别三年,皇帝在人面前未曾露过思念之色,受着伤想拼死保护一回。
突然床上发出了声。
低沉到让人听了难以自持吟声。
方才只解了死穴,未能把哑穴打开,一直没能开口说话。叫够之后说道:“我知道,只有你才想我活着,你带我走吧。”
李孤还有点愣,走?去哪里?不做这个皇帝还是继续杀人?
痴片刻萧琮邑游丝气息着急说:“别停,快动啊。”
到了深处快喷出时候,萧琮邑推他的肩膀:“先……先别……先别动……出来好不好。”
李孤不肯,动了几下,他又一次被推开,李孤无法就依他意思出来。
萧琮邑起身埋着头含了进去,细腻柔软,敏感至极。
很快出来白汁。
萧琮邑高兴,扑在李孤身上,仿佛做了一件幸福的事情。
纠缠一会儿,天微微亮,两人很早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