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妖追夫记完本——by秋千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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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质还想,要不是怕小狗没轻没重咬着紫容,抱只小狗来他应当是不怕的。
不想紫容自己记着。陆质听严裕安说,这几天白天他不在,紫容常常跑去马场。马在栏里,他站的远远的——站的太远,不说都不知道他是去看马。
后来慢慢的靠近了,再过两天,敢试着上手摸一摸鬃毛。昨天第一次被小厮扶着上马遛了半圈,晚上陆质回来,一晚时间,没听他说别的,嘴里翻来覆去,全是他的马。
陆质看看枕在肩上睡着的小花妖,又看看严裕安,严裕安忙压低声音道:“今日上午,按殿下交代的,小公子写了五张描红。用过午饭后在暖阁歇了晌,下午、下午便一直在马场待着。”
陆质问:“待了多久?”
严裕安道:“不到三个时辰。”
陆质皱眉:“一直在马上?”
他脸色不对,严裕安心道不好,把腰弯的更低,道:“没有,奴才算着,断断续续骑了一个时辰左右。其余时间就是牵着容……牵着主子的马转,要么给马喂草。”
陆质道:“看他昨日的兴头,以为这一整日都要在马背上过呢,还知道节制。”
说到这里,严裕安有些想笑,眯着眼笑出一脸褶子,低着头回话:“主子……说是怕马累着,不可多骑,马还小,得多多休息。”
陆质想想,这确实是紫容会说出来的话,他甚至能在脑中想到紫容说这话的语气。
笑过后,还是正了脸色,道:“以后还是要看着他些,他玩性大,这样一两日的连着累极了,怕又要发热。”
严裕安忙道:“是,殿下。”
陆质下了小榻准备回屋时,严裕安下意识过去要搭把手,被陆质避开,扯过毯子给紫容盖上,把人抱起来便往里间走。
严裕安跟在后面,轻轻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多管闲事。
陆质走到里间门口,忽而站住,回身问严裕安:“你刚说他那马,叫什么名字?”
严裕安一本正经:“老奴不敢说。”
陆质挑眉:“还给你脸了。刚说的那样顺口,哪儿像不敢说的样子?”
严裕安福身:“奴才说的句句属实。殿下要问么,主子那马……叫容宝。主子说了,奴才们不能叫,这么样说的:‘你们不许叫,只能殿下叫……大家都叫它马就好了’。其实不光奴才们不叫,连主子自己也不怎么叫,奴才蠢笨,不知道主子起这名儿来是做什么用处。”
他把话说的揶揄,陆质忍笑看了眼怀里累极了、睡得正沉的人,假斥道:“话多!滚出去吧。”
严裕安忙做战战兢兢状退了出去。
虽然陆质回来是有些晚,但若要睡觉,这会儿还是太早了。
他轻手轻脚把紫容安置好,自己侧躺在一边,支着头看自己能把自己弄到这么累的花妖。
看了一会儿,心里痒痒,又拿手指捏了紫容一缕头发,轻轻在他耳垂上扫了扫。
紫容在睡梦中躲了一下,咂咂嘴,不愿意似得哼哼两声,循着温度翻身抱住了陆质,在陆质身上蹭了两下脸,就又继续沉沉的睡了过去。
陆质面上的神情温柔,又带些忍俊不禁,含笑轻声叫了一声:“容宝?”
第26章
鎏金的无烟火盆整整燃过一夜,金兽消香片,帐幔轻摇。水元阁静谧一晚,在五更时分才有了些动静。
紫容其实半夜醒过一次,睡蒙了,呆头呆脑的坐起来,想不起自己在哪。
陆质不打算惊动他,轻手轻脚把迷瞪着的人揽进怀里,给喂了杯水,又拍着背哄了一会儿,花妖就重新睡了过去。
早晨醒过来,隐隐约约想起这段,紫容只当是梦。
他在被窝里伸个懒腰,脸朝下埋进锦褥中,咕咕笑了几声,调皮地拿脚去够身边的陆质。被陆质一把握住脚丫子,才挣扎着往后躲,把眼睛睁开了。
陆质睡在上首,正垂眼看他,已不知醒了多久。
“殿下……”紫容假意挣了几下,便挪过去抱住陆质的腰,心满意足地咕哝:“今日醒了,殿下也在。”
很久没有像这样,醒了之后还有时间闲闲的赖在一起厮磨一会儿,两个人都舒服地喟叹一声。
陆质含糊嗯了一声,便把手探进被窝,捏住紫容的耳垂揉。
轻轻重重的两下,就把怀里的小花妖揉地浑身哆嗦起来,嘴里哼哼,眼里泛上水光——这回是真要跑。
没等他后退多少,陆质便伸腿把人勾回怀里,拿两臂牢牢箍住,翻身虚压在紫容上方,打下一片阴影,“跑什么跑?”
紫容满脸戒备,捂住自己的耳朵,退缩有余,霸气不足地小声道:“你……不许你再碰这儿了!”
“唔……”陆质满面疑惑,故意一字字问:“为什么不许碰?”
紫容羞极捂脸,那为什么非要碰这儿啊?
紫容也不知道自己的耳朵究竟是怎么回事,无人处他还试着自己碰过,很正常。
可是再等到陆质去碰的时候——即便不揉,只是轻轻碰一下,他整个人就会从那儿一溜麻到脚心,忍不住要躬起身来,才能稍稍缓解。
不过……想不明白的事嘛,就不费功夫去想了。
“亲亲。”紫容不再管他的耳朵,嘟着嘴对陆质要求道。
两个人隔着一层被子抱在一起,陆质便低头在紫容捂着耳朵的手背上亲了一口,又用嘴唇在那块儿蹭了蹭,才渐渐移过来吻上紫容的嘴唇,然后把手探进了被窝。
慢慢摩挲过一遍,紫容只是放松的哼哼,等陆质的手不知摸到了哪处,他才抖着声音长长叫出出两声。
抱着陆质脖子的手软垂了下去,无力地搭在床沿,偶尔被刺激的狠了,会虚握两下。
这会儿的情况与紫容提出要摸摸陆质喉结的那天如出一辙,陆质大方让他摸过,不过随后花妖便要付出足够的代价。
可怜的小花妖从不知道世上能有这么折磨人的事情。明明连衣服都没脱,被陆质在暖阁的小榻上锁在怀里摸了个够本,头晕脑胀的,就被碰到了不听话站起来的地方。陆质没用多少功夫,就让他哭的一塌糊涂。
那天到最后紫容翻身趴在榻上,说什么都不肯睁眼,也不肯起身。
眼下紫容也即将到那样的状况,无数潮水般洪涌而至的酥麻与舒服一遍遍冲刷过四肢百骸,即便这段时间做过许多次,花妖对这种感觉不再陌生,但强睁开眼看着面前神情莫测的陆质,紫容还是突然有些害怕,忍不住仰面去讨一个亲吻:“殿、殿下……”
“什么?”陆质的左手一直在紫容腰间打转,窄细柔韧的一截,好像怎么被折,它都能应付的了一样。他低头轻轻碰住紫容的嘴唇,便不再进一步动作,唇贴唇道:“乖,别怕。”
陆质的声音温和,偏右手上的动作不是那样。他的力气那样大,又直往刁钻的让人脸红的地方探。
没过多久,紫容急喘了几下,单薄胸膛上下起伏,用力闭了闭眼,不期然从周身冒出一股香气来。
像憋久了似得,但又不过分浓郁,只是来势汹汹,明明清淡,钻进陆质的口鼻,却像一剂强效催情药。
抱着人让缓了一会儿,陆质从床头探过手巾,就在被子里给他擦身。
紫容还闭着眼,面上都是水汽,浮着酡红。
看看自己身下还涨着的物什,陆质又是好笑又是没好气的想,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拉开紫容挡着眼睛的手道:“不哭了……不舒服么?”
紫容流着眼泪倒吸两口气,软声说:“舒服……”
“唔。”陆质便挑挑眉:“舒服还哭什么?”
紫容满面无地自容,顺着被陆质拉着手的动作坐起来,向坐在床边的陆质靠过去,垂头跪坐在陆质面前,羞愧道:“我也不知道,我、我忍不住……”
“我错了,殿下。”花妖认错道。
陆质心满意足,大方地原谅了他,摸了摸他的头,道:“穿衣服吧。”
他忽而想起了什么,笑的委婉,道:“写完字去看看你的马。”
紫容顶着满是湿痕的脸抿嘴笑起来,闻言用力点头:“嗯!”
宫女在外间问王爷是否要起身,陆质给紫容换了身中衣,才叫她们进来。
这边刚洗漱过,正吃着饭严裕安便进来回话:“殿下,今早上三皇子递了帖子进来,说要进宫给皇上请安,完了顺便来景福殿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