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农和小男妾完本——by斯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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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哎……”众姨娘蔫了。妾室只是奴,若是得不到老爷的宠,可只有被发卖的下场。
作者有话要说:
与初恋平平坦坦走下去的毕竟少数,担着现任的位置,我觉得也不必纠结前任和现任哪个才是真爱这种问题。喜欢过一个人,结束之后再另起一段爱情也是很正常的。有时会看到“以后不会再爱”这种话,我觉得一辈子那么长,保不准下一刻就出现心动的人。不管怎样,翌日又是全新的一天,埋头是一天,抬头也是一天,那何不看看这灿烂光华。
哎,希望我的朋友尽快走出来。
第86章 第86章
大司农喜好上男色的事很快传到朝上,朝臣们看到云鹤每日笑容满面地站到殿上,都纷纷猜测该是怎样的美人,才能让大司农不再入后院。世家贵族之后哪个家里没有一众妻妾,得了美人也会新鲜一阵,可若说是之后就不再入后院,这大司农还是头一人。
皇帝闻言之后,突然想到大司农里一位拥有美手的护卫,只不过许久未有见过。朝上不好说什么,朝后入议事房,皇帝才问了一句:“赫卿,最近收罗了什么美人?”
“回皇上,”云鹤道,“不是什么美人,只不过与臣志趣相投而已。”
“吾等也有猜过,”大司徒裴盛只在面向皇帝时现了个笑,还略微有些僵,“能让大司农看上的,必不是凡类。果然大司农不是那等凡夫俗子,只有才华相当才能站到大司农身边。”
皇帝闻言哈哈大笑,他的大司农如此卓越,眼光哪里能错。只要不是那美人,什么都好说。
“在皇上面前,臣等皆凡类。”云鹤道。
此话之后,议事房里又是山呼万岁,皇帝听得心花怒放。只不过皇帝还分着心思在大司农的那个护卫身上,正愁这话题怕是要沉,那厢大司徒裴盛又开始提起。
“不知赫大人看上的是哪家公子?”裴盛道,“是琴棋书画了得,还是文章出色?”
云鹤诧异裴盛如此揪着不放,只脸上倒是丝毫异色都不显:“下官是俗人,琴律不通,裴大人高看了。”
裴盛见他避过不答,心里也是着急:“那是字画了得?”
“裴大人……就这么关心下官的后院之事?”云鹤觉得大司徒有些失态了。这是在议事房里,如何就追着他问这等私事。
裴盛不再好多问,皇帝却是可以借机插一句的:“赫爱卿,不光裴爱卿惊叹赫爱卿放弃整个后院的举措,我们都很好奇呢!毕竟,赫大人可是罗那第一人。朕也想过,难不成是赫爱卿府里美人众多,看多了也就不在乎。”
“臣后院一众姨娘都是各位大人送来的,姿色……想必众位大人是知道的,臣着实对容色辨不太清。”云鹤道,“都是两个眼睛一个嘴,臣看着都差不多。”
此言一出,裴盛深深倒吸一口气。
云鹤垂眸,将裴盛的声响听在耳里。他总觉得裴盛有哪里不对!
“哈哈!赫卿此话着实有趣!”皇帝立马引出他想问的,“朕倒是记得,赫大人身边曾有个剑术出众的护卫,不知……还在府里?”
“剑术好的?便是那个从若弥带回来的?”云鹤做回想状,“自臣有了银子买护卫,便不用雇那护卫了。”
“可惜……”皇帝思索道,“所以那护卫是回若弥去了?”
“那护卫看着白白净净的,一副樊厦人模样,果然不是罗那人。”裴盛也在旁边道了一句。樊厦与罗那接壤,先后被莫桑与若弥占据,可樊厦人长得都偏为细致。众人都觉得,长得细致的都是樊厦人。事实上,齐骛的确是有樊厦人血统,他的姨娘娘家便是出自樊厦。可这些云鹤不知,朝上人更是不知。
云鹤自然不会去纠正他们,随他们说去。他道:“皇上,我们不若来讲讲这个税改新政?”
皇帝点头,随后心思着让暗卫要出去探探,若是能寻得,定是要收罗到后宫里的。他清了一下嗓子,招呼小侍上茶水,开始商议新政。
云鹤回到府里的时候,已近黄昏。他走去主屋的时候路过齐骛的屋子,便驻足看了一下。
齐骛知道是云鹤回来了,便给他开了门:“大人!”
云鹤一笑,走进去的时候看到轻络身边还站着个齐庄谍支暗人。
“老爷,”轻络道,“岳酒商午上来寻老爷,却是不巧,老爷今日回来得晚。他见小马儿想学点本事,便介绍了个会改换面容过来,小马儿学得很不错。”
云鹤点点头,扫过轻络,又看向齐骛。本来他也打算在识毒之后,寻个机会让他学易容,轻络如此安排,省的他想法子了。
“大人最近很忙?”齐骛看他。
“是,这一阵会很忙。”云鹤道,“我先回书房,你安心学着,待会儿我们一同用晚膳。”
“好。”齐骛点头。
云鹤走回书房,一路想着各种事情,一会儿想起税改上的事,一会儿又想着齐骛学识毒易容的事。这一阵的确是很忙,不光新政刚出,齐庄也有不少事。
齐骛过来的时候,便是看到云鹤正好将右手的笔换到左手,右手一抚纸,左手不停歇地写着什么。左手与右手一般灵活的人毕竟少,齐骛到现在也就见到面前这么一位。这样,右手写累了便能换左手继续写,效率倒是比一般人高出不少。
“饿了没?”云鹤知道他进来了,写完这么一段便搁下笔。
“还好。”齐骛觉得大人比他辛苦多了。他走过去,将云鹤的右手托在手心里,轻轻地揉过他每一根手指关节。
“行了,用过晚膳便能缓和下来了。”云鹤待齐骛揉捏一会儿便道,手上倒是觉得舒缓了不少。他离开书案,捏了齐骛的脸来看。
“大人,还算像吗?”齐骛的脸上还有刚做的易容,不是用脂膏改的,还是同廖师傅一样,用的面皮。只不过并没有合适的面皮,还需稍是改容,以让面皮更贴合脸。
“嗯,挺真的一张脸,看不太出有作假痕迹。”云鹤自然不会说他能看出破绽。不过,这糊弄外行人是足足够了。
“如果没什么表情的话,还是看起来挺真的,但若是有什么表情,便会有破绽出来。”齐骛摸了摸脸,老实对云鹤道。
“挺不错了,毕竟才学了一日而已。”云鹤与齐骛一同走出书房,去主屋饭厅用晚膳。
一路上,齐骛轻声缓语地将白日里学改容发生的有趣事说与云鹤听,末了还将与廖师傅聊的有关皮笑肉不笑的一茬也说了一番。
“所以,还得寻合适的面皮才行?”云鹤顺着他的话说道。
“是!”齐骛高兴道,“那位师傅道,她会留意给我寻一副合适的面皮!”
“如此倒是好,以后便不用涂那些个脂膏。”云鹤道。
“嗯!大人放心,等我学会了也替你稍作改换,省的你每日如此麻烦地涂抹。”齐骛扫过云鹤脸上遮掩的痕迹,一直有些好奇这遮掩之下的容色会是什么样子,可没得他的同意,他也不会擅自去看。
“哦。”云鹤舀了一碗浓汤放到齐骛面前。
“就是不知这面皮作价几何……”齐骛思索道。
“料想跃……酒商也不会坑我们的。”云鹤道。
“对!”齐骛点头。岳酒商还指着大人给他的买卖几分方便,哪里会坑他们一笔。不过他知道,即使不漫天开价,这面皮定是很贵的。他暗暗心思,还是得找找赚钱的法子,他可不能一直靠大人去赚取银两。
晚膳之后,云鹤依旧要回书房里写案轴,齐骛便跟着过去。一个在写案轴,一个在练字,倒是两厢安静。偶尔,齐骛写完两页字,便会走过去,替云鹤斟上一碗热茶。
轻络进来通报,说是前大司徒明晟过来了。云鹤刚点头,便回头看到齐骛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
“怎么了?”云鹤问他。
“我……”齐骛也说不好。明晟认识他,若是认出来,会不会给大人造成不便?可明晟与他父亲齐鸣交好,即使认出来也不会说什么的吧?他左右想了几遭。
“没事的。”云鹤很快明白过来,随后一指他的脸,有易容,熟人都不能认得出。他也是庆幸,轻络安排得及时,齐骛提前学了易容,现下便施方便许多。比起齐骛,其实云鹤更担心明晟认出他。将大司马庶子偷带出来,藏在大司农府里,这原因便是很难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