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农和小男妾完本——by斯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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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红……”御医听着他的言语,很快明白这是什么毒。毒很容易解,可需要的时间很长。他道:“使臣大人先休息,臣回去制解药。”
云鹤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到现在有没有发现,齐骛其实是天生弯的,他现在对云鹤有了改观,没有喜欢上,但有一点点好感。云鹤不是弯的,只是觉得齐骛是他很重要的朋友,因为云鹤没什么朋友。齐庄的暗人对他来说是同事,亲人根本不存在,朝廷里除了跟明晟相交带几分真心,其他都只是执行任务中的路人。
要12月份了,会很忙,如果停更肯定是太忙了没时间码字,空闲了会继续更的。
第55章 第55章
御医的诊断和禁军统领的巡查结果,很快呈到若弥皇帝谷梁钰面前。谷梁钰捏着方子看了一会儿,递给禁军统领:“这个你拿去淳王府。”
禁军统领看着皇帝转身就往里去,便急道:“皇上……就这样?”
谷梁钰却是什么都不答,瞬间没了身影。
禁军统领愁得两眉拧在一起,怎的没个口谕?这么冲到淳王府去,谁会睬他?
御医从地上起来,慢悠悠道:“今儿个皇上大喜之日,哪有功夫给您讲这个!”
禁军统领为难:“可是……”
“笨!”御医直摇头,“使臣中的毒名唤‘渐’,不知不觉间致人于死地。要制成这品毒,里面必要的是莨菪炽,罗那有产,而若弥只有淳王的母家芙山古宅有一株。虽同为莨菪炽,却有不同,罗那的莨菪炽制成的‘渐’中毒之后伤口泛白,常被称为白莨菪炽,而芙山古宅出的莨菪炽制出的‘渐’会致伤口泛红,是以称之为红莨菪炽。因配制□□的成分有不同,解药自然有所不同。”
“有这方子,淳王便知道他的行迹已露?”禁军统领不明白那方子上的问题,不过抓住了这一点。
御医点头:“淳王大概是忘记了,罗那用毒一样肆意,不大喜欢这样悄无声息的□□。不过亏得这位使臣细心,不然老夫也想不起这毒。”
禁军统领将方子折好,塞到袖袋里:“这便是让淳王府出解药?”
“制毒的还会好心地制一份解药出来?这解药分两段,第一段只需一颗解毒丸,可第二段便是麻烦了,需要每日研磨瑞草,冲水服饮三载。”御医拍了拍衣袖准备离开,“这瑞草……只怕需要一千株之多!”
禁军统领深吸一口气。
云鹤受伤一事很快也传到不惊耳中,他笑着问落:“云鹤滚落马车之时,那小狼狗真是举着鹌鹑懵在那儿?”
“嗯……”落抬眸看了一眼他家主子,这时候不该问一下属下的情况吗?
“他定是第一次见云鹤那般狼狈!”不惊笑,“云鹤的技术我倒是不怀疑,铁定没有破绽,只是为甚在性命攸关之时,还恪守着自己文弱的形象?”
“他……本就是个文官。”落道。
“那种情况下,他只消快速避开,普通的护卫是不会察觉出异样的,只有那小狼狗会察觉。”不惊道,“就这样,他情愿受伤,也不愿意暴露自己的武功……”
“主子,”落无奈提醒道,“我们不是该教训一下淳王吗?”
“嗯,这个自然是要的,”不惊回过脑来,“云鹤不是从那赌馆那儿得了五十万两的欠据吗?咱明日就让一帮人去赌馆里要钱去!”
“三日之期……”落犹豫了一下。
“便是去催催,提醒他别忘记付钱,”不惊道,“那赌馆是还不出钱了,可以让他们去寻他们的老板嘛!老板那么好当?这种时候挺身而出嘛!”
“嗯,明日一早便安排。”落应。
“找魁梧雄壮一些的过去。”不惊道。
“是……”落无奈点头,即使不雄壮,要个债而已,瘦小精悍的也是绰绰有余。
那厢淳王府,禁军是连夜过去的。淳王谷梁锡本就在宴席上闹个没脸,醒来之后已经摔了一轮瓷品了。禁军进去的时候,奴仆们刚刚打扫好一地狼藉。
“甚事!”谷梁锡恼,这一个两个的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什么时候禁军可以直闯王府了!
禁军统领将两支箭矢按下,道:“皇上让属下特意送来的。”
谷梁锡眉头一挑:“大晚上的送箭矢过来作甚!”这箭矢上又没他们王府的印记,傻子才会承认。不过,从那箭头上来看,应当是沾到了血的,他心里立马放心了。
禁军统领又将方子拿出来,按到他面前:“还有这个。”
谷梁锡看了看方子,不是很明白:“什么乱七八糟的!本王问你,皇帝可许你夜闯淳王府?”
“皇上让属下送这到淳王府。”禁军统领道。
“那这么一众兵士进来作甚?难不成是护送你进淳王府?!”谷梁锡扫了他身后一眼。
禁军统领思量了一番,只得挥手:“先退下。”
禁军兵士闻言,便如潮水般退出。
“来人。”谷梁锡一个转身,“将这个蛮子扔出去!”
禁军统领还没反应过来淳王口中的蛮子是谁,便被四人架着飞出淳王府。他嗷嗷叫着:“皇上派属下……”
“轰”一声,重物落到淳王府门口。禁军兵士才退出淳王府门口,便看到统领砸到他们面前。
“毛孩子算什么皇上!”谷梁锡不屑道,垂眸之间看到手里的方子,想撕掉的,临了却是让府里制毒的幕僚赶过来。
专门制毒的幕僚顶着一身菜干一样的衣衫,奔过来跪下磕头:“王爷!”
“这个……”谷梁锡的手臂伸得笔直,方子在指尖飘忽。他只注意着将头微微往后仰,好似这样就能远离那股怪味道。
幕僚习惯了这样的态度,捏了方子过来看,道:“这个……是解药方子。”
“什么解药方子?”谷梁锡眉头一跳。
“就王爷之前从我这儿拿的‘渐’。”幕僚道,“应该说是特意对我制的‘渐’拟的解毒方子。”
“你制的‘渐’……有什么不同?”谷梁锡眼皮都在跳了。
“成分不同,”幕僚得意道,“整个天下,只有王爷手里有这样的‘渐’!”
谷梁锡恨不得一巴掌呼过去,想了想到底是没这么干,生怕手上沾染上乱七八糟的味道。他咬牙道:“罗那不是也有这毒!如何又不一样了!”
“效果……是一样的……”幕僚缩着脖子,将“莨菪炽”的情况说与谷梁锡听。末了,才道:“属下觉得这样的‘渐’更好,伤口本来就会泛红,如此一来,更不会让人察觉,比罗那制出的更好!”
“好个甚!”谷梁锡这次不顾幕僚身上的怪味道,施脚连踹了过去,“都让人发现了!还说甚么更不会让人察觉!”
“察觉了?”幕僚满地乱爬,躲着谷梁锡的脚,脸却是向着他,“这么隐蔽都能发现!这是什么人!”
“你学艺不精还怪人察觉!”谷梁锡气道,“谷梁钰都让人把解药方子拿来了!你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吗!这是打脸啊!你感觉到脸疼了吗!真是丢人现眼!”
“不是……”幕僚迟疑了一下,然后就被谷梁锡踹了个正着。
竟然不躲?!谷梁锡嫌弃地看了看自己的靴子,索性已经沾染了味道了,便又踹了一脚过去:“人家不光知道你下什么毒!还将解的法子给写下来了!”
“不是……”幕僚呲牙咧嘴。
“不是甚!”谷梁锡咆哮,“你说啊!”
“属下猜测,”幕僚往后缩了缩,“皇上是让王爷您准备解药。”
“这么简单?”谷梁锡一顿。
“王爷……”幕僚喉头一滚,“这个简单是简单,就是麻烦了点……”
谷梁锡斜睨着他。
“瑞草磨成粉,要喝上三年呐!”幕僚比了三个手指。
谷梁锡深吸一口气:“那要多少瑞草?”
“至少……”幕僚矮了矮头,“一千株。”
谷梁锡瞪他,一千株瑞草!一株瑞草是百两银子,那么一千株便是十万两银子!即使买次等的瑞草,也要好几万银!他狠踹了一脚过去:“为什么不寻个好解一些的毒!”
“王爷您说要罗那的毒,还要不易察觉的……”幕僚急急地往旁边爬了好几步,夺位失败之后,王爷是越来越暴躁了。以前,好歹王爷知道装一装仁慈贵重,现在,好像也没有装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