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农和小男妾完本——by斯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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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淳王府一夜未眠。次日,赌馆的管事匆匆派人来寻谷梁锡。
“你说,有人拿着借据到赌馆要钱?”谷梁锡红着眼看向那人。
那人喏喏点头:“十分壮硕,进来便是打烂了所有的桌子。”
“那你们还傻等什么,养那么多打手做什么用的!”谷梁锡怒吼。
“打手……都被打折了手……”那人埋着头不敢抬起。
谷梁锡:“……”简直没有王法了!他直冲到皇宫,才想起为了这个事找谷梁钰,实在是丢人!他在殿外徘徊了许久,还是决定放弃,准备打道回府,却是撞见了谷梁钰送林渊出来。
“当了皇后还要出去卖唱!”谷梁锡还记得昨日被林渊打在地上的难堪,心里一股火气直冲脑门,便是这么脱口而出了。
林渊觉着此人真是欠打得很,昨夜那么一顿竟然一点记性都不长,他刚想上去再给他两下,却是被旁边的钰儿拦住了。
“衣衫刚换的,时间也不多,你赶紧去,这人我来料理。”谷梁钰道。谷梁锡的功夫不差,昨夜是林渊运气好,谷梁锡没想到他会当着使臣和朝臣的面直接开打,换了今日,林渊肯定讨不了好。
林渊看他,也没马上离开。
“我的力气大,保证揍得他下次不敢乱说。”谷梁钰道。
谷梁锡深吸一口气,他还在这儿呢!
林渊闻言,这才点头离开。
谷梁锡冷笑一声,执掌劈过去,让你在皇后面前逞……威风……
谷梁钰顺势制住他的手腕,一个反身到他背后深深一肘,击得谷梁锡直扑地上。谷梁钰将他从颈至脚,各个关节都重击了一遍。自他登基以来,谷梁锡便是各种不服,处处跟他作对,他本是无意弑兄的,可如今看来,他太过仁慈了!林渊便是他的底线!
“噗……”谷梁锡喷出一口血。他才想起,谷梁钰只是装得无害而已,能坐上龙椅的有哪个会是无能的!
“果然……”林渊看着他家的小皇帝在暴打那个欠打王爷,有些目瞪口呆,“力气很大……”
“你……”谷梁钰一下子跳开,瞬间一脸无辜得好似方才打人的不是他,“怎么又回来了?”
“忘了……跟你说,”林渊看了一眼倒地不起的谷梁锡,“我午膳不一定赶回来,你别干等着,自己先吃。”
“哦。”谷梁钰点头。
林渊在转身离去之前,还是留了句话:“虽说这人欠打,可也别把人打死了。”
“嗯。”谷梁钰又是点点头。
谷梁锡虽然被打得抬不起头,可心里还是能感叹的,皇后果然比皇上心软!
“弄脏了地,宫人们很辛苦的。”林渊道。
谷梁钰这次目送着林渊老远,没影了才过去又给了谷梁锡一下,随后让人拎着扔去淳王府。他打得虽然狠,可没什么致命伤,只需在家好好待着养养便成。
谷梁锡回到淳王府,被喂了药之后,才说了一句话:“拿馆子抵了吧……”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呼风唤雨的三皇子,王家已没有了往日的风光,连谷梁钰都能睬在他头上了!
管事迟疑了一下,问:“拿馆子赔给使臣?可使臣是罗那人,要我们若弥京都的一个赌馆作甚?”
“抵那五十万银!”谷梁锡瞪他。
“我们的赌馆?”管事见谷梁锡点头,便道,“也不值五十万银!”那么个馆子能值千两就顶天了。
“馆子赚的钱难道没有五十万?”谷梁锡气得差点又要吐出一口血。竟然说他的馆子不值钱!馆子在手,多少钱赚不来?再说,那是淳王府罩着的赌馆,哪里是银两能衡量的!
管事心思,不光是赌馆抵过去,还要将收益吐出来?如此倒是够了。他道:“好的,王爷。老奴马上去办,届时王爷给敲个章。”
谷梁锡点头。他现在也是体力不支,想着用一个快不行的赌馆抵掉五十万银倒也算是划算了。很久之后发现淳王府账上银钱亏空得厉害,他才知道,赌馆收益的银票都让管事拿去还债了!不过,那时候已没有那个赌馆了,早换成了什么吃食馆子了,那也是后话。
不惊收到赌坊管事送来的契纸和银票,差不多刚好值五十万两,不免一笑。云鹤的手果然矜贵,不管怎么使,都能招来一大笔银钱!
外头如何人仰马翻齐骛都顾不上,他只知道因为他去了一趟赌馆,给云鹤带来了麻烦,且现下还中了毒。他小心看顾了云鹤一晚上,生怕有什么意外。
云鹤醒来才知齐骛巴巴地看了他一夜,这毒虽然对他暂时没有致命危险,却是让他反应变缓了。云鹤坐起身,看着他眼下的一片青灰道:“不是与你说御医去制解毒丸了,作甚一夜不睡?”
“我……”齐骛埋了头。
云鹤看着沉静了许多的齐骛,微微皱眉,他喜欢看到齐骛活泼开朗的样子,即使给他惹点小麻烦也是没关系的。他道:“今日不急着回罗那,你好好睡上一觉。我哪里都不去,待在这使臣驻馆里,安全得很。”见他略不认同,便道,“你休息好了,才能保护我。”
“好。”齐骛这才迟疑着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好喜欢faded那个小姐姐的声音,听了一下午/扶额/扶额
第56章 第56章
云鹤才用完早膳没多久,便有悍支的人找来了。
“跃,奉主子命前来保护赫大人。”悍支跃穿着鲜艳的绸袍过来同云鹤行礼。
云鹤看着他身上的衣衫,悍支竟有这等人士!
见云鹤打量他的衣衫,跃便解释道:“主子说了,跃过来随赫大人去罗那谈果酒生意。”
若是商人身份,这幅打扮倒是适宜。云鹤点头。
跃左右看了一下,没发现主子口中的小狼狗,便问道:“赫大人,廖师傅收的徒弟呢?”
“他不是我们齐庄的。”云鹤提醒他。
“明白,”跃笑道,“我便是好奇。”
“在睡觉。”云鹤道,见他大有找一找的意思,便立马拎住他的衣领,“不许靠近!一夜没睡,才刚刚睡下的!”
“哦。”跃见外头有人过来,便退到后面去。
“大人,”轻络来通报,“若弥田相与御医一同来了。”
云鹤才站起来,田为砚便大步迈进,与他一拱手:“赫大人!”
“田大人!”云鹤赶紧侧过躲了半礼,还之以后辈礼,随后请人入座看茶。
田为砚一指御医:“听闻赫大人昨日受惊,老夫特来看一看。正好御医将解毒丸制好了,便一同来了。”
御医适时上前,赶紧将药瓷瓶奉上。
“多谢,”云鹤道,“昨日的刺客可有抓到?”
“未有,”田为砚道,“这毒虽然有意指向淳王府,可赫大人有所不知,淳王已有两三年未回京都了,这次若不是皇上大婚,淳王都不会在京都。赫大人一直在罗那,淳王一直在若弥,如何会有仇怨,这毒……怕是被有心人利用了。”
“淳王这么说的?”云鹤问。他知道这毒定是淳王派人下的,不过介于两国邦交,只会淡化处理,不会摆在明面上。
“淳王……”田为砚顿了一下,“因看管不利,被皇上……惩治了一番,现下怕是还昏迷着。所以,此事皇上让老夫来与赫大人商看商看。”
云鹤皱眉。
“自然,赫大人解毒事宜一力由淳王府承担,这也是淳王府看管不利造成的,淳王有这个责任。”田为砚取了十张千两的银票出来,递了过去,“按照市价,一千株瑞草值十万银,请大人收下。”
“这个……”云鹤没有接,皱眉道,“瑞草又不是普通药材……”
田为砚拊掌,外头有婢女捧着礼盒进来。他道:“这里是三十株,多了也是不易保存,有这些在,赫大人总能调济。”
云鹤脸色一缓。
“方才那些都是淳王府出的赔礼,”田为砚道,“老臣也带了皇上的慰问礼过来。想来大人一路奔波,还未来得及采买手礼,皇上一并为大人置办了。”
“这个不必。”云鹤道,“比起什么慰问礼,我更希望看到凶手。”
“凶手不知踪影,说来也奇怪,”田为砚道,“赫大人好好想想,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
“怎么说?”云鹤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