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玩脱了完本——by年华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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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er的Master可能换人?
有着「单独行动」这样的技能,又是一位高傲任性的王者,他现在的Master想必很辛苦吧?
从资料上来看,远坂家主可是个分外循规蹈矩、时刻注重礼仪、绝不踏错一步的贵族模板啊。
一看就和吉尔伽美什相性不和。
Rider沉吟着道:“你有计划吗?”
“随机应变。”
埃兰笑得随意,举杯道,“反正,我是最强的。”
那是让人陌生的神情。
与生俱来的居高临下,如同站在天空俯瞰大地,没有傲慢和冷漠,却带着令人背脊发凉的兴致勃勃,轻轻拨弄众生的命运如同孩童随手打乱棋盘上的棋子,怀着好奇的心情看它们东倒西歪,还要责怪它们站得不牢固。
这正是在召唤的那晚,脏砚从Servant眼中看到的东西,也是他至今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
「神性」。
有那么一瞬间,韦伯产生了怀疑:他是不是从来没有认识八神这个人?
“唉。”
Rider大大叹了口气,“你这样的简直是BUG,圣杯到底怎么回事?不过,不论怎么样,本王不会认输的!”
“请务必不要。”黑发的少年赞同地点头,如此说道,“如果对手不战而降,游戏就没有乐趣了。”
“你今天真是不讨人喜欢。”Rider大叹。
“那么,结盟吗?”
“好。”
果然没有问他的意见。韦伯麻木脸。反正八神也没问泽田——
“阿纲你觉得呢?”
打脸来得太快。
“小子你怎么看?”
马后炮。
纲吉笑容真诚,话语间自有令人信服的力量:“征服王亚历山大大帝,即使是我14岁的时候也听过你的伟大事迹,很荣幸能够拥有一同征战的经历。”
“哦哦,那就这样说定了!小子,你没有意见吧?”
“没……”
韦伯虚弱中。
埃兰含笑瞄了纲吉一眼。
所谓的“14岁的时候也听过”,是此时独属于他们两人的默契,对于那个时候成绩在个位数上下徘徊的某人来说,知道一个历史人物只能说明对方的名气真的很大。——尽管埃兰怀疑这仅仅是从游戏里或者从“压力山大”这个用语里学到的。
埃兰突然很有兴趣地戳了戳系统,询问道:他补充着道,
系统装死。
黑暗本源涌动起来,压迫着小小的灯火,系统见躲不过去,只能发出个声音证明自己还在,
简单的回绝。
不能或不愿,没有做区分。
在宿主追问之前,系统果断继续进行装死大业,
没了声息。
这样的态度,足以说明一些事情了。
黑暗神的眼睛闪了闪,此时纲吉已和Rider愉快地聊了起来,韦伯似乎在零食中发现了新的乐趣,开始拆自己没见过的吃,埃兰站起来,“我先去把门口的摄像机弄掉,待会还有件事要你们帮忙。”
韦伯愕然,“摄像机?”
埃兰满不在乎道:“卫宫切嗣装的,可能是想什么时候往这边开一枪结果了雁夜吧,在门口的树上,房子里面还是很安全的。”他又道,“对了,你们要不要搬过来?Assassin肯定知道你们的住处。”
“……”
韦伯已经没脾气了。
他忽然觉得Rider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上佳Servant,看看和Master相性差的Servant是怎么做的吧,明明知道危险就悬在Master的头顶,偏偏不闻不问。
对了,还没问过,间桐雁夜是怎么死的?
第261章 菲特是个0
韦伯忍不住问了Rider这个问题。
彼时两人正在战车上,处于回民居收拾行李和狗——八神寄样的、樱的阿拉斯加雪橇犬的路上。没错,他们答应搬来间桐府上了。
此时的间桐宅,做主的人毫无疑问就是八神,即使他的身份变成了Master,可是力量并没有下降。
这是本质的差别:不管魔术师多么强大,只要他还是人,哪怕是脏砚那样的虫人,也不会是Servant的对手。
如果说圣杯战争只比纸面上实力的话,胜利的毫无疑问是Ruler组了吧,但Rider不会退缩。
征服王,又怎能不战而败?
Rider看得出来,无论八神还是泽田都是骄傲的人,而骄傲的人不会有那么多阴谋诡计,所以这个结盟他是赞同的,而间桐家的城堡宽大又舒适,Rider是愿意换这个地方的。
“哦,间桐雁夜吗……”Rider沉吟了会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道,“小子,我记得你说过这是第四次圣杯战争。”
韦伯愣愣点头。
Rider摸了摸下巴,“那你知不知道,前三次圣杯战争发生了什么?”
“哎?”
这点韦伯倒是没有在意。他本来就是属于单打独斗型的Master,身后既没有根深蒂固的家族支撑也没有组织或同伴作为后盾,所以情报收集方面一直是弱项,更别说是无意中看到某个情报留有记忆了。
此时这位传承三代的维尔维特家青年只能皱着眉头,思索着道:“我只粗略知道,好像前三次都失败了,没有人夺得圣杯。”
Rider点头,“小子,你不如想想,这些Master失败在什么地方。”
征服王并不是一个有勇无谋的人。
尽管他粗犷和外表和豪迈的举止常常会给人错觉,但他的内心是很透彻的,有一套自己的看人和处事方式——
在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英雄,谁又不是这样呢?
人类对一样东西,总是从陌生到熟悉的。
时至今日,圣杯战争已有了许多规则,比如能够察觉Servant是否被召唤出来和是否死亡的圣堂教会监督者,比如Master手中握着的用来制约Servant的三条令咒,比如神秘不可现于人前的默认规则……
这些当然不会是一早就全都存在的。
Rider能够想到,恐怕起初在争夺圣杯的过程中,发生了很多在魔术师眼中的“意外”吧?从“创始御三家”同心协力唤出圣杯然后发现它只能实现一方的愿望开始。
这其中,当然包括Servant反噬。
作为王,Rider想到这些轻而易举,反而是他的小Master太单纯了,说不定会一直想不通呢。
魔术师,比谁都重视Servant,比谁都轻视Servant。
间桐宅。
布置得很有几分童趣的卧室里,樱正乖乖地捧着本书看着,只是学习的效率比平常低了些。
洋房的隔音很好,她不知道Rider组来过,却知道那个叫做泽田纲吉的Servant还在,说不定正和八神谈天。
“笃、笃。”
房门被轻轻敲响,樱面色一喜,从椅子上跳下去开门,正要露出笑容却很快收起——来人不是她想象中的八神,而是泽田。
微微撅起的嘴角自然逃不过纲吉的眼睛,他内心摇头,想起八神刚才的话,“我真的不会哄幼崽,阿纲,帮我。”
幼崽这个称呼,倒是……别致。
只怕当年蛇尾少年心里也是这样想自己的。
“你来干什么?”
把Servant让进来,樱没有掩饰脸上的不高兴。
纲吉蹲下来,平视着樱,唇角挂着柔和的微笑,“樱,一会要做手术取出你身体里的虫子,八神让我过来喊你。”
这是埃兰常用的动作。
对于孩童而言,由着身高的差距,成人与其对话时总会予人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因此埃兰想要刷好感度的时候,就会尽量做到平视。
此时,纲吉也这样做了。
不需要沟通,对于生性温和的彭格列十代目而言,这是自然而然的举动,没有任何目的。
如果要形容的话,这就是种天然吧。
纲吉身上有这样的特质,只要和他相处,便会不知不觉地被感染。
原本几乎不表露情绪、失去女孩活泼的樱,在八神和新的Servant面前发了可爱的小脾气职阶跺脚跑掉,难道不是一个证明?
纲吉给人的感觉太无害。
于樱而言,那是种陌生的体验。
原本她是决定讨厌这个和八神相熟的Servant的,可在起居室里见到他对着自己微笑时,又不想讨厌他了。
远坂家的家训是秉持优雅,间桐家也是魔术名门,樱的言行都是照着贵族培养的,但她在纲吉身上体会到的,是种难言的包容,好似自己无论做出什么样的失礼的事情都会被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