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闲完本——by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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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泠愣了下,随即彻底无语:你这只万年受。
她把温徵羽从被子里捞出来,说:“你这指甲真是白剪了。”说完,吻住温徵羽的唇,上下齐手。
……
第二天,叶泠睡到下午才醒。
她懒洋洋地窝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儿才起身。
她起床后,去到前院。
温徵羽吩咐孙苑给她温着汤热着饭,她起床就可以吃。她坐在餐桌前,吃着饭,发短信问温徵羽:“你不在家吗?”
很快,温徵羽回了条短信:“天气冷,我给温时熠送些衣服和被子过去。”
叶泠:“……”
温徵羽又发来条短信:“我不想见他,托晰哥送去的。”
叶泠盯着温徵羽发来的两条短信,琢磨了下,明白过来。温徵羽心软,总不能看温时熠受寒受冻,温老先生嘴上不说,心里还是会惦记。温家人去探望温时熠,温时熠说不定会觉得家里人还是在乎他的,又会起心思,让连家人去,温时熠就真得好好掂量再算计温徵羽的下场了。
温徵羽去给温时熠送完东西回来,帮温儒老先生收拾行李。
温儒老先生明天的飞机,和她二姑一起去帝都,回来的时间还没定。
温徵羽挺舍不得老先生。她知道老先生是为了避开温时熠,如今温时熠的事已经报警处理,她没多少插手的余地,避不避都那样了。有老先生在家,她有什么事还能找老先生商量商量。她和老先生商量:“要不,您老不走了?”
温儒老先生说:“过几天柏儿生日,我去小住几天就回。你要是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回来也方便。”他又细细地叮嘱温徵羽家里的事情。
展程在温家十几年,对里里外外都熟,如今宅子里新添了许多人手,温儒老先生把展程留在家里看顾。
温徵羽身边添了两个温时纾给的保镖,文靖和马峻贴身跟着,另外两名保镖则在暗中保护。
晚上,她四伯请客吃饭,温徵羽与她爷爷、二姑和叶泠都去了,再加上她其他的堂伯堂姑,一大堆亲戚在一起,很是热闹。
难免的,有人问起温时熠的事,她堂姐温晨还劝她那是他亲爸,父女没有隔夜仇,哪能告他爸,把他往监狱里送,又说她这样传出去名声不好听。
温徵羽只是听着,没有出声。
温时纾听见温晨的话,喊了声:“晨儿,少议论这些。”
温晨说:“二姑,要说别的事我就不多嘴了。”说着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叶泠一眼,说:“可三叔是自家人。”“自家人”三个字咬得特别重,又说温徵羽:“你这是败坏我们温家的名声。”
叶泠发现,每家总会有那么一两个讨人嫌的。
温徵羽拉着叶泠坐到温黎身边,离温晨远远的,待吃完饭就和叶泠一起走了。
上车后,叶泠问温徵羽:“温晨那么说,你都不回话。”
温徵羽说:“不来往就是。”她见叶泠无语地看着她,说:“家里亲戚多,总有合得来合不来的,合得来就走近一些,合不来就离远些。”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温徵羽送温儒老先生和温时纾女士到家门口。
有温时纾女士在,不需要她送他们去机场。
温儒老先生这么避出去,让温徵羽的心里挺不好受的,她无精打采地站在车门旁,对老先生说:“你早点回来。”
温儒老先生说:“我得多住一阵子。我不在家,你就别偷懒了,该走动的人家得走动起来。”再次叮嘱温徵羽,直到温时纾催促,这才让司机开车。
温徵羽站在家门口,直到老先生的座驾拐过街头已经看不见了,仍旧怔怔地站在那。她家现在看着热闹,住的全是保镖和家政,家人只有她爷爷、她和叶泠,一共只有三个人。
如今她爷爷去了二姑家,就只剩下她和叶泠在家里。
她正在伤感,叶泠从身侧将脸凑到她的面前,问:“舍不得?”
温徵羽闷闷地“嗯”了声,转身朝院子里走去。
叶泠说:“我今天有时间,要不,我们出去逛逛?”
温徵羽说:“今天要去外婆那。你要是有空,一起去吧。”
叶泠欣然应道:“好。”
温徵羽有叶泠陪在身边,心情稍微好了些。
她和叶泠出门晚,老太太打电话过来,给她报了个地址,让她直接过去。
她到地方后,才发现是片旧城区,都是上世纪的青砖老楼,因地处偏僻,没什么人烟,只有些喜欢格调的工作室开在这里,还有些楼看起来似乎被改成了仓库。
小楼之间还有生长了好几十年的大树,这个时季,叶子都掉光了,透出几分萧瑟凉意。
她见到老太太的车,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老太太给的地址。
老太太的保镖守在门口,她和叶泠进去,便见对开的大门开着,屋子里似乎是仓库,摆放了不少东西。
温徵羽迈进屋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整齐堆在角落的木材原料,它们堆得很高,乍然看去像是卖木料的或者是木料仓,周围则让实木家具堆满了,这些家具的木材做工都很讲究,如果不考虑年限,仅从做工和用料上来说,不比她屋里的那套差。
她眼尖地看见老太太正摸着一张梳妆台擦了擦眼角,然后招呼她:“来了啊。”
温徵羽顿时明白过来。这些应该就是她妈妈陪嫁的家具了。她凑过去,问:“外婆,我妈的陪嫁家具怎么还有木料?”
老太太说:“那是这些年陆陆续续给你攒的。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式样风格的家具,就只备了木料,还没给你打出嫁的家具。”
温徵羽惊愕地张了张嘴,问:“我的?”
老太太说:“怀瑾不在了,总得有个人给你张罗嫁妆。”她又叹了口气,说:“现在倒好,省了。”
叶泠她看着这满屋子的家具,她估计当初连怀瑾过世后,老太太很可能把他们住的院子都搬空了。她想起旧时的习俗,一般来说,是男方准备院子,女方则负责量尺寸打家具,出嫁前,把家具抬过去,新房装点好,所以,家具应该算是女方的。这么一想,老太太还真有可能把连怀瑾当初住的院子搬空。
老太太对温徵羽说:“你先看看,要是不满意旧的就打新的,木料够用。怀瑾的……你看着办吧。”她想着怀瑾出嫁没两年就去了,担心温徵羽用她的家具不吉利,又想着是亲母女的东西,也就没多说什么。
温徵羽看着这满屋子的家具,问:“都是我妈出嫁的时候打的?”
老太太说:“哪呢,都是从小给她攒的。她那张床就做了三年。”
叶泠看向那张比温徵羽现在睡的那张床的雕工还要复杂精细的跋步床,再看到这满屋子家具,对于连家人没弄死温时熠,真觉是个奇迹。她估计这次温时熠闹这么一出,连家人是真有整死温时熠的心。当然,连家人是不会动那手的,可温时熠惹一身麻烦,放高利贷的那伙人首先就要想办法弄死他。
老太太带温徵羽看过家具,温徵羽和叶泠去老太太那吃的午饭。
下午,叶泠去公司,温徵羽则去画室,她已经有一周多时间没去画室。
老太太交给她的公司,再加上各种应酬,她现在真有点忙不过来的阵势。老太太说是那些公司有总经理打理,让她管好账就行,可她现在连看账都看不过来,至于经营上的事,就更别提了,完全没个头绪。
温徵羽把画室积压的工作处理完,天都黑了。
她和叶泠投进了各自的忙碌中。她俩连续半个月都是早上一起出门,到晚上十一二点才回家。
第一百二十七章
温徵羽的作息时间向来很好,即使偶尔有晚宴要赴,除了自家师傅这种关系很好需要留下来招呼客人的,基本上都是早早地回了。她赴宴时也不太沾酒,基本上都是浅尝即止。与她相熟的人都知道她的性情,也不勉强,偶尔遇到一些不太客气的,远着些或者不往来就是了。
叶泠则无论是聚会还是赴宴,都难免有酒局,经常喝得满身酒气地回来,有时候醉得迷迷糊糊的。
几次过后,温徵羽便让厨房给叶泠备着醒酒汤,因着叶泠常喝酒,她在叶泠能在家吃饭时,都让厨房做护肝养胃的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