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炮又一炮,还缺分手礼炮 CP番外篇完本——by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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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知道他有钱,他常开的车是幻影,我还见过他的一辆AM,更别提在国贸大手笔租下一整栋楼,分了一层给我做工作室,他身上的衣服一看料子就知道是高档货,有些还查不到牌子,我也偶尔见过跟在他身边的几个助理亦或保镖,神出鬼没……
我猜他不仅仅是有钱那么简单,周身气度骗不了人,他在我面前装得人畜无害,懒洋洋,像吃饱喝足的大猫,到了人前就是十足的掠食者,脊柱弓起,竖起尾巴,露出锋利的爪牙。
所以他带我来这里,我觉得舒服,我觉得我们是平等的,享受这风、这月、这星、这一切的景。
我其实一直都很谢谢他,谢谢他给我带给我事业上的机遇,也谢谢他在我最糟糕的时候带给我的感动,更谢谢他静静地带我来看这漫天繁星。
他半眯起眼,嘴角带着笑,我转过头,“谢谢。”
他勾了勾唇,只是笑,不说话。
我松了口气又有点失落,我现在才真的确定,这一整天他好像在疏远我,不再有若无若有的肢体碰触,也不再开玩笑逗我。
风吹得我心里空空荡荡,忍不住缩了下脖子,他起身,像是怕打扰了这夜色,声音清清淡淡,“回吗?”
我点头,跟着他身后。
如果疏远是他想要的结果,那我自然全力配合。
我只是希望,他不要对我这么好。
第69章
我还在之前的剧组做收尾工作,间或参加几个面试,经纪人问过要不要给我安排个助理,我哑然失笑,要什么助理,有手有脚暂时不忙,啥活不能自己干?
他笑了笑,“等忙了再给你找个吧。”
景溪倒是真的忙了起来,偶尔在公司撞见几次都是形色匆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荡然无存,身后跟着几个助理,大步流星,一边走一边汇报。
我看了这么久,算是认出了常年跟着他的两个女助理,瘦、高,常年穿职业套装,高跟鞋又细又长,妆容精致,走起路来疾步如飞。
他带的团队都是青年才俊,常春藤高校,一大半都是双学位,高大俊朗,精力充沛,偶尔忙到半夜一杯咖啡下肚,又是一条好汉。
我是看得叹为观止,佩服不已。
那天我剧组补完最后一条,已是晚上,彻底收工,导演很是满意,拍了我好几下,很是感慨,我道谢离去。
有点怅然若失,又有点不舍,这个剧组算是我呆过最和谐、学到东西最多的剧组,中间又发生了这么多事……
寒风吹得我一个哆嗦,其实没有助理有一点很不好,就是得自己回家,尤其是片场常常在偏避的郊外,晚一点收工地铁早已停运,又喊不到车,常常只能碰运气打车或者高价喊车,我刚要拿出手机——
“滴滴——”一辆车的车灯闪了闪。
我好奇地看过去,宋祥冲我招招手。
我惊喜不已,“景哥!”
“恭喜杀青。”他帮我拉开车门。
他说自己明天也要补拍,今晚刚回来,听说我杀青,干脆来接我,我很是感激,连忙道谢。
大概在黄土高坡拍戏真的很受罪,他大吐苦水,聊了一阵,话锋一转,“傅恒找过你没有?”
我哑然,苦笑,“咱能换个话题吗?”我截住他话头,“景溪最近帮我很多,谢谢。”
宋祥挑了挑眉,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你觉得景溪怎么样?你不会看上他了吧?”
我哭笑不得,看他眼里全是调侃,强调自己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好奇,景溪能力这么强,来帮我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他耸了耸肩,“他能力是很强。我先生说他算是难得的好苗子,不过也没办法,都是被逼的。”
看我好奇地盯着他,他继续,“具体我也不清楚。我先生本家是景家,后来自己来上海打拼,算是半脱离状态,听他说,景溪是过继给景家大伯的,他大伯没孩子,景溪大概3岁的时候跟了他,但后来他大伯老年得子,有人劝说着把景溪送回去,但据说景溪的生父是离世的老战友,又说景溪的生父身份重要,传言颇多,这种家族总有些秘辛,他大伯也就一直养着,但总有人打听,更何况亲生的和过继的到底不一样,他大伯不缺钱,又想有好名声,干脆把景溪送出国,眼不见为净,说让孩子受更好的教育,”他冷哼了一声,“那么小个孩子,一个人在国外,从小念到大,万幸没长歪。”
短短几句话,我听得心都揪起来,神色也安静下来。
后面还扯了些别的,我却始终提不起精神。我不是可怜他,我想他他不需要别人的可怜,我只是心疼,心疼那个总让我多考虑自己多一点的青年。
宋祥原先打算送我回家,我却改了主意,说有东西落在公司,先回去拿一下。他不疑有他,让司机送我,我道谢,让他回去好好休息。
我只是,想看看景溪还在不在。
办公楼里空空荡荡,偶有几间办公室会议室敞亮,我瞄一眼,是他那帮团队,三三两两,大概累极,形象全无地躺在会议桌上小眯。
我径直走向景溪的办公室,灯还亮着,他窝在会客沙发上,长手长脚被迫缩在冰凉的沙发里,很是作孽。
我轻轻调高空调温度,又从休息室拿了毯子,刚给他盖上,他就睁开眼,一把扣住我手腕,看到我很快松了手,声音暗哑,“你怎么来了?”
我把毯子给他盖上,“来拿东西,正好路过。怎么不去休息室睡?”
他摇摇头,看一眼手表,很是懊恼,抿着唇透着一股稚气,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
他这样子很难得,毫无防备,迟缓,眼神有点呆滞,很有意思,像猫打完盹,愣愣的。
我看得好笑,问他还睡不睡。
他没头没脑地来了句,“本来想去接你的,听说你杀青了。”
我这才真的笑起来,“没关系的。你再睡一会?”
他摇摇头,“饿。”
我问他想吃什么?他不说话,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我,眼里都是期待。
“太晚了,你会饿的,我给你点外卖。”我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我冰箱里没什么菜。
他瘪了瘪嘴,闷声闷气,“随便。”
我点了一份西餐一份中餐,他果然喜欢吃西餐,我心里叹息一声。
吃饱喝足,他精神好了点,拿起外套说要送我回家。
我忙道不用,他说该忙的都忙完了,一本正经地说要劳逸结合。
这座城市的夜晚并不安静,我看着他一路把我送回家的夜景,心里老想着宋祥说的那些话。
“之前说给我带饭还算数吗?”他锁车,拉着我不放。
我心里软成一片,“算数算数。但明天不行,冰箱没菜了。”
他不开心,眼里有委屈,“你骗我。”
“没有没有。你和我上去看啊。”我催促他放手。他这辆车停在这里实在太显眼,万幸现在已是半夜。
他露出一个笑,心满意足地和我上楼。
嘻嘻哈哈到6楼,门口站在傅恒,一身正装,皱着眉,眼里有疲惫有焦躁,他锐利的眼神紧紧盯着我和景溪,一下子安静下来。
第70章
景溪把我挡在身后,这是一个保护性的动作,傅恒的眼里一下着了火。
“傅总,这么晚了,您这是夜访私宅?”景溪声音很轻,大概是怕吵醒邻居。
我感激地看了景溪一眼。
傅恒声音暗哑,目光直直地看向我,“我等了一晚上,打你电话一直没回音,微信也联系不到你,结果,门锁也换了。”他自嘲地笑了笑,“我能怎么办呢?”
他像只迷茫脆弱的困兽,我心里又疼又酸,低下头,把自己藏在景溪身后,慢慢地慢慢地平复呼吸。
景溪轻轻拉过我的手,“傅总,不好意思,真的很晚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小予,我错了。对不起。”他恶狠狠地瞪了景溪一眼,想要伸手来拉我,“我们谈谈好吗?”
景溪挡了他的手,我紧紧攥着景溪的手,深呼吸一口气,探出身子来看他,“我觉得没什么好谈的了,都结束了。”
“麻烦……麻烦傅总让一让,”我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痛苦和黯淡,“我很累了,要休息了。”
景溪拉了拉我,示意我躲到他身后,冲傅恒抬头,“傅总,小予都这样说了,您还是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