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耳朵竖起来完本——by无边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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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打开一罐晶莹透明的药膏,抹了些沾在指头。小宝轻嗅,用舌头舔了舔,白细把药膏交给司徒小公子,“每天喂它吃东西的前半个时辰喂它一点,若三天后小宝没有好转,你到弘扬馆找我。”
这是白细第二次给动物看病,没有了麋鹿山那次的紧张,给猫儿检查身子对症下药时,娴熟淡定,整个人散发出一股自信的光彩,让霍铮看得移不开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晚点还有2更
第56章 二更(捉虫)
几位坐诊的大夫往白细这头看了看, 捋直长须, 笑道:“兽医呀, 这年头兽医少见,还是个模样这般年轻的, 前途无量, 前途无量。”
司徒小公子抱起小宝,对白细也有点稀罕,“你当真是兽医?”
白细摇了摇脑袋, “现在还不是。”
他抬首环视了一圈药铺, 将此深刻印在脑中, 暗中下定决心, 与霍铮离开药铺时,小声道:“铮铮,日后我也要开一间医馆。”
他望着黑胧胧的夜色,又说:“专门为动物看病的。”
这世上不光人生了病需要大夫医治,动物也一样,得一视同仁,人的命是命, 动物的命也是命, 可这城里只有给人看病的大夫,白细决定了,他要当这禹城中第一个给动物看病的大夫。
霍铮垂眼,牵起他的手将他抱上车坐稳,“好, 以后就开医馆。”
马车踏着雨巷在夜色中离去,今日他们回去晚了,兰婆担忧,撑伞候在大门外等候,直到从巷口望见驶进来的车子,她拍拍蹲在一旁守候的大家伙与小家伙,敞开大门迎接他们回来。
兰婆上了年纪,每逢湿冷的天腿脚便会疼痛,白细问过夫子,专程买来药膏给她贴上,兰婆直夸他孝顺,说他以后定能当个好大夫。
人老了熬不得太久,兰婆等他们两人吃饭,就打着困倦回房歇息。
黑珍珠叼起黑野猫进窝做暖饱思淫/欲之事,热闹的室厅瞬间冷寂下来,白细笑着往霍铮靠近,霍铮伸手拉他,一手搂紧腰,抱起他坐在自己腿上,一口接一口地喂他喝汤。
白细粘糊糊的喝汤,手搁在霍铮肩膀可不老实,一会儿摸摸他的脖颈,一会儿掀开他的衣襟,悄然把脑袋探去,眼睛直往里瞅。
霍铮淡笑,含了一口汤用嘴渡给他,唇舌相互勾搅缠吸,白细的双唇被亲得油油亮亮,才听霍铮说:“回房给你看。”
他脸红扑扑,霍铮抱他放在凳子上,收拾碗筷。
白细其实不是要吃霍铮豆腐,他只是想检查检查他衣裳底下的部位有没有受伤,可谁知霍铮似乎误会了他的想法。
他捂嘴偷笑,意识到原来铮铮也有色/色的念头。
很快,白细就笑不出来了。
屋内水雾缭绕,双人沐浴时,白细伏在霍铮脊背,手指轻轻按在对方的肌肤上,数着今天打斗过程中,印下的一道道淤青。
他数得极慢,似乎数得慢些,那些淤青就少一点,可当他慢悠悠数完,还是发现霍铮的前胸后背共有六道淤痕,深浅不一,料到他身上会有伤,却不知会有这么多。
他气恼,避开对方肩膀张嘴就咬上去,目光死盯着淤痕不放,又唯恐真咬疼了人,湿润润的圆眼眨动,舌尖沿着一道最深的淤痕轻舔。
他在水中抓紧霍铮的掌心,不高兴道:“铮铮你骗人。”
“你说不会受伤的。”
霍铮拉开他,放在怀中抱紧,“今天接了二十八位武生的擂台赛,近身搏斗中我只受了六道,这些算不得伤了。”
白细扭过脸,“狡辩。”
哄他不得,霍铮低头亲了亲他颈侧的软肉,含在口腔里轻碾慢吮,往常这时候他这样做,白细早就害羞又热情地往他怀里钻,这会儿冷着张小圆脸不为所动。
霍铮语气无奈,“小白莫要气。”
回到床上,白细气归气,却亲手给霍铮涂抹跌打药。
他跪坐在霍铮胸前,指头抠出膏药抹在他腹部,裤腰带还未系紧,瞅见一丝露出的毛发,忽然轻轻揪住。
霍铮低头看他,掌心扶在他腰上,力道缓慢收拢,语气多了几分警告的意味,“小白。”
白细揪着那毛不松手,霍铮紧了紧手臂抱住他,两人倒在床头。
白细仍揪着毛不撒手,甚至加重力道,手臂贴在结实的腹上,清晰感受到覆着的肌肉紧绷起来。
他在霍铮怀里扑腾,霍铮只安静地抱着他任由他胡来,徐缓而一遍遍叫他的名字。
白细扑腾累了,抬头望见霍铮脸上纵容的神色,羞恼地又咬他。他听到霍铮沉沉叹息,结实的长臂圈在他身后轻轻拍抚安慰,不久,听霍铮沉道:“小白,尾巴露出来了。”
紧接着,他缩紧屁/股,因为他的圆尾巴被霍铮握在温厚的掌心中揉搓,他抱紧人敏感地叫出声,嗷呜一口,耐不住躁动咬着霍铮颈侧的一块肉,霍铮搓弄他尾巴,他咬着颈肉16 当前是第: 18 页,当前每页显示 10000字 的力道随之加深,最后给他咬出一片红色的印来。
这咬出的印子,衣裳是遮不住的。
第57章 一更~
翌日, 霍铮的脖子果然红了一片, 有点眼力的, 都不难猜出这是因何缘由留下的痕迹,用蚊虫叮咬可糊弄不过去。
白细趴在枕头, 笑眯眯地看着霍铮脖子上的红印子, 霍铮过去,双手穿过他腋下抱他起来,捡起一件件衣裳为他穿上, 道:“淘气。”
白细用鼻腔哼出软软的声儿来, 仰直了纤细的颈子在霍铮眼前一伸, 细白光洁的肌肤下隐约可见淡青色的筋脉, 身子有股暖甜的香。
白细道:“铮铮咬我。”
指节停在细长的颈子刮蹭,霍铮揽紧手臂将白细抱在怀里,薄唇沿着淡青筋脉亲了又亲,动作轻柔,一个痕迹都没留。
白细对着铜镜左右查看,眉梢带了点不满,嘟囔着, “铮铮都不给我红印子。”
他这副模样在霍铮眼底着实可爱得紧, 执起长发替他梳理,道:“红印子招摇,会引来旁人对你恶意的揣测。”
一听,白细猛地泛起紧张,“那铮铮脖子上的红印子怎么办?”
霍铮肤色并不白, 无奈白细昨天咬得太深,不光是红印子,还磕出了一两圈牙印,他抚摸颈上的牙印,对白细自然又是一番安慰,实则自己也有点头疼。
霍铮的反应在白细看来就是默认,他于心有愧,伸手拉低霍铮的头,长睫抖动,继续亮出颈子,“铮铮,你还是咬吧。”
他才不愿意让霍铮独自遭人暗骂,做什么都得一起面对。
细长白净的颈子碰到了霍铮的唇,白细的一切于霍铮而言充满诱惑,眼眸一沉,颈子还沾着方才留下的濡湿,他顺着那微微湿润的痕迹,吮上白细耳垂,含住软嫩的耳肉抵在牙尖碾。
白细憋着笑避开,他的耳朵与尾巴敏感极了,黑亮的圆眼湿雾雾的能滴出水来,霍铮掀开他的衣襟,肩膀留有不久前吻下的印子,如淡色的梅花。
两人目光胶着在一块,白细的笑容止在嘴角。
耳朵被吮的燥热,他害羞,羞了就要钻进霍铮怀里不给看。
霍铮搂紧他不动,白细忽然抬头,黏着板凳的屁/股悄悄一挪,嗓音很小,眼神露出渴望,“铮铮,我想了。”
这几日霍铮都在忙,初入兴武院,应对的状况千奇百出,白细不敢扰乱他心神,有时候亲热着起了冲动,便偷偷在外头吹会儿冷风忍忍,昨夜他本想做那事,霍铮身上带伤,便又得忍下。
此刻经霍铮轻轻撩拨,男人的气息无孔不入钻进他的肺腑,浑身都在叫嚣着。
他闭眼,颊边如桃染一色,“铮铮,你多碰碰我。”
才系上不久的腰带窸窸窣窣解开,温厚的掌心缓慢探入。
霍铮仔细观察白细脸上的神色,依据他的反应变换着动作。
他生性木讷寡言,为人也不识趣,为了让白细舒服,愿意多学学此方面的技巧,为此在外买来关于此方面的书卷探究。
“唔,铮铮~”
霍铮箍紧他,“再来一次,做完送你去学堂。”
清晨贪欢,白细迟了些时候才踏进堂。他迈着微微发软的腿立在门外,当着大家的面悔过后,夫子才准他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