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穿回来了完本——by大明湖畔小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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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短又不短,他知道珍惜机会,也在催自己疏远、改变。
如此努力过后,宫冉肉眼能见的最大进步就是在能收回黏在余幸身上的热切视线、专心干自己的了。
而这一个星期里,从没做过秘书、对新工作也没什么信心的余秘书,在人民群众的帮助下完全胜任了这份工作。
加之余幸随和明朗的性格本就招人喜欢,所以“深受总裁.宠.爱”又没任何架子、工作认真又不矫情的余秘书理所当然的受到大家欢迎、一如既往的好人缘。这第一周过去,更有记不清公司老总的脸的人,已经能跟他的秘书互开玩笑了。
当然,这也跟余秘书常在各办公区转悠有关。
不仅他的工作有跑腿需求,余幸也不习惯麻烦别人,大概学生时代养成了为老师和同学服务的习惯,他总像个人民干部似得亲力亲为。
总而言之,签订条约的第一周,宫总裁表现良好,余秘书也不差。
后者工作尽责,至于前者,他遵守了所有约定,两人也再没一起睡过。
换句话说,宫冉再也没在床上睡过,他这一周都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
只不过……余幸对此并不知情,他根本不知道宫冉家只有一间卧室。
总裁家太大,余幸没有逛别人家屋子的闲情逸致,而且客房算寻常家庭标配,他怎么知道宫冉这么“特立独行”?
加上总裁一直秘书起得早,后者每天刚准备洗漱,他上司就穿戴整齐的在餐桌吃东西了,完全不会恰好撞破。
……
周日早晨,余幸给宫冉送了杯咖啡就脚步轻轻的离开了,回楼下休息室恰好碰见加班的某部门副经理。
郑经理也有上午喝咖啡的习惯,平日格外容易跟帮总裁带咖啡的余秘书撞见,一来二去,两人就成了朋友。
打完招呼,余幸调笑一句“加班有三倍工资”,对方立刻垮下一张脸,一脸严肃:“提钱多俗!我这只是在做分内工作而已,不算加班,爱岗敬业、无私奉献,怎么能要求回报!”
信他才有鬼。
短暂两秒沉默后,两人都笑出了声。
不论国企私企,周日都有公休假,余幸随口一问郑经理加班理由,换来对方一脸的苦大仇深。
因余幸是宫冉的人,郑经理也没避讳,明抱怨道:“还不是因为那个付总。”
“付总?”
“对,就是付建国。”
名字熟,却想不起来是谁。
郑经理叹气:“付家上一代也是大家,谁知道什么个这样的儿子,败家败到光了老底儿。”
“他败家跟你有什么关系?”依旧没想是谁,但因为是周日,余幸心情不错。只要宫冉没要求就没他的活儿,余秘书干脆在休息室跟郑经理一起喝起了咖啡,“当然有关系,我他.妈现在加班就为了他!”
郑经理倒竖八字眉:“三年前他从明总这拿了两块儿地皮搞地产,资金周转不开、脸黑还滥赌,这下好,钱都砸出去收不回来了还欠了一屁.股债,你猜猜他怎么干的?他直接跑了!”
“……跑了?”
余幸难以置信,却听郑经理说:“对啊,付家底那么厚,谁能想到他能败光那么多钱?付建国一个月前就跑了,老婆孩子都没带,一个人卷了剩下的钱跑了。”
男人八卦的时候,能把咖啡喝出白酒味,郑经理吞掉最后一口,在余幸诧异目光中啧啧嘴:“人啊,就是这样,负不起责任就不负了,可问题是,他留下的这一堆烂摊子谁收拾?这两天他们工地的人要钱都找到咱们公司来了,让我出面去协调。”
看朋友明显憔悴了的样子,余幸报以同情目光,对方苦笑一声,耸耸肩,回了自己办公室。
郑经理走后不久,余幸才在系统提醒下记起付建国是谁。说起来,他刚穿过来的时候,还跟他有一面之缘呢。大概两个月前,付建国就来找宫冉“借钱周转”了,卷钱跑路这种事,似乎早有所谋。
余秘书叹一声世事无常,喝完咖啡就起身往宫总裁办公室走去。
相比付建国,余幸更在意他的假期。
人总会变,唯独对假期的热情不会变
这是余幸做秘书的第一个周末,要是他们明总没有其他安排,对方下班他就放假了。
周末是珍贵的,余幸不打算把他所有时间都投在宫冉身上,反正定下条约后的这一周,他们一直各过各的,生活几乎互不牵扯。再说,余幸已经很久没单独外出活动了。
工作一周,在A市有了朋友,可关系还没到一起外出消遣的地步,而一个人能进行的活动不算多。
最终,余幸决定买张电影票。
离开电梯,余秘书一边刷院线排行榜一边往办公室走,忽听见背后有人喊他,转头就看见了一周不见的齐绍。
原本愉悦的心情瞬间消失,眼前人又让他想起曾经的遭遇,余幸冷脸转头、没理他,可来人却加快了步伐,一把抓住了他的肩。
“现在还真是余秘书了。”疑问句偏用陈述调,明显在调笑他。
齐绍凑到余幸耳边,抓他肩膀的手缓缓发力、不给他逃脱的机会,渣攻二号音线极低:“你跟宫冉做了吧?”
余幸摆脱的动作一顿,看齐绍满脸玩味,金框眼镜后的视线也变得露骨,棕色瞳孔好似透过了他衣服、正欣赏着他的身体,那语气高高在上:“你们痴情的明总技术怎么样?不然……有空也来跟我试试?我比他经验丰富多了。”
本对余幸没兴趣,见过他失态的样子也只打算旁观,可当宫冉推门把人带走后,齐绍又吃味了。
——这是人类的通病,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齐绍在侮辱余幸,但这就是他对余幸的态度,毕竟在他眼里,余幸就是个靠爬床立足的男人,可宫冉偏偏吃这套,谁让他跟死了的长得像呢。
爬床也就算了,靠别人的脸爬床……齐绍瞧不上。
这误解似乎理所当然,但余幸没承受这种侮辱的必要,在他看来,总裁文里狂傲自大的总裁们都有病。
余幸想扭头就走,可他无法脱离齐绍的桎梏,更甩不开那人的手,干脆换了种方式“以进为退”。
喜欢爬床的余秘书冷笑一声,忽然伸手扯了齐绍衬衫领、将这位高高在上的腹黑总裁拖至跟前。其实余幸力气没齐绍大,但他趁其不备的掌握了主动权。
余幸学着齐绍的模样,将唇主动凑近他耳边,凉凉的手指尖撩起那人垂落的长发别向耳后,他压低声音:“是啊,我们做过了。”
刻意放缓的语调带有蛊惑意味,齐绍被余幸苏的咽了咽口水,刚要回应就听余幸一字一顿继续:“我、把、他、上、了。”
齐绍:???
“那是他第一次,技术确实不太好,既然齐总这么有经验那……等我有空啊?”
完全效仿着“霸道总裁”的方式,余幸松手,齐绍已完全石化、维持刚才被他拉拽的姿势、眼角抽搐。
当然,齐绍可没信余幸的话,他只是没料到这人能如此大胆。
而当余幸调戏完毕,心满意足的带着“邪魅”笑容回头,就看见宫冉正拿着手机、僵硬的站在办公室门口看他。
余幸:……
“嘀——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40/100)。”
余幸:???
这好感度涨的莫名其妙,难道他刚才说的都被宫冉听见了?
怨妇:“宿主放心,目标没听见。”
那这好感度是……
怨妇:“看见你跟齐绍在一起,又对之前的事愧疚了吧。”
余幸:……
原来是他想多了。
“…你们在干什么。”宫冉语气不善,他没瞪余幸,只对齐绍怒目相向:“你怎么来了?来我这为什么不提前打电话?”
“我打电话你接么!”莫名其妙被人吼一声,齐绍也恼,加上之前他好心帮忙还没得到感谢,对宫冉有颇多不满。
然而,宫冉没再理他,只抓了余幸手腕、将他拉至身后,不舍得多给齐绍看一眼似得,相当矫情。不待齐绍出声嘲讽,余幸就从宫冉处抽出手,后者虽面露不悦,也再无下一步动作。
这让齐绍觉得很不正常。
按理说,宫冉不会允许别人对他半点违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