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无渣可虐完本——by甘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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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顿只觉得小家伙比平日更加诱人,青草香和酒香混杂在一起,比世上最好的催QING药都有效,暗火从下面一直烧到他眼睛里。
他咽了下口水,声音低沉沙哑,理智还在努力和YU望搏斗:“怎么突然想起要钱了?你要钱干什么?”大概是同为男人的原因,白桦换衣一类并不怎么避着他,让他的眼睛吃足了豆腐,但除了换药却从来没有这么主动接近他过。
“我啊,”白桦又喝了一口红酒,感觉头开始发晕,揪领口的手不得不用力支撑自己站着,“老这么呆着不是个办法,我想开个医院,你说怎么样?我要救好多好多的人,我要当个大好人,与人,为善,为善么……,”这是他想了好几天才想出来的,开了医院,能救治的人很多,善人值会上升得快一些,更何况,他还想通过这一步达到更深的目的,“还是说,你打算赖帐不还?你知道欠钱不还在c国会怎么样吗?”
说到最后,他甚至扔了红酒杯,两只手都攀上了对方的脖子,整个身子贴着对方。
“会怎么样?”伊顿隔着布料感觉到白桦身上的热度,悲哀地发现自己这次好像要十二分地发挥出忍耐力才能勉强过关。看来等下在浴室要多呆很长时间了。
偏偏对方还不知道他的难受,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不停地挥着右手:“欠钱的,打屁股,卖身,卖身为奴。”
伊顿暗暗咬牙,勉强平静一下,努力不变了声调,好言好语地哄着身上的人:“你先离开点儿,等我叫人拿钱给你。”再不还钱,只怕他这一整夜都只好在左手右手反复交替中度过。这小家伙,就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多磨人么?
白桦低低笑着:“以为我喝了酒会变傻?我要是放开你,你就跑了,我找谁要钱?”说着把他抓得更紧,一只手甚至无意识地伸到他衬衫里面,在他肚皮上抓了一把。
伊顿倒吸了口凉气,白桦的手温度一直都很低,那一把虽然只是在腹肌上划过,却几乎要把自己整个人都点燃。
抓住他乱动的手,伊顿咬牙切齿地说:“要不是你身体不好,信不信我马上让你几天都下不了床?”
白桦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着男人:“我身体哪里不好了?”说着推开男人,转身踉踉跄跄地往桌边走,“没看我吃的药都换了好几回吗?现在的药是温补的……。”
伊顿只觉得脑子里轰隆一下,伸手抓住他纤瘦的腰锢在怀里,不可置信地问:“你的病没事了?”
“好了一大半,只要调养……。”
伊顿眼里忍耐的火苗立刻燃烧成了熊熊大火,声音里带上了不自知的紧张和诱哄:“可以做一些体力运动吗?”
“蹦极搬砖都可以……。”
话没说完,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咬住了他的嘴唇,直接把他推到了桌子上。
桌子上原本的书本和红酒瓶都乒乒乓乓落到地上,暗红的酒液从瓶子里流出来,倒映着桌子上剧烈运动着的交叠人影,喘息和SHEN吟声在屋里响起,越来越大。
等白桦从晕晕乎乎的醉酒状态中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全身酸软,身边的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他轻轻动了下身子,不由“咝”了一声。
玛蛋,好像先前撩拨得有点儿过火了,忘了这个身子不是他现代身经百战的那个,第一次就遇到这么激烈的情事,不受伤才怪。
可是……好满足怎么办?
他就是喜欢这种被人猛力贯穿的感觉,那种狂暴简直让他整个灵魂都有一种愉悦到漂浮起来的感觉。
这就是传说中“灵与肉的分离”么?
伊顿一直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这些天实在压抑得太厉害,在酒桌上控制不住,竟然要了一次又一次,就算最后身下的人哭泣着让他停下来,他也置若罔闻。后来把小家伙搬到床上时,原本是想让他好好休息的,结果头脑一热,又连着要了好几回。
现在想想,会不会被秋后算帐?
但却根本没有后悔的感觉,一想到当时白桦大眼睛里透出的迷离眼神,整个人都在他身下颤抖低吟,最后哭泣着求饶,他就忍不住地兴奋。
“你……。”
伊顿迟疑地伸出手,却看到白桦一下子坐起来,伸出手理所当然地说:“给我钱!”
男人一愣,心不由地往下沉。
难道小家伙委身于自己,就是为了把钱要回去?难道他根本看不到自己的真心?
怒火还没来得及升起来,伊顿就看到一秒钟前还理直气壮的小家伙“啊”地一声,猛地捂住了腰臀,整张脸都抽到一起,带着哭声说:“都是你害的!都怪你!”
想来是动得太快牵扯到了那里,这种反应真是太可爱了!
伊顿忍不住低笑一声,怒火彻底不翼而飞,一伸手把他揽到怀里,一边上下其手大吃豆腐,一边敷衍地哄着他:“是是是,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的,都怪我,我向你赔罪好不好?”
真是一个……让他愉悦的食草动物啊。这么样一个人,别说是讨债,就算把他的一切都拿走又怎么样呢?
反正他的就是对方的,连他的命都是这小家伙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
白桦哼哼唧唧地任他揉着,大概是揉得舒服了,大眼睛都眯了起来,哼唧声断断续续,像是一只小手在他心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挠着,让散去的火又悄然聚拢在一起。
惊叫声中,伊顿再次翻身压到了小家伙身上。
门外,一直守着的手下们继续抬头看天看地看白云,心里暗暗佩服老板,不但手腕厉害,连那方面都无人能及,这都多少次了?换别人早X尽人亡了吧?
☆、第一个世界(10)
有伊顿在,医院很快就开了起来,并且请的都是知名医生,名气很快就闯了出去。
伊顿甚至帮他把他的研究论文发表到了世界级的医学刊物上,这项研究领先了当前医学水平一大截,立刻震惊了全世界。开始还有一些所谓的专家学者质疑,但那些人很快就在翔实的案例面前住了嘴。有记者想深入采访他,却都被伊顿挡在了门外,所以大多数人只知道一个叫白桦的医界奇才攻克了医学上的基因难题,对白桦本身却所知不多。
白桦和伊顿的感情也日渐深厚,伊顿是个表面上大度,其实相当小心眼的男人。这个男人派了专人保护白桦,晚上却因为他和别的男人有言语上的交流而借机在床上“惩罚”他,并且乐此不疲。
一年后,白桦的恶人值终于完全消除,看着系统给他展示的大大的“0”,他松了口气。
那种背着沉重包袱的感觉总算消失了!
照这个速度下去,再积累几年,把善人值堆得足够高,他的任务就算完成,到时候可以和系统商量一下到下一世的问题。至于伊顿,他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确实是一个全心全意的好情人,凡事都站在他的立场上替他考虑,甚至有些他忽略的,伊顿都想到了。在一起这些日子,他真的很满足。
正想着,门被敲响。
“进来!”
阿诺开门走了进来。他现在是白桦的专职保镖,不过在医院里,表面上他是白专家的私人助手。
“白少,有患者找您。”
白桦点点头:“让他们进来吧。”相对于其他病症来说,直接源起于基因的病症并不多,但每一种都属于让其他医生束手无策的疑难杂症。
白桦就是专治这些疑难杂症的人。一旦被医院确诊为基因问题,病人会被直接发到白桦这里。
不过,算算时间,这次的病人应该很特别吧?他为了这次会面准备了蛮久的时间。
白桦心里笑了笑。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两男两女,一对老夫妻,一对年轻人,全都衣着不凡,一看就知道是上等人。
“白桦?!”年轻男人看到办公桌后面坐着的医生,眼角瞪得都要裂开,一副见鬼的表情。
任谁看到已经被确定死掉近三年的人还好好地坐在那里,估计都是他这种表情。
白桦抬起头,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意外和吃惊:“是你们?”
进来的竟然是白父白母以及白图夫妻。
白桦这两年在电脑里一直监控着白图那边的情况,而白图浑然不知。半年前白家的遗传病开始发作,但出乎意料的,犯病的不是白老爷子,是白图。看样子,以白家人的寿命而言,白老爷子极有可能活到五十岁的寿命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