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总是在逆袭完本——bymij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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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缎自然也不喜欢这般卑微的做法,装模作样得挣扎纠结片刻后便顺理成章得在塞缪尔的坚持下答应下来,并且给了他一个又是甜蜜又是感激的笑容,还带着几分隐隐的“算你识相”的满意。
塞缪尔接到白缎的眼神,无奈又宠爱得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望着两人的互动,霍普满眼都是羡慕,恨不得将白缎扔到一边、自己以身代之。然而很快,他就连围观的资格都没有了。
好不容易搞定了教廷的事情,塞缪尔迫不及待想要与自己的小侍从独处,自然看不得任何多余的第三者。与白缎甜蜜互动了一下,塞缪尔便看向霍普,语气温和:“多谢你照顾白缎,现在我回来了,就不必麻烦你了,你有事的话就先去忙吧。”
霍普当真想要说一句“我一点都不忙”,然而圣子殿下这样开口,他也不能赖着不走,只能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得慢步离开。
待到霍普的身影消失,塞缪尔矜贵淡然的神色顿时一变,透出了几分邪气。
白缎下意识后退一步,却仍旧抵不过塞缪尔动作迅速,直接被对方拽着手臂拖进怀里、托着屁股抱了起来。
白缎身体晃了晃,不得不搂住塞缪尔的脖颈保持平衡、他报复性得收紧双臂,狠狠瞪了塞缪尔一眼:“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塞缪尔轻笑一声,“刚刚霍普没有教导你,当我回来的时候,除了换衣脱鞋外,还需要做些什么?”
白缎侧头回忆片刻,随即沉默了下来。
“看起来,你是想起来了。”塞缪尔满意得勾起嘴角,“其他的事情,你可以什么都不用管,但这件事情,你却是一定要做的——我先前也教过你,不是吗?”
白缎浑身上下炸着毛,却毫无反抗之力得被塞缪尔抱进浴室、直接进了浴池。身上的衣服自动散落、轻飘飘得掉进水中,却丝毫没有被沾湿,但白缎本人却转瞬间湿哒哒一团,被塞缪尔按在怀中吃了好几口嫩豆腐。
“不是——要我帮你洗吗?!”白缎手忙脚乱得抓住塞缪尔在自己身上肆虐的魔爪,语气急促。
塞缪尔挑了挑眉:“哦?你已经学会了?”
“会了会了!”白缎连忙点头,生怕慢了一步。
微微眯起眼睛,塞缪尔轻笑着将手松开,任凭白缎划着水蹿到另一边:“不是要帮我洗浴吗?离这么远要怎么洗?”说着,他将身上的衣服褪下,惬意得舒展了一下躯体,朝白缎招了招手。
白缎咬了咬唇,挣扎片刻后还是慢慢靠了过去——让他去对塞缪尔动手动脚,总好过塞缪尔……对他动手动脚吧?
不得不说,白缎仍旧还是太过天真了些。虽然他极力控制住自己,想要将其当成一场单纯的洗浴,但当塞缪尔那含着笑意又满是欲念的眼神直直盯着他的时候,白缎却无法控制得心跳加速、身体发热,抚着塞缪尔躯体的手也微微颤抖。
塞缪尔的身体结实、肌肉流畅,穿上衣服的时候温文尔雅、玉树临风,但脱掉衣服后却满满都是雄性的侵略气息,令人看着便血脉贲张,更不用说上手抚摸了。
明明塞缪尔难得如此“乖巧”,没有半点挑逗的举动,但白缎却依旧被撩得脸红心跳——偏偏他却不能草草得敷衍了事,每当他想要忽略某个部位,却总会被塞缪尔一本正经得提醒,不得不硬着头皮将塞缪尔的每一寸身体都清洗干净,就连下腹处的位置也一视同仁。
当然,虽然把塞缪尔摸得坚硬如铁,但白缎却并没有如塞缪尔先前那般“好心肠”得为他提供“特殊服务”。将塞缪尔的小兄弟上下搓了搓后,白缎根本没有理会对方炙热的渴望,迅速松开手去,长长舒了口气:“好了,洗完了!”
塞缪尔挑了挑眉,一把抓住又想要逃走的白缎,将他拖回怀中:“还有一个地方,我上次忘了教导你,不过今天也不迟。”
白缎身体僵硬,半点也不想询问到底是哪里,因为塞缪尔的手指已然抚上了他臀部,暧昧得捏了捏,又用手指试探着摩挲着那紧闭的穴口。
白缎脑中乱七八糟,他靠在塞缪尔怀中,一时间也不知到底应该抗拒还是应该放任——他本就被方才的“洗浴”勾起了情欲,如今体内正溢满了渴望,而塞缪尔的举动,更是让他蠢蠢欲动,简直把持住。
黑街人对于欲望一直都很诚实,白缎先前对此排斥厌恶,只不过是没有遇到能够让他欲火焚身的对象,但现在那个人近在眼前,还四处惹火——他又为何要委屈自己、隐忍克制呢?
如此说服着自己、为自己的纵容寻找着借口,白缎默默放任了塞缪尔试探的动作,只是在他探入一个指节的时候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塞缪尔的身体本就紧绷到了极限,如今被白缎一咬,顿时越发难以控制,手指侵入的动作也越发强硬急迫,不容置疑得将白缎的身体缓缓打开、轻而易举得找到了那个能够令恋人瞬时间失控的点。
白缎的身体猛地一颤,咬着塞缪尔脖颈的力道越发凶狠,但即使如此,低哑难耐的呻吟依然克制不住得流泻而出,使得白缎难以自控得瘫软在塞缪尔的怀里,随着他的动作意乱情迷。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内部竟然有如此敏感的部位,仅仅只是被戳一戳、揉一揉,便又酥又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塞缪尔凝视着白缎绯红的面颊,紧紧拥抱着他纤细漂亮的身体,享受着肌肤相贴的触感,虽然下体忍得几乎要爆炸,但以情欲掌控恋人的自豪却令他无比满足。侧首轻吻着埋在自己颈间的白缎的湿发,塞缪尔声音黯哑:“怎么样?舒不舒服?”
白缎没有吭声,仅仅只是叼着口中的那一块肉又是不满又是催促得磨了磨。
塞缪尔闷哼一声,再也忍耐不住,他抽出埋在白缎体内肆虐的手指,换上了自己等待许久的炙热,借助池水的润滑,一鼓作气得直冲而入。
白缎发出一声似是痛苦似是愉悦的呻吟,忍不住松开口、扬起了脖颈,而塞缪尔一边用力耸动着腰部、将自己更深得嵌入白缎体内,一边抬手按住白缎的后颈,叼住了他的喉结吮吸轻咬。
白缎这一世本就对这类致命的部位极其敏感,身体下意识一绷,反而将塞缪尔含得更紧。塞缪尔差一点精关失守,连忙将自己抽出些许,口花花着转移自己的注意:“你这里……可是最需要仔细清理的地方,你瞧,现在——是不是干净多了?”
白缎被塞缪尔说得差点翻脸,他恶狠狠得瞪着自己坏心的主人,却由于沉沦情欲而眼角绯红、媚意动人,看得塞缪尔欲念更甚。然而,即使表情中娇嗔大于恼怒,但他嘴上的回应却格外狠辣,半点都没有旖旎的味道:“是吗?那、下一次为你沐浴的时候,我会记得用同样的方法——好好为你清理那个地方的!”
塞缪尔动作一僵,埋在白缎体内的部位差一点软下来。
——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他似乎……一时得意忘形,说错话了→_→
第69章
为了让白缎忘记自己的“一时失言”,塞缪尔接下来十分努力,直接将初尝情欲的白缎做得失了神志,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
待到云雨初歇,白缎已然昏昏沉沉、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而餍足的塞缪尔则神采奕奕、殷勤得将白缎从浴池中抱起、擦干,然后安置在自己那张曾经向对方炫耀过的奢华大床上。
只可惜,白缎现在却根本没有精力去观察这张曾经令自己极为好奇的“传说中”的床铺,他刚刚将头碰到枕头,便在圣木舒神安寝的香气中沉沉睡去、人事不知。
抚了抚白缎的湿发,奢侈得用圣光将其烘干,塞缪尔满意得看着白缎原本干枯分叉的发丝又恢复了应有的顺滑光泽,忍不住低头轻轻吻了吻。
随后,他返回浴室,将自己与白缎留下的不太和谐的痕迹抹去,又将那一件被可怜兮兮得扔在池中的教廷至宝圣光袍拎起来抖了抖,漫不经心得搭在了一边。
随意整理了一下浴室,塞缪尔返回自己的卧房、爬上床,将沉睡的恋人抱进怀里,一同合上了眼睛。
这一睡便睡了十多个小时,当白缎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无知无觉得度过了一整个黑夜、见到了熹微的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