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伴读有点凶 番外篇完本——by沉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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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鬼?
容玦瞪着眼:“太子殿下,耍我很好玩?”
他有些生气:“你要是不想要礼物,就直接说,我就……就不给了,你也不必想法子推辞。”
齐澜:“……”
容玦不想理齐澜了。
以前怎么不觉得,齐澜这么矫情呢?
居然还跟他玩猜字谜,来个什么只可会意不可言传,不知道他是最没耐性搞这个的吗?
明明才刚和好没多久,齐澜就又让他为难。
容玦道:“我跟你讲,不论你是要星星还是要月亮,老子统统都没有,我都不知道你说的那个是什么东西!”
齐澜:“……”不知为何,他忽然很想笑。
容玦一转头,看到齐澜眼睛微微弯起,嘴角却努力压平,明显是在努力忍笑。
“逗我就那么好玩?”
齐澜这回也不掩饰自己的笑意了,郎朗地笑出声来:“不好笑,但是看到你这样,我就觉得……”
“嗯?”容玦吊高眼角。
齐澜消了声,不再说话了,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被他这么看着,容玦又忽然生了心虚的感觉,他咳了几声掩盖自己忽如其来的别扭尴尬:“是你自己说不要的。”
“我可没有说不要。”
“……”容玦一顿,“那好吧,假设你说的那个东西在,我也弄不来。”
齐澜语气肯定:“你弄得来。”
容玦懵了。
齐澜说完,也不欲再说下去了。他站起身:“你还想不到就暂时先欠着吧,等有一天我向你拿的时候别忘了就好。”
齐澜这是要走了。
容玦咬了咬嘴唇,颇有些不甘心,他快步追上去:“我自然是不会忘的,但要是这个东西是我我所为难的,那怎么办?”
齐澜停了脚步:“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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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澜所说的礼物,容玦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是什么。这事他也没向别人提过,下意识地谁也不说。
此事过后,容玦倒是觉得他和齐澜关系又近亲了好多。
也许是谈了心事以后?
容玦想道,如果有什么最想要的东西也算心事的话。
有时候,他经常一回头就看到齐澜目光深沉地看着他,他没有感受到恶意,反而会有一种难言的热感从脚尖窜上脸颊。
天气渐冷,他却没有感受到一点冷意。
说不上来的温暖惬意。
真是奇怪。
一想到无论如何,齐澜都会在后面看着他,他就有了一种一往无前的勇气,哪怕寒江雪山,哪怕深渊沼泽,他都能大踏步的跨过去。
这样的一种改变,作为一个明白人的王明达也感觉到了。
他呲牙瞪眼看着齐澜:“这简直就是温水煮青蛙,难怪你说一定可以。”
他说不下去了,这么多年他也看出来了,容玦对于亲近的人没什么防备的心思。天长日久的朝夕相处,容玦对于齐澜已经很熟悉,内心不再抵触,很多时候对于齐澜小动作也没有避开。
对于此,齐澜倒是不怎么生气,他捏着锦囊里细碎的小牙齿,微微一笑。
不管怎么说,天下迟早都是他的,他要是连这点勇气都没有,怎么坐上那个位置?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VIP]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真的什么事都没有QAQ不可能那么快的,除非他们都忽然跑去喝酒来个咳咳咳,是我误操作发了出来_(:зゝ∠)_内容是和上一章重叠的,现在替换好了,就是今天的更新了
感谢祭音,Duang~,楚辞的营养液,么么哒 容绪总算是赶在除夕前到来定京。
大齐皇帝是除夕才举行封宝仪式, 新年假期将会一直延续到正月十五。
容绪的车驾离定京不过十里, 就有人前来相报。彼时正好是国子监放学时间, 一干学子呼啦啦地跑出来爬上自家马车, 耐不住寒风的他们急急忙忙地催促着车夫快些赶路。
宫门一片拥堵。
白露得了消息就遣了小白来给容玦报信。
小白掠过一众马车,准确的找到容玦所在, 低飞而入。
坐在马车前面的元德只觉得眼角闪过一道白影, 似是有什么东西从他头上飞快地划过去,待他伸手去摸, 却又什么都没有。
他低声的嘀咕了一句,甩了甩马鞭,驾马缓缓地在马车间慢慢穿梭。
“先去容王府。”马车里传来太子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容王世子的声音,夹杂着翅膀的扑棱声:“你不是还有事吗?先回去才是, 等你回了我再回也不迟。”
左右也不好走,元德不疾不徐地等着车厢里的主子慢慢争论。
说不好他们一会就变卦了。
元德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这么多马车,全都挤在一起,连马鼻里喷出的白雾,都带着温暖的气息。
这几日,太子和容王世子又莫名其妙的重新好了起来。昨天,容王世子又跑到了太子那边,等到事情忙完,天晚风寒, 干脆也就没回去,又留了下来。
今日早上, 就一同乘了马车来国子监了。
只要这两人一直好下去,他们下边的人就不会怎么为难。太子性子好,大多数时候都是让着容王世子的。
齐澜瞥到白露给容玦的信,道:“先去容王府,不管怎么说,你都有五年见到王爷了吧?你就不想他吗?”
当然想。
不论心里是怎么想的,容玦面上却不会露出半分,他拢了拢小白往外探的鸟头:“你应该先回去,再怎么说你都是太子,不能老是我先。”
齐澜眉眼含笑:“这会记得起我是太子了?”
容玦抿了抿唇,缓缓道:“毕竟是藩王,私下见面好像不太好吧。”
他没有说是谁,但睫毛一颤一颤的,被睫毛遮住了大半的眼光却是期期艾艾的转向了齐澜。
心脏猛烈跳动到几乎要蹦出胸膛,齐澜咽了咽喉咙,才将要到喉咙口的心脏给压下去:“你这么为我考虑,是为何?”
这个还需要原因?
齐澜不说,容玦还真没发现。他竟然不知不觉地就往齐澜那方面想。
“怎么说我都是你这边的,勉强……算半个幕僚吧,为你着想不是应该的吗?”容玦粗声粗气的,似是要掩饰自己的心虚,要按他平日的行事作风,这种事在他看来其实是无关痛痒的,自然是以自己方便为先。
看容玦有些跳脚的意思,齐澜也不逼了。
他又端正了神情:“这点不妨事,反正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
很有道理。
容玦想了想,自从他选了齐澜后,大家都默认容王府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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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绪到了定京,按理也应当是亲自去往同熙帝请安报一声,然而他却只是打发人往宫里带个话就算完了,说是舟车劳顿,待休息好整理好仪容后再去。
同熙帝得了消息,好悬没把手里的茶泼到传话的小太监脸上。
他抖着眉毛,喘了会气。一旁的刘安见势不好,急忙将人挥退,将他缓缓扶到座位上:“这容王就是这脾性,都多少年了,陛下且放宽心些。”
同熙帝喘了好一会再停下来,又抓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些,喝得急切不免呛了几口。
刘安脸色毫无变化,慢慢地帮同熙帝拍背缓解:“陛下莫急,容王总会进宫的。”
同熙帝哼了一下:“朕知道,就是有些气不过。”
他的眼底划过一道寒芒,不再说话了。同熙帝心底清楚得很,容绪这是没办法了才进京,可都这样他还是不愿意低头。
目光转向高台上面的龙椅,明明他才是天下之主,容绪却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把他当可有可无的存在。
同熙帝:“这会国子监也放学了吧,容王世子应该也是赶着回去了吧?”
刘安答道:“看时辰也是差不多了,陛下有事?”
不过十里地,漠北有好马,这点距离眨眼就能到。
“罢了。”同熙帝摆手,“让他们父子团聚先。”
“陛下仁慈。”刘安赶紧恭维他。
不想同熙帝又转到另一个人身上:“朕记得,今儿容王世子是同太子一同去上学的,是乘一辆马车同去的吗?”
刘安:“是,太子说是没必要,都是同路的,不过顺手的事。”
“那太子也跟去容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