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哭包完本——by睡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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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玩摄影什么都不懂的键盘侠、余世煌的粉丝,也跳进来骂。
尤其是余世煌的粉丝,跟逮着个什么似的,咬着不放,把江宇典喷得狗血淋头。
虽然看似骂得很凶,不过到底没闹多大,毕竟在大部分的网友眼里,这件事也不是什么污点,而是无关紧要的。因为除了内行人,别人也不懂这个啊,不知道这个摄影师到底是谁,所以不懂这些讨要说法、要起诉的人在想什么。
懂不懂法律啊!要起诉他们也没资格,得当事人起诉才行。
可怜雨点的粉丝“大头”们,昨晚上斗余世煌的脑残粉,今天一早起来又要斗一群搞摄影的。
但是等江宇典起来的时候,这场风波,已经差不多平静了。
因为在他起床前半小时,半年多没更新INS的Mitchell突然晒了两张新的照片,一张是昨天Mitchell跟他拍的自拍,一张是昨天Mitchell为他拍的街拍。
这条动态截图一发出来,所有跳着要告他、起诉他的声音都凉了。
尤其是余世煌的粉丝,一个个的嚣张气焰全都被这猝不及防的打脸给灭得干干净净,灰溜溜地逃走了。再一看媒体偷的外媒照片,江宇典去看了Prada的秀,也坐在第一排中间的……这有什么了不起吗?
好像……是挺了不起的。
余世煌的粉丝,战斗力瞬间跌至谷底,再也跳不起来了。
甚至还有一部分粉丝,就这样被江宇典的颜杀到了,去他微博看一圈,发现他人也可爱,家里养的狗也可爱,从而很快被圈粉。
在当事人睡一觉的工夫,吵闹风平浪静了,喷子都消失光了,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江宇典的街拍照,又被一些时尚博主扒出来,开始扒他身上的红色丝绒睡袍、扒他的胸针、鞋子、墨镜。
有博主认出他的墨镜是Hermès的。
但是别的就认不出了,完全搜不出来,只有相似款,而没有完全相同的款式。
上次有一位博主解答了这个问题,说江宇典穿的高定,但不知道是什么品牌的高定。
随后,上次那位说是“高定”的知名时尚博主出来,再次给网友们科普道:
评论里有人爆料说这么一套高定大概要五万英镑,也不知是真是假。
网友道:
只要事实存在过,就一定有其不可磨灭的痕迹。
尽管有这样的爆料评论,但由于事实摆在眼前,有心人推测他背后是有金主,而大部分的粉丝网友,还陷在富二代这个人设里。
最主要的是,前段时间蹦出来问他要五十万、最后一分钱没要到还鼓足勇气把邱明玉骂了一顿的江秋山,现在是完全销声匿迹了。
也不再出去吹嘘自己儿子是明星了。
因为他们其实很好摆平,只要给钱外加攥住把柄,就会乖乖听话了。自从江宇典上次那么打了一次电话后,都不用他亲自去摆平,贺庭政就帮他把这件事给解决了。
所以江宇典现在处于一种完全没有后顾之忧的状态。他接连五天,都在米兰看不同的秀,最后一天的时候,还受邀为意大利版《VOGUE》拍摄三月刊的单人封面。
——该杂志意大利版的出版人,就是第一天看Jil Sander秀坐在江宇典旁边的人。
他当时没有注意身旁的任何人,但不知道别人却注意到了他。
结束五天的工作,金招弟和Tachi都购买机票回国了,江宇典也离开了酒店,坐车跟贺庭政去了意大利南部城市那不勒斯度假。
这次是真的度假了。
在一座两层楼高、红色房顶的海边别墅内,附带一片秘密的私人沙滩。
在这里,完全不用担心狗仔偷拍,什么都不用担心。
他人一到别墅,放下行李,就收到了Mitchell发来的邮件。
邮件里包含了一个拍摄的邀请,正是Mitchell之前跟他提过一次,却被贺庭政打断的“与刚果狮女士共舞”的拍摄计划。
Mitchell说:“我一整年的时间都花在了这个上面,我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不瞒你说,Kesia她的确具有攻击性和难驯的野性,这次拍摄实际上非常危险,不少模特都拒绝了我。我看到了你身上的一些特质,你的攻击性、难驯的野性,正是我所迫切需要的,我认为你是最适合的人选了……期待你的回复。”
江宇典下载了邮件所附的附件,他在照片里看见了这个名为Kesia的母狮。没有威武的鬃毛,但也不容小觑。在母狮奔跑的视频里,能看到她身姿非常漂亮、四肢修长矫健,捕猎的瞬间展露出的杀机,不比雄狮危险性低。
还有几张Kesia和原住民站起来拥抱的照片,以及Mitchell激动大胆、而小心翼翼抚摸她的照片。
说明她尽管危险,却是通人性的。
江宇典看了好一会,思考了自己今年的安排,才回复他的邮件道:“我今年一年或许都没有时间,但我对你的这个拍摄计划,是很感兴趣的,如果到了年底,你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或许我可以答应你。”
邮件发出去,贺庭政从外面进来,带进来一阵汹涌的海风。
他并未让贺庭政看到这封邮件,就顺手把邮件删了。
贺庭政一身冷气,他脱了围巾和外套,走到壁炉旁的沙发上坐着烤火:“天气不好,太冷了。”
他整个人都被壁炉的火光烘得暖洋洋的,站起来给自己倒了杯琥珀色的白兰地取暖,眸光温和地道:“而且外面下雪了,到晚上,可能整个沙滩都会变成雪滩。”
他等身上稍微暖了些,才去抱江宇典:“你记得我以前每年冬天,都要在院子里为你堆一个雪人吗?只要雪不化,雪人就能活一个冬天。”
江宇典说记得。
贺庭政在某些时候,真的显得别有童趣,他的心一片赤诚而显现出孩子气,江宇典很喜欢他这点。
“那我们明天白天的时候,就出去堆雪人吧。”贺庭政眼睛亮着橘色的光、高兴地说。
壁炉里燃烧的光在他眼里跳跃着,以前他在院子堆雪人,茉莉甩着尾巴绕着他转,而江宇典会坐在轮椅上,他坐在屋檐下、或是房间里,隔着窗户,撩开一点窗帘看他。
他因为自己的双腿,而拒绝很多事情,贺庭政一心想让自己重新接受生活的美好,所以他自己是美好本身,也刻意在他面前制造美好。
江宇典一直都是默默无言地看着,从不说话,也不表现出接纳。
现在想来,其实当初贺庭政所做的,并不是无用功,而是潜移默化地对他造成了深远的影响,并凿破寒冰,慢慢走到他心底去。
在假期里,江宇典发了条微博宣布自己闭关研究几天剧本后,便把手机也关了。
他此刻处于一种无人能联系上的状态,没人知道他在哪里,他回国没有,还在米兰或是别处。
吃完饭过了会儿,江宇典推门出去看了眼。雪果然下得很大,鹅毛般的雪从天而降,洁白而纯粹地铺满整个沙滩,不远处黑色的大海也白茫茫一片,升腾着氤氲的寒气,似乎快结冰了般。
他哈了一口气,也看见空气瞬间凝结。
太冷了。
江宇典关上门,快步走向壁炉,他坐在壁炉旁的羊毛地毯上,伸手从沙发上拿过一条小的红色波斯毯,披在身上。
他静静地看着壁炉里橘红的火苗跳动,那火似乎烧到了他脸庞上似的,在他眼里跳动着。暖意一下驱散了寒冷,他心里很平和,觉得哪怕什么都不做,就在这里坐着,吃完夜宵便睡觉,也是一件很令人感到快乐的事。
很快,贺庭政把夜宵给他端了上来,是加了樱桃利口酒的黑森林蛋糕,配一杯糖分很重的牛奶。
江宇典觉得夜宵和晚餐的时间是不是有点隔得太近了,他晚饭还没完全消化呢。
贺庭政把胡桃木托盘放到他的身前,放在柔软得像雪一样的白色羊毛地毯上,并掀开他的毯子,搂着他的腰,和他一起披着这张小波斯毯道:“怕你等会儿饿了,我又没时间做了,放在这里也不会冷,你现在吃也可以,等会儿饿了吃也行……”
他说着,歪着头亲吻他的脸颊、嘴角,并顺势将江宇典推在被烘得暖洋洋的羊毛地毯上。
“你现在学会耍花招了。”江宇典在两人靠得很近的距离间,捏了捏他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