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舆 番外篇完本——by笑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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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切换,同样的场景同样的黑板同样的讲台,背对着学生在黑板上书写的人头发花白,转身,依旧是那个不变的大黑框眼镜,改变的是那张苍老的容颜,依旧是念经式的讲课,台下是依旧睡倒一片的学生。
“我母亲是一个音乐老师,从小酷爱艺术。”
此时镜头里出现一位高唱着《东方红》竖着两个大辫子穿着军装的女生,正在舞台上表演,然后镜头一转,一个练声的教室内,不再梳辫子明显老了几分的女生牵着个只有五六岁的女孩子。
“我有一个妹妹,叫何佳,比我小三岁。”画外音道。
一个明显简陋得像十几年前的医院的场景,产房里一个女人在尖叫,黑框眼镜数学爸爸坐在椅子上,他身旁,一个同样一本正经的男孩子正襟危坐,然后镜头又一转,一个护士抱着一个婴儿,对黑框眼镜爸爸说“是一个女孩。”
护士将女孩放在刚生产完醒过来的何家妈妈身旁,然后还是个小短腿的男孩子努力扒着床沿试图好好去看清自己的这位小妹妹。
“妈妈致力于励志把我妹妹培养成一位歌唱家。”画外音又道。
镜头一转,依旧是那间声乐教室里,何家妈妈女子拉着的女孩身后,坐在墙角上的一个男孩子正支下巴看着母亲和那位教声乐的老师套近乎,夸自己的闺女一定非常有音乐天赋,请老师好好教导。
画外音:“然而……”
镜头里,何家妹妹何佳开口唱了起来……那调跑得犹如狼嚎。
声乐老师一遍遍演示,一遍遍纠正,何佳依旧唱得犹如狼嚎。
下课铃响,待在墙角的哥哥拉着妹妹回家,家里,何家妈妈在饭桌上一再鼓励妹妹:“我闺女,一定能行,遗传也遗传了我的好嗓子,一定有音乐天赋!”
一转眼,何佳十岁了,在声乐教室里,依旧唱得犹如狼嚎。
墙角,哥哥何嘉支着下巴看着妹妹,然后下课铃响了,拉着妹妹一起回家吃饭。
饭桌上,何家妈妈炖了排骨,鼓励妹妹说:“只要有恒心,铁杵磨成针!”
再一转眼,何嘉十二岁了,声乐教室里,唱得依旧犹如狼嚎,老师终于受不了,让她试试去弹琴,然而她琴弹得很糟。
墙角,何嘉照常等妹妹放学一起回家吃饭。
饭桌上,何家妈妈鼓励妹妹说:“没关系,咱唱歌不行,可以弹琴啊,也是一门高尚的艺术啊!”
等到何佳十五岁了,她那一首钢琴弹得,可以和她唱得歌相媲美。
最后,老师拉着头发斑白的何家妈妈说:“你女儿真是没有音乐天赋,真是没办法。”
此时,镜头又一切,切到一个小小的房间里,劲爆的音乐持续不断的响着,一个把自己打扮成杀马特样子浓妆艳抹正在试衣服的女孩,随着音乐蹦蹦跳跳地起舞,电视开着,正在播放一个选秀节目的广告,女孩一边蹦跳一边打电话道:“哥!我和你说,星期五我们店里不给放假,你帮我去报名……哥……哥,好哥哥……”撒娇半响,无果,女孩子突然道,“哥,你不帮我去报名,我立刻去百货公司刷爆你的卡,买一件我上次看上的那个超贵的包包!……好的,哥,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女孩子显然得偿所愿了,笑得荡漾。
画外音:“今年我妹妹十九岁了,中专毕业在帝都打工,我读设计课程结束,开始接一些老师介绍的外包活儿,目前正在积极投递简历找寻正式工作中,我目前和我妹妹住在一起,然而,她依旧没放弃想要做一名‘艺术家’的梦想,这不,她以刷爆我的卡为威胁,逼我帮她去《女人就要秀》节目组报名,可是因为堵车,我迟到了……”
镜头里,打车堵在街上,望着一眼看不到边的车队,何嘉果断冲向自行车店,花三百块钱买了一辆自行车,冲了出去,然后便有了开篇的那一幕。
最后,气喘吁吁的何嘉扑倒报名台前,得到的通知却是,名额满了,要想报名请等明年。
如丧考妣的何嘉转身收视自己被披萨弄脏了的自行车和衣服,却在自行车筐里看到一个钱包,打开钱包,里面是一个女孩子的身份证和一些零钱。
眨了眨眼,此时镜头一转,转到刚才何嘉和送披萨的女孩子相撞的一幕,在女孩子扑倒前,外衣兜里的钱包正好掉进了车筐里,然后一片手忙脚乱中,急着赶时间的何嘉没有注意到。
何佳回家,一脸兴奋期待的下班直奔回家的何佳询问报名结果,一脸心虚的何嘉坦白交代,模特组的报名名额已经满了,但是隔壁团队组合组报名后天才开始。
何佳暴跳如雷,简直快把屋子拆了,但是颓废了一会儿,马上又精神抖擞,握拳道:“没关系,团队组合就团队组合,只要有机会,就不能放弃,凭我的貌美如花,害怕评委看不见我吗?”
身后,是何嘉无语望天的表情。
然而,团队组合组要求一个组合最少不能少于三人,何佳把所有认识的女孩子都拜托了个遍,结果人家不是在复习读书就是在工作,根本脱不开身,而此时,何嘉正在翻那个钱包,想找出一个电话号码之类的东西,给失主打回去,正在何嘉找到了钱包里一个名片对着身份证发现名字是一样的准备打电话时,被找不到人组合团队的烦恼得不行的何佳一把抓过身份证,道:“这是谁?沈娟娟。”对着身份证念出名字。
“今天在路上遇到的一个女孩,她钱包掉了,我正要给她还回去。”何嘉想把这个叫沈娟娟的女孩的身份证抢回去。
何佳看着那张身份证,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另一边,沈娟娟因为被何嘉撞了,披萨没有送到,回到店里,被店长骂得狗血喷头,还要她出披萨的钱,沈娟娟无奈想要还钱,一模兜,发觉钱包丢了,沈娟娟焦急地向店长解释,结果店长根本不信,以为她想要赖账,直接把她解雇了。
最后,还是平时关系不错的一个同是送披萨的男同事帮忙垫了,还给沈娟娟做公车回家的钱,一脸疲惫无奈的沈娟娟回到租住的老旧楼房,家里是病卧在床的老母亲,明明很伤心委屈,却还打起精神笑着说工作很顺利,同事都很照顾我的沈娟娟细心的给母亲喂饭,擦身,但是半夜里,躺在狭小客厅的沙发上,沈娟娟哭了,却又捂着嘴不敢出声让母亲听见。
就在这个样的日子过到第二天,沈娟娟面试了另一家店,但人家一听她没有身份证,都不敢用,沈娟娟去派出所挂失,又被告知要回原户籍地才可以,心力交瘁的她就是此时接到何佳的电话的。
在一家咖啡店里,何佳请沈娟娟喝咖啡,提出要沈娟娟和组成一个组合,一起去报名
《女人就要秀》选秀,沈娟娟开始还犹豫,但是何佳提出只要沈娟娟可帮忙,身份证还给她不说,还给她一笔“工资”雇佣,又勾勒出一旦她们红了后可以赚很多很多钱,可以给父母买大房子,买很多东西孝顺父母。
听到父母,沈娟娟被打动了,向何佳道出心声,原来她的父亲是知青,在她出生后不久就回城了,从此杳无音信,她的母亲去年生病,病榻上唯一的愿望就是想找到沈娟娟的父亲,沈娟娟带着母亲来到帝都寻父,但是母亲的医药费不菲,帝都物价又贵,沈娟娟撑得分外辛苦,又不敢让母亲知道劳心。
何佳一听,急忙加紧忽悠,说:“你这么大海捞针的找你爸,何年何月能找到?但是你想啊,只要你红了,在电视上那么一说,肯定麻溜地就找到你爸了,你妈妈见到你爸,说不定一开心就病好了,等你红了,就能赚很多钱,你妈妈的那点儿医药费,算个毛啊!”
沈娟娟彻底被说动了,两个年龄相近的女孩子达成了同一阵线,但是随即沈娟娟又忧心道:“可是,报名要求要三个人,我们只有两个啊。”
何佳眼珠子一转,道:“没关系,我有办法。”
“做梦!何佳,我告诉你,不可能!”在他们那间虽然小但是明显比沈娟娟租住的房子好很多的出租屋内,何嘉怒吼道。
“行了行了,我叫何佳,你叫何嘉,都是hejia,吼什么吼啊!”何佳不耐烦地挖了挖耳朵。
何嘉坚决抵抗反对,但是何佳各种不依不饶撒娇耍赖,还信誓旦旦地许诺:“我们报名团队组就是借个由头,等我们给评委留下深刻印象了,哥你就可以功成身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