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报还一报完本——by池下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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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再呆在实验室了,香磷呆愣愣地看着我,脸上露出难以言喻的神情,似乎我说的都是鸟语,她一句都听不懂。
我从她身侧走过,缓缓离开。
“佐助!”
临出门时,香磷突然叫了我一声。
我停下脚步,等了一会儿。
然而许久都没听到她再说什么。
什么嘛……
最近都是怎么了?兜找茬,水月话唠,重吾总是对我露出迷之微笑问他他又不说话。现在好了,最后一个看起来正常的女孩子也学会了说话说一半的技能。
看来还是要赶紧杀掉大蛇丸。
我黑着脸,离开实验室。
作者有话要说: 搞错了,我是替换章节啊,不能早八点准时更新了嗯……所以就半夜发吧。
日常刷鼬(1/1)
每日一撩(1/1)
其实二蛋对待男女的差异非常明显啊,如果是男的,他就会大开嘲讽,直接上手撩,对待女的,他还是非常有礼貌,而且保持距离。他只是靠近了香磷一步,直视对方比较有威慑力,如果是男的,他说不定就直接上手挑人家下巴了。
二蛋是实在看不惯香磷被咬来咬去的行为,才多嘴说这一句的。最后妹子其实在默默哭泣啊,不解风情的二蛋完全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不过原著里的佐助就挺呆的,他完全不知道香磷的小心思,每次香磷对他脸红啥的,他都会一本正经地说:“你不要靠这么近。”一点都没有青春期少男对女孩的憧憬,估计一心都扑在哥哥身上了╮(╯▽╰)╭
以及,佐助在香磷身上感受到的,就是和大蛇丸一样热切的眼神啊,简称痴汉光线。
最后,谢谢大家的关心~就是因为有你们,我才能一直坚持下去,一直这样开心地写文~么么哒(づ ̄ 3 ̄)づ
☆、同伴与分离
昏暗的长廊,依然是冰冷坚固的牢笼,火把在红褐色的墙壁上摇曳,火光明明灭灭,发出细微的声响。
但往日里永远紧紧关闭的牢笼大门此时却是敞开的,蜷缩在黑暗角落里的人们一改麻木与畏缩,虽然还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但脸上却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佐助大人!我们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这些实验体们排队从我面前领取咒印抑制剂,然后向我深深鞠躬,仿佛要把鼻尖一直贴到地上。他们眼睛闪亮亮地望着我,那是一种说不出的狂热,就像是盲人终于见到了太阳。
我冷着脸坐在长沙发上,一言不发,也不做任何表示。但这丝毫不能影响他们的热情,明明已经获得了自由,我以为他们从牢笼里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抢走抑制剂逃跑,但他们没有,相反,在离开时还依依不舍,三步一回头地瞟我,似乎在期待我开口把他们留下。
我以为我表现得够恶劣了,但也不知道这些实验体脑子怎么长的,可能是过于频繁的实验已经破坏了他们的逻辑思维能力,就算我再臭着脸,他们也喜欢凑到我面前表忠心。
……谁需要他们的忠心啊喂?!
一群脑残实验体被关了这么久已经够可怜了,他们能不能有点出息?自己拿着抑制剂快快乐乐地走掉过日子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往我跟前凑呢?
说什么一定不会辜负我的期望,我都不知道我对他们还能有什么期望!
我若有所思地向后瞟了一眼,察觉到我的视线,水月毫不掩饰地冲我咧嘴一笑,显得很得意,香磷不自然地推着眼镜,重吾则老老实实地偏过脑袋假装没看见。
绝对是他们做了什么!
咒印抑制剂的效用根据每个人的体质不同,一般在一个月到三个月不等。虽然研究过程比较复杂,但其实成分简单,完全可以批量生产。
我给他们每个人发了三支,运气好的话可以用半年。发的时候我倒没有想太多,只想着把这个据点的人都放出去,让他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但可惜,大蛇丸的实验体绝大多数都既没妈,又没家。他们已经在牢笼中呆了太久,早已经忘记了真正的自由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在外面该如何生活。
他们甚至找不到出去生活的意义。
虽然不再受咒印的折磨很开心,但这些人简直就像是被驯化了的狗一样,就算脖子上的项圈被取了下来,也不敢离开狗窝半步。
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药我也发了,门我也打开了,仁至义尽,他们想做什么都随便。
……是的,我原本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但显然香磷和水月他们不这么认为,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第二天整个据点的人都整整齐齐地排着队来到我面前表决心,一口一个“佐助大人”,嚷嚷着“誓死为佐助大人效力!”
效什么力?
他们根本就是赖上我了对吧?!这哪里是帮我,分明就是给我找麻烦!有些实验体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么思想还这么中二,嚷嚷口号也就罢了,竟然还擅作主张要让我称霸世界!
“成为新世界的神”是哪个年代的故事?虽然这的确很有吸引力,但早在上辈子我就已经中二过了!而且中二的代价就是大半夜在马路边上吹风被人胖揍一顿,回去第二天就发烧了。被强按在床上喝了整整三天的白粥!三天!
我知道香磷的意思,北方据点里的人都实力非凡,而且定时需要我的抑制剂,对我感激万分,同时又无从背叛,收为手下根本就是顺理成章的事。就好像路边的免费大白菜已经自动跳进了我的篮子里,我也没必要再花功夫把他们丢出去。
可是我不喜欢吃白菜!
等我反应过来时,据点里的人都走光了,看样子是要出去为“佐助大人”闯出一片天下来。
北方据点里恢复了冷冷清清的样子,就连看守都哆哆嗦嗦地叛变了,混在一群狂热的脑残实验体里溜走了。
我心里有股莫名的憋屈,但抱着刀仔细想了想,又发现自己好像没什么可抱怨的。当初接手了卡多的部分财产,但有些地方都因为没人打理而闲置了下来,这次一下子捡了好多白菜,总算让那些产业不至于荒废。
“喂,佐助!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儿啊?”水月笑嘻嘻地坐在我旁边,吸溜吸溜地喝着他的饮料。
我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刀,沉默了一会儿,道:“去杀大蛇丸。”
水月喝饮料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口水呛住,水撒得到处都是,他连忙咳嗽着把杯子挪开。
“啊,你好恶心啊!给我离佐助远一点!”香磷受不了地把水月拽开,抢占了我身边的位置。
“喂,你想说的就只有这个吗?这不是重点吧?”水月大声嚷嚷着,一手指向我,看看香磷,又看看重吾,“你们没听到他说了什么吗?”
重吾和香磷一时没接话,他们不是没听见,只是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我一个人。”不是“我们”,是“我”。
我补充道。
水月一愣。空气好像凝滞了一秒,重吾默默看着我,香磷则坐在我身边欲言又止。气氛似乎变得有些古怪,尤其是水月,他脸上笑嘻嘻的神情一下全都敛了起来,有点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但又不太像……没有那时候的戒备与不羁,反倒多了几分恼怒。
“你说什么?”水月站在我面前,眯着眼睛问。
“我……”当然是我一个人去杀大蛇丸,要不然呢?
我还没说,水月就突然挥出一拳,擦着我的脸重重打在我身后的沙发靠背上。
柔软厚实的沙发靠背发出一声闷响,然后四分五裂。香磷猛地跳起来,大声道:“水月你这家伙,发什么疯?”
“你应该问他才对吧!”水月指着我说。
……发生了什么?
我在沙发坍塌之前及时站起来,面对水月突如其来的指责,只觉得那只手都快戳到我脸上了,不免微微皱了皱眉。
“虽然我也很生气,但……但你也不准对佐助出手!”香磷捏着拳头吼道。
很好,看来生气的不止是水月。
虽然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他们为什么生气?难道是还对大蛇丸旧情难却?但就算他们求情,我也不可能放过大蛇丸的,因为那家伙至始至终都不打算放过我。
“你不觉他太可气了吗?”水月也不甘示弱地吼了回去,他转头看向我,质问道:“喂,你去杀大蛇丸,那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