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你不务正业完本——by染墨东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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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翁给山兔弄好,招手让古笼火过来。一边摇了摇头:“不清楚,她们神神秘秘的。”
花鸟卷也参加了女妖们的神秘聚会,还是带头组织者之一。他随口问了句,但连他也保密。
女妖们不带幼崽玩,君戏九无奈只能拜托他帮忙照顾这几个小的。
书翁给几个特别小的幼崽都系好围兜,把他们一一安置在专门为他们准备的小桌子小椅子上面。
叮嘱最年长,最近越发沉稳有淑女范的孟婆帮忙照看他们。
孟婆很自豪的欣然领命。
闲聊了没两句,一目连就带着几个纸人侍从端着菜品上来了。
主角虽然是佛跳墙,但还是有其他菜品的。为了保持最佳的口感,大多都是现做。
荒怕一目连累到了,中途找了个借口告退想过去看看情况。
他过去的时候,一目连正在忙碌新的一道菜品。
一个人做十几个人的菜品果然有些累,他额上出了一层薄汗。
荒有心让他休息一会,或者干脆让旁边帮厨的纸人侍从代做。
但看他神情认真且专注,眼里的亮光比那炉火还明亮!又不忍心剥夺他为数不多的乐趣。
一目连专注烹饪,没注意到荒的到来,荒就那么盯着他看了一会。
直到发现一目连额上的一颗汗珠要流进眼睛里的时候,才走过去,掏出帕子帮他擦拭了下。
“荒?”一目连看到荒也有些惊讶,“你怎么不去吃?”
荒:“吃饱了。”
一目连也没过多的追问,他手上还有事,又开始新一轮的忙碌。
荒就站在他的身边不远处,时不时帮他擦擦汗,偶尔会搭把手端个盘子,递个碗什么的。
一目连给一盘菜做最后的摆盘装饰发现多余出半颗圣女果,在看到荒凑过来的时候,顺手喂到他的嘴边。
荒愣了下,低头去吃的时候,突然想起酒吞童子喂茨木童子吃糖的情景。鬼使神差的多含进去一些,用舌尖勾取东西的时候,顺势在一目连的指腹上舔舐了下。
一目连并没有觉察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回身把菜品交给一旁待命的纸人侍从让他送到前面去。
荒伸手搭在唇上,眸色晦暗。
一目连:“好了,都做完了,我们也去前面吧。”
指挥者让纸人侍从抬起一个大陶瓮,里面是炖煮了一周的佛跳墙。
前菜吃完的差不多了,也该上今天的重头戏了!
一目连是主家,到了前面打过招呼后,就开始为众人舀取分发。
在轮到茨木童子的时候,一目连无意间看到他伸手接碗时,露出的手腕有一圈的淤青,就顺嘴关心的问了句,“手怎么了?”
茨木童子眼睛都盯在那碗佛跳墙上,香味占据了他的全部思想,听到一目连问,随口就回答道,“哦,昨晚挚友...”
一旁的荒气急败坏的打断:“茨木童子,你给我闭嘴!”
茨木童子看了眼懵懂茫然的一目连,又看了眼神色恼怒的荒,也明白了过来。冲着荒嗤笑了声,端过碗也没再说什么。
刚才因为荒的一声怒吼,也引起了在场幼崽的注意力。某些事,还是不好放着幼崽面前分说的。
这顿饭,宾主尽欢。
吃饱喝足,闲磕牙差不多了,看天色也不早了, 众人也识趣的告退。
中途不知道哪个小捣蛋偷偷拿了瓶蜜酒,因是甜的,几个幼崽就分着偷喝了,现在一个个的东倒西歪的。
一目连在照顾他们分不开身,荒则尽主人出门责送客。
大人桌上也有蜜酒,茨木童子贪甜,喝的就有些多。走路发飘,不小心脚崴了下,酒吞童子蹲下身去看他的脚踝情况。
茨木童子半真半假的撒娇喊着脚好疼,不能走路了,要背背。
荒:“......”
呵,真是信了你的邪了!按照大妖的自愈力,就算刚才脚踝真的扭伤了,几乎转瞬间就可以痊愈的!
然而酒吞童子信他的邪,转身半蹲弯腰,茨木童子满意的跳上去。
荒:“......”
真恨他的眼神太好,可以清楚的看到酒吞童子撑托着人的手还不老实的在茨木童子的屁股上乱摸!
也恨他的耳朵太灵敏,一些不堪入耳的话清晰的传入耳中!
光天化日...额,虽然天黑了,但大庭广众之下的就这么不矜持,真是太不知羞耻了!!!
茨木童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妖艳贱货了?!
如果茨木童子知道的话,就会告诉他,曾经一度沉迷在各种妖艳贱货的角色中不可自拔。
套路知道的不要太多!
第112章 我要和他分手
茨木童子揉着眼睛, 蹭了蹭枕头,哼哼唧唧的喊了声口渴想喝水。
君戏九关衣柜门的手顿了下, “吵醒你了?”
转身去桌子倒了杯递给他。
茨木童子端着杯子慢慢的抿着,看到君戏九后, 愣怔了下, “归一, 你要去哪?”
君戏九穿着一件很庄重华丽的衣服,那是祭祀的时候才会穿的大礼服。
“接了个委托。”
茨木童子打着哈欠从被窝里爬出来, 抻了个懒腰,“唔嗯...我也要去。”
君戏九看他眼下还有黑青,神色疲倦的样子,“额,你身体...没事?”
一个是和尚了上百年,久旱逢甘露,一个是初尝情.事不由自己,有些贪欢。
干柴遇上烈火, 一发不可收拾。两人又都不太节制, 茨木童子最近总是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
这种事, 他也没办法干预, 说多了, 就有点多管闲事。
茨木童子摇头, “没事,我要一起去。”
君戏九点头,“那好吧。”
茨木童子非要跟着去, 他也阻拦不了,而且,和委托人约定的时间快到了。
出门的时候碰到了酒吞童子,茨木童子冷哼了一声招呼也不打的越过他直接进了胧车。
君戏九有些诧异,驻足问了句,“你们吵架了?”
昨晚两三点的时候,茨木童子突然跑过来,当时他有些困累,就没多问什么。
酒吞童子看了眼胧车,“啊,没有,他在闹脾气。”
茨木童子突然掀开胧车的窗帘,一脸的恼火,“哼,你才在闹脾气!归一,我们走,不是约定的时间快到了么?!”
好吧,看来真的是吵架了。
酒吞童子的神色中看不出怒气,还有丝无奈,应该是茨木童子单方面的在冷战。
“那就不打扰了,你带着他散散心。”
酒吞童子侧过身让路。
君戏九确实赶时间,微颔首,给了酒吞童子一个歉意的眼神,就先告辞了。
上了胧车。
君戏九也有些好奇他们怎么了,“酒吞童子做了什么?”
茨木童子瞬间一脸的委屈,他看了窗外一眼,又生气的扭回头,“他抱别的女人!还说我无理取闹!”
所以,昨晚才委屈巴巴的跑回来了?
“有什么误会吧?”
自从两人确认关系后,看酒吞童子那一副宠妻狂魔的架势,每天撒狗粮都撒的天怒人怨的。
刚才看酒吞童子的神情也没变心的样子,发梢还有些湿气。应该是昨晚追过来后,就一直在院外等他出来了,这才被清晨的露气濡湿了头发。
大概也就是小两口闹口角。
搁以前,茨木童子就算是受了委屈也只会默默的自己承受,酒吞童子做什么都是真理。
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这都还学会使小性了。
果然,当朋友和当男朋友,心情就是不一样。
茨木童子把他手里的拿着的团扇上挂着的流苏都挠烂了,“才没有,他都承认了!”
君戏九,“......”
君戏九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让他怎么接话?
他也不清楚恋爱中的人的心里怎么想的,多管闲事插手说多了,弄成反效果就不好了。
劝架帮谁都不好。
你前头帮一边拉偏架了,后头他们和好了又会心疼对方,很容易弄得里外都不是人。
“还说我拍戏的时候,也抱过其他人,扯平了!”
噼里啪啦。
团扇上的挂坠终于承受不住他的折腾,丝线绷断,上面串着的珠子滚落了一地。
“我要和他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