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爆全红楼的族长 完本——by 区区某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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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贾珍如此谨慎之态,便连其他清查案发现场的人员脚步也放缓了几分。
时间滴答滴答的流逝,感觉像是过了一个多世纪,贾珍看着渐渐显露出来的纹路,眉头却是愈发紧皱起来,簇起成川。接下来愈发小心翼翼的两手拿好木浆纸,贾珍动作行云流水,重重的扣在手柄上一按压,然后缓缓的揭开。
这一刻,贾珍感觉自己心跳都快了一分,定定的看着灯火照耀下,那清晰可见的纹路,唇畔不由自主勾起了一抹微笑。
“珍……珍大爷,这……这真有纹路?!此法可行!”密探中当即有人乐了一句,“成了!”
有理智的开口,咬牙切齿着:“可就算成功,那茫茫人海中如何追查?”
“军营!”贾珍应了一句,“我先回去找包勉再商议商议,让他马上修书进京。你们将屋子里的茶盏香炉之类的,看看能不能用此法也提取一下。当然有的纹路被自然掩盖,不是完整的,这时候要注意……”
贾珍回想了提取指纹的要点,再环顾着周围烧焦了的建筑,将脑海里拥有有关现场勘查能用想起来的方法都说了一边。
“这些建议仅供参考。先按着你们管用的方法,再仔细彻查一遍。”
密探应下,彻夜不眠的查探起来。连包勉贾珍都因为突发事件熬夜了,他们这些人,更要努力了。不怕出身不如人,就怕出身好的,比他们还拼命啊!
这会让他们感觉自己要失业了。
另外一边,贾珍不带喘口气的,先行飞回官衙。一口气回到了官衙屋檐,贾珍喘口气,便见漆黑如墨的天不知不觉淡化了些黑色,露出些鸦青来。黎明前的黑暗过去了,马上便是日出了。
而且看着府衙前院那亮着的四间房,贾珍眼眸闪了闪,深呼吸一口气,自去寻包勉 。他的包大人自打接到这突发起火疑与御龙阁有关,便定睡不住,跑到前衙值班房来了。
岂料,刚推开值班房的门,贾珍只觉自己似乎鼻子出了些问题。这向来肃穆的公房里,怎么飘荡着着一股浓浓的小鸡炖蘑菇味道?
贾珍听到想动,放下公文,抬眸一看,眼眸不见熬了半宿的困顿,反而清明一片,且还带着些欣赏。踏着微弱且耀眼的阳光而来的贾珍此刻身上似乎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红色,仿若嫁衣一般,鲜红亮眼,让人不敢直视。
他包勉得几辈子修来福分,能有这么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除了吃多些,没啥不好的媳妇儿。
迎着贾珍望过来的好奇视线,包勉和声道,话音里带着自己察觉到的一分“假公济私”来,不由有些羞:“你还真凑巧,刚前脚送过来呢。你先喝几口暖暖身子回回神。密探衙役他们宵夜送过去了。”
最近几乎分批连轴转着忙碌,贾珍说的营养之类得跟上。所幸,皇上养密探给钱还是给得很痛快的,那俸禄高的,他都有点想练武的冲动。
“鸡汤?”贾珍转了一圈,看着八仙桌上摆着的紫砂锅,眉头一挑,看着包勉含羞垂首的模样,也不多说什么。打开了锅盖,迎着愈发香气扑鼻的味道,打算先给人舀一碗。
不过……
贾珍看了紫砂锅旁边的汤勺,然后围着紫砂锅转悠了一圈,在紫砂锅旁边看了又看,纳闷:“碗呢?”
“这一紫砂盅,都是你的。”包勉闻言,怕人误解,急急解释道:“夜宵不好吃太多。且情况紧急,临时安排的,你分到了半吃鸡,已……已是徇私了。”
贾珍看看眼前的紫砂锅,忍不住舌头哆嗦了一下,“这是紫砂……”
“紫砂盅!”包勉说完,一脸内疚道:“我知道对你来说还太小了点,但等灭掉余孽后,其他东西我们再慢慢添置。”
贾珍:“我……我也不是那么能吃的。”
“我懂,但你还是不要饿着自己,有压力我们大家一起扛的。你还是按着平常的胃口来。”
“我看着这锅也很有压力的。要不拿个碗来我们一起喝,要么还是我们一起喝。”贾珍边说,视线带着股锐利扫了眼包勉正开开合合的唇畔。
包勉:“…………”
到最后,包勉躺在贾珍怀里,听着人详细说了指纹提取以及派人南下的事情。每说完一件事,包勉乖觉的给人喂一口,润润嗓子。
“以御龙阁的行事作风,那些大将小将驻扎地,后院里铁定塞人了,而且那边一定有个已经混到统帅身边的,还受其信任。否则,枪、支运送的消息,御龙阁不可能知晓那么清楚。”
“可沿海边疆都有驻扎地。那幕后黑手若是隐匿军营,恍若鱼儿入水,该如何调查。哪怕知晓指纹具有唯一性。驻扎的士卒也有十万之多,且人多口杂,他若是提前自晓,伪造指纹也是轻而易举之事。”包勉听到最后,忧心忡忡道:“有指纹也不够铁证。现在需要快速破案,索定幕、后黑手的铁证。”
“我也知晓这一点,所以,继续用警幻,还有抓到的御龙阁余孽来钓鱼。”贾珍道:“但凡这些组织出身的人,对于他们的领导还是颇为信赖的。到时候贾敬他们南下宣传,这一帮便会是举国皆知的余孽。那幕后黑手若是对此都不在意,继续蛰伏的话,心机深沉的,我……”
贾珍搂着包勉的腰,哀怨道:“那我就猜不住这些奇葩来了。假设我是幕、后黑手,我进军营,用战功把自己洗白之后,那么我会暗中在朝廷搞事,比如说接下来的夺嫡之战中煽风点火,败坏他们的名声,踩着他们来给自己立威。”
“可这种套路,需要一年,两年,甚至十几年的蛰伏。我肯定没耐心的,但这几个月的剿灭御龙阁的势力来看,那放火离开的人,应该有这样的耐心。”
“邪不胜正。况且,”包勉眉头紧簇,“他就算有这样的耐心,他的手下肯定没有。他的基础是建立在御龙阁的人手之上。这御龙阁人大都还是思维可测的。先把这些人手给瓦解掉,在逐步摸查杀圣女的那大师兄。”
“呸,叫什么大师兄,坏我猴哥的威名。”贾珍不满,“此人代号癞蛤、蟆!”
对于这种任性的小要求,作为贾珍上峰和未婚夫,还是很容易满足的。当即毫不犹豫附和道:“好,这癞蛤、蟆肯定会先出原形来。”
包勉笑着,又缓缓补充了一句:“你忙了一夜,且去休息一下。除却火情一事,那南下的钦差队伍,你不也是要迎接?”
“不都是熟人,咱也不讲究那么多礼节了吧?”贾珍看看包勉那淡淡的一圈乌黑,“你先去休息。我再等等密探他们的调查。等中午的时候,我们合议之后,再换班。”
“可……”
“放心。我还要再想想御龙阁的事情,总觉得遗漏了什么线索。”贾珍托腮,“你要是再不去睡,就帮我想想,有什么能够值得我被秋后算账的那种。否则,那癞蛤、蟆凭什么走军功路线?不怕跟我撞上?”
“现在一提起武,一般人也很容易想到我。”贾珍振振有词,“而且皇上那性子,得让他重用的武将,不是一把年纪就是他看着长大的那种。那癞蛤、蟆按着常理,没有资格的。”
“御龙阁要谋朝篡位,不夺军权,也不可能的。除非他脑残到一定境界,信了警幻的邪。”
“我觉得我揣测大体上应该不会错。所以,我怀疑那癞蛤、蟆,自觉握着我的把柄,或者他自觉自己很牛。”贾珍说道最后一句,眉头愈发簇紧一分,他连“同乡”都想到了。
“…………你杀了先太子遗孤?”包勉随着贾珍的话语,细细回想了贾珍与御龙阁交手的点点滴滴,最后上下打量了眼贾珍,带着不确定说道。
可这件事,着实也不算很严重啊。
毕竟,之前朝廷上下的风声,八成都认为太子遗孤是秦可卿。贾珍也依旧活着。
“秦可卿?”贾珍嘴角一抽,“这什么时候老黄历了。我都跟你说了,不一样的魂。”
说到最后,贾珍还委屈了醋了一下。
包勉无奈,微笑着提醒,“在山东泰安,静尘说妙玉是太子遗孤,还打算以此威胁我们,你一剑毙命。”
贾珍一怔,回忆起来,嘴角抽抽得更厉害了:“还真忽悠瘸了不成?考虑考虑那先太子年龄成吗?秦氏还差不多合得上,妙玉跟人,就算不同的妈,也差太大了。他那时候基本都是阿飘了。”
包勉轻咳了一声,“注意谨言慎行。”
“好,听你的。“贾珍正经道:“我们等敬道长来再核……”
贾珍话语戛然而止,一时有些惊骇,“包……包……包勉,你说贾瑜算谁得娃啊?”
包勉默默起身,他选择睡觉!
第154章 粤海风波上
两天后, 包勉接待礼部使臣团,贾珍仗着自己便宜儿子的身份,请贾敬私聊。行过礼,贾珍绕着一身道袍的贾敬转悠了半圈,最后停留在人跟前,托腮看着端坐莲台上的贾敬。
贾敬这打扮的, 还真挺有几分仙气飘飘的。一脸冷若冰霜的模样,也的确挺能唬人的。传道行不行,他也不知晓,但是这模样出去,善男信女绝对信。
贾珍想了想江南亟待解决的迷信问题后,毕恭毕敬开口,问道:“打扰道长了。求问道长, 那先太子到底有没有遗孤留在人……民间?之前, 我杀了个女的, 叫妙玉,今年十五左右,说是昔年苏知府的女儿。苏知府有个儿子叫苏瑾瑜,曾任太子赞善。然后就有御龙阁的余孽叫嚷妙玉其实是先太子遗孤。”
“先太子遗孤?”听到这话,贾敬还挺纳闷的, 细细回想了一下,认真道:“瑾瑜兄, 贫道还有些印象, 但确切的, 冷不丁我的也回忆不起来。不过,你确定太子遗孤?你们当皇宫是筛子不成?”
“又不是村里人家接生。”贾敬冷艳的看了眼贾珍,摇摇头:“你们这断案能力着实令人担忧。”
瞅着贾敬一脸“这届政、斗太垃圾”的表情,贾珍深呼吸一口气,继续问道:“那太子微服呢,在民间游龙戏凤?”
此话一落,贾敬沉默了半晌,最后拂尘一挥,左右转了一圈,压低了声音,“我只能说太子不好这口。至于那位老人家,便不敢确定了。”
贾珍:“………………”幸亏南下之前就请当今问过了,也有双皇口谕—宰!
“好吧,我再问您一件事。咱家私事。”贾珍靠近了贾敬一分,凑在人耳畔将自己没事瞎想了两天的困扰问了出来。
贾敬一个没忍住,直接拿着拂尘揍贾珍,“孽障!你这个孽障!你接你娘回去待产的,还敢瞎狐疑什么?”
“不是说夺舍嘛。共用一身……亲爹,你再打我要还手的。”贾珍抽口气,幽怨的看了眼贾敬。
他对甲鱼是谁娃,其实兴趣不太大。他只是怕。
皇帝摆明了要撮合青梅竹马。瞅瞅贾瑜封号—灭幻将军,贾芝—金钗公主。
贾瑜未来如何,怎么恋爱他不去管。可总不能搞狗血的韩剧—我是你堂姐吧?
“要是成功,你觉得你还能活着?”贾敬回过了神,知晓贾珍在担心什么后,毫不犹豫翻了个白眼,老神在在道:“我铁定是要被接进宫的,不管什么理由。到时候你身份多尴尬,暴毙。”
贾珍揉揉被扎的心,靠在圈椅上,吃口小甜点,恢复了些精神。看向贾敬,贾珍微笑,给人倒杯茶,先套个近乎:“道长,听蓉儿他们来信说你都会制冰?”
“糊弄小孩子罢了。你没事多读些书,唐末便有硝石制冰法。”贾敬接过茶盏抿了一口,“你有话跟刚才那般直言便可。”
贾珍搓搓手,满含期待:“你会夜观星象,占卜战事吗?”
“贫道这么厉害,道观早就香火鼎盛了,用不着千里迢迢南下接单子。”贾敬看了看自己有些凌乱的道袍,非常坦诚道:“这道袍都还是皇家出的。”
“要不,试一试?”贾珍谄媚着,“没准就会了呢。”
“不会。这是你们自己的劫数。”
贾珍:“…………”
虽然口吻依旧贾敬的,但这话的语调还有用词,就很让人想揍。
贾珍心理拳头都捏了起来,但面上却是一脸谦虚受教的模样,迎着人恍若能窥伺人心的眸子,“是,那这事就不打扰道长了。但是!”
音调提高了一个分贝,贾珍毫不犹豫的看回去,一字一顿,“道长,我觉得吧,我爹他作为一个道士,研究一下炸、弹,不求核,武器,航、空、母、舰,小米加步、枪总成吧?”
说完,贾珍还自言自语,自我笃定着,“我觉得我爹可以的。毕竟,读了那么多的书。”
“没事道长,有事爹?”紫薇觉得自己历劫的这个凡间都挺欠揍的。皇帝爹没事揉着竹熊说“朕只对花花最好,不要老大。”皇帝弟弟跟眼前这个,思维完全没在正常人轨道上,糊一脸香灰都止不住人脑海浮想联翩。
他也好想闭关好好修炼修炼。
但耳根子一点都清净不了。
个个都@他,给他添戏。
贾珍笑笑,行了个后辈礼,“您谬赞了。”
紫薇开门见山,笑着:“不怕本君送你回末日?”
听到这话,贾珍头皮一麻,手紧紧捏了捏拳头,再一次看向紫薇,沉声,“怕的。但是更怕真有战争。皇帝虽然不靠谱,但也挺好,不光京城三司,江南这些官员都连轴忙碌着。一路跑死多少马,信鸽。不想辛苦三月,辛苦半年,依旧血流成河。明知您也算挽回渠道之一,哪怕只有万分概率,我也想尝试一下。”
紫薇:“那你们也不能把我当boss刷。”
紫薇感觉自己一时之仁,没抹掉记忆真是件错误的事情。贾珍还算克制的,京城那个,早晚一炷香不说,现在一日三餐按着饭点给他嘀咕—饭搭子都被勾、搭走了!别气,父皇其实是个断袖,后宫谁都不爱,末了还要添一句“哥,你算不算断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