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佐助怎么办完本——by 阳光下的浮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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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的眼睛眯了眯,还没待他继续说些什么,面无表情的迪达拉已经走了过来,一把拽住了阿飞的后衣领,“你这家伙把蝎旦那的戒指还给我!”
“啊啊,迪达拉前辈,不要对后辈这么粗鲁啊!”阿飞使劲扭动着身体。这扭曲的姿势让佐助的视线漂移了一下。“这个戒指可不能给你啊,零老大吩咐我要回收的。”
迪达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用牙齿摘下自己手上的戒指,扔给了阿飞,“既然如此,我的也不要了。”
“诶诶诶?!”阿飞动作夸张地围绕着迪达拉转了三圈,“前辈要考虑清楚哦,退出晓可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哦。”
“啰啰嗦嗦,烦不烦。”迪达拉表情很臭,看来已经打定了主意。说完也不理会在场的两个人,转身就走。
佐助有些诧异,看迪达拉的表现他应该很在乎蝎才对,怎么就这样走了,“迪达拉,你不带走蝎的残骸吗?”
“已经死去的东西没有任何意义。”迪达拉的声音格外冰冷。
随着他的离开,一句隐隐约约的话语从风中传来,“什么永恒的艺术嘛,完全就是在骗人,果然爆炸才是艺术,嗯!”
佐助一脑门的黑线,果然不能以平常心看待加入过晓的成员,什么忧伤啊同情啊,简直是浪费自己的感情。
……
此地不宜久留,木叶和沙忍的人过不了多久就会折返回来处理现场,再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收获,阿飞决定先撤。
“等等,”佐助叫住了眼看就要遁入空间的阿飞,“你不见见卡卡西吗?”
阿飞豁然转头,一只眼睛死死地盯住佐助,杀气腾腾。
佐助一点也不怵他,“我劝你还是靠虑清楚再动手比较好,就算现在杀了我,你的底牌也会提前泄露出去。”既然敢说出来,他就不会一点准备也没有做,何况,阿飞还不一定能杀得了实力大进的他。
“想必你也不希望你的颠覆忍界计划出现意外的波折,”想了想佐助还是加了句,“现在我还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也就是说你总有不站在我这一边的一天。”阿飞露出他本来的声音,沙哑而又低沉,却意外地好听。
“你应该知道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这句话。”
“鼬应该也不知道我真实的身份,你是怎么知道的?”阿飞真的非常好奇,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绝,其他的都已经深埋地下了。
“卡卡西刚刚用空间忍术重伤了迪达拉,”佐助当然是找好了理由才敢光明正大的抖露底牌,“巧的是,他还有一只万花筒写轮眼。而我,好歹也是一个宇智波,对写轮眼是再了解不过了。每个宇智波的瞳术都不同,那么……”接下去的已经不用再说了,这么显而易见的事实真不知道带土是怎么奢望瞒过所有人的。
“哼,垃圾卡卡西。我还以为他一辈子也学不会我的瞳术。”已经不再掩饰身份的带土只有在说起卡卡西时竟能看出一点他伪装成阿飞时的影子,佐助已经搞不清楚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吐槽完卡卡西,带土的注意力又转回到佐助身上,“你有什么目的?”
“把鼬还给我。”佐助只是试探性地问了问这句话,并没有指望得到肯定的回答,果然下一秒就遭到了拒绝。他选择后退一步,“既然我们双方都有对方的把柄,我们来做个交易。”
“是什么?”
“你保护好鼬,不能让他伤到一根毫毛,而我在鼬没有受伤的情况下,不会干扰你的计划,更不会揭露你的身份,如何?”
带土沉思了一会儿,觉得这个交易没什么问题。再让这个宇智波的小子嚣张一段时间,等他集齐了尾兽,就是算总账的时候。
“可以。”
初步达成目的的佐助松了一口气,这个交易他斟酌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给鼬的安全增加一条保险。接下来的时间,他不可能一直待在鼬的身边,既然不能将他接到安全的地方,就将所有能对他造成威胁的因素提前铲除。
现在,轮到他来保护鼬了,说到做到。
被摆了一道的阿飞很不爽,他要确定一件事,“你还是晓的一员吗?”
佐助犹豫了几秒还是回答了是。忍界的形势变幻莫测,他的音忍村无法接触到一些上层决定局势的消息,还是待在晓比较方便,虽说要给对方卖力办事,但是对方有什么行动也能了如指掌。
“既然如此,”有现成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你去把迪达拉解决了。”
幽会
温泉水的温度刚刚好,连续奔波了数日的佐助此刻正在汤之国的一处温泉旅馆中。
就算是实力高强的忍者,归根结底也还是人类,紧绷的神经需要放松。
佐助用手指试完水温,手挪到腰间,正准备解开浴衣腰间的带子。
眼见的看见池水里冒出几串气泡。
他反应迅速地想捡起池边的长剑,却在下一秒被人拉住脚踝拽入池中。
两人在池底激斗,水花四溅。
拼体术,最终还是佐助稍占上风,趁对方一个失误,反手将他按在池边。
“鸣人,你打招呼的方式还真特别啊。”
浴衣在之前的打斗中已经散开大半,此时佐助大半个胸膛都暴露在空气中,为了压制住不断挣扎的鸣人,两人靠的极近。
鸣人的脸涨地通红。
“混蛋佐助,快放开我!”
见对方没有攻击的意图,佐助松开了手,转身懒洋洋地靠在池边。
“你怎么过来了,卡卡西呢?”
“我用我的影分身支开他了,估计瞒不了多久。”
鸣人用手不停地往脸上扇着风,眼角的余光瞥向一点防备都没有的佐助。
依旧是那张冷冷淡淡却帅气地能让少女们尖叫的脸,裸露在外面的上半身白皙强健,不负少年时期的单薄,显得格外有力量感。
鸣人莫名地不敢多看,他的视线有些躲闪。
“话说,我最近被看管地超级严啊,这一次也是废了老大劲才能出来。”
鸣人似真似假地抱怨让佐助有一种他们依旧还是伙伴的错觉。
他晃了晃脑袋,企图抛去那丝突然涌现的软弱情感。
“你就这么放心我?”
“佐助你如果真的要把我抓去给晓的话,上次就会动手了吧,卡卡西老师可拦不住你。”
“嗯?”
鸣人晶莹透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佐助,“我察觉到了哦,你体内多出来的力量跟我的仙术查克拉有点像呢。”
“那又如何,”佐助冷哼了一声,“我现在是晓的一员,随时都会对你动手。”
“……”听到佐助亲口承认这个事实,鸣人的神情有些黯淡,但很快又坚定了起来,他突然抓住了佐助的手。
佐助僵了一瞬,却没有挣开。
眼睁睁地看着鸣人将他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胸膛上。
“动手啊,我的心脏就在这里,放出你的雷切啊。”
佐助一下子被逼到了悬崖上。
鸣人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猾了,可恶,完全不想伤害他。
佐助的手指微微抽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鸣人露出得意的笑容,刺眼地佐助想揍他一顿让他清醒清醒。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
“佐助你才不会为了区区尾兽伤害我,可是,除了小樱,没有一个人相信我。”
说着说着还委屈上了。
佐助抽了抽嘴角,兀自挣扎,“我不杀你是因为尾兽需要抓活的。”
鸣人一脸我不听我不听,佐助你就是在狡辩的表情。
“你总是这样,嘴上说的跟心里想的完全不一样。啊!我知道了。”鸣人恍然大悟,“你就是卡卡西老师说的口嫌体正直,对不对?”
口嫌体正直你妹啊!卡卡西你教的什么玩意儿
鸣人安静了一会儿。
张了几次嘴,一脸挣扎,佐助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
“呐,佐助,好色仙人是怎么死的?”
“……”
“他们都说你在场。”
果然。这个话题还是绕不过去。
虽说自来也的死完全怪不到自己的头上,但不知为何就是有一些莫名的愧疚感。
佐助小心翼翼地去掉一些直白残酷的词汇把自己当时看到的场景向鸣人叙述了一遍。
他陈述的时候盯着自己的掌心,没敢看鸣人的眼睛。
听他讲完,鸣人迟迟没有动静。
佐助有些不放心地转过脑袋,有些愣神。
不知何时,鸣人的眼泪已经挂满了脸颊。他哭地无声无息,佐助之前完全没有察觉到。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鸣人的眼泪。
在他的记忆里,不管被欺负地多惨,受到多严重的伤,鸣人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哭过。
出现在他面前的鸣人总是活力满满,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他从来没有想过,鸣人哭起来的样子,这么的……这么的让人心疼。
佐助仿佛受到了某种蛊惑,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想要为哭泣的鸣人拭去脸上的眼泪。
在快要触碰到他脸颊的前一秒,怀中突然多出了一份沉甸甸的重量。
被鸣人投怀送抱的佐助有些懵逼。
等等……这什么情况?
他全身僵硬地像一块石头。
佐助犹豫了半晌,悬在空中的那只手还是落在了鸣人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
算了算了,看在你这么伤心的份上,肩膀就暂时借你好了。
“佐助,我现在只有你了。”
“怎么会?”佐助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你还有小樱,卡卡西和木叶的其他伙伴。”
“他们跟你不一样。”鸣人的声音有些哽咽。
“哪里不一样?”
“……”鸣人回答不出来,“你可不可以离开晓?我不想你待在那么危险的地方。”
佐助沉默了很久。
答案鸣人心里已经有数了,他坐直身体,瞪着通红的眼睛直视佐助。
“是因为鼬对不对?”
“嗯。”
鸣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用一种故作轻松的口吻说道。
“我知道了,我能理解,他对你来说是最重要的嘛。”
佐助有些难过,却又一时说不清为什么这么难过。
“对不起。”
“你哪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应该说的是我才对。一直以来这么缠着你给你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对吧。”
没有,其实你缠着我还是挺开心的。
在这种情景下,真心话佐助完全说不出口,他只能保持沉默。
没得到佐助回应的鸣人已经当他是默认了,失落至极。
他站起身离开了水池,“我该离开了,卡卡西老师应该快找来了。”
“也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这么心平气和的对话了,既然你不愿意脱离晓,以后我们就是敌人了。”
“我是不会放弃给好色仙人报仇的,希望你不要阻止我。”
“我现在差不多有点了解你当初离开木叶的心情了,仇恨果然没有那么容易放弃。”
鸣人絮絮叨叨了一大堆,佐助一语未发。
“再见,佐助。”
“……等等。”
鸣人迅速回过头,眼睛里亮起一线光芒。
“回去告诉卡卡西,带土没有死。”
鸣人眼里的光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淡了下去,最终彻底熄灭。
“知道了。”说完就飞奔了出去,像是想要急速逃离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
一向好奇心泛滥的他,这一次连问一下带土是何人的心情都没有了。
谋划
这还是第一次被鸣人抛下。
佐助的心里有些堵得慌。
他抄起手边的长剑,灌注进大量狂暴的查克拉,直直地刺进了地下。
“滚出来。”
藏在地底下的黑绝,看着离自己鼻尖不到一毫米的剑尖,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一般情况下,纯粹的物理攻击并不会对他造成太大的伤害,但是这把剑不同,他能清楚到感觉到剑上阴冷邪恶的查克拉,光是靠近都让他有些毛骨悚然。
黑绝乖乖地探出一个脑袋。
“是你透露了我的行踪?”
“……”
果然,这种默认的态度更加坚定了佐助内心的猜测。
为了不惹麻烦,佐助之前没有穿上显眼的晓袍在外行动,而是穿了一身从头黑到脚的普通忍者装扮,脸也被斗笠遮地严严实实。
他确定自己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在这种伪装下,木叶的那群人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行踪。
鸣人能找过来的原因再清楚不过了,除了这个一直鬼鬼祟祟跟在自己脚底下的老鼠,还能有谁呢?
“带土想做什么?”
“嘛嘛,火气别这么大嘛,佐助君。”这么一会儿,黑绝已经缓过来了,“带土只是想给木叶找点小麻烦罢了,凭借佐助君你的本事,完全不会有问题。”
佐助冷哼一声,什么给木叶找麻烦,信你才有鬼。
“啊呀呀,说起来佐助君和九尾的关系比想象中的还要亲密呢,连那么重要的消息都透露给了他,带土估计要失望了,他还以为你们会打的你死我活呢。”
“只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我可没有毁约。”
就算被掐住了软肋,佐助也不会是那种乖乖听话任人摆布的棋子。
“我和鸣人的关系可轮不到你来置喙,还有下次,你就可以去死了。”
说完,握在手中的剑剑身上滋啦亮起一串电光,威胁的态度不言而喻。
“……”现在还没有到撕破脸的时候,黑绝明智的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虽说他并不是很相信佐助有杀死自己的能力,但对方的的确确能察觉到自己。
在这种情况下,继续监视已经没有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