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名南祭 番外篇完本——by 三二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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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祭,那人是来找你的吧。”张启山肯定的说着,“而且这些是你和他一起去买的。”
南祭笑了,笑得很阳光,“是啊,虽然他是易容成你来找我,但我还是很高兴。”
张启山看着他的笑,很是刺眼,张启山把房间都找了一遍,“他人呢!既然都回来了,为什么不把你带走!他明明知道你的情况!你还要等他!?”
南祭皱着眉,慢慢的站了起来,“他所有做的事都是为了我,我又何必为难他。”南祭一点一点的慢慢摸着走到门前,张启山看着他的动作,觉得甚是碍眼。
尹新月有些不安的站在那,她觉得自己根本不了解张启山,也不了解他们到底有着什么秘密,还有这个南祭,张启山实在是太关注他了。
张启山看着扶着墙走回房间的南祭,张日山看了他几眼,就是觉得佛爷特别扭,还有那个南祭,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族长会要求佛爷一定要护着他?
晚上,南祭也适应了看不见的感觉,努力回想这里的布局,南祭几乎可以不用摸着东西走了。
张启山坐在桌子旁,看着和平常一样走下来的南祭,如果不是看着南祭闭着眼睛,他都快以为南祭没瞎了。
“要吃吗?”
南祭闻声看过去,这声音应该是张启山,“不了。”南祭说着像大门走去,“天已经黑了,你要去哪?”张启山放下碗筷,尹新月也看着南祭,这么晚了,他出去岂不是很危险?
南祭脚步顿了一下,随后又像没事人一样走 了出去。
“启山,你不跟着出去看看吗?”尹新月低头看着碗里的菜,张启山夹着菜放进她的碗里,“他既然想出去,那他的安危我就管不着了。”
南祭只是想要出来散散心,一个人慢悠悠的闲逛。南祭突然闪身一躲,一个勾子就从他旁边飞了过去,南祭扯住勾子上的绳,用力把他拉过来。
陈皮感觉到手上的拉力,不服气就是不想松手,只见他离南祭越来越近,南祭感觉到手上的绳子一松,微微一愣。
“这位小朋友,乱丢东西是一个不好的习惯。”南祭笑着,陈皮站在那看着他,他发现南祭居然是闭着眼睛的,微微皱眉,“你是看不起我吗?为什么不睁开眼睛?”
南祭耸肩,淡淡的说道:“睁开了也看不见,那又何必要睁开呢。”
陈皮有些惊讶,他可记得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眼睛可是好好的,这才过了几个星期,他眼睛怎么就看不见了呢?
“我见过你,你和张启山一起出的红府。”
南祭挑眉,摸了摸鼻子,“你是谁?”
“我叫陈皮,二月红的徒弟。”
南祭心里了然,原来他就是陈皮啊,也就是说自己是在这碰到的他,所以在未来他认出了自己,而自己却因为还没到这来过,所以自己不认识他。
“原来你就是陈皮啊,正好和我一起去红府吧。”
南祭打算去红府住一晚上,陈皮见他师父和张启山认识,好像南祭与他师父也是相熟的,去便去了吧。
当南祭来到红府时,正好碰上了二月红和丫头。
“师娘!”
“陈皮你怎么那么晚又乱跑出去玩了?”
“哪有,师娘,我是去接人的,师父的朋友要来这住一晚。”
丫头看着跟在陈皮身后的南祭,有些疑惑,南祭微笑点头,“你好。”丫头很有礼貌的也回了个礼给南祭。
二月红看着自己的好友,他仔细看了一遍,“那么多天不见,你这是怎么了?佛爷虐待你了?”
南祭摇头,一边走一边说,“张启山并没有虐待我,他对我挺好的,我只是身体有些不妥,并无大碍。”
二月红自然是看到他紧闭着的双眼,也知道事情没他说的那么简单,但他也不对多提,既然南祭不说,他也就不会说出来。
南祭在红府呆了三天,这其中张启山他们也来过,可惜南祭一直都是躺在床上,昏睡不醒。
最后张启山把南祭送到解九爷那里帮忙照顾,张启山和二月红他们下墓了。
第五天的时候,南祭这才清醒过来,在房里摸索了一会,也发现这里应该已经不是红府了,南祭坐回床上,发着呆。
“你终于醒了。”
南祭转头“看”向来人,那人端着一碗粥,走到床边,递给了南祭,南祭接过放在一旁。
“张启山呢?”
解九爷坐在一边,看着脸色惨白双眼无神的南祭,“还没上来。”
南祭紧锁眉头,“等他回来叫醒我。”
说完,南祭直接躺了下去,南祭在沉睡,用此来延迟‘病情’严重。
又过了一天,解九爷把南祭叫醒了。
南祭直接往那赶,张启山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南祭还有些惊讶。
尹新月守在张启山旁边,南祭可以看出站在的张启山正在逐渐虚弱,南祭呼出口气,“张启山,你得和我去张家住宅。”
张启山直勾勾的看着他,“为什么?”
南祭低喘着气,扶住傍边东西,“为了救你我相信嫂子一定会愿意去的。”
最后张启山被他们打包带走,张日山驾着马车,南祭在里面打盹,几人一直在赶路,最后来到了张家的边界。
南祭知道边界那立了块石碑,大概写的就是非张家族人,进去就死的意思。
“直接进去。”南祭有气无力的说着,张日山毫不怀疑,直接进去了,什么也没发生。
南祭闭着眼睛,他知道他们进去一定不会有问题,哪怕他和尹新月不是张家人也不会出事。
他们来到废弃的张家楼,南祭直接带着他们走去张家墓室。
他们把昏过去的张启山放在台上,而尹新月进入了冒出来的石棺。
南祭感觉身体里的力量整个都在暴走,他都快要撑不住了。
南祭靠坐在石台上,看着尹新月走了出来,随后张启山也醒了。
南祭松了口气,张启山醒了之后便发现了这里的不对劲,急忙喊他们出去,南祭被张日山扶着走了出去,张启山扶着尹新月。
都出来后,南祭推开张日山,微微颤颤的站那,张启山看了他一眼,随后环视周围一圈,没有发现任何人。
“ 你打算走了吗?”
南祭笑了,释然而又开心,“嗯,他来接我了。”
张启山挑眉看着他,他也说不清楚他对南祭到底是什么感情。
南祭轻叹了口气,“终于可以回家了。”
张起灵不知怎么突然来到南祭身边,扶住他的肩膀,“别说话,我们回家。”
南祭已经听不到他说什么了,就只看到他的嘴巴在动,但大概还是知道他是要带自己回家的。
张启山看着背着南祭走远的张起灵,虽然南祭的身世依然成迷,但值得张家族长如此特殊对待,那也是个厉害人物。
张起灵背着南祭,感觉身后的压力和传过来的温度,张起灵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第29章 塔木陀
当南祭醒来时,他自己回到了杭州的家里。他的身体也都好完了,南祭都忍不住感慨这一个月多过得有多艰难。
看又看不见,吃东西又没味道,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南祭出去把超市扫购了一圈,几乎都是零食,这一个月多没怎么得吃过东西,可把他给馋的。
张起灵已经不在这了,南祭也不知道他又跑哪去了,反正他也能够照顾好自己,他也没必要事事都操个心。
在家呆了几个月,南祭就有事出去了。
南祭坐在车上,看着跳上来的吴邪,有些好笑,吴邪惊讶得看着他们,其中几个和吴邪混得特别熟悉的人就笑了,一个高加索人用蹩脚的中文对吴邪道:“超级吴(SuperWu,阿宁给吴邪起的外号),有缘千里来相见。”接着,吴邪就看到了阿宁的脑袋从一张坐椅后面探了出来,非常惊讶地看了吴邪一眼。
吴邪看着张起灵,又看了看刚才从石棺材里爬出来的人,那是一个带着墨镜的陌生青年,他们两个人气都没喘,也都看着吴邪,而跟着张起灵进青铜门的南祭也坐在那,突然吴邪感觉到很乱,问他们道:“你们这帮驴蛋,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宁就道:“这该我问你才对吧,你怎么会在地下室里面?”
一路上,吴邪和阿宁进行了一次长聊,把两边的事情都说了一下。
原来,阿宁也在录像带里发现了地址和钥匙,显然文锦的笔记上写的”三个人”中,有一个竟然是她。她发现了这个秘密之后,立即就分了两方面的工作,一方面让人到这里来寻找地址,一方面亲自到杭州来试探我。她想知道吴邪到底知道不知道这录像带里的情况。
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吴邪其实也收到了这样的带子,而且在她来找吴邪之后,吴邪就最快速度出发去了格尔木,甚至几乎和他们同时找到了那鬼楼。
之后,吴邪又问阿宁闷油瓶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阿宁就笑道:“怎么?你三叔请得起,我们就请不起了?这两位可是明码标价的,现在,他们是我们的顾问。”
说着那黑眼镜就咧开嘴笑,朝吴邪摆了摆手。
”顾问?那南祭呢?”说起顾问吴邪就想起了胖子,心说阿宁这次学乖了,请了个靠谱的了,不过闷油瓶竟然会成阿宁的顾问,感觉很怪,吴邪有点被背叛的感觉。
南祭笑了笑,“我只是去旅个游。”
这时候,一边的高加索人说道:“你别听她胡说,这两位现在是我们的合作伙伴,是我们老板直接委派下来的,宁只是个副手了。现在主要行动都是由他们负责的,我们只负责情报和接应,这比较安全,老板说了,以后专业的事情就让专业人士去做。”
这应该是云顶死的人太多了,吴邪想起当时的情形,就问道:“那这整件事情是怎么回事?录像带的内容,还有里面的禁婆,你们有眉目吗”
这几个人都摇头,而且目光都投向了张起灵和黑眼镜,阿宁就瞪了他们一眼,之后朝吴邪使了个眼色,道:“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应该和你知道的差不多,我们现在都是按他们说的在行动,这两位朋友很难沟通。”
听完这些之后,吴邪转向张起灵,此时已经按捺不住,吴邪一定要找他问个清楚,让他告诉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还没等吴邪做好准备,车里突然骚动了起来,藏族的司机叫了一声,所有人都开始拿自己的行李。
接着车子就慢慢地停了下来,车门被猛地打开,门外已经能看到晨曦的一缕阳光了,一股戈壁滩上寒冷的风猛地刮了进来。
南祭和张起灵他们慢慢的下了车,这里十几辆LandRover一字排开停在戈壁上,大量的物资堆积在地上,篝火一个接一个,满眼全是穿着风衣的人,还有很多人躺在睡袋里,一边立着巨大的卫星天线和照明汽灯。
看到我们下来,很多人都围了过来,阿宁不知道和他们说了一句什么,很多人欢呼了起来。
这个场面让吴邪非常惊骇,吴邪抓住一旁在和别人击掌庆贺的高加索人,问他这是干什么?
高加索人拍了拍吴邪:“朋友,我们要去’塔木陀’了。”
营地里的人奔走相告,睡在睡袋里的人都被吵醒了,我们只能小心地在挪动的睡袋中穿行,跟着阿宁他们一路走。
整个营地很大,绕过路边的”路虎”集中地,后面还有一片帐篷,其中最大的一顶圆顶帐篷有四五米的直径,应该是当地人搭的,上面有藏文的标识,似乎是住的收费标准。阿宁带着我们走了进去,里面很暖和,吴邪看到边上燃着带小烟囱的炭炉,地上有很厚的五颜六色的牛毛毯子,后来吴邪知道这叫做”粗氆氇”,现在是相当昂贵的东西。此外还有很多的老式藏式木制家具,以及一些打包好没拆分的无纺布包。
整个帐篷非常的舒适,阿宁坐到了地毯上,进来一个藏人,似乎是帐篷的主人,给我们每人倒酥油茶,南祭也坐了下来,打量了一下这些人。
张起灵坐在南祭旁边,吴邪坐在张起灵对面,这些人陆续坐定,阿宁就把刚才黑眼镜从鬼屋里带出来的东西放到了我们面前的矮脚桌上。
那是一只红木的扁平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是一只破损的青花瓷盘,瓷盘的左边,少了巴掌大的一块。
那只石头的棺材下面,肯定有一个空间,看样子这瓷盘本来是放在那个空间里的。
突然帐篷外又进来了两个人,那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藏族老太婆和一个藏族的中年妇女。老太太犹如陈皮阿四一样干瘦干瘦的,大约也有七十多了,不过相当的精神,眼神犀利,那中年妇女倒是普通的藏族人样貌。她们两人一进来整个帐篷就突然气氛一变,除了黑眼镜和张起灵还有南祭,其他人都不由自主地坐了坐正把身体转向她们,特别是老太太。有两个人还向她行了个礼,似乎这个藏族老太婆在这里有比较高的地位。
老太婆也回了个礼,并打量了一下我们,特别是吴邪,可能是因为陌生,所以多看了几眼,便径直坐了下来。阿宁便恭敬地拿起了那只瓷盘递给她,问道:“嘛奶,您看看,您当年看到的是不是这个东西?”
说完后马上有人翻译成藏语,老太婆听着便接过了瓷盘看了起来,看了几眼她就不住地点头,并用藏语不停地说了什么。翻译的人开始把她的话翻译回来,几个人开始交谈了起来。
他们对话断断续续,而翻译的人不仅藏语的水平不是很高,更要命的是中文似乎也不行,磕磕巴巴的,吴邪努力去听但是听不明白,就轻声问边上的乌老四,这老太婆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