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搭档完本——by 此处用户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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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四川,张家的一部分人正好在研究四姑娘山附近的蛇种。于是两方一拍即合,一个铤而走险的计划诞生了。四个字足以概括:以毒攻毒。主要目的是救我,用较温和的类型来中和另一种躁动的信息素。他们同时也存在一点私心,把我当成新蛇种的试验品。
“所以怪不得选在这个地方,陕西和四川的交界处。”我听到此处,理性分析道:“陕西那边把人送过来,四川这边把蛇送过来,两队人在中间碰面,一点时间都不会浪费。”
然而接下来,事情并没那么顺利,我的症状反而恶化了不少。这个时候,他们才想到族长,于是把记录用的录像带寄给闷油瓶,坦白的同时向他求助。
我心里替闷油瓶叹了一口气,真是生来就要替人收拾烂摊子的命。
我又好奇道:“那么多人都拿我没办法,你最后怎么解决的?”
“我赶到的时候,发现你的体质快要转变。”他道:“但是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对,精神非常混乱。”
他的方案简单粗暴,用意识强行压制下去,我在睡眠中也恢复了普通人的身体。闷油瓶原话的大意就是这样,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大概安抚精神就需要耗费许多工夫。
至于善后工作,给我喂半颗安眠药,换上原来的衣服,连人带装备扔到秦岭的河边,假装被地下河冲了出来。老痒倒是很好处理,铜铃摇一摇便解决了。
闷油瓶似乎并不知道,当年我所遭受的幻境是一次多么荒诞的经历,对一个人世界观的撼动又有多么剧烈。他没有再说下去,这个故事我挑不出一点漏洞,他在来之前八成就想好了怎么向我交代。一系列的事情都经过了筛选,哪件需要说,哪件不能说,他把语言组织得无懈可击。
我有权了解真相,但我无权看到真相的全貌。
房间安静了下来,我们两个挨着坐在一块,像玩木头人一样,不说话也不动。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那个让我带二十份麻婆豆腐回去的伙计,我以为他没耐心等待,然而他是来通知我的。
二叔趁我单枪匹马来四川的时候,把我带出来的人全部调回了杭州。之前我让他们在甘肃原地待命,现在只剩了我一人。伙计们都不是傻子,知道二叔在和我对着干,在这段叔侄关系里,说到底还是叔叔的辈分压过了侄儿,我的权限和威严比较小。
这个伙计看在二十份麻婆豆腐的份上,才给我通风报信,让我不用再去甘肃找人了。
“我一份都不会买,你回去吃你老婆的豆腐吧。”我淡淡道:“哦,忘了你小子没有女朋友。”
他无奈道:“我们身在曹营心在汉,老板。对了,还有一车的装备,司机已经去你那儿了,这会儿该到了。”
运送装备的伙计算是会做人,知道跑之前把东西给我留下。他得知我的位置后,很快出现在了宾馆门口。我在车里挑了一些对我有用的东西,装进一只皮箱,让他带着剩下的开回杭州。
临走前那伙计劝我跟他一起回去。二叔把人都调开,说难听点就是禁止吴家所有伙计陪我去胡闹,他知道劝不动我,采用了这种方式。
我说我不会回去的,然后拖着皮箱回了房间。
闷油瓶站在浴室门口,正在脱下沾着尘土的衣服。我把箱子放在床边,想了想说:“我跟家里决裂了,二叔冻结了我的银行卡,还把我车子房子都卖了。以后要跟着你混了,张老板。”
他显然不相信我的鬼话,一边解开裤子一边道:“以防万一,我送你回杭州。”
“我不回去。”我撂下一句话,语气如常。
他没再开口,脱光了走进去,打开水龙头,在我面前秀肌肉。我心说身材好就是了不起,站在水流中自成一道风景。我盯着闷油瓶的腰,心想如果我不回去,他对我进行武力镇压,那么我的胜算是多少?
他仿佛感受到我的视线,转头平静地看我一眼,又顺便露了一把胸肌。
心跳得好像有点快,我要是再视奸下去,看到的就不仅是肌肉了。我带着说不清的情绪关上门,开始忙自己的事。
打开皮箱,狗腿刀一把,一次性注射器若干,两只小塑料箱分别装着蛇和耗子,那伙计连蛇的储备粮都送了过来。兴许是察觉到食物的气息,那蛇直往老鼠的方向撞去,但永远都吃不着,就有些浮躁。
浴室传来阵阵水声,我想着他一身风尘,等洗完应该还有段时间。轻微的焦虑中,那种精神鸦片又对我产生了无言的诱惑力。我把蛇抓出来,动作已经熟练很多,不一会儿针筒里多出淡色的液体。费洛蒙对我而言除了读取信息之外,似乎变成了一种消遣用的毒品。
一阵眩晕后,幻境呈现开来,这回是广西的小旅馆房间。
当时,蛇被我关在透明塑料箱里,我看见了我自己,正独自躺在上铺,由于角度的关系,只看得见侧面。而其他的床铺很干净,闷油瓶和黑瞎子显然都离开了。光线不暗不亮,我记得那天下午自己睡了一觉,应该就是在这个时候。看来又是一段无用的信息,我不由得无聊起来。
门开了,走进房间的是闷油瓶。但我不记得有过这一段,他不是应该退房跟张家队伍走了吗?难道落东西了?
他爬上了双层床的梯子。“我”正躺在上面打盹,他便踩在梯子上,低头看着那个我。我猛地从费洛蒙里感受到了特别的情绪,不同于以往的冰冷灰暗,这次的是一种,带着热度的、完全说不上来的心情。
闷油瓶朝着熟睡的我俯下身,小臂撑在枕边,头低了下去。
虽然我不能直接看出发生了什么,但那个姿势,分明就是……在吻我。
这是梦,还是信息素记录下来的真实场面?我彻底呆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脑子里不知怎的翻来覆去响起黑瞎子那句“喜欢得紧”。
他吻了大约半分钟,我作为这一切的观众,只觉得脸上烧得厉害。
闷油瓶又立马起身,轻巧跳下来,匆忙离开,还不忘关上门。下一秒,上铺的我就挣扎着坐起了身子,望向四周。
接下来的场景无论是野外还是室内,我都没有太在意,一门心思扑在闷油瓶的那个吻上。直到幻境结束,我在床上醒来,还是有些恍惚,心里的那点小心思无数倍膨胀开来。自己的谨慎猜测和对方的行为回应,这两者有着本质的不同。那天发烧时迷迷糊糊做了个梦,湿润的舌吻却居然不是梦。
我把东西收拾好,拉上皮箱。
浴室的水声停止了。闷油瓶洗完澡出来,套上裤子,裸着上半身坐在床头,拿起了座机话筒。他没有穿好衣服的意思,就跟前台订饭。我假模假样玩着手机,一面偷瞄那具身体。这家宾馆的菜单似乎挺丰富的,闷油瓶问我吃什么,我抬头看到他的眼睛,就又瞬间低下头,说了个臊子面。
他背后的手机振动了一下,我随意瞥去一眼,屏幕上赫然是我二叔的名字。
我被惊到了,思绪顿时发散开来。
他握着话筒,还在听对方说话。我悄悄伸手,在他身后点了点屏幕,打开来只有一句:“多谢。”
这时闷油瓶挂上电话,我立马坐正,止不住地做贼心虚。他站起身,道:“吃完饭就出发。”
我顾不上把他的手机恢复原状,祈祷着他不要回头,张口就问:“去哪里?”
他头也不回,“送你回杭州。”
思维转得比任何时候都快,我刹那间明白了一切,“你和我二叔有联系?”
他还是没有转身,承认得非常快,淡淡地嗯了一声。
那条短信应该是——吴二白:劳烦护送舍侄至杭州,多谢。
原来他和二叔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如果说他们在我的去留问题上达成了一致,那么我给闷油瓶发完消息后,二叔也自然掌握了我的动向。可二叔不是让我远离闷油瓶吗?难道他本人也同意我不能离他太近?我实在搞不懂这两个人为什么会联手。
我坚持道:“除非你把我打晕,否则我不会走的。”
我的脑子乱得很,短短一天之内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使我应接不暇。而且我发现,我越来越看不懂闷油瓶这个人,包括他的行事风格和对待别人的态度。我甚至怀疑张家现在是不是有两个张起灵。我到底是该亲近,还是该远离?
他转头看我,“你应该走。”
“你们到底什么意思?”我努力平静下来,道:“你叫我回去我就回去,那我岂不是很窝囊?还有,你的刀找个机会拿回去吧,我用不着。”
他没料到我会知道那件事,怔了怔,随后轻轻叹口气,“吴邪,你不要太过情绪化。”
“巧了。”我不禁笑道:“有人跟我提过一种精神障碍,虽然我不是神经病,但也有相似之处。易激怒,情绪化严重……”
得亏当时王盟跟我扯了点闲篇,让我现在有了谈话耍流氓的资本。具体的我也记不清,只有最后那一句印象格外深刻。
我走到他面前,一字一顿道:“精力充沛,性欲旺盛。”
管他三七二十一,我吻了过去,贴着他的唇,觉得意外的软。闷油瓶身体变得僵硬,我半眯着眼趁机把他往后推,一下就推到了床上。
随后我扑到他身上,低头想继续吻下去。他却迅速抓住我的手臂,猛地一拽,我倒在他的胸口上,眨眼间闷油瓶就翻过身来,把我压在身下。
他的膝盖夹着我的腿,双手撑在我身侧,眼神已经变了,一瞬间好像某种猛兽。似乎在广西的时候,我就曾经看到过这种目光。我看进闷油瓶的眼睛深处,周身仿佛被一张庞大的网所罩住,精神上有股压迫,越发逼近。
我们俩静了几秒,他闭上眼,再睁开的时候直起上半身,声音低沉,“不要乱来。”
那种束缚感消失了。刚才我明明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意识有片刻的躁动,又好似被强行抑制下去。
闷油瓶裸露的上半身就在我眼前,内心的冲动顷刻间非常强烈。我一手支起身子,一手握住他的手腕拉了过来,让他的手覆在我的胯间。我气息有些紊乱,道:“没有乱来,认真的。”
第12章 卷二:穿云裂石(2)
我这副身体早过了青春期,今天却变得无比敏感。他的手掌单单只是隔着布料触碰那个部位,就能让它变硬。闷油瓶感觉到我下半身的变化,用一种难以言说的表情看了我一眼,就要把手抽出来。
我当然不会放他走,紧握着他的手腕,强迫那只手重新盖住那个发烫的地方。他微微蹙眉,道:“你不懂。”
我斜倚在床头,直直地看着他,“在广西的时候,趁我睡着来偷袭……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他的目光更加复杂,“我在帮你,因为那个时候……”
“那好,你之前又偷偷‘帮’了多少次?”我打断道,感到自己正泡在一锅逐渐升温的热水中,“什么时候开始的?”
闷油瓶登时无话可说,我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肩膀往下拽,主动凑过去。方向没找准,一口蹭在他的脸上。这个动作对我来说确实费力了点,我便弯起整只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
这下闷油瓶更挣脱不出来,只听他闷闷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天大的事也给老子扔一边去……”我在他耳边吐了一口气,道:“不就是你家和我家从此断了香火吗?千金难买我乐意。”我轻轻摆动着胯部,在他的手心里摩擦起来。我以前不是没有打过飞机,但大部分情况只是草草了事。没想到借助闷油瓶之手,竟能带来如此巨大的刺激,我便一个劲索求着进一步的情欲。
我低着头,眼看着自己的老二越胀越大。这时闷油瓶喊我一声:“吴邪。”
抬起头后,马上迎来了他的吻,准确地说,是亲在了我的嘴角。他嗓音低哑,道:“可以吗?”
其实我仍保留着很大一部分理智,比方说秦岭的问题绝对没那么简单,比方说张家人到底打着什么算盘,再比方说那群神秘人的背景……但是,我更懂得一个道理叫做活在当下,活在裆下。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笑着说道,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脖子。
一切动作完全都出于本能。那些藏在电脑里的小视频的冲击力,远远没有亲身现场版来得强烈。闷油瓶的气息急促起来,很快他单手解开我的裤子,扯下内裤,我的那一根翘得老高。他直接握了上去,一下一下地撸动。
我的头脑在一片混乱中模糊记得某个人对我说过一句话,似乎是什么……下个暗示让闷油瓶帮我打飞机?可事实上,他自愿提供服务,根本不需要我花心思。我半闭着眼享受,两只手全黏在他的身上,毫无章法地抚摸这具健硕的身体。虽说肌肉含量很大,但手感出奇地好,而且我一想到自己吃的是闷油瓶的豆腐,就情不自禁地更加来劲。
不只是身体上,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精神也躁动起来,意识主动向前探去。闷油瓶那边却不那么坦荡,有意躲着似的。然而,他在肉体上对我的安抚就很到位,握着我的阳根,手指在上面划弄,力度一下重一下轻,一波波的快感涌了出来,逼得我要发疯。我咬上他的嘴,忍不住喉咙里呻吟几下,催他道:“快点用力……”
闷油瓶把我放平,贴上我的唇,开始深入地吮吻。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多花样,不过实际动作略显生疏,力道不太稳定,似乎在寻找一种最合适的状态。当然,我不介意陪他一起练习,就舔了舔他的唇作为回应。
接吻真的是很奇妙的事情,分享一个吻犹如分享彼此的灵魂,尤其是舌吻,简直快活得难以自拔。我就感觉到他的舌头钻了进来,便急忙抵挡他的进攻,两条舌紧贴着滑过,擦出极大的酥麻感,那一瞬全身都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