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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搭档完本——by 此处用户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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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前所未有的寄生系统,可以说是破坏了自然界的基本法则。而且堂而皇之?2" [瓶邪]最佳搭档11" > 上一页          14 页, 爻鱿衷诓煌牡赜颍羰侨宋缮娼猩锸笛椋煤姆讯嗌偈奔浜途Σ拍艽丛斐稣庋碌奈镏郑科渲械幕恚倚南胍玫揭桓霰瓯静趴梢猿沟着宄阄收藕?停骸八妹玫氖逶趺创淼模俊?br /> “我们本想第二天去找她的家人,就把尸体留在了山里。可是那天晚上山林起火,烧了个一干二净。”
我看到不远处的山坡有一片焦黑的区域,火势应该控制得很好,只烧了一小片。“毁尸灭迹。你们已经引起了对方的注意,”我说道,“这种风格我遇见好几回了。
爷爷研究的是黑飞子背后的人,三叔怀疑的是存在隐形势力。我有充足的理由相信,我们祖孙三代面对的是同一群人。我抢了他们供给车后备箱里的一瓶水,漱完口,道:“你知道你们对付的是什么吗?”
张海客刚给队伍发完今天的口粮份额,听到这话笑笑道:“你比我们还懂?”
我看了下四周,闷油瓶已经进山了,他把我和队伍留在这栋楼下。我示意张海客靠近点,然后道:“我可以告诉你们那是什么东西,毕竟我爷爷生前研究的就是这个。但是你也要告诉我,参与03年秦岭实验的张家人现在剩下几个,以及他们身在何处。”
“我相信族长已经把他知道的告诉你了。”张海客对于我的要求毫不惊讶,道:“其他的问题没必要死缠烂打,你存在疑惑我理解,但不是所有答案都具有价值的。”
他的答案可以浓缩为一个字“略”,我当然不会甘心,便继续加筹码:“这个世界上知道如何对付那东西的人,不会超过五个。这东西在秦岭也有分布,小哥最多和它打个平手,所以说就连你们族长都不一定了解真正的办法。”
张海客眯起眼,看着我道:“如果你们是搭档的话,对一件事的了解程度应该是一样的。由此看来,你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搭档?”我好笑道:“你觉得我和他只是这种关系而已?”
张海客看了看集结在车旁的队伍,又扭头对我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这么迟体质才发生变化?为什么在寻找张起灵计划之外,还有一个寻找向导计划?”
面对这发连珠炮弹,我反问道:“你不是已经说了吗?不是所有答案都具有价值,小哥不可能害我。”
张海客盯着我看了好久,我本来底气十足,但被他这么一盯,心想不会真冒出个“族长想害你”来挑拨离间吧。张海客终于开口道:“是的,不会害你,只有他不可能害你。”
张海客此时的负面情绪不多,却过于奇怪,不合时宜。仿佛他下一句就会说出“你愿意嫁给他吗”这样的话来,难道还要我说“谢谢祝福”或者“来宾一律红包三百”?
他继续道:“还有,为什么直到最近你才被那股势力盯上?此‘搭档’非彼‘搭档’,其实是从上个世纪开始一个约定俗成的叫法。你我之间的信息差太大了,就算我把当年的秦岭计划一字不差地说出来,也只会带给你更大的疑惑。”
张海客朝队伍挥了下手,把我落在原地,开始向山林进发。想来是撬不开林家的嘴,就把重心转移到了蛇矿的寻找上。张海藻鬼鬼祟祟地回来拿一个橘子,一面剥皮一面问:“你不来吗?”
我能感应到闷油瓶在哪个山头上,对张海藻摆摆手,“在野外你们是行家,我去找那个姓林的,心理战交给我。”
这支非本家的队伍里虽也有体质觉醒之人,感应却很稀薄,任务一下堆在我头上。公事私事我还是拎得清的,本来03年的事情纯粹属于台面上的调查,毕竟我的人权受到严重侵害,可是和闷油瓶好上之后,一下子有了那么多亲戚。即便那些亲戚品行多么恶劣,血缘多么疏远,还是应了那句话,清官难断家务事。
我让小满哥等在楼下,它听话极了,先找棵大树方便一下,就趴在角落里补眠。林家在这一带因为那个不正常的妹妹而出了名,我很容易打听到他家住在哪栋哪层。
我轻手轻脚地爬上楼,隔着门板听见屋里有人走动的声音。我把耳朵贴在门上,里面一个男人在说话:“他们刚走没多远。”
队伍才走了五分钟,这个林其中说的一点都没错。如果他一直没出门,只能在家里观察的话,我大致想了一下方位问题,队伍从蹲守到进山,整个过程处于楼的北边。北面的楼墙上只有一个个小窗,站在外面的时候我就发现每一户人家的小窗都是毛玻璃,看不清。
这样的设计只可能是卫生间。其实也有办法让毛玻璃变成看得见的普通玻璃,不过一般人在厕所不会有这份闲情逸致,冲完马桶还专门往外看一眼。所以林其中是在那个唯一的观察点,时刻注意着张家人的动向,可见这家人真的不喜欢见外人,有很强的抵触心理。
试想一下,自家妹妹被杀,不仅不冲出去讨个公道,反而畏畏缩缩躲在家里吃囤粮。对了,还没有报警,搞得好像他们才是凶手似的。到底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然后我又听见一个老妇人的声音:“进山了吗?”接着林其中答道:“去山里了,怎么办?”
老妇人很轻地说:“应该没事。”
两个人说话虽带着一点西北口音,但整体上普通话是不错的,尤其在这种偏僻的小地方显得难能可贵。听懂这种日常对话,对我来说小意思。
据我所知,那妹妹惨死之后,队伍就没离开过楼下,今天是张家人重新首次进山。母子俩对山林耿耿于怀,难道还在惦念留在山里的尸骨?连妹妹烧焦的骨头都不捡回来,看来他们不想与外人接触的程度达到了极点。
老妇人又说了一句:“一堆骨头棒,什么都没留下。”林其中似乎仍在担忧:“山里的那些……”
我开始感到事实被全部颠覆,逻辑不通。尸体是家人毁坏的吗?老妇人道:“先看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
虽然隔着门,我也能感觉到屋里人镇定的表象之下藏着害怕。心中的意识是不会说谎的,这两个人缺少悲伤的情绪,那种亲人去世后该有的悲痛。就算妹妹是个疯子,生活了几十年,多多少少也存在一点骨肉情分,为什么他们竟是这种反应?
人不是他们杀的,不用负任何责任,他们在害怕什么?害怕那支队伍有所发现?我不由得怀疑,这家人了解一些真相,并且知道得不少。假如老母亲只知道女儿身子里有条蛇,那更应该走出来和我们商量。
听她的口吻,她所知道的那些事情,我们暂时尚未发现。不论老母亲知道些什么,她决计不是一个简单的妇人。普通人家根本没有理由去隐藏什么,除非对他们产生不利。我想,自己如果贸然闯进去的话,什么都捞不到。
我敲了敲门,耳朵依然贴在门上,就听到林其中说:“我去看看。”他走到门前,打开猫眼,“谁?”
我故意站歪,他只能看见我的肩膀。我开口道:“听说,你们这里——”我故意讲得很慢,假装在整理语言,给他留有充足的时间。
林其中果然打断了我:“没什么好说的。”
眼看他要走开,我才道:“你们想清楚了?你以为躲在家里就能解决一切?”
林其中安静下来,可能在思考,也可能在和老母亲打暗号。他又问:“你来做什么?”
我需要抓住对方心里害怕的那个东西,于是道:“你们太被动了,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要是解决不好,会产生十分巨大的连锁反应。”
门内又传来一阵情绪波动,果然我这话说对了。难道山里真的有什么东西?不就是蛇矿吗?我并不觉得这对一户不相关的普通人家来说会构成难言之隐。
换而言之,门里不是正常人家。也许妹妹真的不是亲生的,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在车上和闷油瓶讨论时,他觉得妹妹体内的蛇是意外所致,现在看来,有意为之也不是不可能。黑飞子的存在那么鲜为人知,这里边的两个人什么来头?
我进一步道:“他们已经进山了。会不会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只是时间问题。”
林其中在猫眼里看了看我,我被一只眼珠打量着感到非常不舒服。他问:“你一个人?”
我肯定不能正面回答,再问下去就要圆谎了。我说道:“我自有打算。”
那老母亲突然插话,“什么打算?已经好久没人进山了。进山的人,不会有太多的时间。”
我心想此话何解?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一座不起眼的山包,怎会无人进入?在那一瞬间,我发现老妇人情绪里某种成分,是以前遇到过的,还不止一次。那是在读取信息素的过程中,所有人共同的一种情感成分。
人类的情感细分下来有无数种,绝非简单的词汇可以概括。我对这方面很敏感,那种独特的感觉一下就捕捉到了,沾染了这种情感的人,背后都有讲不完的故事。我对这扇门说道,“你们好好想想,我明天再来登门拜访。”
然后我从容地下楼,慢慢绕过所有可能的监视区域,给角落里的小满哥使了一个眼色。我们进了山林,树木遮蔽下,一人一狗开始狂奔。因为我的意识中装了个闷油瓶GPS,距离也不远,便直接找到了队伍。
四条腿跑得比两条腿快,小满哥领先,看见人堆后就一头扎了进去。等我跑过去,它在闷油瓶脚边兴奋地摇尾巴。这还是小满哥第一次这么高兴,我隐隐觉得,不愧是我的儿子,狗和主人有着同样的喜好,该不会以前都在和我争风吃醋吧?
我问他们:“有什么发现吗?”
闷油瓶摇头,我道:“那户姓林的人家不简单,藏了很多秘密,山里不能久留。”
小满哥跑到一旁,和队伍抢吃的。它眼神锐利,不用亲自动手,张海客就把一块肉扔给了它。它跳跃能力惊人,在空中一咬,叼住食物,再落到地上,一个漂亮的俯身缓冲。
而闷油瓶十分专注地看着小满哥的动作,目光都不移开。我心说他难不成喜欢看动物杂技?这不是逼我也去吃醋吗?闷油瓶转头向我要鸡肉干,我掏出来给他,道:“其实用不着食物贿赂,狗和人都是你的。”
闷油瓶淡淡地看我一眼,开口却是说正事,道:“你仔细听它落地的声音。”
随后他朝着不同的方向依次扔出肉干,小满哥仍然以高标准动作完成表演。它接连跳了五次,跳得比人还高,吸引来队伍里其他人目不转睛的视线。小满哥跳完后呼呼喘气,却身板笔直,像坐在冠军台上一样。
闷油瓶指了指一块区域,道:“这下面是空的,声音不一样。”
刚才闷油瓶往外扔肉干,高度是统一的。小满哥不是普通的狗,每次起跳下落也都是同样的动作、同样的发力。这种情况下,我听见的五次落地声一模一样,根本听不出什么区别。
但闷油瓶非常笃定,蹲下来用手摸了摸泥土。我踩了几脚地面,道:“你的意思是说,下面有个空腔?可是,这土是一样的。”
闷油瓶起身,淡淡道:“有人先打了一个水泥井,再作业施工。”
如果下面有隔层,厚度不可能小。这附近生长的槐树不是小树苗,林子里发达的根系需要一定的泥土去养育。土层加上其他假定的材料层,少说有两米,这样的厚度,闷油瓶竟然能听出地下的空间,我只觉得自己白长了两只耳朵。
倘若蛇矿真的就在脚下,一定有人花了大力气造出这个不一般的“地下室”。我问闷油瓶,“你听到下面还有声音吗?”
闷油瓶摇了摇头,神色凝重,似乎也有点纳闷。活物不可能一丁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蛇的活动不是无声的。这个山林给我的感觉相当诡异,老太太的最后那句话隐含着说不出的意味。我尝试套用秦岭的环境进行类比,可秦岭是鬼斧神工,现在是人工制造,类比不起来。
山中若确有一大群潜伏的黑飞子,假设香港张家人能四比一,那也才搞定五个。疯癫状态下的黑飞子,简称疯子,要是那玩意儿再来十个,结果就很不好说了。我只有一个小满哥,它不会分身术,只能一口咬死一个,还会拖长时间。
队伍里打算用炸药打开这个地下空腔,我拦住他们,“别急着下去,我找点援兵,等我十分钟。”
然后我就漫山遍野举着手机,找了足足九分钟的信号,在第十分钟打电话给车总。我心想幸好留了车总的号码,能调来一个团的兵力。接通后,车总道:“巧了,正想找你。我要办葬礼,你作为见证人能不能来一趟?”
我乍一听,以为这家伙痛不欲生想要寻死,忙说你想开点。后来才明白,是给他儿子举办葬礼,顿时啼笑皆非。听起来仪式还挺隆重,细节一大堆。
我揉着跑步时岔气的部位,对他道:“先别管中式西式的问题了,你在哪里?家里有多少条狗?”
车总得知我在银川后,声音立刻变调,“你们赶紧下山。其他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十多年前我去了那儿一次,折了我五个儿子。”
第18章 卷二:穿云裂石(8)
我让他别慌,“十多年前的事情,现在黑飞子没准死了一大半。”
车总认真道:“你怎么知道它们没有生小黑飞子出来?”
我沉默片刻,道:“还可以交配吗?生下来的婴儿体内也有蛇?”
车总骂了一声,“我瞎说的。哎,故人所托……这样,我带几十条过去,无论如何,你们等到第二天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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