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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搭档完本——by 此处用户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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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子里,我重新摊开那张地形图。这条路线中之所以频繁选择山区,应该是想利用山体隧道。不仅仅出于掩人耳目的目的,估计那些隧道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首先是很好的贮藏室,山中完全不必担心费洛蒙外泄。
也许还有温度因素……我尚未深入思考,闷油瓶就站到我旁边,俯身抓着我的肩,一上来就亲。突如其来,而且是那种撩人的吻法,没有停下的意思,带着索求的意味。几天以来我蠢蠢欲动的念头被他彻底点燃激发,一旦尝过那种味道,便很难抑制住身体深处的渴望。
闷油瓶这是要在去城南之前再来一次?我心想,那岂不又意味着我体力大损甚至腰酸背痛?那家伙动情的意识很明显传了过来,再加上他的手摸进我的衣服里,搞得我被感染得也情欲高涨。
还好,我没有在欲火中丢掉理智,扭头对上了小满哥的眼神,发现我儿子正静静地看着我们。我给它扔了个示意的眼神,它就站起身,非常通情达理地,不慌不忙掉头走进另一间房。我不由得愣了一下,感到既尴尬又好笑。
我立刻被闷油瓶拉了回去,继续战斗。之后衣服脱了个七七八八,剩条单裤。然而碍于接下来高强度的行程安排,闷油瓶没怎么折腾我。毕竟到时在山洞隧道里,总不能让我连跑步都扶着腰。
但是,除此以外,我身上其他能碰的地方,他倒是全照顾一通。他应该和我一样,一直有那种意向,却不敢胡来,到了今天终于没法忍了。最后我俩用手弄了出来,我和闷油瓶面对面,额头相抵,身子不住地颤抖。结束的那一刻,我看到他高潮时的脸,忍不住感慨,心说真是绝色,人间看不到的绝色。
这种事十分神奇,哪怕只是看着那个人在自己面前达到欢愉的顶点,自己的身体也会有源源不断的快感。骨子深处的余味尚未淡去,我伸出那只没弄脏的手,搂过闷油瓶的脖子再吧唧了一口。
我们去卫生间并排洗手,我抬头偷偷瞥了下镜子里的闷油瓶,他脸上一派云淡风轻,我看着就想笑。一半是因为他前后的脸色差距实在太大,另一半则是我偷着乐,心想也只有我能看见这种人充满欲望的表情。我低下头,迅速不动声色地把笑意憋回去。
洗手洗到一半,手机来了个广西的号码。我匆忙把手擦干净,这个号码我存过,不是胖子,而是阿贵。
听他声音,衰老了很多,年龄的变化比胖子明显了好几倍。阿贵说,想来想去,还是给我打这个电话比较好。然后他大概叙述一下,我听了个开头就知道是胖子进张家楼的事情,忙对阿贵说不用管了,我们自有分寸。
阿贵不相信我对那边的事情了如指掌,将信将疑道:“他们又去了第二回 ,这你知道?”
我在心里“嗯?”了一下,这才明白原来他们已经开始了第二轮行动。我心说胖子怎么没给我发个消息,说好的革命情谊呢?他真的有和那支张家队伍说清楚吗?
电话那头是阿贵,我也问不出胖子是否和霍害们进行了沟通。我细一琢磨,可能我之前更倾向于与香港佬交流,言语间流露出的那种态度伤了他脆弱的小心灵,打消胖子积极性了?宁可让阿贵联系我,也暂时不想主动打我电话。
冤枉啊,我心说,看来胖子是故意逼我向他解释那些私事。
我们这边也差不多该动身了。胖子连个电话都不打,恰恰说明他理解了局面,正事不受影响。广西尚且顺利,总算能让我和闷油瓶放心去城南一探究竟。
闷油瓶走去小满哥待着的那个房间,他刚来到门口,我那原本回避的儿子便跑了出来。望着它向我奔来的身影,我心情复杂,想道,这只狗是否真的明白它自己需要回避的原因?这段日子以来小满哥和我们相处得越发融洽,人犬之间的摩擦越来越少。除了一点,它在场的时候,不方便做某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我把小满哥领出屋门,闷油瓶随后跟上,说了一句,“在那里别乱来。”
我点头,他又道:“如果觉得不对劲……”
“那我还是会继续。不对劲,才能让我们有迹可循。”我坚定打断,转变话锋。闷油瓶在耍嘴皮这方面和我比起来还略欠火候,没辙地看了看我。
我们在城南的郊区比照着地图,开车兜了好几圈,缩小范围,最终确定了几座山头。下车徒步行走,找到了那个被重火力破坏的现场。寻找本身不需要花费我们多少功夫,因为那片区域的植被中人为破坏的痕迹相当明显,草木凌乱,甚至少许的烧焦。
而旁边那座山,原本山洞洞口覆盖着丛生的植物,这下一把烧得不留余烬。既然当时的现场里少不了热兵器,自然也少不了擦枪走火,没烧掉整座山,还算幸运。
小满哥到了这地方后一直不安,来来回回地走动个不停,似乎在巡逻。兴许是闻到了残留的硝烟味,当然,更可能是洞内的某些东西触发了它的条件反射。我把儿子唤到跟前,半蹲下来摸了摸它的脑袋,然后抽出大白狗腿,走进黑暗的洞口内部。
闷油瓶已经在里面等候我们,他举着光源,一动不动地观察脚下的那处地面。无数重叠的车辙印压在地上,无法想象以前有多少趟车次经过这个地方。这里的土质不算松软,轮胎能留下那么深的印痕,并且在自然环境里保存到今日,车的重量可想而知。
此处应该就是早期的火车隧道,稍往里走,能看到一段段的铁轨,全部被扒掉丢在墙边。锈得很厉害,氧化的深红色锈斑覆盖在表面,看上去如同某种疯狂生长的菌类。我走了十来步,脚下便踢到了什么东西。来不及反应,那东西就一下子飞向小满哥,不巧打在它腿上。
小满哥喉咙里呜的一声,似乎特别委屈地质问我为什么要踢他。我心生歉意,抓过闷油瓶的手腕,把他手里的电筒转向地面,这才看清是一颗石子。地面被照亮以后,散落在两边的所有石子都显露在我们面前,个头差不多的大,占满了大半的空间,只有中间的地面留出了一条干净的通道。
小满哥跟个小朋友似的,不甘心地叫了一声,看来把踢石子的仇挂记于心了。我不情不愿地说好好好,“回去给你加餐。”
那些石子无疑是为了减缓火车的震动,而在铁路运行时期铺在这里。可以想见,原本废弃的隧道,被用来偷偷做了货车的运输路线。
我们头顶上拉着又长又粗的黑色电缆,挂了电灯。灯罩上积了许多灰,大概早就亮不起来了。越深入,环境越暗,不知走了多久,我往回看了看,那个洞口在视野里缩得很小,外面的光线聚集成一点,倒好像黑夜深空中的星芒。
山洞的路线也在此时发生了变化,不再是最初的直线。不过我和闷油瓶俩人是统一行动,所以影响不大,就继续往里走。如果说四周有什么声音,那只能数脚步声和小满哥的喘气声,连滴水的声响都没有。
小满哥猛地停下,我心说还在生我的气吗?随后看到它的眼神,立即反应过来,与私人恩怨无关,我儿子是在这里发现了什么不一般的事情。我不由得戒备,先前被闷油瓶练出了条件反射,进入打斗的准备状态,拉开全副架势。闷油瓶为我掌灯,照着前方。
但是等了片刻,小满哥并未做出进一步行动,没有汪汪叫出来,也没有上前飞奔,只是站在原地。我正奇怪,就听见闷油瓶淡淡道:“它在发抖。”
随后他俯身,把手掌贴在小满哥的背上。我也跟着半蹲,近距离一看才发现,小满哥的狗毛微不可察地抖动着,但是这里没有风,是它自己浑身打颤。我揉了揉它的脑袋,又去看它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双眼迸发着视死如归的目光。
这只不一般的狗,居然在发抖。
它感受到我的抚摸,抬头蹭了蹭我的掌心,然后抬爪继续前进。闷油瓶轻轻拍上我的肩膀,道:“小心。”
“嗯。”我点头,站了起来。闷油瓶收回放在我肩上的手,我后知后觉地想到那也正是抚摸我儿子的手,顿时就觉得,这家里到底谁是家长?怪不得小满哥在闷油瓶面前也很乖。
小满哥的反应没错,它发现了这个山洞的核心区域。天花板上的电缆密集了起来,延伸向同一个方向。我仰起脖子看着它们,直到余光里出现了一扇铁门,终于意识到电缆都伸进这扇门后面。
铁门开在一侧洞壁上,样式像是普通货仓的那种大门。不过现在这扇门已经失去了它的作用,并不能阻拦任何人,因为上面的锁似乎被砸烂了,两扇门向内敞开。我一下便想到了小花传给我的那张照片,他就是在这里发现了那张运输单?这个货仓的入口是被他打开的,还是另有其人?
门上垂着一道长长的封条,从中间一半撕开。我拿起封条,闷油瓶配合地把手电光线打过来。就是那个运输公司的名字,封条的日期却比霍老太去世早了一些。我算了下时间,那差不多是我刚入这行的时候,看来那霍仙姑在生前就有了收手的意思。
小满哥一改常态,不再像之前那几回一样箭步冲上前,而是十分谨慎地走进仓门,好像不是非常自信。事实上我站在这里,也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闷油瓶道:“你看。”
第29章 卷三:金石为开(9)
我放下封条,转头看去。手电的光线照进货仓内部,把小满哥的影子打到里面的墙壁上,而墙角里的“货物”,堆起来比人还高。就如秀秀当时透露的那样,一个个不规则的球体,散发着冷冷的金属光泽,每个有篮球那么大。
我按耐不住,走进仓门。没走几步,感应到一阵扑面而来的费洛蒙,强行侵蚀着我的感官和意识。我马上自觉地后退,对闷油瓶摇了摇头,“太强烈了。”
我喊回小满哥,明白了它发抖的原因。这里的费洛蒙,应该就是黑飞子体内蛇种所分泌出的,同宗同源。饶是小满哥经验丰富,也没见过这么大的手笔。如此大量的信息素一股脑摆在我们面前,我怀疑四周的空气一概被污染了。
他们暗中运输这些东西,将信息素送至北京。不过,无论霍家动用怎样的手段,花费多少人力物力,也不可能得到其中真正的信息,我不禁有点同情当时的霍老太太。
如果我要读取,只能把这些“货”一个一个取出来。不可能同时去分辨,那样肯定扛不住的。闷油瓶他不受影响,走到了里面,我就看见他研究起来,挑选出了几件。
他把一块小个头的拿出来给我看,上面赫然贴着生化警告的标志,还钉了十多个铆钉。闷油瓶说,每一件都封上了金属皮,贴着这样的标志。我感到古怪,道:“既然是密封状态,又怎么会让我察觉到?”
“只有一半是完好的。”闷油瓶指着货仓的一处角落,淡淡道:“那些都碎了,里面的东西泄漏了出来。”
我眯起眼睛向远处一看,那些“货”被分成两堆,中间有条不明显的分隔带。我又后怕地退了几步,货仓里的信息素无处不在,绝不能被它所干扰。那些残次的货堆没有经过任何清理工作,好像突如其来中止了一项进程一般,就大喇喇地摆在墙边,无人去管。
其实我现在需要一些人手,将它们往外搬运再做处理。奈何身在北方,我们单枪匹马的两个人行动受限。说实话,这些费洛蒙带给我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仅是刚刚沾染了少许,便袭来一股极端压抑的情绪。
但是同时我也明白,情绪有多深沉,就代表信息里藏着多么惊天的秘密。这地方确实是一个宝藏,难怪黑瞎子会想到黄金鸟的比喻,就是我这只鸟暂时无福消受。
闷油瓶从里面出来,手电扫过铁门的时候,有什么东西在光线里急速一现。闷油瓶也注意到了,电筒对准,然后我们发现,只是门上一道长条状的痕迹,颜色十分突兀,像是这扇门的疤痕。
但是,原先粘在那里的东西不见了踪影。我伸手摸了一把,这道粘痕失去了黏性,无数灰尘覆盖在上面。
之前看见的运输公司封条,日期是在这个世纪初,左右不过十年之前。也就是说我们看到的是二次封印,在更久远的时候,这地方就先被封过一次,接着霍家的公司进行二次开发,再度使用。
至于现在,我们应该是第三批亲临此地的人。我有些唏嘘,搞了半天,还不是只有我能读出那些东西的真正含义,霍家没有那种能力,就算研究得再多,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白白便宜了我。
走过这扇仓门,后面的路看起来深不可测。内部的路线甚至出现了分叉,我拉着闷油瓶足足反复走了一个钟头,才搞明白这些分支道路的方向。我在心里描绘出一张地图,暗自琢磨,这样的路线更像是城市里的交通布局,区区一个运输用的山洞隧道,竟设计得如此复杂。
我们在途中还经过了另一扇铁门,所以这座山里应不止一个货仓。那第二扇门紧紧闭合,依旧贴了封条,于我们而言,没有必要再进去,反正用处是类似的。幸亏这座山足够大,不然根本无法支撑这样的结构。从承重结构到建材种类,都不算稀奇,但若放在过去,那肯定是相当巨大的一笔工程开支。
奇怪的是,我们走到现在,还没有看到尽头。我摸清了路线,却没有找到山洞另一端的出口,那些岔路没有一条是指向外部的。铁轨不可能铺在封闭的环境中,也许另有我们没找出来的区域?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沿着已知的路再走一遍。
我本想提议分头行动,一来提高效率,二来,毕竟这里看不出存在什么潜在的危险。闷油瓶轻轻摇头,凑到我耳边道:“有人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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