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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搭档完本——by 此处用户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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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点头,“本来是给那些进庙修行的人,不过喇嘛愿意给我们。”
现在的天气的确很冷,物资条件又贫乏,保暖的衣服有一件算一件。可是这种服饰带着宗教色彩,我总觉得,穿上以后好像自己就必须六根清静修身养性。
喇嘛的衣服穿起来还挺复杂,我套上以后弄不明白具体穿法,里里外外似乎有好几件。我没有兴致研究这些,干脆全往身上一裹。谁知道闷油瓶看不下去了,过来帮我亲手穿,道:“手臂抬起来。”
我老实照办,闷油瓶好像小时候我老爸一样给我穿好衣服。我低头看着他的穿衣手法,十分正统,好奇道:“你在西藏究竟待过多久?”
他皱了皱眉,看起来自己也不记得。我望着他的脸,记忆中的画面霎时闪现出来,脱口道:“西藏还有你的石像。”
我一想起这茬,越说越来劲,“不是这座寺庙,在墨脱另一个地方,有人用石头刻了一个你。”
我心说,难道闷油瓶以前真的在喇嘛庙里潜心修行,所以对喇嘛服这么熟悉?那座石雕则是庙里年度三好喇嘛的奖杯?可是就算喇嘛的文化习惯再怎么奇怪,也不该雕刻出那种表情吧。我看了看闷油瓶的脸色,那事他并不十分清楚。
“一座石雕?”闷油瓶问道,“什么样子的?”
我郑重地抬起双手,捧住他的脸,调整一个略微低头的角度,道:“你在哭。”
他本人好像半信半疑,抓着我的手腕道:“一个哭泣的石雕?”
“我原本还想问你,”我有点说不出的失落,“那件事发生在什么时候?又是谁给你刻了石像?”
他闭上眼,表情渐渐变得痛苦。我被闷油瓶那副样子吓到,以为又是失魂症发作,连忙摇了摇他的肩膀,下一刻却被闷油瓶猛地抱住。一阵无法忽视的情绪袭来,我回抱住他,不敢确定地分辨着,那是……心痛?
操,那得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居然能让这家伙哭,也会带来心痛的感觉?我慢慢推开他,看着他的脸,大概是身上这套衣服给了我错觉,我像一个活佛似的道:“施主,往事莫再追究,万般皆可放下……”
“我记起来了。”闷油瓶喃喃道:“我的出生,和西藏有关。”
这家伙很少会露出这一面,我很是吃惊,“这么说,我们果然来对地方了。”,
“那是在遇见你的很久之前,”他抬眼看着我,“我不知道该如何描述那种感觉。”
仅凭三言两语,我尚未明白闷油瓶身上发生了什么,唯一确定的是,那个时候他还没有我。在西藏竟能寻回一段记忆,这是我俩事先都没有料到的。我想了想,道:“施主,我来开导你吧,深呼吸——”
不过闷油瓶很快便恢复平静,我自作主张的开导没派上用处,反倒是那家伙把我拉向他,吻了过来。闷油瓶刚刚才想起某段不简单的经历,我打算先安抚安抚他,再进一步刨根问底。我也很想知道,闷油瓶在西藏都经历过什么?
算起来有段日子没开荤了,我俩心知肚明这个吻不可能只是一个吻。闷油瓶的舌尖在唇上摩挲,趁他伸进来之前,我费力张开嘴道:“那件事很重要吗?”
“重要。”他看我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之势,紧接着立即一句话堵死,“但没有这件事重要。”闷油瓶故意贴近,一条腿顶进来轻轻擦过我的裆部。
我心说我是想安慰一下他的,怎么忽然变成了肉偿?他大肆进攻,在口腔里刺激我的舌头,我也就心甘情愿地追着他灵活的舌尖互相舔舐。后来超出我的控制,都来不及收回自己的唾液,流向下颌。
闷油瓶的唇舌顺着唾液的痕迹渐渐往下,我一手抱着他的脖子,一手钻进他衣服里用力抚摸上身,非常想念这具身体的手感。他在我的皮肤上制造出啧啧的水声,突然道:“那是在我小的时候,吴邪。”
“我知道,”我被他吮舔着脖子,呼吸不由变重,“原来你以前也是会伤心的。”
那个时候我没有遇见闷油瓶,闷油瓶没有遇见我。我无法在那个时候分担他的遗憾和痛苦,他也无法当那段经历从未发生。我半眯着眼,进入他内心的意识,模模糊糊地似乎看见一个人坐在地上哭泣。漫天大雪,不是一尊假的石像,而是那个活生生的人在哭,肩膀都不住地颤抖。
闷油瓶扯了扯我的衣服,似乎要和我坦诚相待,可是连襟口都没扯开。我心说你这是自找苦吃,“施主,你给我穿上的时候,就系得太认真了。”
他略有不满,看了我一眼,沉声道:“上师,身外之物,此乃虚相。”
我他娘的怎么就没想到,这家伙既然对西藏有所了解,肯定比我还会玩。我的心跳当即乱了一拍,只好回道:“既然是虚相,施主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情?”
闷油瓶把他刚才为我系的腰带重又解开,掀开僧袍,回答得倒是爽快,淡淡道:“我不是佛。”
第35章 卷四:匪石之心(5)
他隔着衣物握住我下半身发硬的东西,慢慢揉起来。闷油瓶手上玩弄的动作可以清晰敏感地传入脑海,从顶端一直摸到下面的囊袋,还故意用手指轻轻刮了刮。我喘着气去咬他的耳垂,用气音道:“可以把你点化成佛。”
拉拉扯扯之间,我俩走到了炕床边。我急着脱他的衣服,他不停拆我的喇嘛服,简直犹如一场战争。等到我们两个终于脱了个大差不离的时候,我先发制人把他推了上去,然后跪在他身上,俯身和闷油瓶接吻。
那家伙极不老实,用掌心反复抚过我的胸口,也不知道他的手为什么有种莫名的诱惑,被他抚摸的地方阵阵酥痒。下半身则被他屈起的膝盖顶着,我一度陷入缺氧的窒息感中。
亲得难分难舍之时,我整个身子差点瘫软下去,忙抬起身和他分开,大口大口地换气,像条离开水面的鱼一样。闷油瓶撑起上半身,吻了吻我的肩膀,就和我对调位置,一下把我推在下面,并抬起我的一条腿。
那种不正常的眩晕感仍未消失,我心道还是高估了自己,莫非这时候做剧烈运动所以出现了高原反应?毕竟我俩正在进行的,是耗氧量最大的事情。
闷油瓶给了我片刻的适应时间,但是我瞄了眼他的下半身,那家伙应该不能再憋了。阳根怒胀,龟头直指着我的脸。我转头看看屋内,连杯水都没有,该怎么继续?
“高原反应严重吗?”闷油瓶低声问道,把我的腿掰向更大的角度。
我看着他,不自觉笑了笑。既然我不能主动,那就这样躺着,等着他干进来。闷油瓶的一根手指在体内扩张,脱下的喇嘛袍正垫在我的身下。我仿佛记得,色欲在佛教里是大忌?不过藏传佛教不太讲究这个,内心的罪恶感顿时减轻了不少。
在佛教中,牺牲肉身来点化世人,这种事情也算是无上的奉献。我胡思乱想着,脸上的温度越来越烫,感觉闷油瓶正试图把第二根手指伸进去。
他的手在后穴里推进,按摩着里面每一寸地方,让我能够容纳下他的东西。无奈我们两个很久没做,我自己再如何放松,后面还是紧。闷油瓶身上的麒麟已经浮现,他的气息变得粗重,眼睛一瞬不眨地看着我身后那处地方,估计忍耐到了极点。
闷油瓶要是再不进来,我也要疯了。上回做过一次,我现在无比期盼他的闯入,鬼迷心窍似的戒不掉那种深入骨髓的毒瘾。我心想就下这一回地狱,便把自己的手指送到闷油瓶嘴边,伸进他的口中动了动。
闷油瓶马上会意,卷起舌头,有规律地一下一下吮吸起来。他的舌头把我的手指全方位舔湿,莫大的麻痒感特别色情。然后他从穴里拿出自己的手指,拉着我的手,放到身下的穴口。这时我的羞耻感才翩翩来迟,难道他要我自己插?
我紧张地看了眼闷油瓶,他握紧我的手,一点点把我的指头放进去。我别过头,深吸口气,看着窗外雪山的剪影。然而注意力全放在那个地方,身体弯曲的弧度达到了极致,闷油瓶用我的手指和他的唾液,开始逐步的润滑扩张。
手指探进去的时候自己都吓了一跳,原来后穴里的温度这么高,指尖还被紧紧地裹着,身体里竟然存在这种难以启齿的部位。闷油瓶把我的腿抬到肩上,空出另一只手,他的一根手指也伸进了我的身体里。
两个人的手指在那地方进进出出,说不清是我在自慰还是他在扩张,不过基本上由他掌握控制权。我也忍不住用手指在后穴里搔弄,寻找极致的快感。
扩张得差不多了,拿出两人的手指。我的那根东西硬得不行,马眼流了水,但是坚挺在空中蹭不到任何东西,只等闷油瓶给我最后致命一击。
他顶进体内的时候,我有一瞬间的失神,对这种又酸又胀的感觉久违地熟悉。穴口撑到最大,接着这根滚烫的阳根就不容分说地愈加深入,粗大的家伙好像要把我钉在这里。
闷油瓶大概碍于我的高原反应,不敢折腾得过于剧烈,进入深处之后就小幅度地律动着。我深深地呼吸空气,感觉他的性器在体内缓缓抽插,穴道被按摩出了一股股热浪。但这还不是最舒服的频率,我挪了挪身子,几乎是本能地想把他的东西吞得更深。
“快点。”我喘道,伸到身下抓住自己的阳根套弄起来。
闷油瓶抱起我,俯身亲了亲额头,哑声道:“怕你吃不消。”
我摇摇头,“你最好……”凑到他耳边,作死一般轻声道:“干死我。”
他的气息一滞,然后嗯了一声。我感觉到闷油瓶的气场突然加倍凌厉,那根性器向外拔出一半,他将我的身体转了半圈,以侧躺的姿势重新放下。背对着他,我这下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知道身后依旧连接在一起。
闷油瓶托起我一条腿,接着重重地整根插入,这个姿势不知为何插得非常深,我顿时难耐地呻吟出声。不等我回神,他便快速抽出,只留个茎头在里面,而后又马上狠狠操进来。我向后胡乱抓着,抓住了他的腰部才不至于被撞得失去平衡。
本来在西藏就不适合剧烈运动,我的身体好像被人抽走了力气。闷油瓶又不停歇地摆腰撞击穴内,我的气息变得酥软,浑身浸没在欲望中。
他每一下的插入角度都有微妙的变化,猝不及防地大力碾过我那脆弱的一点,我爽得直颤,离高潮不远了。闷油瓶没有停下,继续坚持用那种贯穿的方式操弄后穴,道:“这样?”
我舒服得轻呻,在一片混乱中点头,加快手中撸动的速度。闷油瓶把一只手伸到我的胸前,揉捏几下乳头,同时顶入那个私密部位。
缺氧似乎加剧了做爱的快感,我整个人的状态如同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往复,根本不知今夕何夕。闷油瓶顶到了几次穴里的腺体之后,我便失去理智般控制不了自己的反应,双腿痉挛着一面射了精。
头脑一片空白,等我意识过来之后,闷油瓶那家伙正在抽出我身体的一刻达到高潮,热烫的精液全洒在了我的身上。我喘了几口气,翻过身抱住他的腰,不住啄吻他的纹身,一直亲到脸上。射完后他好像挺享受这个,抬手揉揉我的头发,力度温柔得不像刚才。
垫在身下的衣服被蹭得发皱,我把它拾起来揉成一团,刚想扔到角落里,还是又展了开来。衣服除了布料变形外没有明显的污渍,下山的路上说不准还能接着穿。
闷油瓶伸手摩挲我的嘴唇,道:“带你去见寺里的掌事喇嘛。”
“我们这个样子去见他?”我玩笑道。两个人露着鸟去见和尚交流,别人会以为我们是破坏祖国统一的邪教。我用毛巾擦了擦身子,“那个喇嘛会说汉语吗?”
闷油瓶把先前脱的衣服都一件件捡起来,淡淡地解释:“他是康巴落人的后裔,也有个汉族名字姓张。”
我消化了一下这个事实,看来今早我睡着的时候他已经见过庙里最大的喇嘛。“你们家在全国到底培养了多少少先队员?”
暗自一算,喇嘛不过几十岁的年纪,也就是说至少得从那个喇嘛的父辈开始,墨脱就安插了一代张家人的分支吗?闷油瓶道:“现在想来,在我出生前后,正是张家在西藏活动最频繁的时期。”
我点了点头,穿上衣服。忽然脑子一转,把那件外袍披单套在闷油瓶身上,心想这也算情侣装了。我帮他理好褶皱,道:“上师,你带路吧。”
我们两个冒牌喇嘛出了门,看见院里许多真喇嘛一齐出动在扫雪。还有间屋子的顶上飘着大团炊烟,无疑给这座清冷的雪山增添了浓厚的人情味。整座寺庙依山而建,而主殿位于最高处,但规格仍是不大,在一众的小房子中显得有种勉强撑开的感觉。
闷油瓶领我踏入主殿,一个坐在蒲垫上的喇嘛立即站了起来,手臂一指示意我们坐下。我正规正矩向他行了个藏族礼,喇嘛依旧站着不动,端详起我的脸。而且是不加遮掩的注视,神情十分庄重,似乎充满了什么仪式感。
这种时候我无法抱怨对方的不礼貌,闷油瓶也不加任何干预,好像他早有预料一样。我感觉得到那喇嘛的内心,竟有几分隐隐的激动之情。心说坏了,既然这喇嘛的血统是张家一族,那该不会就是闷油瓶的直系家属?这不免太突然了,难道我要喊一声“爸”?
喇嘛开了口,发出一串音,我没听懂。然后闷油瓶看了我一眼,用藏语给出肯定的答复。我忍不下去了,直接转头问闷油瓶他们在谈论什么。还好,不是女婿媳妇之类的,闷油瓶道:“他在说你的能力,那个词是藏语里的表达,大意是窥探者。”
我皱眉露出困惑的表情,闷油瓶点头道:“这是他们的表达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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