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同人之我就是个邪教完本——by 逆风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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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凌见他黯然失神的模样,赶紧心疼的道:“泽芜君你别伤心了,我不提温若寒那个混蛋了,儿子是混蛋老子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那个老混蛋眼光好看上泽芜君你,你也真的不用为那个混蛋伤心了。”
见金凌一脸紧张,连“温宗主”都不叫了,蓝曦臣反而又笑了。
他道:“阿凌你别担心,其实过那么久,我都习惯了,等他厌倦我,我就自由了呀!”
金凌扁扁嘴,心想你这么好看,那个老混蛋肯定不会放手了。
近看更明显,泽芜君气色真好呀!
金凌眼珠子一转,突然伸手拉住蓝曦臣的手,道:“泽芜君,我们去放纸鸢吧!”
“……我没有纸鸢。”
“我有很多的。”
金凌从乾坤袋里拿了纸鸢出来,说是一起放纸鸢,结果还是他一个人在玩,蓝曦臣站在旁边看着。
“泽芜君,我放得高不高?”
?0" 魔道同人之我就是个邪教9" > 上一页 12 页, 昂芨摺?br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温总出场,温晁照旧搞事……
第35章 (温曦)梦回不夜天
当然,莲花坞的传统就是射纸鸢,每个江氏子弟都玩过。
等纸鸢飞得高高的,再剪断那丝线,在纸鸢摇摇欲坠要落下来的时候挽弓把箭射出去,因为纸鸢还在往下掉,这样想射中就会有些难度。
但是,这样练箭术也是比较有趣啊!
“好了,我剪断线了,泽芜君你准备好了没有?”
“好了……”
蓝曦臣久违的拿出了弓箭,金凌在他周围跑来跑去的,挥着小手又蹦又跳的,一会儿见纸鸢掉下来,他又笑着跑去捡回来,一溜儿的全挂在院子中间那棵玉兰树下。
蓝曦臣不知道,他那乾坤袋里到底有多少这样的小玩意儿,反正每次都有不同的惊喜。
想来他玩心重,家里又是宠着的,所以本应该是慢慢学着稳重起来的年龄,他笑起来脸上却还是一团孩子气。
虽然很久没有用过弓箭了,但是他毕竟少年时也是苦练过的,一上手,持弓拉弦瞄准也是一气呵成,待那支箭破空而出,空余的弦响也是震碎了胸口久散不去的抑郁,心头也是一片空明。
“泽芜君,再来,我这次一定会放得更高……”
金凌笑着又把一只纸鸢放上了天,心想,泽芜君不愧是舅舅都称赞过的人,光是这一手箭术就把舅舅比下去了。
蓝曦臣见他这回的确是放得高,仰着头看去,那么大的纸鸢也只像一只麻雀那么大了。
他把弦拉成满月,凝神看着那只纸鸢,然后一松手……
温若寒见到的就是他这副模样,心里顿时不平静了,是有多久了?
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的蓝曦臣,一如当年,岐山清谈会上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白衣出尘,笑容清绝。
而现在,那个挽弓射箭惊才绝艳的蓝曦臣仿佛又回来了。
温若寒站在不远处,一身炎阳烈焰袍极其惹眼,更引人注目的却是他俊美的面容和狂傲的眼神,睥睨天下众生。
温晁站在他父亲的身后,腰都挺不直,看着畏畏缩缩的,俩人看着倒不像是父子。
蓝曦臣放下手中的弓,回头就看到温若寒紧盯着自己,眼神莫名的有些怪异。
他走过去,轻声道:“你回来了。”
“嗯。”
这时候,金凌捡了纸鸢回来,一边跑一边喊着“泽芜君泽芜君”,脚步轻快如林中的小鹿。
他一头闯过来,手里还拿着那个花花绿绿的纸鸢,歪着头好奇的去看温若寒。
这个人,修为高深到可怕啊!
该不会是……
他还没做出反应,温若寒瞥了他一眼,对蓝曦臣道:“涣儿,这就是温苑带回来的美人儿?”
蓝曦臣道:“他是阿凌。”
温若寒看着他显眼的金星雪浪袍,沉声道:“小东西,你是兰陵金家哪一支的子弟?”
这是怀疑他的身份了?
金凌脑子里灵光一闪,亮着嗓子道:“我受了伤失忆了,阿苑叫我阿凌,其他的事我都不记得,不过我穿着金星雪浪袍,应该是兰陵金氏子弟了。”
这样勉强可以推脱干净了,反正他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连名字都不记得,你们要查就自个儿去查吧!
这时候,他突然就明白了温苑的用心了,只叫“阿凌”这个名字,可比“金凌”要方便得多,有名有姓这一说出来疑点就更多了。
他心里还有点小得意,却听温晁大喝一声,道:“大胆,你跟宗主怎么讲话的?还不先给宗主跪下?”
温晁这一开口,金凌的眉毛就跳啊跳,很想打他了。
蓝曦臣见情况不对,就道:“温宗主,阿凌不是岐山温氏子弟,不需要这般苛责吧?”
温晁见父亲不说话,以为有了底气,便道:“母亲此言差矣,任何人进了这不夜天城就得守不夜天城的规矩,以宗主为尊,要是不遵从下跪也行,就当作是作祟的杀手之流,直接扒皮抽筋大卸。八块丢在山下以儆效尤就是了。”
蓝曦臣不悦,但是也不欲和他多争辩,反而去看神色不变的温若寒。
金凌暗自咬牙,气这个温晁歹毒,竟然话里话外都想弄死自己。
温晁上前一步,已经是在讨功了,道:“父亲,这人来历不明很是可疑,让孩子抓了他丢进那地火殿,严刑拷打一番后,他定是会招供的。”
蓝曦臣出声,咬牙道:“不可。”
阿凌是无辜的,他又没做错什么,怎么能就这样平白丢了性命呢?
金凌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那个深不可测的温若寒看着就不好惹,也不知道泽芜君能不能护住自己,不能护住的话他就跟温晁走,然后趁机再逃跑。
他真不是胆小,这会儿还是默默的躲到泽芜君身后,生怕那个可怕的温若寒看透自己的小心思。
温晁却不依不饶,道:“父亲,请下令吧!”
“够了……”
只吐出两个字来,然后温若寒周身的气势全开,金凌只觉得全身都动不了,好像被压了一座大山一样,更可怕的是那杀气仿佛凝成了刀刃划过脖子,一瞬间,有种被杀死的恐惧感席卷全身,他的眼眸瞪大,身体抖得不成样子了,冷汗从额头流下来了。
他想反抗的,反抗这从心底本能生出的恐惧,就像是一只青蛙本能的恐惧一条露出獠牙的毒蛇。
但是……
他没有办法反抗,只能没出息的和温晁一样,双双抖成了一对儿……受惊的兔子。
温若寒突然伸手,摸了一下蓝曦臣的脸,道:“既然你喜欢那个小东西,那就留着吧!我很久没见到你对某个人这么在意了,我都快以为,我的涣儿变成了一块冰,又或者是无欲无求的嫡仙了。”
蓝曦臣一怔,从他的眼眸中看到自己茫然无措的一张脸,被包裹在一块剔透冰寒的玉石中。
温若寒的眼眸从来都是这般冰冷,此时,蓝曦臣却在其中看到点点不属于他的……温柔,好像是错觉一般。
“承认吧!涣儿,你是需要我的,你不能离开我……”
温若寒伸出手来,又过了一会儿,蓝曦臣才慢慢伸出手来,那只手不容他退缩,将他紧紧的握在手心中。
温若寒心情大好,道:“我见你玩那么久,应该也是累了,去陪我下棋吧!”
“好。”
俩人一起去了茶室,好像把身后两个半跪在地上的人给遗忘了。
温晁慢慢爬起来,看着蓝曦臣的背影眼中止不住的流露出嫉妒的神色来,从来没有人让父亲这般的宠爱,除了这蓝曦臣。
“嗷……”
突然,他的脸上一阵剧痛,让他忍不住叫出来了。
原来,是金凌趁他不备,捏着拳头狠狠的给了他一下。
他鄙夷的看着捂着脸哀嚎的温晁,忿忿的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你想杀了我对不对?”
温晁气极了,道:“谁让你是温苑那个小杂种的人,他的人,也配在不夜天城待着?”
金凌听他骂温苑,拳头又举起来了,温晁赶紧跑了,不想去招惹这个混不吝的家伙,这家伙有蓝曦臣撑腰胆子可大得很了。
那头,蓝曦臣和温若寒去了茶室,温若寒一眼就看到了随意放在那儿的画,就是金凌画的画像。
“什么玩意儿?看着污眼睛。”
蓝曦臣笑了笑,把画收好,旁边的青霞赶紧准备好矮桌和棋盘,俩人就对着门口盘腿坐下。
温晁在门口处老老实实的跪好,大气都不敢喘,而金凌胆子大,方才被温若寒吓过一回,他还轻手轻脚的蹭到蓝曦臣身边坐下,他心里有底,知道泽芜君罩得住自己。
他想,有泽芜君护着自己,那温若寒好像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蓝曦臣回头看他一眼,抿着嘴唇笑一下,金凌也跟着笑了。
温若寒就当没看见一样。
俩人下着棋,倒也是悠闲,温若寒一边落下一子,一边道:“晁儿,你不是有事要同你母亲说?”
温晁赶紧一脸正色,又是一鞠躬行礼口中道一声“是”,然后对着蓝曦臣一拱手,道:“母亲,两日后是父亲生辰,还请你出席温氏的家宴。”
蓝曦臣动作一顿,道:“今年是你负责筹备家宴?”
“是的,母亲。”
蓝曦臣落下一子,道:“往年办宗主生辰的家宴,各地的温氏子弟都会来不夜天城,事务想必也是繁琐,你也辛苦了。”
“多谢母亲体谅,不辛苦的。”
“我今年会出席,你到时候让人送来衣物即可。”
“是的,母亲。”
温晁面露喜色,筹备家宴本就是一等一的大事,想着能在父亲面前得脸,他今年硬是从大哥温旭那里要来了这权利,这第一件事就是来请蓝曦臣出席家宴。
这往年也是三请四请,蓝曦臣大多都是拒绝的,只因家宴不同私宴,温氏子弟全部都要来,展现的就是温氏宗主的脸面,所以宗主夫人在这场合出席也是得着炎阳烈焰袍以示身份的,而蓝曦臣却是不愿意的。
蓝曦臣不愿意出席,父亲虽然不勉强,但是总归是不太高兴的。
没想到,这次他居然能请动蓝曦臣,也不知道这回他为什么又肯答应了,不过这也是好事。
父亲他,这次应该会很高兴吧!
和温晁的兴奋不同,金凌眨巴着眼睛,心里头犯嘀咕,生辰?这温若寒老混蛋怕不是有六十岁了吧?
别看看着还人模人样的,其实内里已经是个糟老头子了。
他坚决忽视一点,那就是温若寒看着其实一点都不老,不仅不老,而且还俊美得很。
两日后……
金凌无意识的摸摸手腕上的珍珠,那就是第七天了,总感觉好像有点在意了。
刚才泽芜君说过,所有的温氏子弟都会来不夜天城,所以今天温情和温宁他们也来了。
温晁让人呈上一个盒子,道:“母亲,这是难得的金丝银露茶,晁儿特意呈上,还请母亲不要嫌弃。”
蓝曦臣点头,道:“留下吧!”
温晁起身,去了旁边煮茶的青霞那儿,把茶叶交给青霞,亲自盯着她烹好茶,然后自己端着亲自呈给俩人。
金凌闻着眼热,小声嘀咕道:“你这个马屁精。”
温晁瞪他,他扭头当没看见。
蓝曦臣笑着道:“青霞,去端些小点心来,另外弄壶牛乳茶。”
“是。”
温晁也忍不住了,瞪着金凌,道:“都是些小孩子吃的东西,你是小娃娃吗?”
“要你管。”
见温若寒掀起眼皮子掠过一道意味深长的目光,金凌缩缩脖子,慢吞吞的蹭到门口,然后溜到一边儿去了。
……那人的眼神太可怕了。
金凌心有余悸,心想也就泽芜君不怕了,换成是他,他都不敢对上那双眼睛。
同样的,怕得不行的温晁也是灰溜溜的跑出来了,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总感觉父亲不想他待在那儿一样。
事实上,没有人碍眼,温若寒温宗主就可以肆无忌惮的逗弄他的夫人了。
他夫人脸皮薄,有人在,那是不可能做出僭越的事情来。
“来,涣儿,我们打个赌吧!”
“赌什么?”
“我要是赢了,晚上涣儿就让我省点力气,自个儿宽衣解带吧!”
“你、你不知羞……”
温若寒笑着,指尖的棋子落下,落子成局。
他素来也不爱与人开玩笑,只是这蓝曦臣看着温柔实则冷淡,逗一下,却还是会急眼儿的。
十多年过去了,除了容貌没有分毫改变,连性子也是一样的,不曾有半分的改变,还是他喜欢的那般模样。
温若寒也不知道,倘若蓝曦臣变了,那自己到底还会不会喜欢。
只是,他应该是不会变的吧!
无论在他身上加诸怎样的不堪,他都是那一捧纯白的冰雪,亦或者是那一抹皎洁的月光,让心怀恶念的人自惭形秽。
温若寒卑劣的拿蓝氏和蓝忘机威胁他,蓝曦臣他从了,他也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对他顺从但是不谄媚,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要怎样讨好他温若寒。
与温若寒温存他也不会激烈的反抗,他也会本能的沉溺于那样的欢愉,只是欢愉过后他依然冷淡,他的双眼干净得仿佛从未沾染过欲。望。
没有沉迷,没有留恋,好像也从未有过心动……
这个事实让温若寒心生不满,就算蓝曦臣的心是冰做的,这么久了应该也捂化了,可偏偏他还是那般的冷淡。
他温若寒要什么样的美人儿得不到,偏偏就是这蓝曦臣,他得到了人,却得不到他的心,委实让他觉得挫败。
“温宗主,该你了。”
蓝曦臣认真落下一子,然后轻声提醒对面的人。
温若寒拈着棋子,突然道:“涣儿,你今年怎么答应要出席家宴了?就是因为方才我饶过那个小东西,所以你对我心存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