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来自流星街 番外篇完本——by 杨乔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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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契是一种更加特殊的形势,结了契变相当于永久的契约,不可更改。一般的审神者只是拥有了本丸的控制权,而刀剑们实际上的归属是这个本丸,审神者死亡不过是失去灵力供应而进入本体沉睡。结契后,审神者死亡,刀剑也会死去。
叶清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我的任期只有五年,五年做完后我便会与时之政府接触契约关系,选择离开。”
“至少让我在这五年内侍奉主君。”压切长谷部的决心并未被动摇:“五年后主君若是不想再见我,将我碎刀便是。”
他说的这么坚决,叶清微微挑了挑眉,笑容绽开:“好啊,那我们便结契吧。”
结契后,压切长谷部变相当于独属于他一人的刀剑,随时可是从本丸召唤出来。
目的达到,压切长谷部露出惊喜的神色,他迅速起身:“我需要主君一滴鲜血。”
叶清随意在自己手上一咬,鲜红的血滴便从那莹白如玉的指尖上渗透出来。压切长谷部连忙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将他的手指含进去。
能感觉到有一条湿热柔软的东西从指腹上滑过,叶清神情僵了僵,觉得说不出的奇怪。幸好压切长谷部自己也在冒烟,根本不敢多含,只是把血滴吞入腹中,与自身融于一起,契约便达成了。
一种若有若无的联系感从他们身上建立起来,叶清甚至能够隐约感觉到压切长谷部的状况与情绪。
这种感觉玄妙的很,他眯着眼体会一番,突然踮起脚一把抱住压切长谷部的脖子,将自己埋在他怀里。
依靠着的身体顿时僵硬了,叶清从他怀里退出,打量着他笑道:“原来那种热热的感觉是害羞,我知道了。”
压切长谷部刚消下去的热度又燃了上去,叶清从联系中感受到了羞愧。他有些迷茫,不知道对方在羞愧什么,便摆摆手:“你下去吧,我休息一会儿。”
“是。”压切长谷部有些恋恋不舍的退出去,对着走廊的窗户凝视外面的蓝天,不一会儿,露出了傻乎乎的笑容。
主君真的和他结契了!
开心!
他一路走一路飘着樱吹雪,花瓣接触到地板便会消融,可还是源源不断的产生着,几乎将他整个人埋在里面。
“压切殿,什么事这么开心?”鹤丸国永从另一边走来,差点被这团粉色吓到。他凝神一看,竟是压切长谷部,不用想,肯定和叶清有关。
他这么想到,话一出口,目光便一凝:“你和审神者结契了。”
他用的是陈述句。
压切长谷部头上的樱吹雪警惕地暂停了一小会儿,很快又重新开始飘荡:“是的,主君在我的请求下终于同意与我结契。”
说罢,他目光如剑的瞪向鹤丸国永:“鹤丸殿还是不要去尝试为好,主君不会同意的。”
他是主君唯一的刀!他是主君最宠爱的刀!
压切长谷部盯着鹤丸国永,警告过后便顶着一脑袋的樱吹雪回到了房间。
鹤丸国永站在原地,面色严肃。少倾,他转身向来的方向走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晚饭时,压切长谷部一露面,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与叶清结契的事。
“运气真好呢。”髭切笑容温软地道:“审神者大人竟然同意了。”
膝丸略有些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又听髭切问道:“弟弟丸觉得审神者大人是恶鬼吗?”
“这个……”膝丸抿了抿唇,薄荷绿的刘海垂下,挡住他的眼睛:“大概不是吧。”
他说的有几分迟疑,毕竟和叶清没怎么交流过,唯一印象深刻的便是审神者不喜欢穿衣服,还有那两条修长白皙的腿……不是,他在想什么!
疯狂的摇头将刚才的景色甩出去,膝丸小声道:“虽然不是恶鬼,但说不定也是吸人精气的鬼呢。”
“好色丸自己禁不住诱惑,可不能赖到审神者大人身上哦。”髭切笑眯眯地道,“身为活了千年的老刀,好色丸只是看到了审神者大人的裸/体就忍不住了,还真是纯情呢。”
“我没有忍不住……不对,好色丸是什么称呼,是膝丸,膝丸啦!”膝丸忍不住大声吼道,然后一扭头看到众多刀剑一言难尽的目光。
还有鹤丸国永仿佛在看同类的目光。
他默默地捂住脸,把自己缩成了一团,恨不得让自己在众人眼里消失。
压切长谷部微微眯起眼,目光冰冷的盯着膝丸,非常想把这些觊觎主君的人一刀两断。
髭切这个时候却出列,语气柔和的道:“我们也想要和审神者大人结契,不知大人可否同意。”
作者有话要说:
膝丸:我和你这个恋/童/癖才不是同类!我对着流鼻血的审神者都是两位数的年龄!
认为膝丸与自己同病相怜被误解的鹤球球:???你在说什么
膝丸:……我不是,我没有对着审神者流鼻血(声音渐渐降低)
明天入v,如果我存完稿,就是上午十点三更哦。
马上就要出发去新世界啦,下个世界大概是小英雄~然后,那个萝萝要提醒你们一下,我其实比较喜欢……反派。不是说不喜欢正派,只是更喜欢反派那种的啦,所以……嗯你们懂的。
宣传预收真不是我开的后宫(星际) 穿越到搅基游戏,开头好感度就满级,大型修罗场约不约?
还有现在更新的耽美快穿:又双叒找错目标(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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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个吧唧一口~
第23章 亲吻
被髭切一起拽出来的膝丸震惊的看着他,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话, 只是转头看着叶清, 莫名地还有几分期待。
“不可以。”叶清干脆利落的拒绝了他。
髭切露出了果然如此的失望神色, 膝丸则是不知道自己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
对叶清来说, 结契的刀越多, 麻烦也越多, 只有压切长谷部一把, 那他不管是在离开后刀解还是带走,都很好处理。但若是十把二十把,叶清表示拒绝。
连看上去似乎和审神者关系比较亲密的髭切兄弟都失败了, 其他人也默默收回了自己的小心思, 老老实实的低头吃饭。
大概是听说审神者要离开的消息, 烛台切特意用了他们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田里种出来的食物做了一顿饭, 虽说不是大餐,但也十分美味。
叶清吃得满足, 肚子饱饱的眯起眼。经过一下午的休息,他的灵力也恢复了不少, 除了用来蕴养伤口以外,大约剩余了一些。
“我现在可以净化一把刀, 有谁愿意吗?”他懒洋洋的后靠着, 目光扫过一众刀剑。
几把刀面面相觑一番, 最后一期一振率先站了出来:“接下来要参加活动, 自然是我们粟田口先开始。”
弟弟们接回来是要一起睡的, 若是房间里有暗堕的小短刀, 可能会使新的弟弟感染上暗堕气息,这是他们不愿意看到的。
“那就先从你们开始。”叶清点了点头,结果一期一振的本体,手指在锋利的刀刃上轻轻擦过,一缕鲜血涌出。
一期一振浑身一震,那丝鲜血中包含着的灵力疯狂的涌入体内。这与手入不同,剿灭暗堕气息时,刀剑会感到痛苦,但他咬牙忍着,只发出几声闷哼。
其他的小短刀有些担忧的看着他,在心里给他打气。
等净化完毕,衣着华丽的青年早已浑身湿透,他勉强站起来,踉跄了一步,水蓝色的眸子里却像是抹去了往日的阴霾一样,变为清澈温柔的笑意:“多谢主君。”
这个称呼的改口让其他刀剑心神一凛。
——粟田口的大家长率先臣服,其他的小的恐怕也会紧跟着他的脚步。
“如果敢再染上暗堕气息,小心我揍你。”叶清净化完也累的不行,一期一振属于暗堕较深的类型,当初也差点失去理智,耗费了他不少的灵力。
压切长谷部很贴心的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警惕地看向一期一振。在他眼里,一期一振就是来和他抢主君的,虽然他很希望主君和其他刀剑关系缓和,但是真的到了这一天,他又为了马上会被分走的注意而感到酸楚。
还没等他深入想下去,叶清抬起手给了他脑门一下,威胁般的眯起眼:“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压切长谷部下意识否定,而后僵直了身体,他刚才竟然不知不觉中想要独占叶清,甚至是神隐他。
“我不会再让过往的事影响到我。”一期一振趁机道,他面带笑意,单膝跪下,低下高贵的头颅在叶清的手背上轻轻亲了一下:“以后您便是我唯一的主君。”
压切长谷部眼睛冒火,表忠心就表忠心,动手动脚的做什么!
“暂时相信你。”叶清也没有过多在意,他疲倦的打了个哈欠:“我回去休息了,长谷部,你去把天守阁里的棺材扔出去,换一床被褥来。”
“是!”压切长谷部立刻答道,又紧张兮兮地道:“主君的身体没问题吗?”
“只是有些脱力罢了。”叶清并未隐瞒,“坐一会儿就好。”
说实话,他敢这么做,其实是已经摸清楚这些刀剑的武力水平,确定对自己没有威胁。从一定意义上来说,刀子们也获得了叶清的信任——打不过他的人即使在他脱力的时候也打不过。
“我们来扶审神者大人回去。”髭切又笑眯眯地道:“正好我们的房间离天守阁较近。”
压切长谷部刚想反对,便听叶清点头道:“好啊,我也想快点回去。”
说罢,他又催自己身后的人:“长谷部,快点把被褥铺好,如果棺材一个人处理不了,可以叫其他人帮忙。”
被叶清委以重任,压切长谷部顿时严肃起来:“是。”
髭切则是将叶清的一只手臂搭在自己肩上,一手揽住他的腰,将他带了起来。
这姿势有点过分亲密,膝丸本来是想扶一下,看到髭切的动作后整个人都愣住了,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就犹豫这么一会儿,髭切已经把叶清扶走了,他连忙追上去,小心翼翼的把住另一边。
“看来之前的袭击的确对审神者消耗很大。”三日月若有所思地道。
没有营养液的审神者是什么状态,他们都看过,也不怪对方要暂时离开本丸,到外面寻找疗伤的东西。
“这个审神者很有趣。”鹤丸国永微微眯起眼,嘴角笑容扩大:“而且如果他坏掉,时之政府应该会毫不犹豫地抛弃我们。”
有一个和时之政府有仇的审神者,对他们来说并不是坏事,更何况这个审神着并不糟糕。
“这么久没有人陪伴,鹤也是会寂寞的。”鹤丸国永的声音轻快了几分,那双血红的眸子里隐隐闪出几抹金光。他双手撑在后面,目光从叶清的背影移到三日月的身上,沉默片刻道:“这两个审神者不同,三日月,那件事忘了吧。”
三日月笑容收敛,盯着茶杯里竖起的茶叶:“你是这么想的吗?”
“那孩子……”鹤丸悠悠的眯起眼:“和一般的人类不同,看上去比现在的我们更接近恶,却也有着自己独特的温柔和坚持。”
“嘛,虽然温柔什么的根本没用在我身上。”他又补充了一句,想起自己被揍到的地方,抽了抽嘴角:“而且,就算我们愿意寝当番,恐怕最先动手揍人的也是他。”
“审神者大人看上去更喜欢小孩子。”三日月眸色沉了沉,那两轮血红的月亮光芒暗淡。
鹤丸国永歪着头想了想:“只是喜欢五虎退吧,或者说,他更喜欢动物。”
说着,他苦笑了一下:“总觉得像是我在给审神者当说客一样,但事实的确如此。”
他立起身子,向外走去,在大厅处停住,转头淡淡的开口:“至少今剑不会受到之前那样的伤害。”
三日月没有说话,他低下头摸了摸今剑银白色的头发,目光流露出一丝温和,语调是一如既往地缓慢:“今剑怎么想?”
“我都可以啊。”今剑歪了歪头,“如果能够和审神者大人一起玩耍,我也会很开心的。”
小狐丸靠在另一边喝完杯中的酒水,把杯子放下,用玩味的语气道:“小狐也想和审神者大人乱舞一场呢。”
“兄长。”三日月宗近语气有几分无奈。
小狐丸笑起来,狭长的眼睛里却没什么暖意:“一个实力强大的主人,不是我们刀剑最为渴望的吗。”
三条派现在仅有的三把刀,有两把已经叛变了,三日月宗近只好叹气道:“我知道了。”
他轻易的松了口。而另一面,髭切把叶清扶到房间里,那里面已经被压切长谷部迅速的收拾好了,温暖还带着阳光气息的被褥铺在床上,床帘微微垂下,看上去非常适合睡觉。
叶清已经不想走路了,早就把全身大部分的重量放在了两个人的手臂上,就像是挂在上面一般,晃晃荡荡的。
压切长谷部不在,猜测是先铺好了床,才搬走棺材出去处理,好让叶清能早点躺在床上。
髭切和膝丸把叶清放到床上,膝丸略微松了口气,便听见髭切语调柔和的笑道:“审神者大人好些了吗?”
“还好。”叶清闭上眼睛说道,又突然皱起眉,伸手抵住髭切:“有事吗?”
大概是疲惫,他的声音都显得有气无力的。
髭切微微弯起唇角,金色的发丝落在叶清脸上,带啦几分痒意。他被那只手抵住也没有管,而是伸出手握住了他,俯身吻了下去。
这个吻不像叶清之前大庭广众之下对鹤丸做的那种蜻蜓点水式,而是更加深入的唇齿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