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别丧啊 番外篇完本——by 咸鱼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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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野丧动作一停,视野里面,某个绿发的人眼眶里突然蓄满了晶莹的泪水。
“怎么了?”他轻声问,“哪里弄疼你了吗?”
“……”绿谷没有回话,眼泪却是犹如决堤一般,滚滚落下,汹涌澎湃。
赤野丧的负罪感一下加深,果然自己是个禽兽,他的记忆,那是他自己的事,怎么能勉强别人,强行来做这种事。
“别哭了。”他直起身,重新拿回棉被裹在绿谷的身上,“对不起。”
“哇啊啊……”绿谷也从床上坐起,当即放开嗓子哭出声,眼泪一颗颗滑落,怎么擦也擦不完。
“好了好了。”赤野丧抬手去擦着泪水,想了想,还是一把人带被抱进怀里,这种疼惜一样就妥协下来的心情,也许他以前经历多了。
轻轻拍着绿谷的后背,赤野丧细微地叹了口气,就这样抱了很长时间,直到绿谷缓过气来,哭声渐渐降下去。
“我去给你拿点喝的。”赤野丧下意识揉揉那头绿发,随之一愣,这个习以为常的动作仿佛深深刻进了骨子里一样。
他稳住神色,从床上下地,一步一步走向紧闭的房门。
开门声落,随后脚步声远去。
绿谷觉得自己丢脸丢尽了,又不是从来没有做过,为什么这次他会这么受不了?仔细想想,他还是原来的那个绿谷出久,而现在失忆的赤野君是和以前不一样的赤野君,太温柔了,也太小心翼翼,仿佛对待陌生人一样,虽然有所动作,但全身上下和眼神里都充斥着一股漠然的气息。
做了这一次,没准他就会恢复记忆,心底的某个声音如此告诉他,绿谷摇摇头,觉得自己果然是太草率了。
这样抱有某种目的却没有感情的接触,他宁愿不要。
重新穿好衣服,绿谷静静在房间坐了片刻,然而过程中他始终没听到赤野丧回来的动静。
他皱起眉,心头一突,顿时奔向门口,打开门冲了出去。
楼梯下的一处,赤野丧正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下午四点,赤野丧足足昏睡了三个小时,绿谷守在他的床边,察觉到床上人的动静,他凑近了些,“赤野君,你怎么样?”
“没事,应该是贫血。”毕竟他受伤时流过的血比哪一次都多。
“我能做点什么?哦对!糖水!”绿谷作势要走,然而下一刻他的手腕一把被人强硬拉住,整个人都往前扑去,恰好撞在赤野丧身上。
“我有多久没见到你了?”沉闷的声音从头上传来,“一个月?住院那么久没和你联系,很抱歉,担心了吧。”
“诶?”绿谷微微挣扎直起身,“赤野君你……?”
“我的手机掉了,又患上失忆,不用我想也知道你肯定哭过了。”赤野丧说,听他的话,好像根本不记得几个小时前的事了一般。
“那时我以为我死定了,这世上不缺能人异士,偏偏让我遇上一个狠的,费了很大的劲才勉强战胜他。”
“我想我可不能死,我还要回来见你呢。”他低低笑出声,“谁知道老天给我开个玩笑,让我失了忆。”
“所以……”绿谷颤抖着开口,“你全想起来了吗?”
“嗯。”赤野丧紧盯着他,“没事了。”
“!!太好了!!”说着,某个惯性哭包又一噎,眼圈不自觉泛起红来。
赤野丧跳动着五指,从背部攀上绿谷的后脑勺,温声:“现在别哭,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
窗帘被拉上,这次赤野丧只开了床头的台灯,光线没有之前那么明亮。
绿谷握紧双拳,生硬道:“我我们,先洗个澡?”
“可以哦。”赤野丧轻笑,“在浴室做的感觉应该不错。”
绿谷瞬间头皮发麻:“……”啊不,他不是那个意思。
片刻后,赤野丧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一下绿谷的睫毛,“睁眼。”
然而绿谷毫无动作,他面前光溜溜的毫无羞耻感的某个人眯起双眼,“你害羞也没有用,今天不会放过你。”
说完,他低头俯身压下去……
手指浅浅进入的时候,指尖前方感觉到明显的阻滞感,赤野丧伏在微微发颤咬牙的绿谷的耳边,声音不能再低:“放松,绿谷,稍微等一下。”
“赤、野君……”牙齿间溢出一声吃痛声,绿谷艰难喊道。
“嗯,我在。”赤野丧瞅着绿谷的表情,稍稍停顿下来,“没有事先准备润/滑剂,借你眼泪一用?”
“……”
“说笑的。”
随后绿谷隐隐看见赤野丧手往床头摸去,再拿回来时,已然多了一支东西 ,这流畅度看上去好似早有预谋。
环境光线不明亮,床头灯光却是悉数打在他的脸上,绿谷弯起胳膊悄悄遮住脸,不过他这个动作很快就被赤野丧发现,对方一个扒拉,他的表情霎时暴露无遗。
微微张开而喘气的唇,爬满红晕的脸,以及粉红的脖子和耳根。
赤野丧安抚似的亲亲绿谷的眼皮,“可以了吗?”
压制住极度的羞耻感,绿谷忍不住抬起胳膊又将脸遮住,同意地点点头。
“你知道吗……你特别可爱,在我心中谁也比不上你,哪怕……嗯……”说话间,赤野丧不禁重重低声喘了几下,“哪怕要我死了,也还是那句话。”
“赤野……赤野君,”绿谷手肘撑住床面,将头抬起,张张嘴似要继续说什么,然而对方却故意逮住时机一般,他一张口,嘴里溢出的全是破碎的喘息。
渐渐的,赤野丧放慢律动的节奏,状似想要给绿谷留下说话的时间,可下一秒他松开握住绿谷小腿的手,停顿瞬息,变换姿势将手穿过腋下,慢慢把绿谷抱了起来,他俩的体型始终差了一截,在他眼里,绿发的人永远像只小小的猫咪,所以他的力量加上绿的配合,很轻易达到想象中的体位。
这样更近距离的身体接触,赤野丧当然不会错过,他不由分说堵住那张唇,急切地想要将自己的满腔烈火和爱意传达给对方。
“刚才,你想,嗯,你想说什么?”更加深入之后,似乎额外耗费体力,赤野丧的每一下都能顶到最深处,那种快感疯狂随着背脊骨传到大脑,令人舒服到颤栗。
绿谷紧紧揽住赤野丧的脖子,他勉强从感觉中抽出一丝神智,睁开一只眼睛,“赤野君……啊。”他被刺激到一抖,一直留意着他的赤野丧暗下眼神,仿佛找到了专攻的点。
“我很开心,你变回了我熟悉的赤野君……”绿谷快速说完,保持的一丝理智登时被淹没在欲望之海里。
“啊。”赤野丧发出一声轻叹,接着继续进行着将天使拉入浑浊地狱的任务。
“出久。”
“……”
“出久。”
“怎、怎么了赤野君?”
“嗯,没事,就想叫叫你的名字。”
……
夜晚赤野弘太回到家,敏感地发现两人之间冷硬的气氛变了,他动动鼻子,闻了闻两人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心下了然。
“吃饱喝足了?这么行?”
赤野丧冷冷看他一眼,没说话,绿谷在旁笑得心虚。
赤野弘太抬头看看外面黑下来的夜空,星光点点,甚至还有一轮圆月高挂空中。
快被弟弟的眼刀刮成刀削面了,他这是走或不走呢?这是个很大的问题。
他叫赤野弘太,现在慌得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突然就失忆梗,不敢有太明显的描写╰(:з╰∠)_怕被锁,如果锁了我也没办法,也就写出来满足一下自己的心理,乐一乐看一看别当真,撒,一狗
第44章 演习考试
经过各轮学习,三天的笔试终于结束,众人迎来的是最后的演习考试。
“两人一组与一位教师进行对战考试,分组是按照你们平时的亲密度和成绩来分的……”相泽消太慢悠悠说道。
听此,站在一起的众人一愣,赤野丧几乎立马眯了下眼睛,同样的站在他身侧的绿谷悄悄将眼神移了一下,从赤野丧身上一扫又迅速落到别处去。
“下面公布分组情况——”
随着一个又一个名字的公布,赤野丧死鱼一般的双眼慢慢变得有些湿意,他还来不及拭去打哈欠的生理泪水,就从相泽消太口中一起听见他和轰的分组名字。
“轰与赤野一组。”
“……”这下眼泪也不擦了,赤野丧顿时下意识朝轰看去,正巧后者稍显惊愕的眼神也在看向他,二人四目相对,都不明白怎么把他俩分在一起。
“最后,绿谷和爆豪是一组。”相泽消太平静结束分组宣布。
“!!”绿谷面色一变,整个人都颤了一下,旁边的爆豪也是猛然侧头看他。
“这四人是什么鬼畜分组啊喂。”葡萄忍不住小声吐槽,论成绩和亲密度算,在他眼里绿谷怎么看都和赤野或者轰那两个家伙是一组吧,爆豪这么难搞,怎么弄的?
“我想这自有道理。”不经意听见葡萄嘀咕的耳郎轻声说。
是讨论战术还是去监控室观战,全凭队友自己选择,赤野丧低啧一声,正巧被轰清楚听见。
“抱歉,我也不知道会是这个分组。”轰说,“你很烦躁我理解,赤野。”
赤野丧呼出一口气,“你在抱歉什么?别想太多,我只是在烦躁对手是相泽老师。”
“是吗。”轰说,“我以为你是在不高兴没能和绿谷一组。”
赤野丧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面前这个兄弟一向喜欢说大实话,他不要面子的?立马就是演习考试,他就算是恋爱脑,也得分清个人情绪和考试谁更重要的事实。
想必绿谷也是如此。
“说实话,是有那么一点。”赤野丧老实承认,“但是还是先想想办法对付眼前的难题,我的个性碰上相泽老师这样的能力,无疑于变成一个无个性的弱鸡。”
轰听完陷入沉思,的确,相泽消太一旦看见对方,便可以暂时除去抹消对方的个性发挥,他暂且不说,赤野这样单一的个性,似乎并不能起多大作用。
抓住相泽,还是尽量突破防线进攻逃出场地,轰想了想,眼神顿时锁定赤野丧,“时隔多年,看来我们可以尝试第二次逃跑作战了。”
这话把赤野丧听得一头雾水,这轰焦冻怕不是又在怀念小时候的事了?他在这个身体四岁的时候到此,所以之前的事都不知道也不记得,轰一再提起少时与他经历的东西,而他却没有一点印象,赤野丧只有一个猜测,那就是那是轰和原主经历的事,与他无关。
“以前很小的时候我生了一场大病,小时候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所以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赤野丧语气平淡。
轰有点呆愣,这是第一次对方正面回答他,即使答案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这样啊……”难怪了。
“嗯。”赤野丧点头,虽然好像很残忍,但那不是他就不是他,况且他稍微能感觉得出轰好似对他,哦不,对有一种莫名的感情。
毕竟之前轰说过,欠了他的债。
可这些疑惑在这个时候显然不合时宜去得到解答,赤野丧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继续道:“听你的意思,我们只需要从相泽老师手下逃出一个?”
“这是初步判断,还是需要根据具体的情况来决定。”轰显然已经平复下来,语气和表情都变回平时的模样。
绿谷不期然在监控室门口和丽日御茶子撞见,两人齐齐一愣,看看各自的身后,一下明白情况了,看来队友都是无法交流的类型。
“轰君和赤野君……”丽日御茶子扫看周围,监控室暂时除了他们两个学生和恢复女郎,没有别人进来,“大概相处得很顺利吧。”
“啊。”绿谷短暂应了一声,“赤野君和轰君打小就认识,双方父母也是旧识。”
“咦,还有这样的事?”丽日御茶子惊讶,在她看来,那可完全不像是小时候就认识了的啊,反倒是出久君与爆豪君那种感觉才像。
“嗯。”绿谷肯定点头,“虽然赤野君说他不记得小时候的一些事,但轰君应该不会骗人。”体育祭谈到这些的时候,他没有去深问赤野丧。
“原来如此。”丽日御茶子沉吟,绿谷没再说话,一时之间监控室陷入一种沉默气氛。
前面的几组比赛很精彩,等待过后,站在一起的两人齐齐抬头望向远处的广播。
“轰焦冻和赤野丧演习考试开始,ready go!”
“赤野。”
随着轰的喊声,两人立即先后行动起来,朝出口方向跑去,而赤野丧将路边的木板用风载起来,到一米高的位置,他边跑边说:“待会儿木板落下,相泽老师肯定就在附近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轰说,他偏头看了一眼后面跟着跑的赤野丧,还是真情实意道:“不过你不觉得你这块木板稍微大了一点吗,赤野。”
那分明就是一扇门的大小。
可赤野丧看上去毫无压力,木板跟在他后面移动,流动的风在耳边呼呼刮过,“小场面,如果对手不是相泽,逃跑对于我来说简直轻轻松松。”然而现实是如果他敢起飞,相泽消太绝对能消除他的个性,然后他就要坠机。
轰似有所感地伸出左手,“啊,如果那天晚上你也有这样的觉悟……”
赤野丧意识到轰应该是在说斯坦因时候的事,他沉声:“都过去了,我们四个不是都好好的吗?”
轰没接话。
这时感觉敏锐的赤野丧皱起眉,轰不说话,难道他领悟错了意思?
正满腹牢骚之际,背后的木板啪地一声摔在地上,赤野丧明显感觉到风的静止。
“出现了。”轰当即刹住脚步,转身闪到赤野丧身前,对准半空跳下来的相泽消太伸出的右手却毫无反应,“啧,被消除了吗。”
见状,赤野丧迅速弯腰张开双手抓住木板,拎起来就是一抡,简单暴力,致使相泽消太暂时丢掉对他的捕捉,继而去对付一旁的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