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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如磐石——byCards_S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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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封信是来自阿卡的,那里的分部馆长对他结婚的好消息送上了最真挚的祝福。(这个人——从马利克可以自信件中猜测出的程度——似乎很尊敬阿泰尔,对能跟他上床的人更是崇拜。)这是一封短短的信函,提供了简洁的城中新闻。
大导师安排了跟踪加尼耶——一个以治愈为名义折磨他的受害者的人渣——和收集与他有关的情报的任务,并且会以他的最快速度派出一名刺客。在信件的结尾处提到了,最稀奇的部分是据传这个男人——加尼耶——会把他的受害者从其他城市带到阿卡来“拯救”他们,这个举动明显是为了避免怀疑。
或许,信上说,最近在耶路撒冷死于非命的奴隶贩子就负责给加尼耶送去一批批新鲜的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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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第二封信来自大导师,指令他下派他自己的人手去收集有关马吉德?阿丁的情报。
“他是个聂政王,”在马利克递给尼达尔这个传讯的时候,他解释道。“我们被指派的任务没有一个是没有危险的,但是跟踪一个聂政王实在是——”
马利克点了点头,表示他明白难免的危险。如果马吉德?阿丁——一个握有如此巨大权利的人——真的腐化堕落了,那应该很难从他身上查出什么。甚至更糟的是,如果他想,他有能力给任何人安上任何罪名将他处死。“你比任何都了解这个城市,尼达尔,”马利克说,“我有信心你能达成对你的要求。”
“如果我办不到呢?”尼达尔问。
“你可以的,”马利克说。他在想他的语气里是否有足够的自信能让他的话语听起来真实些。他在想他是否有表露出疑惑,或是否设法足够完美地掩盖了他的疑惑。当他在联络处内踱步时,他不断地感到了疑惑。当他读着大导师的话时,他也感觉到了,尝试着从文字中找出些隐藏着的邪恶。“向我报告一切。”
尼达尔点了点头。“当然,馆长。”
“心宁平安,”马利克对着他走远的身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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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封信来自大马士革,抱怨缺少能干的刺客。信中暗示最好的刺客已经因为受伤或死亡而离开了组织,剩下的不过是二流的,有些情况下还是三流的。
——
这里,再一次,阿卡的分部馆长又给他寄了一封信。里面诉说了那个男人——加尼耶的恶行。
一想到那些他以治愈为名义犯下的罪行,还有他是如何承诺了那些男人和女人们的,信中说,这个男人就让我反胃。我只能希望大导师会以最快速度派来他最好的人手。这个男人的死会重新平复我心里因他的存在而丢失的平静。
——
马利克在半夜醒来,发现阿泰尔正在“修正”他的地图。尽管他的意图值得嘉奖,但是他的手法粗糙不堪。他们站在柜台的两边,自在地交谈着,尽管他们已经不再体验到这种自在了。通常的是阿泰尔来侮辱他,更通常的是阿泰尔想都不想地忽略他的建议。
随后是寂静。随后是他们之间有太多事情已经改变了。他知道了阿泰尔在他身下的感觉是怎么样、知道了当他的身子在马利克的身下紧缩时会发出怎么样的声音。不止如此——远远不止如此——他知道了阿泰尔不是因为疑惑而不安,而是因为确信(尽管没有证据)他们正在效力一位不公的大师。马利克无法无理无据地相信这一点,但是他知道他的疑惑在阿泰尔那里是安全的,这让他感到安心。他知道让他寝食不安的事也在困扰着阿泰尔。
“我希望你能回到我们床上。我不会向你索要任何东西。”
他预计着会被拒绝,从阿泰尔脸上一目了然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明显在想着拒绝他。但是他点了点头,然后去取他的剑。
——
第四封信又是来自大导师,不再是从阿卡来的,但是信中充满了对身为目标的男人的厌恶之情。
这是一个刺客大师才能胜任的任务,大导师对他写到,但是在我们的组织里已经一个也没有了。
马利克盯着这封信,尝试想出一个回复。他盯着这封信,努力克服他所感觉到的。(哦,他讨厌感情,讨厌感情的变化无常。)他盯着这封信,想着在大导师收回他匆忙赠予的东西之前还有多少时间。(而且当那个时刻——他被命令,而不是请求,将阿泰尔送回马斯亚夫——到来时,他应该做些什么。)
在他能想出一个答案之前,尼达尔打断了他。他几乎无声无息地落进了联络处里,静悄悄地快步走到他跟前。“我们确定了马吉德?阿丁的位置,而且正在绘制他的行踪并寻找与他亲近的人。我们还没有找到任何愿意透露情报的人,但是总是会有人的,而且我们一定会找到他们。”
他将大导师的信压在了一堆文件的下面,把全部注意力转向了尼达尔。“你做得很好,在那么短的时日内完成了如此繁多的工作。”
从尼达尔不以为然的挑眉中他意识到这句称赞是过奖了。“我留意到城里还发生了一些事。我认为你会很有兴趣知道这些事。”马利克示意他继续。“在街道上暴行屡见不鲜,那些守卫动不动就袭击弱者,用任何人来杀一儆百。我曾见到他们长期且频繁地骚扰学者和妇女们。”
“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马利克说。
“面临这些凌辱,人们向来满不在乎。他们通常毫不理会地路过。如果他们尝试维护正义或者向那些伤害了他们家庭成员的人报仇,他们都没有成功。有时,他们会被公开处刑。然而,有许多报告显示我们城市中那些手无寸铁的成员正在反击。我目睹了一个年轻的omega男孩竭力回击一个指责他偷窃的守卫。他的手法很——眼熟。”
马利克看向门外,就好像他能在这些墙内看到或听到事件的一些真相。揣测出尼达尔话中隐藏的意思并不难。他显然在暗示阿泰尔——最傲慢的人——自行承担起责任,教给那些受难者和弱者们如何保护他们自己。“那个男孩成功了吗?”
“他设法逃脱了。男孩的逃跑得益于一群突然涌来的生气的人们,他们怒斥那些守卫对待男孩的手法。我见过这很多次了,这个地方团体想从贪官污吏的手中夺回他们城市的控制权。这是从我来到耶路撒冷起,我在这个城市里第一次看到希望的迹象。”
马利克点了点头。“感谢你和我分享这个讯息。”
尼达尔点头,自行离开了。
——
晚上,阿泰尔回家了,他的衣服上布满了污垢,嘴角上有一道粉红的伤痕。他显然神清气爽,洋溢着只有在通过体力锻炼使他的身体精疲力尽后才能获得的那种平静。马利克看着他,直到阿泰尔留意到他的注视,困惑地眯起眼睛。
“怎么了?”阿泰尔问。
“我要去看看我弟弟的坟墓。”
“现在?”阿泰尔问。他看向外面逐渐变暗的天,然后回头看他。“这样不安全,你等到——”
“我现在就去,”马利克说。“关上联络处,在我回来之前不要开门。你能设法遵照我的话吗?”阿泰尔被冒犯到了,但是他点了点头,跟着马利克来到外室,然后在他身后关上了门。
——
卡达尔的墓跟上一次他离开时一模一样。一个几乎无法辨别的长满了草的土堆。在黑暗中,马利克在土堆旁坐下。他将手放在土上,尝试想象如果卡达尔正坐在他面前,他会是什么样。他的弟弟才刚去世没多久,然而马利克无法在脑中描绘出他完整的图像。他无法强迫他的意识平静足够长的时间,好让他能拼凑完整他弟弟生前具体的脸。
“Omega将男人引入歧途,”马利克对泥土说,“这是人们告诉我的。Omega将男人逼至疯狂,他们扭曲他们的思想直到男人堕入毁灭。我目标明确地来到耶路撒冷。我来到这里,知道我在为兄弟会服务,而且我的事业是正义的。我来到这里,知道我的导师是一个正直的人,而且他致力于将世界变成一个更美好的地方。”他用手拂过他的头发,琢磨着对一个死人说话到底有什么好处。这感觉很荒谬,但是有必要说出这些话。让它们从他胸口令人窒息的间隙中解放,长久以来它们在那里变化着、燃烧着。“现在我动摇了。现在我无法确信我服务的那个人的真相。我无法确信如果我动摇了,是因为有证据,还是因为我很软弱——”
那些话语本身是一个太严重的背叛,以致于他无法说出口。又一个该归咎于阿泰尔的不满,跟其他的不满一样堆积在他的身上。或许没有证据会显示大导师堕落了,但是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发生在阿泰尔身上的事是真的。指责他(用那个天性)说谎来使马利克反对他的导师与他明知那个人完全不喜欢做那个却仍为了他自己的欢愉而使用阿泰尔好像是同一种侮辱。或许更糟。或许这就跟把错全部归咎于阿泰尔身上一样,尽管这并不是他的错。
“我能恨他的时候我更开心点。那更简单,”马利克说。因为这,至少,是真相。
Chapter 18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notes.)
Chapter Text
有些早晨,当阿泰尔被马利克(几乎无比熟悉的)平稳呼吸声吵醒时,他不禁想要开口问这个男人:有一个潜在的敌人这么近地睡在他身后,他能得到什么慰藉呢?阿泰尔感觉被这种亲密感压迫着。每次他尝试组织语言来问出不带谴责意味的话,他都失败了,所以这个问题一直(未被回答地)存在着。
——
亚伦脚步轻快,在人群中进进出出,技巧进步飞快。当他还是个孩子时——只有八岁——他就被确认是一个omega,因而被照此养大。他无法轻易地挤出一条道,而且他不愿意推开挡在他去路上的人们。所以他像一条蛇一样在人群中的缝隙间穿来穿去,从容地在人群中央行走。他做得很好(比其他人都好),几乎好到连阿泰尔都会跟丢他。
但是他不擅长攀爬,并且有武器在手的时候笨手笨脚。他骨头突出的手肘是他最好的武器,为了教男孩如何好好地使用它们,阿泰尔的肋骨处全是瘀伤。阿泰尔正盘着双腿坐在房顶上,此时亚伦找了一堆东西垫脚爬了上来,在五六次失败的尝试后终于把他自己拉上了房顶。男孩重重地躺倒在阿泰尔身旁,满头大汗,瘦弱的胸膛因呼吸起伏着。
“对你来说有这么难吗?”亚伦问。他像许多其他人一样在分享过往中寻求安慰。用他自身的价值来与他人比较,好让他知道到底应该感到骄傲或惭愧。
“我比你早开始很多,”阿泰尔说。
哦,亚伦朝太阳笑了起来,他的手臂挡在他的眼睛上,一声疲惫的呼吸声从他红彤彤的嘴中呼出。显然有什么在困扰着他。阿泰尔想要在他们企图开始一段对话之前离开,但他还没有做出决定时亚伦说:“我的父亲给我找了个丈夫。”
啊。
“你结婚了吗?”
“结了,”阿泰尔说。
“婚姻是怎么样的呢?”亚伦移开了手臂,看向阿泰尔。他的脸透露出他的年幼无知和清纯无辜。他转过身让阳光不会直射到他脸上,然后坐起来,全身都转向阿泰尔。“我的母亲告诉我必须取悦我的丈夫,而且他会知道我要做些什么。我并不是一无所知,我曾有过那种……渴望,”发情期,“从我九岁的时候就开始了。那会疼吗?让某个人把他的东西插在你体内是不是很奇怪?”
如果不需要再次向别人解释性这件事,阿泰尔或许能无忧无虑地过完他的一生。给马利克解释这种事已经够糟糕的了,他至少了解基本的过程,但是想要将经历转化成语言来缓解这个男孩的担忧这一尝试让他阴郁地皱起眉。“一开始可能会疼,但是你的身体就是为此而生的。我从不记得那个很奇怪。现在那个对我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
亚伦皱了皱眉。随后他的目光落在人群上。“我没有听到你叫我监听的任何事情。我会继续监听和练习的。”
“好,”阿泰尔说。
亚伦朝他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带着如此赤裸的崇拜,让他不好意思回看他的脸。阿泰尔几乎从没有教过男孩什么,也没做什么值得如此仰慕的事,而这依旧持续着。
“走吧,”阿泰尔说。
亚伦点了点头,欢快地跳下了屋顶。
——
有些早晨,马利克会面部扭曲地醒来,双手伸向腿间尝试掩盖住他的勃起。或许是仍残留在他意识边缘的梦境,又或许是单纯的肉体需求。阿泰尔见过足够多的人,他知道哪些人依赖触摸的感觉。
马利克喜欢被触摸;这他一直都清楚。(这至少是为什么他曾同意和他做的原因之一。触摸能平息马利克的怒火。)但是这并不是他要求阿泰尔在他床上陪着他睡的原因,因为马利克不会在睡觉时碰他。极少的几次他们碰上了彼此,阿泰尔抽身离得远远的,而马利克清醒过来对他皱起眉头。他也没有要求阿泰尔留在他的床上观摩他解决他的私人肉体需求,因为当他睁开眼睛发现阿泰尔在场、一只手按着他自己的身体被抓了个现行的时候,马利克因窘迫而涨红了脸。
“你以为我没有发觉你在做这个?”阿泰尔问他。这个时间起床还太早,并且他还很困。马利克没睡着的时候他也无法睡着,但还不想醒来。离开他们温暖的被窝这个念头让他感到恼火。“做吧,那么我们就可以再次睡下了。”
无论马利克有什么隐讳,它们都没能阻止他从被褥中舒展开,给他自己带去一次简单、快速、明显令人满意的高潮。事后,他闭着双眼躺在那,手上黏腻地沾着他自己的精液。“你从未感受过欲望?”
阿泰尔对这个愚蠢的问题发出了一声叹息:“没有。”
马利克发出一声微弱的伤心的声音,重新摆正了他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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