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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河血衣 番外篇——by酱爆三文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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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娘放手啦!凭什么抱着他提着我啊?谁才是你儿子嘛……”小白玉堂在空中挣扎着。
  江宁一皱眉:“你这臭小子少在这儿不识好歹了,好好在院子里反省吧!本想请季先生来教你的,你这么皮,别把先生的骨头给折腾断了!”
  说完,江宁转身就走,留着两个小的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
  展昭与白玉堂一时无言,白玉堂只揉着自己后脖子,展昭见他不得要领,就过去帮他揉按起来。
  白玉堂揉着揉着就感觉很舒服的样子,才发现是新来的小伙伴在帮自己揉肩膀。
  其实……这人好像……还不错?
  白玉堂如此想着,转过头握住展昭的手:“喂,我们去问别人吧!”
  展昭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姑娘”会这么说,良好的家教让他依着对方客随主便。
  小白玉堂牵着展昭跑去酒坊后头,见到了一个正在打瞌睡的算命的,小白玉堂驾轻就熟的过去,坐到算命的跟前,掏出了一个铜板:“老头老头,今天问你个事儿。”
  算命的头本来一点一点的,见有生意上门,又是那个酒坊的娃娃,问道:“娃娃,又有什么事儿要问你肖爷爷了?”
  白玉堂也不多说废话,直接问:“什么是娃娃亲?”
  这话一出,老头来了精神了:“小娃娃定了哪家啊?”
  白玉堂想了想,指向展昭:“他。”
  展昭被指了之后好好的礼貌的和算命的打了声招呼:“肖爷爷好!”
  算命的看了看白玉堂又看了看展昭,再看看白玉堂再看看展昭,看得两人有点发毛才说道:“娃娃亲就是定了这个娃娃亲的两个娃娃等成年以后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生同裘死同穴的那种。”
  “哦!”小展昭和小白玉堂点了点头。
  算命的看着俩小的一点都不懂的样子笑了笑,又见两人默契的样子,今儿生意也不成,便说:“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爷爷送你们一卦,来,会写字吗?”
  白玉堂直接拿了笔,在算命的递过来的纸上头写了一个“玉”字,展昭也不甘示弱,在“玉”边上又写了个“日”字。
  两人的字倒是不分上下,刚进学的俩孩子,字都是一横一竖能看清就行。算命的也不会什么书法,这种横平竖直的字他最喜欢了,便又用了铜板起了一卦。
  不过看了卦象却是愣了一下,又拿出龟壳演算,后来又是随意抽了两签子,这才咽了咽口水,向两人恭喜:“真是天作之和啊!”
  算命的还真没见到过如此姻缘卦,什么都是大吉,天作之合都是往浅了里说的。
  这大概就是修了十八辈子的福气才出来的吧。
  不过……他没看错的话,这俩都是男娃娃吧?
  白玉堂与展昭虽然不知道天作之合是个什么东西,但是算命的都懵了还恭喜他俩,那应该就是好词语,两人谢过算命的也回了酒坊。
  只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就让他俩有点犯难。
  “你说,这娃娃亲该怎么才算定上了?”小展昭托着自己的下巴问道。
  小白玉堂想了想,指了指展昭和自己:“娃娃?”
  小展昭点点头,他俩当然是娃娃了。白玉堂忽然冲过去在展昭的脸上吧唧一口:“亲。”
  小展昭一下子就红了脸,感情这娃娃亲还真的要亲啊?
  “好了,这下我们就算是定了娃娃亲了!”小白玉堂拍拍手,“爷很满意你这个媳妇儿!”
  “谁是媳妇了!我是男的,男的!”小展昭也逼急了就要脱裤子,不过想了想又重新系上了腰带。
  白玉堂眨眨眼:“可是,是小爷先亲的你,那你就是我媳妇儿!”
  展昭气的要打人,但白玉堂那时候已经学了一点点轻功,展昭追也追不上。
  江宁回来的就看两人都是满头大汗,便将两个人都扒干净,扔进同个浴桶,让他俩好好洗洗。这时他俩才真确认,对方真的是个男孩子!

回春堂设计
  话说雷星河带了疑似邵剑波妻儿的母子两回了中牟县,为了获取对方的信任,也没安排什么房间,而是直接将人带到了回春堂,又出面让回春堂的首席大夫给这母女俩诊治,还用自己的钱垫了上去。
  趁着这看病的时候,雷星河又仔仔细细的查看小孩子的长相,果然,越看越像那个邵剑波。此时他已经将三分把握转成了七分。
  待到那妇人苏醒,雷星河便问道:“夫人,那里人迹罕至,你们母子过去做什么?”
  那妇人闭嘴不语,雷星河耐着性子又问:“你丈夫呢?”
  见人还是不说话,雷星河暗中啐了一口,解释到:“无意冒犯,只是既然我们带回了你,有些事情总要和上头交代一下,不然我们也不好过啊,你说是不是?”
  那妇人这才有些动摇,她一直听丈夫说那些个当官的十个有八个是坏的,搜刮民脂民膏,在府中吃香喝辣完全不管外头百姓的死活。又有多个草菅人命官员,之前她丈夫便杀了一个还算是皇室中人的官儿,因为那人放火烧了一条民街,让她丈夫看到了。
  不过现在这个官儿,可能是个好人……吧?
  “小妇人夫家姓邵,在此间赶路,却被人追杀,慌忙中丈夫让我们先走,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说罢,那邵夫人便开始哭泣。
  雷星河暗道果然。这机会已然抓到自己的手里,那他就绝对不会再放过。这母子俩他要好好的控制在手里,绝对不能因为什么道义而轻轻放过这两人。
  四年前的事,他不想让它重演,这次,他要亲手宰了邵剑波,割下他的头颅,放在那位的坟墓前面,以藉慰那位的在天之灵!
  招过大夫,雷星河嘱咐道:“等一下那妇人问孩子病情的时候,你往严重里了说,只要让他们能留在中牟县就成。对了,最好说是要用极昂贵的药材,连续服用七七四十九日之类的,事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可若是办不成,别说好处,你这回春堂能不能再开下去都是问题。”
  那大夫年纪大,本也不怕死,可这回春堂却是祖上传下来的产业,百年前战乱时也没有被波及,可不能砸在他手上。
  只是这骗人之事,终究是不好。
  “官爷,不是小的不愿意帮您,只是这骗人之事小的实在是不会啊!”老大夫有些为难。
  “无妨。”雷星河说道,“只要你按照我说的说了就行。这也不是我私事,实不相瞒,实在是一件案子与她们有些关联,又不好直接将人拿下,少不得弄些借口唬一下那妇人。至于是什么药物,我也不白用你的,捡稍微贵一些偏一些的东西说了便是。”
  说完又细细的叮嘱了一遍台词,才让老大夫一同进去。
  “这位夫人身体倒是强健,只是孩子……”老大夫轻轻的摇了摇头。
  邵夫人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不说她丈夫在外头做着刀口舔血的生意,就说为母则强,孩子是一个女人的命。
  “怎么了?”却见大夫摇摇头只叹气不说话,邵夫人心里瞬间七上八下又像是被火烤着了,追问,“大夫您说话啊!”
  老大夫这才说道:“小公子的病症外表来看没什么,但是内里却极为凶险。这次是你们命大才遇到了我……”
  还没有说完,邵夫人就扑通一声跪下了:“求大夫救救我的孩子!我丈夫如今生死未卜,现在就只有这么一个孩子了啊,求求您了大夫!”
  说完又是要磕头的,老大夫之前也遇到过这种求医之人,忙扶起来人:“使不得使不得。救死扶伤是医者本分,再说了你孩子的病又不是不能治。”
  “能治……那就好,要怎么治?”邵夫人明显很激动,而边上两个人,一个就是出主意的,另一个见多了歇斯底里的家属,反倒是显得冷静的多。
  老大夫看了一眼雷星河,见那官爷一脸严肃的样子,也只得硬着头皮去欺骗这个妇人:“不难,只是繁琐一些。我开个药方,每日一帖,先吃上个十五日再来换药方就行。只是我这方子上头不巧缺了一味药材。”
  邵夫人忙问是何药材,老大夫这才说道:“是灵芝,生长在峭壁上头的石灵芝。”
  也不是老大夫故意为难人,而是老大夫还正好看出了这小孩子有点胎里带出来的症状,用了石灵芝倒是能够去了病因。
  只是这石灵芝较为难得,长得倒是挺高,产量不大但也不是什么稀世珍宝,轻功好些的侠士能够采摘的到那么几颗。而这老大夫手上还真是有那么一颗。
  不过对于一介妇人来说,石灵芝实在是太过难得。若是她丈夫在身边还好些,总是能采摘的到,可是现在就她一个小妇人,哪里能去寻找的到石灵芝?
  雷星河看差不多了,便说道:“正好我家中还有一枚,不若妇人带着孩子到我那儿去住着,也好调养一下身体。”
  邵夫人忙感恩戴德的谢过,雷星河道:“夫人快别多礼了,我们公门中人自是要顾及老百姓的。”
  又给老大夫一个眼神,老大夫吓了一跳,忙把自己最后的一句台词给说了:“用药期间孩子不要见太阳,见了怕是要影响药效。”
  好不容易将几人都送出了回春堂,老大夫才呼了一口气。和官府弄在一起,就算是他这种行医四十年经验老道的大夫,也着实吃不消。但愿接下来没什么事情了。
  ——
  展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日升月落的几次循环,但是他总觉得一次日月交替并不是一天。哪有过了两三天还不饿的,他又不是铁打的。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明明这段时间再也没有下雪,阳光充足,但是这雪一点都没有化的意思,而且,他行过的路,不过几息,脚印便一点都看不见。
  而且,手边的这堵墙一直在,没有一丝缝,就算他运足了轻功也没法触摸到顶。
  就这么两天,他已经有些筋疲力尽,这里纯白,仿佛世界只剩下了展昭一个人。
  “若是再找不到什么出口,怕不是饿死在这里就是疯死在这里了。”展昭自嘲的笑笑,“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话刚说完,就感觉脚下晃动,连带着展昭也不时晃动,还不待展昭站稳,就听到边上轰隆隆的响声,抬头一看,糟糕!
  “没那么背吧!”
  说是这么说,但是展昭也不得不使出自己的轻功赶紧逃命。
  雪崩可真的不是闹着玩的!

秦川挖御猫
  丁月华此时正在江南地带,手上的事情刚刚做完,那最后两个逃脱的家伙也解决了,可是这……怎么就那么不牢靠!
  她都快要骂街了!
  召唤了桃子,也不用换什么装备,道袍穿的端端正正,剑匣稳稳当当的背在身后,一人一鹿就上了路,待行到一处密林,丁月华拿着自己那枚黑色的令牌,比划了那么几下,桃子轻快的叫了一声,载着丁月华前进。只一瞬便失去了那一人一鹿的身影。
  隐世江南,四明书院。
  书院后山有一大片的杏林,此时花已经谢了果子还未成熟,就是一片密林的样子。桃子特别喜欢吃那些个杏子,不过这次它左闻闻右嗅嗅的没有张嘴,反倒是去了一棵树下头吃起了草。
  丁月华摸摸桃子的脑袋:“桃子,我要去一趟试炼之地,你乖乖的在这里等我。”
  桃子没有回答,只鼻子喷了点气,又咀嚼了几口草。吃着感觉味道不对,又用前蹄子耙了耙那儿的土。
  山下小路传来一阵哼曲的声音,丁月华望过去,见是熟人也就打了个招呼:“张夫子好!”
  张夫子年逾古稀,看起来身子骨倒也还算硬朗,也是在四明书院中任教的老夫子。平时看着还好,也不知道是老小孩的缘故还是因为见多了世事,倒是比以前的性子更加的阴晴不定起来。上一秒还笑嘻嘻的和你说话,下一秒就翻脸,比翻书快多了。
  也是少有的知道丁月华秘密的人。
  “哟,今儿是小月华呀,你好久没来了,怎么一来就要走的样子?”张夫子背着手,晃晃悠悠的走过来,看了看人,又看了看鹿,“你家桃子鼻子还挺灵,这我前两个月才埋下去的新酒就闻到味儿了?”
  丁月华虽说心急,也知道张夫子不能怠慢,便解释到:“夫子别夸它了,它就一嘴馋,见这儿草嫩些不就在这儿吃了嘛。”
  张夫子瞥了丁月华一眼:“哼,老朽说它聪明它就是聪明,这么灵性的鹿儿已经少有了,估摸着也就你们那真武山上还有那么几头。”
  丁月华很想反驳,那移花宫里还有好些白色的仙鹿,而且东海灵鹿岛上头,可是有灵鹿群的!不过这也不需要多说,张夫子一辈子都在这四明书院教书育人,哪有机会去外头看看。桃子已经是他接触到的最有灵性的动物了。
  丁月华也不客气,直接说:“夫子,我有事儿要出趟远门,桃子就先寄养在您这儿了行不?”
  “行。”张夫子点点头,“养多久都成,定还你一白白胖胖的桃子,是吧,小桃子?”
  “那就多谢夫子了,”丁月华微微一鞠躬,“月华先走了。”
  说罢,丁月华一提气,踩过几个枝头,弄的叶子沙沙作响,便已经不见了人影。杏林之中,只剩下年迈的夫子对着一头趴坐在地上的梅花鹿絮絮叨叨的讲着些三十年前的旧事。什么帝王州叶知秋,什么倪家庄白鬼伞,什么寒江城曲无忆,什么真武山笑道人,什么铸神谷齐落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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