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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河血衣 番外篇——by酱爆三文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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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展昭也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的翻过去,一路躲在草丛等黑暗之处。
  公孙策少见的把一枚月白令牌挂在腰间,改头换面成了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样子,一身绣着兰花的月白衣袍,腰间还别着一支玉笛。脸上原来有的山羊胡子早不见了,头上一贯戴着的书生帽子也换成了开封时下贵公子们常惯的发式,脸上也不知涂抹了什么东西,看起来一下子年轻了好些年岁。
  换句话来说,就是几乎没有人能看出来这位是开封府那位师爷。
  公孙手上还拿着一小酒水坛子,靠在后院八角亭内时不时喝一口。脸上的红晕也不知道是画的还是醉的,亭内也有美人素手琵琶唱着软糯小曲儿。
  公孙策是在中间庭院,这里人少,也是去往花魁娘子那儿的必经之路。见邵剑波走过来了,放下酒坛子,大声说了一句:“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弹琵琶的女子听了笑骂道:“爷好生不讲道理,奴这弹得手儿也酸了,唱得嗓子也疼了,爷不说怜惜些许,竟还说比不得那浑浊之物!”
  “哈哈哈,都说一醉解千愁,也不知是酒能醉人还是人能醉人,小娘子莫要吃味儿,赏你点好酒,等下好好服侍爷。”
  女子听了啐了一口:“哪个要服侍爷了,要那等服侍之事还请爷换了人儿来,奴可不做那生意!”
  说罢便要收起琵琶走人,可这走得极其之慢,还一步三回头的。见爷不理会,还暗自跺了一下脚。
  公孙策哪里不知道这小娘子是在欲擒故纵,反正他今天过来也不是为了听曲儿的,这瓮已经准备好了,那鳖也应该快了。
  “罢了,你要去就去,留着爷在这亭子里好生歇会儿。”公孙策无所谓的说着。
  这下子那女子去也不是留也不是,最终还是回了亭子,陪着坐着,手上剥着坚果葡萄之类的小果子。公孙策假寐中,微抬了眼皮看了一眼,也不再理会,不一会儿那精致的碟子就铺满了浅浅一层,女子捏了一枚葡萄要喂给公孙策,公孙抬手挡开。
  “堂堂新月山庄四小姐,是怎么沦落到在烟花巷中讨生活的境地的?”公孙微微睁开眼,似笑非笑,“你的雅奴呢,清音小姐?”
  那被唤作清音的女子脸色一变:“爷莫不是认错人了,奴唤青菍。”
  公孙也没继续刨根问底,又闭上眼睛:“你先回去吧,以后,刚才那首曲子就别再弹了。”
  青菍用手绢擦了擦手,向公孙福了一身:“谢爷指点,请慢慢赏月,奴先告退。”
  公孙从腰间摸出一个小巧的素色荷包,扔给青菍:“赏你的。”
  青菍抬手一接,谢过便离开了。
  此时的邵剑波在不远处已经推开了门,进了小楼。展昭见邵剑波进了小楼还关门,一时间也找不到还有哪里能进去,回头一看,院子中有个白衣公子爷看了过来,还向他招了招手。
  嗯?虽然不认识对方,但这人的姿势似曾相识,旁边又没有他人,展昭回看那人,却发现他做了口型,没有发出声音。
  若是发出声音,那按照口型大概是……
  “展护卫!”

计拿迎春阁(中)
  展昭见没什么其它人,也直接去了亭子,还没有坐下,那白衣公子爷顿时站起来劈头盖脸的一顿骂,还特意压低了声音:“你吃饱了撑的还是不放心我们的能力?都叫人传话好好歇着了还跑来这里做甚?”
  说着就伸出手来拉展昭的手,一副要把脉的样子。
  展昭一开始还真没认出来是谁,但是这招手动作加声音还有那话语,不是自家公孙先生又能是哪位?
  “公孙先生?”带着一点不可置信的语气。
  先生你的宝贝胡子哪里去了?
  公孙默默的翻了个白眼:“你以为呢?就喜欢逞强不听话。”
  展昭尴尬的摸了下鼻子:“这……来都来了……”您好歹分配个任务不是?
  把了脉,发觉问题不算太大,回去灌几副药就差不多了,公孙才略放下点心:“白少侠乔装在里头埋伏,等下你也别露脸。”
  看了看展昭那张英俊的脸庞加上那一身浩然正气,公孙先生突然觉得有点牙疼。
  这种人这种气质能是青楼楚馆的恩客?
  黄连!必须加二两黄连!每帖药都加二两!
  “现在手上东西不够,也不能给你改装,也还好你穿了深色衣服,就附近哪里阴暗处蹲着。这事儿原也不需你出手,不过要是忍不住出手了也不怪你。”公孙指了一下附近一片暗处,然后脸色突然变的仿佛吃了一颗霉变的酸果子般,又指了另外一边,“去那里待着,等里头打起来了你再出来,以开封府的名义押解犯人。”
  展昭奇怪的看了眼公孙原来指的地方,却看到那里隐约有个人影,也不多言一拱手就跑到了后来指的地方,贴墙站住,前头一颗枝叶繁茂的桂花树挡住了身形。
  迎春阁外头,雷星河一身捕头装扮带了一批衙门的人就要进去,封十三娘一看这架势就傻了眼,见自家风月场上的姑娘们一个个的吓的只会躲到一旁,心中啐了一句都是没用的东西,才扭着老腰凑上前去。
  “这……官爷,您这是来找哪位啊?”
  雷星河见了封十三娘扯了下嘴角,然后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有人见到一杀手堂而皇之的进了这迎春阁,此人身负多起命案,妈妈还请行个方便,告诉我等那人去了哪位姑娘房里,也省得这翻箱倒柜的惊扰了妈妈的生意。”
  这威胁之语一出,封十三娘见雷星河还好说话,便又细细打听了邵剑波的衣着相貌,当下坏了脸色:“这……此人一来便点名找我家花魁娘子,已经进去多时了,怕是……官爷救命!”
  雷星河听了便要封十三娘带路,封十三娘连忙带着过去,路上雷星河还问了花魁娘子房中还有什么人,封十三娘将秦侍郎也在的事儿说了。雷星河的嘴角默默的又上翘了几分。
  算来那邵剑波应该已经得手了。
  路过八角亭的时候,雷星河余光瞥到一个白衣公子背对着自己对着月吟诗喝酒,还听到那人打了个酒嗝。
  “嗝”
  公孙:“……”
  不,他不是真想打这个嗝的!
  公孙看向原先有人的阴暗处,明明应该什么都看不到,却偏偏看到了那里藏着的那个家伙露出了闪亮亮的大白牙,简直比那玉蝉还要洁白明亮,看得公孙没由来的一阵气。
  眼不见为净!
  又转头看向展昭的藏身之处,只见那个孩子用剑挡开桂花枝,眼睛眨也不眨的看向远去的雷星河一行人,公孙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对他来说虽残酷了些,但那些都是事实。
  不可更改的事实。
  花魁娘子的房内,百灵好笑的看着自己恩客与一个黑衣人四目相对相顾无言,片刻才起身福礼:“爷既有客,奴去叫人新上些茶饼果子。”
  秦侍郎点头,邀请对方坐下。
  “你是来杀我的?”
  邵剑波不点头也不摇头:“如今我不知道要不要杀了你。”
  秦侍郎笑问:“那你觉得我该不该杀?”
  邵剑波低头不语。
  “你手上那么多命案,还在乎我这一条么?”
  “你一直在利用我,”邵剑波注视着秦侍郎的眼睛,“但是你对我有大恩。”
  秦侍郎笑着看着邵剑波:“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那我如今就问你一句,你是否恨我?”
  邵剑波苦笑:“说来也是奇怪,刚明白过来的时候,恨极了你,如今却没那么恨了。毕竟你只是给了我消息而已,真正做决定的是我。”
  顿了一下:“所以害死她们母子的人,是我。”
  “这场戏演完,我就去找她们母子,一家三口团圆。”
  “演戏啊……”秦侍郎眼神向上飘了一下,“演的人已经就位了,看的人也马上就要来了。”
  雷星河到了小楼下头,听得里头叮叮当当的响着,当即脸色一变,吩咐衙役们:“你们把这里围住就行,里头的人武功高强,我也不一定顾得住你们。”
  衙役们一副信服的样子,更有甚者暗自高兴雷捕头的体贴,分列到了小楼各种地方,随时准备接应。
  雷星河进去了就看见一黑一白两人在缠斗……不,不是缠斗。那个白衣服的用了一把扇子在和邵剑波打,招式有些眼熟,还一直护着抱头乱窜的秦侍郎。邵剑波这个没用的家伙竟然连对方的身也斤不得。
  “邵剑波,束手就擒!”雷星河抽出了大刀,也加入了战局,表面上看是在捉拿邵剑波,但事实上是在捣乱白玉堂的节奏。
  白玉堂扇子甩了左边,雷星河“恰好”从左边过来用刀阻挡了一下;白玉堂扇子甩了右边,雷星河一个刀鞘“叮”的一声,“不小心”撞到了。
  一两次还好,次数多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到底是怎么个回事。
  白玉堂略有些不耐烦,打得没意思不说,这招出去了还必须要被挡下才行,想他堂堂锦毛鼠白五爷什么时候打过这么憋屈的架?于是便直接与两人缠斗。
  既然雷星河想杀了邵剑波与秦侍郎却又要让邵剑波去杀秦侍郎,那不如直接让雷星河去杀秦侍郎得了。至于秦侍郎的安危……呵呵。
  于是,白玉堂慢慢的与邵剑波雷星河两人周旋,“一不注意”就将秦侍郎暴露在了雷星河面前,而白玉堂此时与邵剑波打得火热。
  很巧的是,秦侍郎、邵剑波、雷星河三个人在一条直线上面,雷星河见邵剑波的刀指向了秦侍郎,这个角度……
  若是给邵剑波一个推力,秦侍郎已经贴到墙角了,定然躲不过去。
  雷星河一刀砍过去,白玉堂一个侧踢将邵剑波踢出去,这雷星河的大刀直接划过了秦侍郎的身子,一下子鲜血喷涌而出,溅到了地上桌上,满屋子都是。
  很好,戏演完了。
  白玉堂一个翻滚就到了桌子底下,一矮身,就从韩彰挖好的洞里遁走。
  随着里头的惨叫声,展昭再也忍不住,燕子飞点地,进了小楼,就看见,自己师兄把刀从秦侍郎的胸口处□□,看向邵剑波。
  “接下来,就该是你了。”

计拿迎春阁(下)
  展昭亮了身份,将屋子里一干人等都带了回去。
  雷星河带来的衙役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雷捕头一下子就变成了阶下囚,但是看到雷捕头那还淌血的宝刀,还有屋子内那具还在流血的尸首,都保持了沉默。
  封十三娘看开封府来人驱散了院子里的客人又封了楼,一时间没顾得上换气,生生憋晕过去,又惹得那群姑娘们大呼小叫。
  开封府办案从来不留情面,花魁娘子百灵姑娘,老鸨封十三娘都被请去了开封府。还有秦侍郎的尸首,也用板车运了回去。
  公孙先生不在亭子里了,他外头套着一件黑色披风,还将帽子也戴了起来,隐藏在了不远处。
  手上拿着令牌,对着对面同样打扮的人说:“等下学生开门,您赶紧回去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便是。”
  对方那人点头,公孙正要用令牌开门,却被那个原来就在暗处的人从一旁握住了手。
  “束竹,我来。”
  公孙转头道:“本来还不想问你,可你偏偏要跳出来。按照既定的行程你应该还在五百里开外,怎么就直接过来了,不怕后遗症加重,不怕被发现?”
  那是个八尺高的壮汉,皮肤黝黑,身上穿的还是战甲,腰间别着一柄特别长的黑色大刀,肩膀上还有一只肥硕的鹰隼,那乌溜溜的小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公孙策,时不时的还歪头卖萌。
  那汉子摸了一下鹰头,道:“我放了替身傀儡,那野驴小子发现不了,至于什么后遗症的不还是有你么,咱们俩都多久没见了。”
  见公孙的脸羞红了一阵,汉子心情极好,伸手捏了捏公孙的脸,见公孙瞪了过来,快速的打开门,一溜烟跑了。那黑斗篷的人见状也笑着摸了摸胡子道了一句保重也走了。
  公孙这才想起来还有个外人,脸刷的一下爆红,又深呼吸调整自己脸上的温度,摸着脸上没有那么烫了才掉头回开封府。
  开封府并没有连夜审理这桩案件。
  一则包大人心里实在是清楚这事儿的来龙去脉,这计划是他与公孙先生一同制定一同布局,二则去取证的校尉并陷空岛诸人还没回来,不好直接宣判处理,三则此案涉及了十数官员性命,还有多起命案,牵连之大分部之广骇人听闻。
  故,就算能定了雷星河的罪,也定不了雷星河背后之人的罪。甚至,雷星河背后的人是谁他们也不知道。或许公孙能猜出一二,但包大人觉得应该也与朝堂有些不浅关系。
  这出戏还有得要演。
  包大人迎了出来,见被押解着的雷星河大吃一惊,问道:“怎么将雷捕头绑上了?快快松绑!”
  展昭上手将雷星河松开,雷星河对着展昭“哼”了一声,才转头向包大人行礼。
  展昭心里非常不是滋味,他当时在一旁看得清楚,雷师兄看似在保护秦大人,其实是在做一石二鸟借刀杀人之计。
  而白玉堂……
  他本以为有白玉堂在可以不用操心秦大人安全,谁知还是让雷师兄得手了。
  一切发生的太快,他救不了秦大人,但是又无法去苛责白玉堂。白玉堂他只不过是来帮忙的而已,但是心里就十分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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